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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還未來得及慶幸一下劫後餘生,周身的靈力立即散發出一陣大盛的光芒,修仙直播間的所有人如同在遊戲副本中全體升級一般散發出一陣強似一陣的聖光。聖光過後,大家發現每個人都提升了一個境界。

尤其是亦筱,可能因為這次副本的終極BOSS是他,所以獲得的靈力也是最多的,竟然一下子連跳兩個境界。刷這個副本獲得的靈力,恐怕比他一年半載刻苦修煉獲得的都要多。更何況就以他修煉懈怠的速度,就算修煉個一年半載恐怕也很難修煉到開光期,而他卻陰錯陽差的在闖了回副本,當了次終極BOSS後,就連跳了兩級,還繼承了上古楓神之力。這就不單單能用因禍得福來形容了,簡直是走了狗屎運!

斷了劇情的亦筱還沒迷糊過來,就被這從天而降的狗屎運砸了個頭昏腦脹。範修言看著他大呼不公平,自己這個刻苦修煉的跳了一級後也才進入開光中期,這樣算起來亦筱什麼都沒幹,竟然和自己平級!範修言欲哭無淚,不過還是為亦筱高興了半天。

邵卿塵進入開光末期,只要稍加修煉,就能迅速跳入融合。當然他此行最大的收穫並不是獲得了多少修為,而是那個繫結為他私人武器的如意佩。如意夢境之行,其實是終目的就是給他鍛造一把神兵,雖然如意的目的是解除苗蠱,但這兩者的目的並不衝突。

遲尉則從融合中期跳入心動初期,心動期其實是修仙境界的第一個危險階段,也可以說是瓶頸階段。這個階段的修士可以試著辟穀了,不食五穀餐風飲露,以周圍靈氣為食即可。這個階段的修士情緒澎湃會非常明顯,有一種“心欲動而神不止”“身欲行而識不分”“魂欲出而魄不蛻”的感覺。這個階段其實最不好闖,但一旦闖過了,修為便會大進一步。

每一個心動期的修士的人生就是一本演繹了人世間悲歡離合的書籍,這是人生的境界,這也是情感的宣洩,這就是心動!

亦箖則進入武修第二階段,鍛魂境。從最初的鍛體到第二步的鍛魂其實是最難的,因為武修的基礎必須要打好,如果連體都鍛不好,後面的路根本走不通。亦箖已經做好一年內不會有所進益的準備,別說一年,基礎差一些的十年八載恐怕也難有大成。一般武修的修煉週期是很長的,百年武魂是最常見的。而虧得如意夢境這個助推器,他生生比別人提前了一大截,短短數月便進入鍛魂境。

最難得的是蘇夏,他這個已經被判處了無法修煉徒刑的普通人,竟然在如意夢境裡修正了體質!可能是如意夢境中全都是純粹的靈力,人的體質也是有趨利避害功能的,所以為了適應這個環境,自動調節了體質也不一定。因為蘇夏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築基了!他第一次感受到靈力在丹田旋轉的感覺,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靈力,這一刻他鼻子一酸,竟然感動的差點哭出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一幫修仙者中自己是唯一一個麻瓜體質的感受!師父尚可透過與大師兄雙修改善體質,而自己卻是真真正正的普通人啊!雖然他一直假裝不在乎,可是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是在乎的!誰願意在下本的時候當拖油瓶呢?

邵卿塵回身再去看自己那柄如意,再也不似剛開始那種毫無靈力的狀態。而是充盈著飽滿充沛的靈力,彷彿要溢位來一樣。這樣飽滿充沛的靈力,根本不用鑑定就知道,是一把絕無僅有的好法器。比玉郎的琴差不到哪兒去,應該說各有千秋。

這時玉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們終於出來了嗎?我快擔心死了!幾次想破除結界闖進去,可是這個結界布得太精妙,我闖不進去。我是死靈,也進不到如意裡面。現在你們平安回來就好,我也放心了。”

遲尉抬頭看了自己的劍靈一眼,說道:“這幾天家裡還算太平吧?”

玉郎答道:“太平是太平……只是……有一個人來闖陣,被我關在審訊室裡了。我不知道他是誰,所以也沒敢放他出來,就是每天給他送點吃的。你們去看看吧!也許找你們有事也說不定。”細細碎碎的鈴聲隨著玉郎的走動傳入耳中,莫名讓大家覺得心安。

邵卿塵心道竟然有人闖陣?哦,應該是亦筱布的那個骷髏陣。一聽到有人闖陣,亦筱立即來了精神,轉身便朝樓下跑去。邵卿塵和遲尉互看了一眼,道:“我們也下去看看吧!”一回來就有事做,還真是閒不住。於是眾人還沒來得及休息,便匆匆趕往樓下的審訊室。

可能是因為太累,也可能是因為習慣了,大家紛紛下意識的去按電梯。進入電梯後才察覺,他們明明可以直接從窗戶上飛下去啊!下意識的互相嘲笑著,電梯開啟後便從善如流的走到了審訊室。邵卿塵推開審訊室的門,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映入眼中。是個體格精健的男人,西裝革履,單從背後看,就透著一股的威嚴。

邵卿塵剛要上前問來人是誰,遲尉卻拉住了他,抬腳上前一步,說道:“您怎麼來了?”

男人轉過身,邵卿塵才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是個絕頂英俊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眼神中透著威嚴強幹,雖然唇角刻意透著笑意,但眉心的川字紋和唇角的法令紋仍然讓他不怒自威。皮膚微黑,髮絲梳理的一絲不亂,連領帶打得都是摺痕清晰。邵卿塵有一刻茫然,他怎麼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他跟阿謹認識?他是阿謹的……?

男人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對遲尉道:“阿謹,這氣賭的時間夠長了,還沒消嗎?”

亦箖微微衝著男人點了點頭,男人的下巴也僅僅是稍微低了低。蘇夏則躲在亦箖身後,看上去有點怕這個男人。亦筱更是在開門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逃得無影無蹤。範修言還好,只是儘量讓自己隱形。唯有邵卿塵,大膽的看著眼前這個容貌上等氣勢萬鈞的男人,終於意識到這個人是誰了。他抬頭道:“阿謹,這個是……令尊?”

遲尉回頭看了看邵卿塵,立即將他拉到身前,面帶笑意的說道:“父親,我來為您介紹一下,恐怕你應該也知道了。這位是我的恩師邵卿塵,同時也是我的同性戀人。”然後他看向邵卿塵,說道:“師父,這位是家父,尉遲安泰。”

聽了遲尉的介紹後,邵卿塵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這臭小子剛剛說什麼?雖然他把自己的戀人身份公開這件事是出於是對自己的尊重,可是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說出來真的合適嗎?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遲尉的父母,就這麼把自己赤果果的拎了出來。其實遲尉選擇直接說出來也是有原因的,就憑他父親的掌控能力,恐怕他倆剛剛露出曖昧苗頭的時候就被報告到了父親耳中。

還有,邵卿塵怎麼聽都覺得這個尉遲安泰有點耳熟。等……等等,尉遲安泰,尉遲安泰?尉遲安泰!!!

邵卿塵結結巴巴的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你你你你你你……”可是你了一大串他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尉遲安泰是誰,不用介紹也知道了。就像整個中國都知道□□是誰,整個星際也都知道尉遲大大是誰。就是那個政績卓越把華夏行政區治理的國泰民安內安民生外揚國威的鐵血行政區長!說話從不給人留餘地,絕不容許別人有半點侵犯的尉遲大大TAT。

邵卿塵欲哭無淚,心道自己這是作了什麼孽?怎麼把尉遲安泰的兒子給勾搭到床上去了?他應該動動手指就能把自己碾死吧?會不會下一秒就把自己送上星際法庭?再一想想過去發生的那些事,難怪許多事情遲尉都說交給他,然後事情就真的不了了之了。現在想想他明白了,有區長大人的兒子在,還有什麼事情是搞不定的呢?

遲尉見邵卿塵在那裡發呆,便摟住他的腰低聲喚了聲:“師父?”

邵卿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尉遲安泰便伸出右手努力牽出一個笑意來,道:“你好,初次見面,很高興見到你。”話說得要多刻意有多刻意,顯然平常也沒怎麼跟人客套寒暄過。

邵卿塵立即把手伸出去同他握了握,結結巴巴道:“您……您好,很高興見到您。”

尉遲安泰道:“非常抱歉,本無意打擾,可是……我沒想到進來以後竟然出不去了。”

邵卿塵這才猛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等等,尉遲大大在這裡被關了幾天了?據玉郎說應該是有一段時間了?一個國家領導人,失蹤一天就有可能引起某方面的恐慌,可是他竟然被關在了自己家好幾天?邵卿塵欲哭無淚,他已經做好了會被抓去星際法庭審問的心理準備。

只聽旁邊的遲尉說道:“您知道就好,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合適,偏偏一個人亂跑。作為星際首位行政區域領導人,您應該自己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話裡的意思很明白,是你自己一個人亂闖,跟我們一毛錢關係沒有,所以不許拿我們開涮。

尉遲安泰的表情很難看,邵卿塵甚至可以猜到他的腦內OS:混蛋臭小子,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對老子這麼說話!

在尉遲大大發飆之前,邵卿塵立即說道:“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請屋裡坐坐,順便喝點茶水吧!”畢竟把一個國家領導人關在房間裡那麼久,是不論怎麼說也說不過去的啊!

尉遲安泰看了一眼遲尉,那眼神裡的警告意味十分明顯。邵卿塵默默吐了吐舌頭,這兩父子一見面就扛上了,難怪遲尉要離家出走,看樣子一山不容二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啊!

呸,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恭恭敬敬的把這尊大神請到家裡,邵卿塵吩咐範修言去泡茶,自己坐在旁邊陪著。因為理論上來說這裡他的輩份兒是最大的,雖然亦箖和他平輩,但那是他師弟啊TAT。所以被趕鴨子上架的,還是落凡塵大大。忽然邵卿塵聽到一陣嗡嗡嗡的直播機工作聲,頭皮立即炸開了,他立即低聲吩咐在那裡探頭探腦的亦筱:“把直播機關了!”

亦筱卻偏偏像個聾子似的聽不到,一臉迷茫了好久之後邵卿塵氣的跳腳道:“我讓你關了直播機你聽不到嗎?你都開光期了三兒,五感是可以調整的,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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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筱立即答應一聲:“呃……哦,我知道了師父!”然後匆匆忙忙抱著直播機跑了。

邵卿塵一個頭兩個大,事情好像更棘手了。被尉遲大大批為不務正業小混混還算輕的,萬一洩露了國家領導人行蹤,那可就不好了TAT。邵卿塵欲哭無淚,接下來可怎麼好收場?

然而尉遲安泰卻一直在努力撐著他的唇角,儘量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容,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兇。開口道:“直播出去了?沒關係,看來警衛隊很快就能找過來了。我一開始試圖發過聯絡訊號,不過好像根本發不出去。”不但很快會過來,直播的影片而且也根本不可能播出去!

邵卿塵擦了擦腦門兒的汗,說道:“這個……那個……審訊室裡是遮蔽各種訊號的……”TAT這樣算不算私設牢房?會不會被治罪?在邵卿塵來看,尉遲安泰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恐怖好嗎?他這樣笑起來真的讓人全身發麻的好不好?

然而邵卿塵不知道的是,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他以外都已經震驚的魂飛天外了。尉遲安泰是誰?就連面對著無數媒體為自己大選拉票的時候都沒露出一絲笑紋,可是他自從和邵卿塵對上,唇角就沒掉下來過!雖然笑的很難看,但他的態度明顯是在刻意的保持溫和。難道這位區長大人,對這個兒子的戀人印象還不錯?還是擔心自己的態度不好,會再次惹得兒子離家出走?

尉遲安泰道:“原來是這樣,技術做的很不錯,竟然連我的加強型訊號發射器都能屏蔽掉。”

邵卿塵:……他是不是該誇一下亦筱陣法進步迅速?然而他現在只想哭TAT。於是他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跟著打著哈哈,兩個人的表情看得眾人都覺得臉部肌肉痠痛。

最後尉遲安泰終於慢吞吞的說道:“那個……一直負責給我送飯的那個小夥子,是你朋友嗎?”

邵卿塵:“……啊?哦……哦,他是……”他是您兒子的劍靈啊TAT,可是邵卿塵不能這麼回答,於是組織了半天語句道:“他是您兒子的密友。”這樣說,應該差不多了吧?貼身劍靈,應該差不多就是密友的範疇了。

尉遲安泰沉默了片刻,說道:“……不是說你才是他的戀人嗎?”

邵卿塵:……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誤會了,邵卿塵用力搖了搖手,道:“不是前輩,您誤會了,玉郎只是他的好朋友,不是男朋友。這兩個是不一樣的。”

尉遲安泰點了點頭,道:“那他……我是說玉郎,有男朋友嗎?”

邵卿塵:“……沒有啊……”有也死了一千多年了。

旁邊的遲尉忽然插口道:“爸,您進來以後問了那麼多,這才是你最後要問的吧?您這是要續絃?”他想說玉郎是屍實在有點不合適,再說人家怎麼會喜歡你這個又臭又硬的茅坑裡的石頭?至少原來拓疆的疆主還是個有情調的主兒,就您這樣的,玉郎恐怕一天也忍受不了。

尉遲安泰吹胡子瞪眼睛的怒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邵卿塵也是一臉不可思議,說道:“哎,怎麼跟前輩說話呢?可能前輩是想感謝一下玉郎這幾天幫他送飯。玉郎呢?亦筱,去把玉郎叫來,讓他……算了,讓他直接過來吧!”其實邵卿塵是想說讓他正兒八經走進來,別跟平常似的飄來飄去的。畢竟尉遲大大是普通人,見識不了遊魂似的玉郎啊!不過再想想也無所謂了,他連骷髏兵陣都見識過了,估計飄來飄去的玉郎應該已經在他面前飄過無數次了吧?

仔細想想,如果不知道玉郎是只屍王,在他輕飄飄落地的那一刻,還真是像個九天仙子降世。當然,如果忽略他男孩子的身份的話。

尉遲恩泰道:“他要是不願意過來就算了,之前他給我送飯的時候也是送完了就走,好像有點怕我。……不過我平常也不是總那麼兇的,這一點阿謹知道……”可能是覺得自己兒子是個豬隊友,於是乾脆沒指望他為自己說話,道:“……阿謹平常也不怎麼跟我在一起。”

邵卿塵:……

他抬頭看了一眼遲尉,眼神裡一片複雜。心道你父親走了我再跟你算賬,身份瞞了我那麼久,結果你親爹來了我才知道。如果不是你親爹來了,你是不是還打算繼續瞞下去?

遲尉的表情也很精彩,他爹的性格他的確瞭解。這個人,從小把他扔給保姆,長大了也沒親自帶過幾天。除了安排的老師一個比一個有身份外,那就是挑學校的時候一定要親自挑。當初他自做主張讀了軍校,最後沒辦法了對方才妥協。這次要去野地,卻是不論如何都不妥協了。

一門心思撲到政治上,從他還在國防部的時候,常常看到他半夜還在研究星際佈防陣線。遲尉從小是那種比較懂事的孩子,他覺得男人的確應該做男人該幹的事。只是他比較不幸,從小有沒媽。而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媽是誰,他爸沒說過,他問的時候也沒回答過。七歲以後他就沒再問過了,因為他覺得男人不需要媽!於是倔強的性格就從那個時候養成了,表面上卻隨和的很,跟誰都不會臉紅脖子粗,和他父親簡直是一個反差。所以遲尉總覺得自己不是他爸的親兒子,或者自己這性格隨媽?天知道他媽是誰。

不遠處傳來細細碎碎的腳鈴聲,玉郎光著腳輕飄飄了走了進來。雖然的確是走進來的,但是邵卿塵怎麼樣都覺得他是在飄。

邵卿塵起身道:“玉郎,你來了。來來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邵卿塵還沒來得及介紹,玉郎便嗖一聲躲到了邵卿塵身後,弄的邵卿塵一陣無語。雖然尉遲大大的黑臉確實有點嚇人,可是他也不至於那麼恐怖吧?說起來真正嚇人的是你,你是屍王啊!你一個千年屍王,怕什麼人類?

尉遲安泰抬頭看著玉郎,說道:“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和你說句話。……算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總之,你再等等我,好嗎?”

玉郎看了看邵卿塵,邵卿塵又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遲尉,遲尉也是一頭霧水。最後尉遲安泰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我先走了。”然後他向邵卿塵笑了笑,說道:“我改天再來,麻煩你們……阿謹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邵卿塵立即道:“沒關係的前輩,阿謹他是我的徒弟,沒有什麼添麻煩這一說。”

尉遲安泰又看了一眼玉郎,說道:“那我先告辭了。”

眾人把尉遲安泰送到門口,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已經站滿了護衛隊。警衛們的工作效率確實夠高,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恭候在外面了。看樣子是有人先確定了一下區長在裡面只是享受了一下天倫之外,沒什麼大礙,所以才安心在外面等著的。

警衛隊隊長上前向尉遲安泰敬了個禮,說道:“總長,我來晚了!”

尉遲安泰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是我任性,我們走吧!”

警衛隊隊長站在那裡半天,以為自己聽錯了,區長大人會任性?他什麼時候任性過?只是忽然想念兒子一個人出來見見兒子和兒子的朋友而已。沒有及時找到他,是自己的失職。作為區長,也是普通人,也需要偶爾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啊!遮蔽訊號也可以理解,畢竟誰都不喜歡隨時隨地被追蹤的感覺。

望著區長大人的飛艇漸漸飛遠,邵卿塵一臉狐疑道:“我怎麼覺得你父親之前和玉郎認識?”

遲尉道:“不可能吧?玉郎可是我們從死亡谷裡帶出來的。”

邵卿塵點了點頭,可能真的只是這幾天的相處讓區長大人對玉郎產生了點小小的興趣吧!然後轉頭看向遲尉,報以一個迷之微笑,道:“阿謹,有些事你是不是需要向我解釋一下?”

遲尉忍不住周身發涼,道:“……師父,我可以解釋,這都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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