一想到出門後, 估計就不能再親了,所以在出門前容羽歌把衛明溪壓在門上又親了一遍了。
衛明溪怕出不了門,感覺身又要被親軟前,趕緊推了容羽歌。
“衛明溪, 感覺總是親不夠你, 等回來我們再繼續。”容羽歌覺得自己可以什麼都不做, 只要和衛明溪親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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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溪臉微紅,少女的熱情,就跟火一樣, 讓人難以招架。
在去食堂的路上,容羽歌感覺校園裡走動的學生似乎始多了起來, 大概是再過十來天,就要學了, 學生陸續始回到學校了。
容羽歌好幾次想伸去牽衛明溪的,現在自己對衛明溪擁有了親密的特權,她也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衛明溪是屬於自己的。可容羽歌有些不敢, 心裡越是喜歡和在意, 越是要小心謹慎的呵護著這段對自己來說無比珍貴的感情, 雖然社會對同戀接受度已經高了, 但是衛明溪為教授還是容易引來非議,她不希望衛明溪為自己遭受非議。
心細膩的衛明溪快就察覺到容羽歌的起起落落, 隱約猜了大概, 於是動伸去牽容羽歌的。
容羽歌想到衛明溪會動握住自己的,此刻容羽歌內心感動又不安。
“衛明溪,這樣對你影響不好。”容羽歌小的對衛明溪說道,並試圖把從衛明溪中收回來,為已經有些在側目看著她們了。
“關係, 這些大概是以後不可避免的問題,只是遲一些,或早一些的差。”衛明溪語氣坦然的說道,可能的後果她都認想過,可以承受。
衛明溪勇敢得出乎容羽歌的預期,讓容羽歌內心感動不已。容羽歌似乎感覺到衛明溪身上似乎蘊藏著一股強大的能量,不容易動搖,有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突然容羽歌覺得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她不需要再向這個世界證明什麼,只要衛明溪能堅定的喜歡自己,她覺得滿足了。
“那就遲一些吧,我們剛交往,還是嫩芽期,這時候不該經歷風雨,等我們的感情再強壯一些。”容羽歌也希望自己可以保護衛明溪,不希望為自己的年輕任,就給衛明溪帶來麻煩,只要衛明溪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只要衛明溪好好的,容羽歌覺得其他的事情都有那麼重要。於是容羽歌動把從衛明溪中抽了出來。
衛明溪朝容羽歌微微點,她知道容羽歌在為自己考慮,也覺得容羽歌說的有道理,此時她們的感情確實還處於嫩芽期,暫時還經不得風雨。同時又覺得欣慰,她能感覺到容羽歌為自己而變得更成熟懂事,卻又有些心疼容羽歌這份成熟懂事。她覺得容羽歌和年長的自己在一起,似乎跟著自己被催熟了。
衛明溪不知道的事,容羽歌從喜歡上她那一刻起,容羽歌就已經始早熟了。
“衛明溪,咱們可以搬去校外嗎?就在附近租個房,不然我總在學校進進出出的,感覺那麼方便。”容羽歌心想自己這個校外的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總頻繁的出入衛教授的宿舍,感覺多少會給自家的衛教授帶來一些閒言閒語或是麻煩。如果住校外,就有那麼多問題了。可以根據自己喜好找房,容羽歌想找一個房間大一點,床大一點,書桌也一大點,浴室好一點,帶廚房的房。她要親自佈置,佈置得特溫馨有愛,想到這裡容羽歌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在q大附近找房了。而且她不要租,一定要買,一個正屬於她們的愛巢。
衛明溪其實也想到了這一層,只是剛戀愛,就出去租房,感覺要馬上同居了似的,感覺奇怪,所以衛明溪動提出。
“可以考慮。”衛明溪有馬上同意,也有否決。
“等我們約會回來,再好好說說這件事。”容羽歌覺得這麼重要的事,在路上說不完,等約會回來,把衛明溪寶在自己抱懷裡,再和衛明溪慢慢細說這事。
到了食堂,容羽歌讓衛明溪打早餐,自己要和衛明溪吃同一份,在衛明溪去打早餐的功夫,她給容直發微信了。她猜爸媽昨夜肯定比她和衛明溪過得還“幸”福,肯定早起不了,所以並不著急一大早就發,這個點就差不多了。
“爸,我知道你肯定想跟我媽過二人世界,所以你的寶貝女兒識相的自動消失,不當你和我媽的特大燈泡,爭取讓我媽多放幾天假陪你。讓我媽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找樂去了。”容羽歌把資訊發到容直那,為自己這條資訊,她爸樂見,她媽不一定樂見。當然是把資訊發給樂見的那位,她爸肯定會覺得自己就是他的貼心小棉襖,就算自己連夜逃走這不合理的部分,她爸也肯定會幫自己自動補合理。
容直看到容羽歌的資訊,見特大燈泡有迴避的自覺,果然心,覺得女兒從來有這麼貼心過。羽歌在,雅禎大部分心都在羽歌身上,只有羽歌不在,雅禎會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能好好過他們的二人世界。
“她就算要離,怎麼大半夜突然離,也不讓司機送,就自己車離。”高雅禎在知道女兒連夜離微微皺眉說道,她更多不放心容羽歌半夜車。雖然羽歌十六歲就會車了,但是到底未滿十八歲,駕照都還來得及考,又那麼晚,羽歌前是少幹這麼譜的事,總覺得像是急著回去見什麼人。
“自己的女兒還信不過麼?可能明早,她有什麼安排。羽歌都十八歲,已經成年了,是個大人了,不要再把她當五六歲來操心。孩長大了,要學會放。以後她會有屬於她自己的生活,相信我們的孩,她有分寸,可以好的處理自己的事情。”容直勸說道,羽歌半夜離,肯定是有自己的事,不想讓父母知道的,未必是什麼重要的事。孩長大了,肯定會擁有屬於她自己的世界,她的人際交往圈,她的秘密,自然不會什麼都和父母說。只要有奸犯科,有打破底線,做父母不需要干涉那麼多。
道理,高雅禎也都懂,不過就是忍不住想為羽歌操心。這世上,大概也只有自己的女兒能讓自己這般不由自的為她操心。羽歌六歲那次離家出走,如今想來,她還是心有餘悸,害怕突然什麼時候就失去女兒了。高雅禎知道這種感覺不理,人不能噎廢食,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非理所能控制的。
“怪只怪那個衛明溪,讓我現在對羽歌的事情有點草木皆兵。”高雅禎也不喜歡自己這樣,如果非得找個人遷怒的話,大概就只有衛明溪。想起衛明溪,高雅禎就覺得心裡像張了一根刺。
“人家也做什麼,是你女兒非要喜歡人家的。”容直為衛明溪說了一句話公道話,其實雅禎是一個非常理的人,唯獨在女兒以及衛明溪這事上,非常不理,甚至執拗的偏見。
“不知道,從來有一個人像她那麼讓我反感,大概是上輩的事。”高雅禎也找不到自己如此厭惡衛明溪的理由,按道理衛明溪和自己根本什麼交集,也從未冒犯過自己,理由這麼討厭她。唯一能解釋大概就是上輩帶來,為這份厭惡起得實在莫名。
“你就是吃她的醋吧,覺得她得羽歌的喜歡得太容易了,一來就差點威脅到你這個當媽媽在羽歌心中的地位。”容直覺得除這個原,大概的原了。
高雅禎覺得丈夫的話也不是有的道理的,不過聽著就讓她感覺不舒服,她需要和衛明溪爭寵麼?呸,她不屑!於是不高興的她用力往容直腰間掐了一把。
容直覺得自家老婆,要麼不,極狠,感覺腰間又要被掐淤青了,疼得容直直揉腰,心想腰這麼重要的位置,關係到老婆半生幸福,怎麼能如此虐待,就算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說,羽歌還記得衛明溪嗎?”高雅禎突然想起前天羽歌告訴自己,她喜歡女人,還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不知為何她就忍不住把衛明溪對號入座了。
“六歲小孩的喜歡,估計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容直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到現在還能那麼喜歡,容直覺得那大概就是愛了,雅禎操心也用。
高雅禎想想,也覺得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自己六歲時候的事情,都記住幾件,六歲喜歡的人,在現在記憶中早已經無關緊要了。
“好了,老婆就再想她的事了,說不準她早已經和自己的小夥們玩得心了。你還是可憐可憐我吧,你瞧,這裡都被你掐青了……”容直把自己“腰傷”露給高雅禎看,以求得女王垂憐。
高雅禎對容直腰上被自己掐紅的部位,視而不見。視線倒是流連在容直的好身材上,那腹肌,那人魚線,那公狗腰,還是招人的。心想反正度假也正事可幹,女兒又跑了,那就專心享用自己的丈夫吧,於是高雅禎直接跨坐上容直的腰間。
這就是容直夢寐以求的垂涎,的是久旱逢甘霖,枯木逢春。託容羽歌的福,容直度假這幾天過得異常快活。不過後來容直知道了,女兒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久的將來,女兒第一次動向他要了一筆數額不算小的零花錢,還不讓雅禎知道,說是談戀愛了,花銷大了一些。
容直覺得對自己喜歡的人大方毛病,直接就給了,也確實跟高雅禎說。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