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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卿塵挑了挑眉道:“陪我幹什麼?我不需要你陪。”

遲尉知道最近自己因為皇宮裡的這些事耽誤了不少時間,導致現在連和師父同修的時間都沒有。終於閒下來,肯定要好好陪陪他。兩人現在不單單是師徒,還是同修道侶。每天把邵卿塵扔在杏林齋,恐怕他閒的都快發黴了。

邵卿塵起身對眾人道:“好了,都散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三兒,把你的影片剪出來,細節方面就不要剪得太仔細了,畢竟是要上官方電視臺的。”

亦筱臉上紅了紅,嚷嚷道:“知道了師父,真囉嗦。”

邵卿塵剛要抬腳離開,又轉過身來說道:“對了,講學的那段一定要附上去。隨時留意還能不能找到有修仙資質的人,奇怪了,星際人口那麼多,最近怎麼一個來報名的都沒有?”

亦筱眼珠子轉了轉,道:“師父,不如我在剪下的時候插播一條廣告怎麼樣?”

邵卿塵道:“你要插播什麼廣告?不要亂來,說得太明顯了,反而不好向公眾交待。”

亦筱拍著胸口道:“您放心吧師父,一切包在我身上,分寸問題一定會把握好的。”說著他一掃剛剛的頹廢,重新調整狀態成為平常那個沒心沒肺的直播狂熱少年。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亦筱沒有大鬧杏林齋,他和範修言的床戲也沒有被直播出去。

著一身紅白相間錦袍的邵卿塵今天穿的相較於平常來說還算素雅,他已經讓四味藥材幫他趕製款式簡單一點的常服了,不過雖然他說要款式簡單的,四味藥材根據他的性格仍然在細節處花了不少功夫。古代做一件衣服需要不少功夫,單單是腰帶上的小攢花都要十幾名工匠協助完成。所以這幾套衣服做出來,估計也得是十天半個月以後的時間了。

於是他只能挑著原有衣服中樣式簡單一些的來穿,即使簡單,每次穿衣服也都要四味藥材幫他收拾半天。真不知道這位武聖是什麼習慣,平常習武練劍穿成這樣方便嗎?不過說實話,這些衣服雖然樣式繁雜,練起武來當真是好看到炫目。招式一甩,華麗且驚豔。

邵卿塵來到紅景天後院的長廊,院裡種子滿滿一院子的紅景天。花開一簇簇,一叢叢,如火似霞,連成一片狹長的紅色飄帶。如一線紅色天光,美豔又矜持。

遲尉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待邵卿塵停下腳步,他才開口道:“師父,我調查到一些線索,可能對於我們有所幫助。”

邵卿塵立即轉身問道:“什麼線索,說來聽聽。”

遲尉道:“昨天副將吳大海告訴我,南疆鬧瘟疫。檢查過屍體以後才發現他們似乎全都被什麼東西咬過,齒痕尖利細長,可能是某種野獸。可是根據他們身上的抓痕,卻又彷彿是人指甲的痕跡。”

邵卿塵道:“南疆鬧瘟疫,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遲尉道:“師父還記得皇兄的病嗎?”

邵卿塵點了點頭:“不是說其實是中了蠱嗎?一種可以讓他喪失生育能力的蠱。”下蠱的人也是夠喪心病狂,讓人斷子絕孫這種事都能幹得出來,不知道對方是有多恨他。

遲尉道:“沒錯,師父可知道這蠱出自什麼人之手?”

邵卿塵低頭沉思片刻,立即道:“南疆?”

遲尉點頭:“不錯,南疆苗人。”

邵卿塵沉吟道:“這就對了,南疆苗人向來擅長蠱術。可是,南疆的苗人為什麼要下蠱害皇帝?”雖然邵卿塵不瞭解華朝歷史,但陵遊的政績不差,否則也不會有“以病弱之軀撐起華朝盛世”的名聲。南疆地處華朝西南,偏遠溼熱,多有毒蟲蛇蟻出沒,所以不少重罪之人多數會被發配到南疆。那裡的人對皇帝有恨意,倒也說得過去。

遲尉道:“害皇兄的動機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人能有機會接近皇兄,從而對他種下蠱術。這類蠱術並不是那麼容易種的,要將蠱蟲置於皇帝的體內,更是難上加難。這次南疆鬧瘟疫的事被一層層瞞了下來,如果不是我在那邊有兵力部署,恐怕也不會得到這個訊息。我想我們最好親自走一趟,以除瘟疫之名,來調查蠱毒這件事。”

邵卿塵點頭:“好,什麼時候出發?”

遲尉道:“隨時都可以,只不過……師父恐怕要換身衣服。”

邵卿塵翻了個白眼,道:“這還用你說?”穿得像只火烈鳥,是生怕不被別人注意吧?邵卿塵已經對四味藥材的衣服不報什麼希望了,他打算自己去成衣鋪買幾套湊和著穿。普通人的裝扮就可以,沒必須整得那麼花哨。

剛要轉身回去準備,卻被遲尉從後面撈進懷裡,耳邊傳來遲尉低塵的語調:“師父,您是不是生氣了?”

被嚇了一跳的邵卿塵一臉無語,伸手拍了拍大徒弟的臉頰,說道:“你是把為師當成被冷落的美嬌娘,還是覺得師父就應該在你忙正事的時候無理取鬧?”

遲尉搖了搖頭,樓著邵卿塵說道:“不是,師父,其實是我想讓你變成這樣。會因為我沒時間陪你而生氣,也會因為我的忽略而吵鬧。……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邵卿塵的表情更加無語了:“你也知道你過分?既然知道過分為什麼還說出來?”

遲尉的胳膊緊了緊,說道:“……可能是因為想讓師父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吧!”

邵卿塵抖了抖,說道:“肉麻,矯情!”這孩子戀愛腦一上頭,就變得黏糊又糾結,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不過……嘿嘿嘿……還挺開心的……

遲尉無奈道:“那怎樣才不肉麻不矯情?”

邵卿塵道:“同修吧!”

遲尉:“……師父,您還真是簡單粗爆……”

邵卿塵道:“廢話少說,敢情被控制的那個不是你!你是不知道同縮修訣的痛苦!它會主動掌控你的意識讓你縮短同修空窗期。如果一段時間沒有同修,整個人都彷彿要□□焚身!你要不要試試這感覺?”

遲尉無奈道:“師父您怎麼不早說?就算再忙我也會……”

邵卿塵道:“會怎樣?放著正事不做整理和為師在家裡同修嗎?這點小症狀,忍忍就過去了。”

遲尉沒想到受方對同修的要求那麼拼房,更不知道這兩天師父看似無波們瀾的表面其實已經□□焚身了,於是低聲道:“對不起師父,是弟子忽略了。不如這樣,等我們出了這個如意夢境,就抽出一段時間來閉關吧!您覺得怎麼樣?”

邵卿塵想了想,道:“好主意。”閉關是提升靈力的最佳途徑,師徒兩人閉關同修更是上上之選。不過在那之前,他們還是先解決目前急需解決的問題吧!於是師徒兩人手牽著手,上樓去同修了。整個紅景天裡又變得□□無邊,霞光無限。

邵卿塵把要去南疆的事告訴弟子們,弟子們在杏林齋裡窩了半個多月,終於可以主動出擊了,於是一個個摩拳擦掌都十分雀躍。四味藥材一聽公子要去南疆,紛紛表示要跟去侍候公子日常起居,被邵卿塵嚴詞拒絕了。四味藥材覺得挺納悶,平常公子懶得像一窩盤在貴妃踏上的貓,出門竟然要輕車簡裝,能省則省?她們懷疑自己聽錯了。

直到邵卿塵真的上了一輛無比簡陋的馬車,四味藥材才猛然警覺,她們家公子什麼時候轉性了。連日常慣用的薰香都沒帶,就這麼跟著王爺走了。果然是王爺回來了,有王爺在,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於是四味藥材在家裡看家,等著公子他們回來。

這一路還算順利,就是馬車太慢了。可是亦筱暈馬,沒辦法像師父他們一樣縱馬馳騁。於是只好坐著馬車快馬加鞭的趕路,等他們到了南疆,就已經是半個多月以後的事情了。邵卿塵表示這輩子再也不想坐馬車,巔得他老腰都快散了。於是只好一半馬車,一半騎馬,緊趕慢趕的趕到了南疆。

這一路上邵卿塵倒是見識了華朝的富庶,果然是一代華朝盛世。雖然比起星際來差得不止一點半點,但是一派政通人和百廢俱興繁榮盛景。各地方設有義學,醫館,商會,農屬,辦事效率竟然還很高。遲尉等人假扮行腳商去商會借宿,只需要花費很少的價錢就能解決住宿問題,而且贈送早晚膳食。

不得不說陵遊這個皇帝做的還算說得過去,雖然基礎是他父親那個時候打下來的,但能維持並加以改進,就足以說明他不是個庸碌之輩。更何況就憑他這身體,是確實太不容易了。

眾人打算進疆之前先修整一下,於是在疆口一家不是很起眼的客棧要了三間普通客房,遲尉一邊清點著隨行攜帶的草藥一邊和邵卿塵商量著這次進疆應該先從哪裡入手。遲尉道:“發瘟疫的一共有三個地點,一個是距離南疆中心區域的九黎舊址,一個是最南部區域的南邊小鎮,還有一個就是距離此處最近的一個村落。師父,您說我們先去哪兒?”

邵卿塵道:“在沒有摸清是怎麼回事之前沒有必要捨近求遠,既然這附近有村子,就先去這附近看看吧!”

遲尉應了一聲,又把藥材的名單檢查了一遍。都是些去毒除溼的普通藥材,這些藥材在南疆也很常見。因為南疆溼氣重,毒蟲也多,所以去毒除溼的藥物非常多。他們帶這些藥物恐怕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可能那傳說中的瘟疫也根本不是用藥物都解決得了的。

眾人分配好房間後來請師父和大師兄回房間休息,亦筱他們把馬車上的藥材存好,也跟著一起上了樓。邵卿塵的房間是靠東邊的大窗通風朝陽的大房間,是整個二樓最好的一間房了。雖然不是上房,規格和上房也差不了多少。遲尉開啟房間通風,道:“師父將就著住下來吧!這裡不比京城,我們也不敢太招搖。”

邵卿塵抹了一把桌沿,這客棧雖然簡陋,收拾的倒也乾淨。隨口答道:“沒那麼多講究的,有個地方住就是好的。想想你二師弟,餐風宿露半個多月,也算是人生不一樣的體驗!”

遲尉卻半天沒有一點反應,邵卿塵回頭看了看,只見一身黑色常服的遲尉站在窗邊,眉心緊皺,似乎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邵卿塵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你看什麼呢?”只見一個身材肥碩臃腫的中年男人,戴著破舊的斗笠,牽著一匹老馬緩緩走進了客棧的後院。

身後的隨從對店小二喝道:“好好侍候我們這匹馬,這可是匹識途的老馬。只能喂上等的精細飼料,它最愛吃新鮮的,錢不是問題,別苛待了它!”

店小二點頭哈腰的答應著牽了老馬,接過那中年男人的賞錢,便將馬牽去了馬廄。中年男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張略為熟的臉。遲尉立即關上窗戶,低聲道:“果然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邵卿塵問道:“他是誰?你認識嗎?”邵卿塵仔細搜索了半天,也沒記起來這張臉。沒辦法,對於他來說,胖人都長一張臉,瘦人又是另外一張臉,不胖不瘦的是第三張臉。除非長的很有特點,否則如果只見過一兩面他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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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尉深知師父臉盲的毛病,當初因為沒認出自己來,還鬧出了一個小小烏龍。於是笑著回答道:“師父,他就是當初我們初來如意夢境時一起見過的那個吳太尉。當初師叔和四師弟被他拿住,還是我們倆一起把他們救下來的。只是不知道吳太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吳太尉就一直告病在家休養。反正他這個太尉的虛職也沒什麼實權,就算一年半載不上朝也沒什麼所謂,皇兄索性準了他長假,讓他安心在家休養。沒想到他不好好在家閉門思過,卻跑到南疆來了。”

聽遲尉這麼一說邵卿塵也想起來了,他記得那個吳太尉的確是個胖子,當初那身官袍穿在他身上簡直像個特大號的口袋,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邵卿塵道:“他不是個貪官嗎?這貪官跑到這兒來,這裡偏偏在鬧瘟疫,肯定沒什麼好事兒。”

遲尉點頭:“要不要去探一探他究竟有什麼陰謀?”

邵卿塵想了想,道:“這個任務交給亦箖再合適不過了,就讓他去查查這個吳太尉的貓膩吧!”亦箖是盜賊,別看他體型魁梧,關鍵時刻可以穿過比他身材小十倍的縫隙。他骨胳極其柔軟,縮骨術和柔術是盜賊的基本功法,作為一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盜,這些功夫他自然練得爐火純青。於是亦箖領命,開始探查吳太尉來南疆的目的。

天色漸晚,遲尉去樓下吩咐小二準備了食物酒水,師徒兩個就著夜色,點了一根蠟燭,吃了一頓晚餐。菜色簡單,酒也很普通,兩人卻吃的津津有味。邵卿塵忽然很喜歡這種一邊探查迷底一邊和徒弟們四處遊走的感覺,也是很難得的經歷。

飯後,小客棧逐漸安靜了下來,各個房間裡都熄了蠟燭油燈。只有天字一號房的內間掌著一盞昏黃的紗罩燈,一個蛇一般的身影自窗戶中溜進房內。亦箖鷹隼一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輕輕躍上屋頂,輕手輕腳揭掉屋頂的瓦片,俯耳傾聽起來。身邊的直播機悄無聲息的工作著,亦筱聽說叔叔要去執行任務,二話不說就把設定了隱藏結界的直播機丟了過來。只要不影響追蹤,亦箖倒覺得這個東西頗有用處,可以更為有效的記錄下他查探的資訊。於是也就由著它跟在了自己的身邊。

亦箖往屋內望去,只見那蛇一般的男人戴著一隻鬼面具,身穿灰烏色短袍,背上揹著一柄奇怪的金色短笛,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男人進入房間後吳太尉似乎並沒有多少驚訝,而是起身對他恭恭敬敬的一抱拳,滿臉堆笑道:“您來了。”

男人低聲道:“吳太尉,好久不見,我要的東西帶來了沒有?”這聲音聽著很年輕,年齡應該在二十歲左右。

吳太尉肥碩的大手摸入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那信封看著眼熟,亦箖立即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裡,不正是那封他當初在吳太尉書房的暗庫裡偷出來的信封嗎?難道還有另外一個信封?或者說,這個信封是假的?吳太尉為什麼要將一個假的信封交給這個男人?

男人接過信封後揣入懷中,轉身剛要離去,吳太尉卻急忙叫道:“烏梢先生,請留步!”

被稱作烏梢的黑衣鬼面男停住腳步轉身說道:“吳大人還有什麼事嗎?”

吳太尉點頭哈腰道:“請問烏梢先生,王蛇他有沒有下一步吩咐?我接下來該怎麼做?能不能讓我見見王蛇,我跟……蛇群合作那麼久了,還從來沒見過王蛇大人。”

烏梢冷哼一聲,道:“吳太尉是不是忘了規矩了?歷來下達命令和收取信物的都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想知道下一步的行動,就等著響尾主動來找你吧!至於見王蛇,吳大人的話我會帶到的,王蛇見與不見,就看他的意思了。”

吳太尉還想再多說些什麼,烏梢卻先一步說道:“如果吳大人壞了規矩,我擔心王蛇那邊不好交待。您放心,該給您的好處一分都不會少,還請吳太尉稍安勿躁。”

吳太尉立即拱手道:“是是是,烏梢先生說得對……”不等吳太尉說完,烏梢又像條蛇一樣鑽出窗子,消失在濃濃夜色中。

亦箖本想尾隨,可又怕打草驚蛇,只好作罷。於是第二天一早亦箖便將探查到的資訊分享給了邵卿塵等眾人,並把直播機裡的畫面調了出來,和大家一起分析著關於烏梢的身份。

邵卿塵道:“首先,我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烏梢來自一個名叫蛇群的組織。這個組織的老大叫王蛇,他們和吳太尉有資訊交換方面的往來。或者是合作,或者是每相利用各取所需。總之一個朝庭命官幹這種勾當,對於皇帝來說應該都不是什麼好事。”

遲尉皺了皺眉心,道:“南疆這邊魚龍混雜,除了原住的苗民之外多數都是被發配到這裡的流放之人,有的是在那邊服勞役開墾種田,有的則世代被發配到這裡永久居留。不少犯了重罪的門閥世家本應誅九族,但皇帝仁慈,只是將他們發配到了南疆。這種情況本應該是值得感恩的,但是也導致了一些詬病。比如……”

邵卿塵接道:“比如這些獲罪的門閥後人聯合起來,對抗朝庭?”

遲尉點頭,道:“對,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報仇雪恨,他們恨皇上,所以置之死地而後快,這個可以說得通。”

邵卿塵點頭:“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想辦法端了蛇窩?還是先回報給皇上?”

遲尉道:“先不忙著上報,不如就讓我們先深入南疆探個底吧!看看這窩蛇已經到了什麼氣候。”遲尉冷哼一聲:“蛇就是蛇,妄想化龍,恐怕有點異想天開。”

眾人收拾行囊,輕裝進入南疆。他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靠近南疆邊界的龍背村,因為那裡有一座形似龍背的小山而得名。據說自從發生瘟疫以來,龍背山的後山經常流出血水。村民們覺得那是山神震怒,於是人人請神上供,祈求神明的原諒。邵卿塵他們趕到龍背村的時候,村民們正在做一場規模宏大的法式。

亦筱一臉好奇的看著那一群跳大神似的穿著奇裝異服滿是泥彩的人問道:“師父,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邵卿塵答道:“祭楓神,拜尤公。”苗族有祭“楓神”為病人驅除“鬼疫”的風俗,裝扮“楓神”的人,頭上反戴鐵三腳,身上倒披蓑衣,腳穿釘鞋,手持一根上粗下細的圓木棒,這位令人敬畏的“楓神”就是蚩尤。

修仙直播間的觀眾們紛紛表示,跟著落大漲姿勢,什麼東西都能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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