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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卿塵道:“那你就多注意流意一下你二師兄的動向吧!我們也不敢確定他現在在哪裡,不過既然來了,早晚有一天會碰上。”

亦筱道:“不會像小叔一樣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吧?要不要釋出個懸賞令找一下?唉,也不行,萬一二師兄是反派,那我們這樣做他不就暴露了嗎?多好的一顆臥底棋子啊!”

邵卿塵:……

亦箖臉色難看的看著亦筱,於是他乖乖閉嘴,退出了房間。邵卿塵也對亦箖道:“好好照顧蘇夏,有事隨時叫人,樓下安排了值夜的下人。”

亦箖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蘇夏,心情有點複雜。對於亦箖這個無神論者來說,自從遇到邵卿塵以後所經歷的這些事情,足夠他回味大半輩子了。雖然蘇夏受傷讓他難以適從,但他仍然期待未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熱血與激情是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嚮往的事情,但在這之前,他希望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蘇夏。

於是亦箖默默盤腿坐在蘇夏身邊,閉上眼睛開始修煉。既然範修言可以竭盡一切去提升自己的靈力,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呢?更何況,還有那麼重要的人需要他的保護。男人想要經歷熱血,就必須保證自己足夠強大,這樣才能夠在得到的同時不會失去。

亦筱被安排在紫苑一樓,這樣也便於他研究陣法。只是可憐了紫苑種的那一院子的紫色小花,後來亦筱才知道,原來這種紫色小花的名字就叫紫苑。是一種常見草藥,性溫味苦,溫肺,下氣,消痰,止咳。治風寒咳嗽氣喘,虛勞咳吐膿血,喉痺,小便不利。

邵卿塵回到他的住處,推開那扇漆紅色描金雕花木門,那股如影隨行的香味便越發濃郁起來。邵卿塵不知道這杜仲是什麼毛病,明明是個男人,偏偏喜歡薰香。而且這股香味彷彿已經浸到他的骨子裡,即使剛剛沒有薰香而且騎著馬跑了大半個時辰仍然縈繞著那股揮之不去的濃香。更要命的是遲尉竟然覺得這股濃香很好聞,動不動就趴在他的髮間用力嗅個沒完沒了。

邵卿塵一把推開粘在他身上的大徒弟,道:“別鬧,這身衣服快難受死了,先容我脫了。”

遲尉笑了笑,道:“好,師父您慢慢脫。”

邵卿塵道:“想什麼呢?”

遲尉搖頭:“沒有。”

邵卿塵道:“真沒有假沒有?”

遲尉仍然是一臉的笑意:“師父說呢?”

於是衣服還沒脫完,師徒兩個便吻在了一起。隨著呼吸越來越凌亂,遲尉的雙手也開始變得不安份。邵卿塵體內也是邪火亂竄,伸手解著遲尉的衣服,而自己的衣服卻不論如何都解不下來。沒辦法,今天這件大紅錦袍太繁瑣,光帶子就綁了十幾條,解起來那是相當麻煩。遲尉只好用力一扯,好好的一件錦袍被扯了個七零八落。

沒有了衣服的隔閡,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呼吸交聞間遲尉語氣略顯凌亂的說道:“師父,我們同修吧!”

邵卿塵微微點頭,繼而兩人重重吻在一起,唇舌一遇便相互纏縛糾結,陣陣酥麻戰慄自對方身體傳入己方身體。那種近乎頭皮炸裂的感覺又讓邵卿塵體驗到了那種**當中極致的快感,以及巔峰的刺激。

事後,臉色微紅的邵卿塵繼續引度自遲尉身體中索取而來的靈力進入自己丹田。遲尉也盤坐於他的對面,師徒兩人繼續進入同修狀態。此時同修是平常的十倍之餘,源源不斷的靈力自周遭湧入邵卿塵的丹田之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邵卿塵覺得在這裡修煉比在外面時修煉速度要快許多。遲尉彷彿也發現了這一特點,於是整整一夜,師徒兩人都沉浸在這極速的同修狀態當中。

第二天清晨,邵卿塵睜開眼,只覺得自己周身的靈力越發的濃稠易掌控。邵卿塵伸手將茶杯隔空取了過來,捏著小巧的茶杯啜飲一口,抬頭便看到遲尉用撒嬌般的眼神看著他。邵卿塵沒辦法,只好將茶杯遞給他。對方卻不接,仍然用那種眼神看著他,並且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雙唇。邵卿塵越來越驚訝於自己大徒弟的不要臉,卻也無可奈何。戀人之間怎樣都不為過,於是他低頭又飲了一口隔夜的茶水,傾身上前,渡喂到遲尉的口中。

就在這雙唇相觸之時,肌膚相接之處,兩人再次感覺心跳忽而又跳了節奏。遲尉將茶杯放回桌子上,半擁住邵卿塵的身子,雙手在他膩滑的腰部肌膚上游走。遲尉在邵卿塵的耳畔吐了一口透著茶香的輕氣,說道:“師父,我想……”

邵卿塵無語道:“你又想同修?”

遲慰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

邵卿塵低頭看了一眼那根擎天柱,說道:“那你是想幹什麼?”

遲尉臉上微紅,說道:“不想幹什麼,我只想單純的幹師父。”

邵卿塵:……

大徒弟似乎有點浪過頭了,怎麼辦?看眼前這情況,也只能由著他幹了。於是這一大清早,紅景天的別院裡就滿是淫`聲`浪`叫。

半夏等四個丫鬟臉色微紅的站在門外,等聲音停下來以後才緩緩敲了敲門,門外傳來半夏詢問的聲音:“公子,王爺,要起身嗎?”

邵卿塵:……

公子的一世英名恐怕也剩不下什麼了吧?

幾個丫鬟魚貫而入,兩名家丁抬了新的浴桶。又有兩人往浴桶中倒了熱水,半夏試水溫,紫蘇撒花瓣,白薇打著香薰。邵卿塵躲在屏風後面,看著身上的斑斑點點十分頭痛。這可怎麼辦才好?能不能先讓她們出去?

半夏卻十分體貼的看出了遲遲不肯出來的邵卿塵的心思,掩唇笑了笑說道:“公子,奴婢們外面候著,您有事喊一嗓子就行啦!”說著她揮退所有下人,繼而傳來關門的吱吖聲。邵卿塵松了口氣,瞪了大徒弟一眼,說道:“看看你惹得禍,為師沒臉見人了。”

遲尉一臉的柔順,低聲道:“是,師父,弟子知錯。”

邵卿塵咬牙切齒道:“我看你全身上下也不像知錯的樣子。”

遲尉無奈低笑,起身將邵卿塵抱了起來,繞過屏風,卻看到一個碩大無比的浴桶,足夠將師徒倆全部扔進去還有施展拳腳的餘地。不得不說半夏這丫頭想的細緻入微,但是邵卿塵卻覺得這丫頭想的太多了!於是接下來,師徒倆在浴桶裡呆了整整半個時辰。至於幹了些什麼,半夏她們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進來收拾那滿地狼藉時也可以猜到戰況激烈。尤其是給她們家公子更衣時,看她們家公子那雙哆哆嗦嗦的大長腿就知道,應該……被澆灌的很徹底。

斜倚在踏上不願動彈的邵卿塵還清清楚楚的聽到白薇出門時和紫蘇感嘆了一句:“王爺真是威武雄壯,我們家公子可是武聖啊!”

紫蘇回道:“當然了,王爺可是專門騎烈性戰馬的梟騎大將軍!”

邵卿塵:……

這下公子的一世英名應該毀得連渣渣都不剩了吧?

湊和吃過朝食,邵卿塵和遲尉去看了看蘇夏,人已經醒了,就是臉色有些蒼白。蘇夏一臉茫然的看著一身古人打扮的眾人,片刻後眼中的恢復了清明。蘇夏指著邵卿塵道:“師父,武聖杜仲。大師兄,騰王殿下。亦箖,俠盜狼毒。好吧!我都明白了,我是鬼醫南燭。師父,這回的副本簡直殺了我個措手不及,一進來就受重傷的待遇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不過我喜歡這個設定,鬼醫南燭,聽著就很炫酷啊!”

聽著蘇夏一臉蒼白的說出這些話,亦箖的心放下了大半,看來多半是沒事了。

邵卿塵則一臉佩服的看著蘇夏,和聰明人打交道簡直恐怖。剛剛醒來蘇夏就能獲取那麼多線索,而且還能準確的分析出他們此刻正處於某個副本之中。邵卿塵覺得這樣的人才是穿越角色裡的大哥大,不過太聰明的人似乎不需要靠穿越來逆襲,因為他們就是用來逆的。也不需要靠穿越來找要臉,因為他們就是臉!

邵卿塵道:“你沒事了就好,這次的副本讓我們每個人都措手不及。以往都是我們去找副本,這次副本竟然主動找上了我們。確切來說我們只是進入了一個夢境,這個夢境曾真實存在過,如果想要離開,就必須達成一些成就。所以接下來我們就要注意多多搜集情報,看看接下來的故事走向。等到我們觸及到故事主線,應該就不至於像這樣一頭霧水了。”

蘇夏搖了搖頭,道:“我已經沒事了,不如就由我來記錄線索吧!師父,你們先來向我說一下自己所瞭解的線索吧!”既然是夢境,就沒有必要為身體而擔心,因為就算受再重的傷,也不過是做夢而已,沒什麼可擔心的。

於是邵卿塵吩咐半夏取來紙筆,眾人便把自己所瞭解的情報線索全部向蘇夏說了一遍。蘇夏將全部線路串連起來後,說道:“將軍,鬼醫,俠盜,武聖,組合人才應有盡有,但應還缺一個角色。”

邵卿塵問道:“缺什麼?”

蘇夏答:“將軍主攻,武聖主守,俠盜主偷襲,鬼醫主後勤,還缺一枚智囊,也就是我們往常所說的軍師。”

抱著直播機的亦筱立即說道:“你們說智囊會不會是我?”

邵卿塵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一個編外穿越人士,就別指望著進入主線劇情了。”

亦筱捶胸頓足,為什麼這次副本他變成編外人員了?這簡直太不公平!

遲尉道:“也許智囊是二師弟,根據這個設定,我們這個團隊可能全部都是自己人。也就是進入師父的房間後被攝入如意夢境的人。既然二師弟也被攝了進來,那麼他肯定在這個團隊中。”

亦筱道:“那為什麼到了我這兒就成了身穿了呢?”

邵卿塵道:“天將降大任於你,讓你以一個穿越者的身份見識一場史詩級的浩劫,你應該感到榮幸。”

亦筱聽了邵卿塵的話以後心裡舒服了一點,默默握了握拳頭,道:“師父說得對,一般拯救世界的都是穿越時空而來的普通人。”

邵卿塵笑而不語,轉身對遲尉說道:“你也回來一段時間了,今天再不去皇宮報到,恐怕你那位皇兄就會有想法了。”

遲尉依依不捨道:“皇兄不會怪罪我的……”

邵卿塵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乖,來日方長。”

亦筱默默別過臉,感覺師父和大師兄越來越膩歪了。

遲尉告別眾人,動身去皇宮向皇帝請安覆命。望著騎於馬上的那名英氣迫人的少年將軍,邵卿塵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自豪。那家夥是我徒弟,那可是我親自培養出來的呢。雖然這只小狼狗有點不受管束,不過……邵卿塵捂臉,全身又開始泛起陣陣燥熱。

同修訣是個好東西,就是副作用太大了點。

皇宮戒備森嚴,巍峨莊重,卻透著一股行將就木的死氣。可能因為皇帝常年生病的緣故,似乎整個皇宮裡都飄蕩著一股濃郁的藥味。遲尉皺了皺眉,他不喜歡這種藥味。殿廊兩側侍衛持槍而立,面色威嚴警惕,緊張中又透了幾分壓抑。皇宮這種地方,自古以為都是既不自由又不自在的地方。就是這麼個地方,讓天下之人趨之若鶩,讓能人文士削尖了腦袋往裡鑽,讓美人佳麗爭相追逐,最後卻又不得不因為這個地方葬送了青春和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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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類權利和金錢的中心之所在,其實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美好。

皇帝住在中正殿,象徵了皇帝的地位和威嚴。越是靠近中正殿,那股藥味越濃重。一名大太監端著藥碗從內宮中踩著小碎步走了出來,抬頭看到遲尉後立即跪地行禮卑躬屈膝道:“拜見騰王殿下。”

遲尉揮手讓他起來,掀開藥巾蒙著的藥碗,裡面是剩下的藥渣。遲尉問道:“皇兄的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大太監嘆了口氣,低聲回道:“開春兒以來就這樣了,一日三次的進藥,這兩天也沒進下什麼吃食。老奴看著心疼,萬歲爺卻硬撐著還在批閱奏摺。王爺您回來就好了,您多勸勸皇上。皇上最聽您的話了,只要您開口,他指定能聽進去。”

遲尉嘆了口氣,讓大太監退了出去。遲尉抬腿進門,執守的小太監分立兩側,剛要通報,遲尉卻抬手阻止了。小太監為難的欲言又止,一旁的另外一個小太監向他使了個眼色,於是兩人同時做了個請的手勢,遲尉便走進了中正殿內殿。

明黃色的桌案上正坐著一名看上去約三十幾歲的青年人,一身白色龍紋常服,鬍子刮的很乾淨,眉眼清秀俊朗,膚色透著病樣的白皙,眉心微蹙,薄唇緊抿,身材瘦削纖長,卻依然努力挺直著脊背坐在那裡。沒有絲毫危重病人的枯槁,反而透著幾分倔強。緊握毛筆的手指節泛著白皙,眼神中也露出幾分震怒。忽然他抬手將毛筆扔到地上,因為情緒波動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遲尉立即上前,端了一杯茶水遞了上去,對方接過茶水,眼角的餘光看到來人是誰時立即將頭轉了過來。兄弟兩人目光相接,對方的眼神中透出驚訝,繼而是微微一喜。開口道:“商陸?你回來了?竟然也不提前告訴朕一聲!快讓皇兄看看,又黑了,倒是越來越壯實了。”

遲尉看著眼前這名青年,對方已經很瘦了,甚至有一種單薄的感覺。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眼神裡卻有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這個男人就是商陸的同胞兄長,軒轅氏陵遊,也是華朝的當朝皇帝元暉帝。

遲尉彎腰將毛筆撿起來重新放到桌案上,答道:“想給皇兄一個驚喜,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皇兄這是因為什麼事動這麼大的怒?有什麼人需要處理交給臣弟,犯不著因為這些草莽小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陵遊皇帝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還不是因為今年恩科考試的事,朝堂上這幫老家夥仗著三朝元老的身份,便不將朕的話放在心上。恩科的事開春就已經定了,現在卻又跳出來跟朕說什麼準備匆忙似有不妥。看看這朝庭上上下下,還有幾個是靠著真才實學考上來的官?不是這個保舉,就是那個引薦!朝庭缺的是有真才實料的能人,而不是這些託關系走門路上來的庸人!”說完這一番話,陵遊又重重的咳了起來。

遲尉立即躬身道:“皇兄息怒,臣弟知道皇兄一心想要整飭朝堂。但這件事也不急於一時,待皇兄身體調養的好一些也不遲。如今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等您身體好了,那些佞臣有一個收拾一個,還怕他們跑了不成?”

陵遊無力的一笑,示意遲尉坐在他旁邊。道:“你呀,也就會說些好聽的哄皇兄開心。就朕這身體,朕自己心中有數。你啊,也不要老是往外跑了,多幫朕料理一下朝政。這個爛攤子,恐怕早晚都要交到你手上。”

遲尉道:“皇兄說這話臣弟可就不愛聽了,您這病還是要多多調養,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只要好生將養,總有一天能痊癒。”

陵遊微微嘆了口氣,似乎覺得這話也只是弟弟哄他開心。遲尉卻已經打定主意想讓蘇夏看一下陵遊的病,既然稱為鬼醫,自然有莫測詭譎的醫道。

沉默了片刻,陵遊道:“對了阿陸,這次恩科的事,朕打算交給你來辦理。”

遲尉說道:“我?皇兄說笑了,您讓我騎馬打仗臣弟自然二話不說披掛上陣。可是恩科的事,恕臣弟力不從心。”

陵遊呵呵笑道:“你啊!別總跟皇兄耍貧嘴。從小我是怎麼教育你的?別以為我心疼你,就不忍心罰你了。我能狠下心來讓你十八歲就扔進邊疆軍營,也能不給你一絲喘息的機會讓你立即監國……”陵遊努力喘息了片刻,端起茶水來喝了一口。

遲尉心裡有些觸動:“皇兄……”

陵遊抬手阻止了他的話語,接著說道:“你記著,軒轅氏可以病,可以死,但是不能軟弱。從明天起,你就開始全權督促恩科這件事吧!”

遲尉只好躬身接旨:“是,皇兄。”

從皇宮出來的時候天上飄起了雨,遲尉沒有打傘,跨上戰馬直接朝杏林齋的方向疾馳而去。雨水打在盔甲上,發出啪啪的微響。古道兩側擠滿了躲雨的行人,這雨來的急,困住了不少行人。

同樣被困住的還有一名進京趕考的舉子,小夥子長的俊逸英挺,一副書生模樣,一身天青色長衫此刻已經完完全全被打溼了。他一邊深一腳淺一腳的趕路,一邊抬手擋著雨,一邊護著背上揹著的書箱。遇到個破廟趕緊鑽了進去,結果廟外下大雨,廟裡下小雨,書生只好爬上供臺,手裡把玩著一個不知道供了多久的蘋果仰天長嘯:“媽噠坑爹呢?什麼鬼天氣?趕的什麼考?我這種的去趕考能考上個神仙?”一邊擰著衣襬上的水,一邊罵娘。

沒錯,這趕考的舉子正是我們自異界而來的範修言。

範修言同志比較悲催,相較於身為王爺的商陸,武聖的杜仲,俠盜的狼毒,鬼醫的南燭。範修言只是一介書生,是的,沒有靈力,沒有武功,只是一介書生。不過他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比起俠盜狼毒和鬼醫南燭,範修言的名號在江湖上也不會遜色多少。聖手書生鬼臼,一身奇詭的異術,讓人望而興嘆。單單是那些行走速度奇快的鐵甲,可以飛上天的木獸,可以在地底下穿走的詭蛇,人人提起來都豎起大拇指。

然而範修言卻覺得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他現在沒有靈力!只能靠兩條腿走路,媽噠累死爸爸了!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一道炸雷。破廟屋簷被炸雷擊中,半邊屋頂直衝著他砸了下來。幸虧他閃躲及時,否則就要變成瓦下亡魂了。可是一屁股摔進泥裡的感受……踏馬噠也不好過哇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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