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列的反應讓我突然有了好奇心,笑著問道:“你不是和他關係不好嗎?怎麼還這麼擔心他?”

這個蒼老的喀瓦格人嘆了口氣說道:“姆姆齊是個苦地方,現在族人本就不多了,其實我們也算是同星球的老鄉,雖然在姆姆齊的時候,我們的確是總欺負他們,不過在外星域嘛,我們還是互相幫襯的。”

我回憶了一下當時所學的星域地理學,覺得姆姆齊這個星球很陌生,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本身記憶力就比較不錯,更別說有了零和依依她們的輔助,學過的知識是不可能忘記的,所以這個星球的名字,我必然是沒有聽過的。

我疑惑的問道:“大叔,抱歉,我對這一帶星域不算熟悉,請問你說的姆姆齊是不是還有別的名字?”

我在第一次聽到姆姆齊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因為這個名字我記得在尤斯語中一種極為侮辱人的詞彙,怎麼可能這麼巧的用在星球上呢。

在星際貿易發達的區域,自己星球的名字都會避免與高階文明中侮辱性詞彙相同,這是一種常識,而這些人有著星際貿易的能力,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那麼這裡必定藏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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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日列倒也沒覺得奇怪,好似回憶往事一般,沉吟了半天之後帶有一絲傲氣的說道:“早在幾十萬年前,它可不叫姆姆齊,這是被尤斯人強行改的,它原來的名字叫艾迪倫斯。”

我聽到格日列所說的名字,抓著法瑞兒有點顫抖的手,雙眼緊閉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問道:“艾迪倫斯?它原來竟是法沃爾文明的執政星?”

他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說道:“小點聲,那個名字可是禁忌。”

我此時也終於知道為啥在星域圖中沒能找到艾迪倫斯了,原來是被強行改了名字,這也就難怪了,意外得知了這個訊息,我也就不再停留了,拎著小狐狸的籠子就走,也不打算再多繞圈了,徑直前往約我們過來的那個方向了。

因為我想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然後去探一探艾迪倫斯了,而結合這一情況,我也連忙查詢了一些資料,發現艾迪倫斯的生存環境其實與地球很相似,它的水域面積高達91.7%,作為曾經法沃爾文明的執政星,卻是一個高水域面積的星域,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當時她們可以直接將蒂蘭緹人的祖先直接留下來,這也為什麼解釋了在具有星域盲區的情況下,墨託人、白浪人等等那些所謂的七海高階文明,為什麼能夠不遠萬億光年來地球了,他們壓根兒不是來遠征的,而是來投靠的,在缺少空間摺疊推進引擎技術,而且被視為罪人之後的他們,空間蟲洞怎麼也不會給他們使用的。

我心中不禁有些悲傷,他們也不知道歷經了多少年多少代才到達了地球附近,卻被我們生生給轟成了渣渣,而且也正是因為他們具備法沃爾人的血統或基因,所以才能進行如此遠距離的宇宙飛行而不至於全艦死亡了。

而那些所謂的突變,其實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惡性突變,它們極有可能是法沃爾文明隱藏在基因鏈中的秘密而已,地球人本就應該到了該變化的時候了,只是被突變粉塵給提前啟用了而已。

我揉了揉額頭強自鎮定心神,“我這都幹了些什麼啊。”

等等,我怎麼突然這麼就容易激動了?不對勁,不對勁,如果這一切都是艾迪倫斯設計好的,怎麼可能保證它運轉了數十萬年都沒問題,而且尤安麗娜的存在早就證明了這些突變的背後有著尤斯文明操控的影子。那麼應該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格日列他們其實壓根兒就是突變體的後代,畢竟這種情況是很合理的,因為突變體也是可以有孩子的,格日列這種章魚人或者說是章魚頭,幾乎和地球上見過的那種突變體一模一樣。

真是細思極恐啊,我掃了一眼那只紫眼星狐,我那種恍若實質的冷冽目光,直接讓這種智商極高的小東西害怕了,它恐懼之極的趴在籠子裡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姿勢。

法瑞兒關切的問道:“親愛的,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我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只是我覺得咱們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法瑞兒現在已經有月份了,我可不敢讓她多擔心,自然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畢竟這些事情由我來處理就好了。

看來他們早就已經設好陷阱等著我們了,那麼既然已經來了,自然就要見招拆招,現在我們應該徹底暴露了,不過現在卻一點都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紫眼星狐直接被我一把從籠子裡提了出來,就在它乞求的時候,卻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強行摘掉了腺體,這一手幹淨利落,然後將已經被麻醉的小狐狸扔到了籠子裡,一手拿著那枚腺體轉了一圈說道:“我們的手術經驗可是非常豐富的,誰還想試驗一下?”

那些原本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人,此時一個個兒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有那個約我們而來的人朗聲笑道:“這位大人,我們這裡還有好多寵物需要進行類似的手術,不知道大人可否有時間來我們這裡坐一坐?報酬好商量。”

我點了點頭,便帶著隊伍向那邊迅速圍了過去,此時我們已經嶄露頭角了,就沒有必要再裝傻白甜了,直接走向那個人,二話不說,直接將那枚腺體扔給了旁邊的星際飛蛛讓它直接進行處理,一時間就連那個人也傻了,驚訝道:“老闆,您,您打算怎麼處理?”

我淡淡道:“我當然打算賣掉了。”

那人點了點頭,低聲道:“老闆,您要將它風乾處理還是泡酒?”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要泡酒了。”

那人說道:“老闆,泡酒一時半會兒可好不了,那麼您請跟我來吧。”

那人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確認我們是否跟上了,見我們跟了過來,這才放心往前走著,剛才那套有點古怪的話,其實是約定好的切口,目的自然是確認身份,並且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加自然罷了,不過經我們這麼一鬧,只有確認身份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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