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熱嘛。”容羽歌嬌嗲說道, 雖然受挫了,但是騷意不能減。
容羽歌此刻撒嬌不似女孩向大人撒嬌,像是女人向情人撒嬌,嗔嗲中帶著嬌媚, 就像麥芽糖一樣, 黏膩讓衛明溪有些不自在。衛明溪不再吭聲, 她不喜歡自己像個老母親一樣,一直向年輕不懂事孩子說教,畢竟認說起來, 她和容羽歌也算是非親非故。於是衛明溪不管容羽歌,默默爬上床, 準備睡覺了。
只是剛躺到容羽歌身邊,衛明溪就看見容羽歌不安分雙腿在動來動, 那不長睡裙,已經被掀起了一角,其中一條白花|花長腿幾乎全|露出來了, 隱約還能看到那略顯騷氣紅色內|褲邊緣, 有些鏤空紅色蕾|絲, 衛明溪看著覺過於不能直視。算了, 衛明溪當作沒看到,反躺下之, 也看不到了, 這般想來,衛明溪便迅速躺了下來,頗有幾分掩耳盜鈴覺。
容羽歌覺衛明溪躺到自己身邊,心裡萬分激動,終於可以和衛明溪同床共眠了, 想到衛明溪就在自己近在咫尺距離,容羽歌內心快激動死了。她已經聞到衛明溪身上那讓自己迷戀熟悉氣息了,容羽歌覺自己因為過於亢|奮,覺頭皮有些微微陣陣發麻,明明衛明溪什麼沒做,只是單單躺在自己身邊,就幾乎要讓自己顱內高|潮了。
衛明溪什麼沒做,可容羽歌不可能什麼不做。容羽歌微微向外挪動了一點點身子,讓自己身子微微貼上衛明溪,讓她好露出來腿,好貼到衛明溪背,動作似乎很隨意自然似,其實全是故意。
衛明溪果然是穿著長袖長褲人,她溫要比容羽歌露在外面肌膚溫熱許多。那微微溫熱貼在容羽歌大腿外側,看似只是無意間尋常接觸。容羽歌已經用盡了心機,並且在貼到衛明溪瞬間,容羽歌內心已經自導自演有顏色電影,便拉開序幕了。
衛明溪背覺了那細膩柔|軟觸,溫度微涼。衛明溪心想,容羽歌應該沒有那麼熱,畢竟露在外面肌膚還是偏涼一些。為了證實自己猜測,衛明溪伸在容羽歌腿膝處摸了摸。
容羽歌內心在演著顏色電影,竟然突然一下子化為現實,簡直驚呆了。衛明溪竟然主動摸上自己腿!容羽歌覺自己被衛明溪摸到肌膚,瞬間就掀起一股讓她頭皮發麻電流,讓被碰觸到肌膚幾乎立刻起雞皮疙瘩了。如此刺激覺讓容羽歌心率加快,呼吸急促了起來。容羽歌屏住呼吸,就怕破壞了這一刻美妙。她身體內那只巨獸迅速甦醒,期待到更多,就像餓了許久許久,隨時可能撲噬而出。
衛明溪摸到容羽歌皮膚起雞皮疙瘩了,以為容羽歌是冷了緣故,於是她又摸了摸容羽歌臂,果然很涼。姑娘就是任性逞強,不懂照顧自己。
“還是蓋住比較好一些。”衛明溪終還是忍不住為容羽歌把掛在腰間被褥拉開,為容羽歌蓋上。衛明溪把被褥拉整整齊齊,蓋住容羽歌整個身體,就只剩下了容羽歌頭露在外面。
容羽歌覺臉有點羞熱,簡直是羞|恥又尷尬,天啊,自己竟然完全會錯意!!!
虧自己還以為衛明溪開竅了,整個人熱血沸騰了,每個細胞吶喊喧囂著,期待衛明溪進一步深入,可衛明溪摸自己竟然只是為了確認冷不冷,只是給她蓋被子!
容羽歌內心失落像是錯過了幾個億,可能比錯過幾個億還要失落,但一想到衛明溪在溫柔為自己蓋被子,想到這是衛明溪對自己關心,容羽歌心裡失落又被一種暖暖覺所撫慰。雖然她內心無比期待衛明溪能對自己做些色色事情,但是她心裡又知道,其實此時經溫柔關心自己衛明溪更讓她著迷。心裡對衛明溪更著迷之,卻也更期待和衛明溪親密。兩者相輔相成,越演越烈。
衛明溪為容羽歌蓋好之,見容羽歌乖乖,沒有把被褥弄開,心裡對容羽歌乖巧配合有些滿意。
“睡吧。”衛明溪輕輕說道,她覺很遲了,此時早就超過平自己睡覺點了。容羽歌坐了十幾個時飛機,又要倒時差,應該也累了吧。
衛明溪這一聲睡吧,簡直溫柔到骨子裡了,容羽歌著衛明溪輕似柳絮那麼軟聲音,覺耳朵酥酥癢癢,心也酥癢難耐,就連身體也癢著。
“衛明溪。”容羽歌哪裡睡著,她還想和衛明溪說說話,她覺只要著衛明溪聲音,她就覺內心對衛明溪渴望,微微被安撫了許多。但是容羽歌知道,那也只是暫時撫慰,就像毒癮一樣,不可能消除,只會越喂,癮越大。
“嗯?”衛明溪想睡覺了,沒有再繼續交談意願,但是她還是耐著性子回應容羽歌。
“衛明溪,我是認。”容羽歌語氣異常認看向衛明溪方向說道,我是喜歡你,比喜歡還要深很多很多,只是黑暗中她已經看不清衛明溪面容,但是能受到衛明溪存在。
衛明溪沒有問容羽歌說認指什麼,隱約她是知道答案,不問似乎就可以當作不知道一般。於是衛明溪不再說話,似乎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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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羽歌見衛明溪似乎沒有再交談意思,她很多話便只能暫時擱置在心裡,以慢慢再說給衛明溪。
房間漸漸安靜了下來,只有空調發出有規律聲音。
衛明溪並沒有馬上睡著,畢竟她習慣了一個人睡覺,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佔據了半張床,就臉翻個身就能碰撞到,總還是讓人有些不太習慣。過了不知多久,衛明溪似乎漸漸習慣身邊人存在,漸漸睡了過。
容羽歌就更睡不著,自己喜歡那麼多年女人,就睡在身邊,容羽歌怎麼能睡著。她把頭一點點挪向衛明溪,貼上了衛明溪長髮,讓那細細髮梢,輕輕撩弄著容羽歌臉和鼻尖,細細癢癢。躺在衛明溪床上那一瞬間,她身心一直處於發癢狀態,離衛明溪越近,聞著衛明溪身上越發清晰氣息,那種癢意越發強烈了一些。
自己貼近,衛明溪並沒有任反應,容羽歌猜衛明溪應該是睡著。於是不僅是她頭,她身子也開始寸進尺朝衛明溪貼近。近到她只要稍稍伸一攏,就能把衛明溪攏入懷中。
衛明溪氣息對容羽歌來說,大概就是世上最致命氣息,輕而易舉勾起她對衛明溪念想。容羽歌聞著充斥在鼻腔專屬於衛明溪氣息,想起剛才衛明溪觸碰帶來覺,有著難以言喻激動。容羽歌把伸進了被褥裡,貪婪聞著衛明溪氣息,加快了速度。比過往任時候要快,因為衛明溪就在身邊,是過往任時候不能比擬作用。
房間空氣中溫度驟然攀升,讓容羽歌覺熱意,她把衛明溪剛才幫自己蓋好被褥拉開,身體和空氣接觸之,才微微散身體熱意,到一絲涼意。
平,身體很快就緩了下來,可今非但沒有到緩和,反而越演越烈。
容羽歌也並不想再來一次,因為她知道無論多次,只要衛明溪在,自己就無法從自欺欺人中到滿足。主在,誰願意將就冒牌呢?
容羽歌準備輕輕腳翻過衛明溪身體,準備起來換一條酷酷。她就知道備那麼多肯定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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