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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狀況每次都讓他們促不及防,不過突發狀況遇到的多了,應付起來眾人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大家立即四散開來,不讓那藤網有將他們包抄一網打盡的機會。遲尉護著邵卿塵躲到最邊緣,揮劍欲將邊上的藤蔓斬落,卻發現這藤蔓彷彿精鐵一般結實。遲尉只好將手上兵刃注入靈力,藤蔓應聲而斷,邵卿塵才發現這些藤蔓裡包裹著的竟然全部都是石化的骨骼!

手持直播機的亦筱鬼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竟然還長了骨頭?不對!我們現在是不是在它肚子裡?”

聽完亦筱的話以後大家才終於反應過來,這一間巨大的石室其實並不是什麼石室,而是一隻巨獸的腹腔。與其說是巨獸,倒不如說是巨木!因為它亦植亦獸,既有藤蔓植物的特徵,又有動物骨肉的特點。範修言罵了一句:“真他媽活久見了!”

遲尉的臉色也很難看,還有什麼比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一個怪獸的肚子裡這件事更讓人頭皮發麻的?先不說這巨獸多詭異,單單是被吃進肚子裡這一事實也夠讓人牙根顫抖的。誰都不知道這怪獸下一步會採取什麼行動。

於是下一秒,眾人便看到那骨頭藤蔓的表皮上張開了一張張綠嘴一樣的小洞。試想一下,一根根手臂般粗細蛇一般的綠色藤蔓,上面佈滿了綠色的嬰兒嘴一樣的小洞。亦筱怪叫一聲,大喊道:“媽的!逼死密集恐懼症!這又是什麼鬼?”

就在眾人觀察那些綠色嬰兒嘴的時候,那密密麻麻的嘴裡竟然開始流口水。是真的流出了一灘一灘的濃綠色口水,並散發著酸腐的臭味,把眾人噁心的夠嗆。邵卿塵立即明白了:“不要靠近那些液體,那東西有腐蝕性!”果然,那些液體靠近任何除藤蔓以外的植物全都被腐蝕融化的一乾二淨。粘稠的液體所到之處,竟然半個活物都沒留不下。

眾人這才知道,那巨蛇引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要讓這只藤獸吃掉他們。看這樣子,這只藤獸應該已經吃過不少人了。地上已經佈滿了腐蝕性的液體,眾人幾乎到了無處落腳的地步。遲尉眉心緊皺,抬頭看了看頭頂,說道:“上面的藤蔓沒有粘液,都去上面!”

於是眾人紛紛輕身躍起,雙手抓住頭頂的藤蔓,吊掛在了頂端。然而藤蔓卻依然以緩慢的速度朝中間聚攏著,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次被迫與腐蝕性液體親密接觸。

這時,範修言又出手了。他從懷掏出一枚鐵珠,那枚鐵珠一接觸地面便開始漲大,直到漲成一個大約能容納七八個人擁擠站立的鐵籠子才停止。

眾人感嘆,亦筱喊道:“二師兄你這是在玩兒魔術嗎?”

邵卿塵也驚歎道:“臥槽,驚天魔盜團啊!”

範修言道:“更驚奇的還在後面,大家趕快跳到籠子裡去!”

於是眾人紛紛躍入籠中,範修言第一時間將籠子封死,藤蔓無法進入籠中,便開始大量分泌腐蝕性粘液。粘液噴濺到鐵籠上,發出滋滋拉拉的聲音,這液體竟然連金屬都能融化,也是絕了!楓藤獸倒是葷素不忌不挑食,口味夠重的。

範修言道:“大家抓緊了,我要開始發功了!”

眾人立即抓緊頭頂的鐵柵欄。只聽砰然一聲巨響,鐵籠子裡騰起一陣煙霧。煙霧散時,眾人已經在洞外了。邵卿塵道:“還真是驚天魔盜團?老二你這又是鼓搗的什麼?”

範修言還沒來得及回答,亦筱便搶白道:“師父您怎麼糊塗了?剛剛那煙火根本就是個障眼法,不過是個簡單的傳送法陣,還是最簡單的隨機傳送法陣,逃跑用的。”

邵卿塵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這個逃跑的法陣對於仙門來說不是什麼精細的東西,那個聖手書生親手造出來的鐵籠子才是寶貝。可惜,那鐵籠子變成了一次性物品,直接融化在了藤獸的肚子裡。

眾人看了看那個山洞的入口,遲尉說道:“師父,我們還要進去嗎?”

藤獸的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既然要追查,就一定要下去。遲尉的話音剛落,山洞裡便傳來一陣簌簌的聲響,邵卿塵道:“恐怕我們沒有再進去的必要了。”

幾根蛇一般的藤蔓率先爬了出來,片刻後,整棵藤妖衝破山洞,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眾人這才看清這只藤怪長的什麼模樣,那是一株形狀和楓樹神似的怪異樹妖。半紅的葉子稀稀落落,樹幹的部以全部都以藤蔓代替。藤怪足有上百米高,頂端的地方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是一個人的五官,頭髮上墜著細長的綠色藤蔓。遠遠看去,像只凌亂的鳥巢。在那凌亂的鳥巢中間,邵卿塵看到了一陣濃似一陣的陰氣。

眾人第一次見到這種奇形怪狀的物種,之前遇到的不論是人蛇怪也好,九頭血虺也罷,或者是借殼的角蜥,都可以說得上是魔物的一種。可眼前這怪物張牙舞爪似植物似動物又似人,眾人實在猜不到這是個什麼物種。這時邵卿塵的耳邊傳來白老的聲音:“楓神尤公的祭品,只是個失敗品。是誰在召喚尤公?”

邵卿塵問道:“什麼?”已經習慣了獨自處理問題的邵卿塵差點忘了白老是他的金手指兼引路明燈了,這時白老忽然開口,邵卿塵反而嚇了一跳。在意識到是白老在對他說話後,他立即摸了摸懷裡安然躺在那裡的白老。差點忘了,白老的靈魂已經足夠強大,完全可以不再用字型顯示的這種方法來和自己溝通。

白老接著道:“此物是用來召喚楓神的,只可惜是個失敗品。不過雖然是個失敗品,留在人間亦能為禍。”

蚩尤是上古戰神,有人要召喚尤公,那麼是不是表示有人要開戰?邵卿塵道:“蚩尤已經死了幾千年,還能召喚得來嗎?”

白老道:“苗人流傳著召喚尤公的秘術,恐怕這就是那秘術操作失敗的產物。”

邵卿塵道:“白老,這怪物怎麼對付?有沒有缺點?”

白老道:“這怪物吃了上百個生魂,又把這上百生魂的屍骨用在了搭建自己身體上。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它雖然是個失敗品,但身上仍然有楓神之力。要對付它首先要想辦法剷除它身上的楓神之力,否則非常棘手!”

邵卿塵問道:“如何剷除?”

白老再次保持了沉默:“自己想!”

邵卿塵無語,既然你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那你跑出來幹什麼?不娶何撩啊前輩!

遲尉見師父在那裡發呆,便上前問道:“師父,您怎麼了?”

邵卿塵答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對付這個尤公祭品的方法。”

遲尉問道:“尤公祭品?”

邵卿塵答:“是的,它是召喚尤公的失敗品。不過雖然是失敗品身上仍然繼承到了部分楓神之力,我們要想拿下它,就必須想辦法破解它的楓神之力。”邵卿塵努力回憶著之前歷史課上曾經學過的關於蚩尤的歷史,以前讀過的一些課外資料。據說蚩尤是銅頭鐵額刀槍不入,所以祭品的骨頭才會如此堅硬。據說蚩尤有八隻腳三頭六臂,不過這都是傳說,不知道能不能當真。古代往往將厲害的人物傳作三頭六臂,其實也是一種誇張傳神的修辭。

蚩尤是上古時代九黎部落的頭領,當初和炎黃二帝爭奪江山,被黃帝所殺,黃帝斬其首葬之,首級化為血楓林。這些都證明了蚩尤就是楓神,可是怎麼從這些記錄裡找出破除楓神之力的方法呢?邵卿塵百思不得其解,那只楓藤怪卻已經越來越近。藤手藤腳,張牙舞爪,雙目中陰氣最盛,夾雜著上百鬼哭,聽得眾人忍不住牙酸口麻。

眾人不敢再觀望,立即做出迎戰姿態。沒有技能的範修言不敢再衝向最前面,只好畫地為牢將自己牢牢護在方寸之間,順便也將蘇夏圈進了自己的保護圈內。作為武聖,邵卿塵的實力不俗,他輕鬆便和楓藤怪周旋了起來。遲尉御劍飛向楓藤怪的頭面部,試圖將其斬首,奈何楓藤怪的陰氣太重,根本沒辦法靠近。而且楓神之力的確很棘手,這麼一個小小的不成氣候的祭品,竟然可以施展出威力巨大的雷炎斬!

望著不遠處被楓藤怪砍出來的一道十幾米深的焦黑巨坑,亦筱舉著直播機有幾分鐘的失語。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不成氣候的小怪,只是不知道這不成氣候的小怪是怎麼施展出那麼大的威力的。明明只是吞噬了百十個普通生魂,應該並沒有到這等氣候。

邵卿塵看到楓藤怪揮出的雷炎斬後忽然想明白一個道理,楓藤怪之所以可以繼承到楓神之力,完全是因為楓神和祭品之間的維繫。那些陰靈,就是楓神與楓藤怪之間的媒介。只要將那些陰靈驅散了,祭品與尤公之前的媒介斷了,那麼楓神怪不攻自破!

想到這裡,邵卿塵立即轉身飛身懸浮至半空中。白衣烈烈迎風作響,雙手張開作迎風狀,手捏安魂訣,默唸安魂咒,周身立即有水波一般的紋理浮動。鬼哭聲自邵卿塵耳邊拂光掠影般的飛過,有孩童追著風箏在哭鬧,有老人柱著柺杖在喚孩子回家,也有年輕夫婦的爭吵,還有閨中少女為情所擾時的哽咽。邵卿塵猛然睜開眼睛,大聲念頌道:“天玄共地黃,鳥官拜人皇,爾非此路人,魂兮歸故鄉!”

話音初落,邵卿塵身邊靈力便呈渦流狀襲卷開來。罡風卷得邵卿塵的素色廣袖袍翻飛飄舞,上百鬼哭忽然偃旗息鼓,楓藤怪頭部盤亙著的上百亡魂瞬間潰散。本身就是非正常途徑強行吸食來的生魂,有通道指引時自然毫無留戀的潰散。邵卿塵引出一條通往陰界的大道,陰鬼們立即爭先恐後的鑽入通道中。這些人剛死沒多久,還有投胎做人的機會,如果再在人間逗留下去,恐怕就會永世淪為孤魂野鬼。

一百又八名陰鬼如數進入邵卿塵破開的一條通陰大道,因為能力問題僅僅堅持了十數分鐘的渦狀通道立即封閉。好在所有陰鬼全數進入通道中,自會有鬼仙將他們帶去投胎。再反觀失去與尤公聯通媒介的楓藤怪,已經如同一堆破敗的木頭一般堆疊在了地上。

邵卿塵風姿綽約的緩緩降落到地上,直播機很上道的給了他一個特寫。落大終於難得的裝逼成功一次,獲得了一眾粉絲的紛紛點贊。遲尉上前檢視那只楓藤怪,只見原本生機盎然的藤蔓迅速枯萎下去。綠色的外皮也在瞬間乾癟,繼而變成褐色粉末狀。粉末被風一吹,那堆疊在地上的藤蔓便變成一堆堆的白骨。白骨已經變了形狀,早已不是人骨的模樣。

而在那一堆白骨的上方,是一名身上掛著破敗苗民服裝的少年。邵卿塵猜測,他應該是剛剛那個苗民老闆口中的兒子,邵卿塵試著喚了一聲:“阿力?”

少年顯然還是有意識的,他抬頭用空茫的眼神望著邵卿塵,四腳和部分軀幹已經變得像樹幹一樣。邵卿塵問道:“阿力,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

阿力張了張嘴,只說出了三個詞:“蛇群……楓神……尤公……”然後便緩緩躺倒在地上,任憑自己的軀幹像破敗的楓木一樣,風化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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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眾人只得到了三個詞的資訊,但是足夠他們繼續追查下去了。邵卿塵道:“果然不出所料,的確跟那個蛇群有關。”

亦筱擺弄著手裡的直播機,說道:“師父,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他將地上的枯骨又拍了個特寫,見慣了恐怖畫面的觀眾們早已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可是在看到阿力那張空洞的臉時還是忍不住心酸。

邵卿塵沒有急於行動,而是念了一段安魂咒。如果阿力是被迫成為祭品的,那他還是有投胎機會的。只怕他心中有怨氣,不願重新做人。

唸完咒後,邵卿塵對弟子們道:“走吧!進去看看,看看還有什麼遺落的線索。”

眾人答應一聲,於是再次進入洞中。一趟下來,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只看到幾十口像他們在義莊時看到的那種木箱,不過木箱裡已經沒有屍骨,應該全都被楓藤怪吸食了。在那間楓藤怪藏身的石室裡,邵卿塵他們發現了苗民老闆的屍體。於是線索到這裡又斷了,他們只好暫時先回村裡,尋找借宿的地方。

苗民們的祭祀活動已經結束了,又有人去苗人老闆那家扎彩店購買冥品。邵卿塵遲疑著要不要把苗民老闆的事告訴他老婆,邵卿塵轉念一想,苗民老闆不可能不將這件事告訴他老婆。那麼他老婆是不是也應該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呢?

這時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娃慢吞吞的從屋裡走了出來,摟住婦人的大腿喊道:“孃親,阿琪肚子餓。”

邵卿塵搖了搖頭,轉身朝別的方向走去。遲尉上前問道:“不去問問了嗎師父?”

邵卿塵道:“稚子婦人何辜?隨他們吧!”

師徒幾人在村子裡轉了一圈,整個村子裡的人彷彿都抬不起什麼精神。他們也沒有去任何村民家裡借宿,而是在白天去的那間義莊裡暫住了一晚。世人怕鬼,邵卿塵他們卻不怕。他們知道鬼雖然害人,卻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只有人,才會為了某種目的而去害人。

義莊裡除了那些小木頭箱子之外還有幾口棺材,棺材裡是死於這場瘟疫的人。他們才是真正被汙血噴濺到的受害者,和被咬中的人不同的是,他們身上沒有一點傷口,死狀甚至是安詳的。他們全都是被吸食靈魂而死,也就是楓藤怪身上那百十個陰鬼。邵卿塵這才理清楚整個瘟疫傳染的過程,被黑血噴濺到的人會被楓藤怪吸食靈魂,而噴濺成功的則會淪為病毒的散播者。噴濺失敗的,淪為楓藤怪的肥料。整個過程天衣無縫,所有需求都考慮到了。蛇群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恐怕目的不會簡單。

亦筱道:“說起來很奇怪,就算這些人被攜帶病毒的人噴濺到了,他們又是怎麼被吸食靈魂的呢?楓藤怪肯定不可能自己一個人跑到村子裡來作亂。”

遲尉繞著那幾具屍體轉了一圈,然後將蒙著屍體的白布掀開一角,露出死者的鞋子。然後對邵卿塵道:“師父,您看。”

亦筱率先圍了過來,說道:“泥土,哦,我明白了。他們被汙血傳染後會自動走到山洞裡,主動被吸食靈魂。然後苗人老闆會把他們的屍體運回來,放置到各處。因為苗人老闆奉命收集瘟疫死難者屍骨,也不會引起懷疑。所以大家才會對這次的瘟疫一頭霧水,為什麼有的人表面沒有任何症狀就死了,有的人則全身骨肉腐爛而死。全身骨肉腐爛是因為楓藤怪需要那些人的骨頭來做養分,或者說是直接將他們的骨頭嫁接到自己身上去。而這些被噴濺到的人,它卻只需要他們的靈魂。哎,我又糊塗了,為什麼不把他們的屍體也二次利用呢?腐爛以後不照樣可以為它所用嗎?”

邵卿塵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終歸不好交代,既然他們的肥料夠用,又何必多惹一個麻煩出來?這樣他們還能顧布疑雲,讓人們對瘟疫的事無處可查。他之所以大著膽子引我們去山洞,可能是因為我們是外鄉人的緣故吧!吃掉我們幾個修武之人,能讓楓藤怪的能力大漲。”

亦筱點了點頭,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師父,還有一點我不明白。”

邵卿塵道:“說。”

亦筱道:“既然這個阿力是個瑕疵品,為什麼蛇群沒有毀掉他,而是讓他跑出來了?而且他跑出來後弄出了那麼大動靜,蛇群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將他抓回去,難道不怕朝廷查出什麼來嗎?”

眾人紛紛轉過臉來看著亦筱,亦筱一臉的莫名奇妙,說道:“我有說錯什麼嗎?”

蘇夏笑道:“沒有,我只是覺得筱筱的智商終於上線一次了。”

邵卿塵沉吟道:“假定,有人知道我們要來這裡調查南疆的事。那麼他故意放出這個瑕疵品讓我們除掉,我們獲取這些資訊後,下一步會去哪裡?”

遲尉冷聲道:“下一個瘟疫爆發地點,南疆中心區域,九黎舊址。”

邵卿塵打了個響指:“正解。”

蘇夏立即道:“是有人故意引我們過去,這彷彿是一個局。”

邵卿塵道:“是不是一個局到現在為止也只是我們的猜測,不過大家還記得我們仙門的格言宗旨是什麼嗎?”

範修言道:“師父,我怎麼不記得我們師門還有格言宗旨了?”

邵卿塵嘿嘿笑道:“現在有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亦筱立鼓掌附和:“有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蘇夏也跟著鼓掌道:“不錯啊!筱筱終於能說對一個成語了!想當年你讀書的時候,古代文學這一科可是只考二十分啊!”

亦筱抗議道:“那是選修課,選修課!你怎麼不說我專業課考滿分啊?”

邵卿塵調笑道:“喲?不知道三兒的專業課是什麼?”

蘇夏道:“攝影效果與技術。”

眾人:……難怪能考滿分。

邵卿塵道:“這倒是提醒了我,以後是不是也該給你們考個試什麼的?唉,你們入門那麼久了,除了上次演武之外,我還沒測驗過你們的能力。”

範修言欲哭無淚:“師父,求放過,弟子逢考必掛。私以為這樣跟著師父闖副本,應該比整天考試有用得多。”

邵卿塵道:“那倒是,這些可都是實戰經驗。”

……

師徒聊了大半夜,毫無住在義莊的緊張感。熬不住了眾人終於相繼睡去,就著這一屋子的枯骨死屍睡的還頗為香甜。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發現義莊的院子裡圍了整整一院子的男女老少。邵卿塵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伸手將徒弟們拍醒。倒不至於充滿戒備,就是不論誰一大早看到那麼一院子的人看著你睡覺肯定都會不舒服。

邵卿塵等眾人一頭霧水的揉揉惺忪的睡眼,遲尉上前道:“各位鄉親……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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