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走到我跟前,小聲說道:“有什麼發現嗎?”

我皺著眉頭低聲說道:“我發現在地心海深處有數以億計的魚卵。”

我一邊說一邊將我看到情況和零描述了一下。

零聽我說完,在手裡投射出了一個畫面,然後問道:“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只看了一眼就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這樣子,你說這地心海里有這麼多的星鰨魚卵,不會僅僅是一種巧合吧。”

零搖了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的,星鰨到目前為至還沒有聽說被成功培育出來的記錄,不過星鰨的原產地一直都沒有人知道在哪裡,只知道是在仙后星系,並不知道具體在哪顆星球,難道說……”

零還沒說完,法瑞兒就在那裡招呼道:“親愛的,你們還沒聊完嗎?快過來坐。”

聽法瑞兒這麼一說,零突然變得有點扭捏聲音提高了一些說道:“親愛的,我好像懷孕了。”

此時我眼睛瞪得溜圓,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一晚上就有結果了?不一般都得幾天嗎?零,你這有點不正常吧。”

然後我又小聲問道:“這是真的嗎?”

零笑點頭說道:“傻瓜,我又不是真正的女人,雖然仿生機甲和人類極為相似,但畢竟不是人類,所以還是有些區別的,我自己是可以透過面板看到各種身體指標的。”

我激動的抱著零笑道:“嗯,太好了,對了,零,你的孕期是多久啊,不會和瑞兒一樣也是只有三四個月吧。”

零笑道:“你看,你又冒傻氣了不是,當年蘭樂天可是以洛絲雨為樣本打造的我,怎麼可能會造得和法沃爾人一樣呢。”

我這才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道:“哦,對,對,對,我怎麼把這一茬兒給忘記了。

說完零就挽著我的手往法瑞兒那邊走了過去。

法瑞兒看我笑眯眯的樣子,眯著眼睛撅著嘴道:“親愛的,我問你個問題啊。”

我看法瑞兒的神色知道她又不高興了,連忙小心的說道:“哈哈,瑞兒,你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吧。”

法瑞兒哼了一聲說道:“我也懷孕了,怎麼就沒見到你這麼興奮啊?”

我啊了一聲,嘿嘿笑道:“沒有啊, 你懷孕了,其實我也挺高興的啊,不過畢竟零是剛剛擁有身體,而且人家零是第一胎嘛,怎麼說也算得上是雙喜臨門,當然更加高興了,不用糾結,不用糾結。”

法瑞兒聽我這麼說才沒有再說什麼,不過明顯還是氣呼呼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問道:“瑞兒,我有一個歷史性問題要問你啊。”

法瑞兒好奇的看了看我,噗呲一笑說道:“你有零不問,反過來問你,你喝多了嗎?剛才你也沒喝酒啊。”

看我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法瑞兒也知道她這麼問有點多餘了,於是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好吧,你問吧。”

我說道:“我記得你當時說過地球,也就是你們說的迪沃斯星,是別的星系移動過來的培育星是吧。”

法瑞兒搖頭說道:“不對啊,我好像沒說過,不過到的確是這麼回事兒,怎麼了。”

我過雲激動的握住了她的手問道:“瑞兒,迪沃斯星是不是從仙后星系移動過來的?”

法瑞兒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說道:“我好像不知道啊。”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那我能從哪裡查到資料呢?圖書館行不行?”

法瑞兒點了點頭說道:“我建議你還是先從智慧查詢機上去查,這樣省時間。”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去找找看看。”

因為現在我也不清楚我們猜測的到底對不對,但是如果證明那些星鰨就是他們培育的,那麼法沃爾文明對我還隱瞞了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

我連忙轉頭向外走去,法瑞兒卻在我背後叫道:“親愛的,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我突然站住了,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最終還是側過頭來問道:“地心海里有數以億計的魚卵你知道嗎?”

法瑞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啊。”

我聽法瑞這麼說,轉過身來盯著她,深吸了幾口氣說道:“那你也知道那裡的魚卵是鰨魚的咯?”

法瑞兒又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是星鰨呢。”

我眯著眼看著她,然後問道:“那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啊。”

法瑞兒眨巴著眼睛看了我半天,說道:“沒有啊。”

我深吸了幾口氣,但還是沒辦法平復自己的心情,越說越激動的喊道:“那你可別告訴我那些星鰨和隆洛託亞、法利洛亞沒關係。”

法瑞兒頓時覺得有些委屈的喝道:“你衝我喊什麼啊,我有說過和她們沒關係嗎?”(多迷濛裡菱的 皮拖塔子蓬的旁, 菱的撒亞塔撇米撇 皮歌 安雷烈古 蓬蘭米良松迷蓬旁?)

我聽法瑞兒這麼說,雖然我聽明白了,可是瞬間就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因為此時法瑞兒一激動用的可是法沃爾語,法沃爾語裡的男他們和女她們可是不同的用法,因為法沃爾語裡男他們是‘另各梅古’,女她們是‘安雷烈古’,要是男女都有的話則會說‘安的雷茲’。”

我突然感覺可能些異樣,連忙激動的問道:“你是說‘安雷烈古’?”

法瑞兒瞪了我一眼說道:“對啊,我就是說‘安雷烈古’,有什麼問題嗎?你看你把我氣的,直接說起了法沃爾語。”

我眯著眼問道:“等等,你的意思是這裡只和隆洛託亞,或者說是只和星暮雲她們姐妹兩個人有關係?”

法瑞兒一腳踩在椅子上,不服氣的說道:“對啊,那又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可能有些事情我們弄擰了,這好像是個誤會,我又接著追問道:“星暮雲和這些星鰨魚卵有什麼關係?”

法瑞兒說道:“當時母親為了給她治療,所以剝離了一點物質進行研究,沒想到被洛依她們研究出來,只要將那些物質結合地球上鰨魚魚卵,就可以再次培育出來星鰨了。”

我聽完說道:“行吧,我知道了,我以為是你們培育了星鰨……”

說著說著,我也發現法瑞兒所說的和我下意識認為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我這才再次確認道:“星鰨真的是你們培育的? ”

法瑞兒點頭說道:“是的,不過以前我也不知道,這都還是上次母親治療星暮雲的時候我才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這麼說來,其實地球是來自仙后星系的?”

法瑞兒突然想起我剛才對她的態度,掃我一眼一堵氣,氣鼓鼓的說道:“老孃不知道。”

雖然我知道法瑞兒依舊在生氣,但是我去不會慣她的毛病,於是 我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罵道:“在我面前你敢稱老孃,你找打呢。”

法瑞兒瞪了我一眼惡狠狠的說道:“誰叫你吼我的?”

說完法瑞兒一把將我的手抓住,然後說道:“你要是以後搞不清楚情況就吼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頓時也覺得我是有點太過於緊張了,尷尬的笑道:“誰讓你說話老是大喘氣,要是一次性把話說完不就沒這事兒了。”

其實我覺得我之所以會往壞的方面想,主要也和這大災變有關,這一年多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卻把我二十多年來建立的世界觀、價值觀以及人生觀轟得是稀碎不已。

法瑞兒委屈的看著我說道:“明明是一問一答的,我什麼時候大喘氣了,是你自己搶話搶得太快好吧。”

法瑞兒就這麼盯著我,眼睛就紅了,其實我也知道和女孩子就算是有理講道理都是講不通的,更別說眼下我還不佔理。

於是我趕緊賠禮道歉:“瑞兒,瑞兒,對不起,是我錯了。”

法瑞兒哼了一聲:“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我說道:“啊,我錯在,我錯在不應該吼你。”

法瑞兒氣鼓鼓的說道:“以後你再吼我怎麼辦?”

雖然我知道這樣肯定會付出沉重代價,不過我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法瑞兒壞笑著向我勾了勾手指,看到法瑞兒眼神中那一絲狡黠,我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但是我只得乖乖的把耳朵湊過去,聽她具體提些什麼要求。

說完,我立刻臉色大變連忙擺手道:“瑞兒,這可使不得啊,你這麼搞,我腰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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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瑞兒眼珠一轉說道:“那這樣,一整晚不行,半晚也行,反正我不讓你停,你不許停。”

我有些無語的勸道:“瑞兒,咱們可千萬不能這樣,把愛做的事變成一種懲罰,那就成為一種負擔了,而且以後我萬一對你沒想法了怎麼辦?”

法瑞兒點了點頭,看樣子應該是認可了我的觀點,愁眉苦臉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我必須要懲罰你。”

我連忙說道:“其實咱們可以換一種方式,比如親手做頓大餐啊,或者陪你在宮殿裡玩一整天啊,這種都可以考慮吧。”

法瑞兒聽我這麼說完,頓時眼前一亮,興奮的跳了起來,連忙說道:“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啊,不許反悔啊。”

我連忙舉手說道:“ 放心,我不會反悔的。”

法瑞兒連忙拉起我就走,還招呼零一起。

只是我現在不知道我還是太年輕,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所以才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一直到我癱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起來了,苦笑的看著依舊神采奕奕逛著街試著衣服的兩位美女,仰頭長嘆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真的沒想到這海心宮殿裡做為法沃爾文明執政官官邸,除了將閨房打造成了一粉粉的公主世界外,她們將庭院打造成了一個超大的四季主題公園,居然還有很多功能,其中我覺得最誇張的就是眼前這個宛如巨型商場的建築群,居然僅僅是她們迪沃斯執政官的私人衣帽間,而且這種情況在法瑞兒執政以後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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