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一直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對嗎?”容羽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她硬是忍住沒哭,想到衛明溪也像自己煩連薰一樣煩自己, 容羽歌心如刀割, 大概連自己哭的樣, 她都嫌煩吧。
衛明溪看著容羽歌眼睛瞬間紅了,顯然自己剛那句話,把她扎深了, 衛明溪本欲開口解釋,自己並沒有煩她, 是對她和連薰同樣求而不得,有些哀憐之意。可是話到嘴邊, 衛明溪卻硬生生忍住了,如果解釋了,自己大概是把容羽歌往自己這個泥塘裡推, 讓她越陷越深。
衛明溪不解釋, 容羽歌卻想聽她解釋, 想聽她否認, 否認自己在她心中不是那麼讓她厭煩的,可是衛明溪卻沉默了, 好似在預設。一句話像一把刀插在心口正中央, 疼得不能更疼了,容羽歌發現,原來還是可以更疼。
容羽歌看著沉默的衛明溪,確認得不到自己想聽的解釋,容羽歌也不說話, 而是轉身開始收拾自己東西。饒是她那麼喜歡衛明溪,都已經沒有辦法留在這裡,留在這裡,讓自己更加難受。她的心刻很疼,也需要找個地方舔舔傷口,緩一緩,畢竟自己也不是那麼刀槍不入的。
一句本該解釋的話,卻不能解釋,雖非自己本意,但是確實過於傷人,看著容羽歌有些難過的背影,衛明溪好幾次想開口解釋,卻被理智攔住了。或許,這般讓她誤和離開,或許對她更好。理智覺得應該如,可似有千斤壓在心口一般,煩悶沉重得很。
容羽歌胡亂收了一下東西,其實她也可以直接人,但是她還是希望在自己收東西的時候,衛明溪能開口說些不讓自己這麼難過的話。
“你……陽臺的衣服還沒收……”衛明溪也確實想說些什麼,試圖緩解自己給容羽歌帶來的傷害,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提醒容羽歌別忘了東西。自己說完之後,衛明溪都有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如拙笨的時候,這話容羽歌聽著,她一定誤以為自己是真的厭煩她了,明明她沒有這個意思的。
容羽歌聽衛明溪的話,果然更難過了,衛明溪果然厭煩透了自己。容羽歌知道,自己但凡還有點骨,她該永遠從這裡消失,可她看著衛明溪的臉,她知道自己根本捨不得,她連現在最生最難過的時候還是捨不得離開,又怎麼能做到永遠的讓衛明溪從自己生命中消失。
“衛明溪,你明明知道我還來找你的!”容羽歌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出來,她刻好自己,明明要她願意,有的是俊男美女讓自己挑,可自己為什麼偏偏舍不下眼前這個讓自己難過的女人。
衛明溪看著第二次哭成淚人的容羽歌,她次感覺到自己心口的裂縫越來越大。明明一個本該那麼驕傲的女孩,在自己讓她如傷心且難堪的之後,她還不願意放棄自己。衛明溪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讓她為自己如委屈求。其實她知道,容羽歌現在想要的,不過是讓自己哄一哄。
“抱歉,我不想讓你哭的,這並非我本意。”衛明溪到底還是心軟了,語輕柔帶著微許的憐惜對容羽歌說道。
衛明溪一句溫柔的話,讓容羽歌潰不成軍,她忍不住撲入衛明溪的懷中,她覺得自己實在沒出息,衛明溪不過是一句話,比得過世最好的止痛藥,自己跟活了過來一般。心裡感覺雖然好受了許多,可是容羽歌卻還是很想哭,她為自己這麼喜歡一個人,感覺那麼無力,生也因她,死也因她。容羽歌覺得自己一生的眼淚,大概為衛明溪流了。
次被容羽歌緊緊抱住的衛明溪,見懷中的女孩依舊哭得那麼傷心,她猶豫的片刻之後,變伸出輕輕拍了拍容羽歌的背後,想安撫她的情緒,不想讓她那麼難過。
“衛明溪……我讓你厭煩了嗎?”漸漸在衛明溪懷中平復下來的容羽歌終還是忍不住次道,聲音還帶著哭過的鼻音。
“不煩。”衛明溪據實回道,她是不留一個真正厭煩的人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天。
“那你剛……為什麼不解釋?”讓自己剛那麼難過,明明自己在等她解釋的。
“我覺得我讓你如難過了,你可能不那麼喜歡我,可能不來找我。”衛明溪據實說道。
“衛明溪,你對我喜歡那麼沒信心嗎?覺得我的喜歡像白紙那麼不牢固嗎?”難過歸難過,她卻不因放棄衛明溪。
衛明溪沉默不語,她現在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對容羽歌來說,排在了她的驕傲前面。
“我要回了,但是我肯定來的。”容羽歌對衛明溪說道,現在離開,她是想告訴衛明溪,自己也是個有脾的人,想和她鬧鬧脾。
“嗯。”衛明溪不知道對該表示歡迎還是不歡迎,歡迎不應該,不歡迎又要讓某人多想難過,能以一個“嗯”作為一個表示知道的回答。
容羽歌見衛明溪依舊沒有留自己,覺得衛明溪真的是討厭死了,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衛明溪的臉,自己沒辦法真正生她的!
容羽歌說要回,卻沒有馬放開的衛明溪,要衛明溪不拒絕,她捨不得主放開衛明溪。
也不知過許久,久到衛明溪早意識到自己和容羽歌又過於親密了,是不確定容羽歌情緒平復下來了沒,所以她一直縱容著容羽歌繼續抱著自己,直到她覺得人真的抱得太久,太不妥了,不得不開口讓容羽歌放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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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我放開……”衛明溪不像之前那麼強硬,帶著幾分商量的。
容羽歌不舍,卻還是乖乖的放開衛明溪,免得自己讓衛明溪厭煩,她現在對“厭煩”這個字很敏感。
“那我先回了。”容羽歌放開衛明溪後,去拉自己剛拉好的行李箱,以顯示自己也可以不煩人的。
衛明溪朝容羽歌微微點頭,見容羽歌不像之前那般趕都趕不,直接開了自己宿舍的門,往外。衛明溪看著如乾脆準備離開的容羽歌,心想,容羽歌對自己剛說的那句話還是有些在意的吧。
“我來的。”在離開之前,容羽歌語堅定的又說了一遍。
衛明溪知道容羽歌肯定還來,心裡對可能並不排斥,甚至隱約還有些期待見到她,可理智卻覺得不大好。
容羽歌從衛明溪宿舍出來,一出來有些後悔,明明她原打算下午的,可現在為了賭一口,硬是又少了半天相處的時光,越想越覺得,賭提早離開好像沒有意義,沒什麼比實實在在的和衛明溪在一起更重要了。可人都出來了,能回去了,不過好在這幾天,她已經把自己加衛明溪微信,隨時可以給衛明溪發資訊了。
衛明溪向來喜歡一個人,安靜的氛圍,沒有人打擾,可容羽歌離開之後,衛明溪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竟然覺得有些冷清,冷清得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容羽歌離開之後,衛明溪不自覺向陽臺,陽臺還掛著容羽歌故意留下的衣服。看著容羽歌的衣服,衛明溪的注意力不自覺的被容羽歌多出來的一條內褲吸引。除第一天,衛明溪替她洗了貼身衣物,第二天容羽歌自己主要求自己洗貼身衣物,衛明溪沒有替容羽歌洗貼身衣物了。本身衛明溪是一個比較有細節的人,她其實早注意到容羽歌平均每天都要洗條內褲,有時候還不止條。原本她對這個細節沒有太在意,容羽歌有些潔癖。可刻,不知怎麼的,衛明溪突然想起了容羽歌昨夜說的話,想到她說她把自己性幻想物件,想到第一天為容羽歌洗的內褲,超出尋常,過於溼滑的液體,衛明溪突然意識到什麼,臉瞬間紅了起來。
衛明溪不敢看容羽歌掛在衣掛那過於性感的內褲,趕緊從陽臺回到房間,可她感覺自己的臉依舊又燙又熱,有股莫名的羞恥之意,不斷的從她的心口往竄。
可能不是,是自己多心了,衛明溪不斷安慰自己。
衛明溪好不容易快說服自己的時候,她放在書桌的機響了起來。
衛明溪開啟機,發現是容羽歌,容羽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加了自己的微信。
“衛明溪,我回到了,我爸媽估計還在班,還沒回來,現在裡我一個人,好寂寞啊。”容羽歌對衛明溪發了一條語音說道。
衛明溪還沒來得及回覆,容羽歌又發了一條資訊過來。
“半個多小時沒見到你,我已經開始想你了,你說,之後我可怎麼辦呢?感覺已經在度時如年了。”容羽歌的語有些低落的道。
衛明溪聽完容羽歌的語音,不知道該怎麼回這條資訊。
“衛明溪,你說句話好不好?你不理我,讓我覺得我又招你厭煩了。”容羽歌不確定衛明溪有沒有在看機,因為衛明溪的機通常是靜音狀態,她昨晚還特意把衛明溪的機音量調道最高。
“我不知道說什麼。”遲疑了片刻之後,衛明溪打字回覆容羽歌。
“你不用說什麼,我知道你在行。”看到衛明溪的回覆,容羽歌本來有些低落的情緒馬雀躍了起來。
已經在自己房間的容羽歌,突然想到什麼,然後精心的擺拍了一張並沒露出任何重點部位,卻把性感和撩人都展露在姿勢和神態中的照片發給衛明溪。
“怕你忘記我,想讓你多看看我,說不準你看著看著,心了。”容羽歌在給衛明溪發完照片之後,補了一句話。
衛明溪看著容羽歌的照片,很性感和撩人,又不流於低俗,是一種很高階的美。容羽歌太清楚自己的美,也太清楚知道如何讓自己更勾人了,刻算是容羽歌故意使的美人計吧。明知道容羽歌耍著小心思,可是衛明溪卻沒有把視線從容羽歌照片移開。照片裡,容羽歌故意把自己漂亮極的脖露出來,那樣修長美麗且那麼誘人的弧線,那張美得無可挑剔的臉,那是世間最美的藝術品。
衛明溪視線在容羽歌的照片流連忘返,甚至有種想去伸去觸控慾望,她的不知不覺的伸了出去,在碰觸到機螢幕之後,像是被燙到一般,縮了回來。
刻機瞬間變成了通紅的烙鐵一般,讓她不敢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