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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離開後,玉郎又衝著邵卿塵暖昧的笑了笑,趴在他耳邊婉轉低迴的說道:“你是打算把我送給他?你也放心?”

邵卿塵一手肘把他捅到一邊的貴妃榻上坐好,說道:“你一個活屍,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玉郎偏生不肯好好坐著,他斜倚在貴妃榻上,赤足搭上邵卿塵的胳膊,足飾上的細小銀鈴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他調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我只是一具活屍。但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天屍頂級,身體內外柔韌度比活人還要強上許多。”玉郎蛇似的攀附上邵卿塵的身體,在他耳邊說道:“雖然我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我可以讓對方□□,你要不要試試?”

邵卿塵一臉誇張道:“你要不要臉啊?就算你嫁過人了也不用這樣吧?”

玉郎一臉沒趣的推開邵卿塵,道:“喲,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純情?這有什麼,男歡男愛人之常情。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就算我再怎麼引誘你也沒有用,你喜歡的又不是我這種。對了,你那大徒弟長的真是英俊風流一表人才。呵呵呵,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和他並肩殺敵好好合作呢?”

邵卿塵:……他忽然有點後悔,給他大徒找這麼一個浪貨真的合適嗎?而且還長成這個樣子……

玉郎看著邵卿塵陰晴不定的臉色嘆了口氣,年輕真好,至少還能為感情的事糾結輾轉。自己這個上千歲的老司機,恐怕已經再也不會為任何感情而波動了。

玉郎忽然拍了兩下手,說道:“我們倆就這麼坐著實在太無聊了,來來來,欣賞一段我親自編排的舞蹈。看看我排的怎麼樣?”

掌音剛落,一群身姿婀娜的宮娥魚慣而入。身著彩裙,手持赤練,腳系銀鈴,嫋嫋娜娜,在殿中翩翩起舞。雖然肢體細看會略有僵硬,但能讓走屍做出如此靈活的舞蹈動作已經非常難得了。邵卿塵忍不住鼓了個掌,道:“這些都是你做出來的嗎?”

玉郎指著場中起舞的舞姬,說道:“你覺得她們長的美嗎?”

邵卿塵點頭,舞姬各個身姿婀娜模樣俊俏,包括他來的時候在路上碰到的那隊宮娥,一個個都可以說是頗具顏色。

玉郎道:“他們都是驪王以王的名義召進宮的,所謂微服探美,也不過是驪王打著王的幌子去民間尋訪各色美人。這些,都是驪王的口糧,王從來不碰女子。……男子也只有我一個,王並不是一個濫情之人。事發後,驪王自知難逃此劫,便打算勾結華夏大將獻城求活。可惜華夏大將不買他的帳,更是在第二天便匆匆撤離。此後王城便成為一座死城,驪王欲攜庫中財物逃跑,在這之前,他血洗王城,殺掉了他之前所有的美姬和侍衛。我本來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好在,我有了另外一種選擇。”

邵卿塵忍不住周身發寒,這個驪王也確實夠狠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放過。邵卿塵道:“這樣的人僅僅是讓他灰飛煙滅,簡直太便宜他了。”

玉郎嬌笑道:“這個想法甚得吾心,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覺得無聊。只要一無聊了,我就會把驪王遊離的殘魂找出來重新組合,重組完成後再把他一片一片撕碎。聽著那慘叫,看著那一片片支離破碎的殘魂,我就覺得不那麼無聊了。這也算是我這千百年來唯一的生活樂趣,可惜現在驪王的殘魂也不如以前那麼好組了,每次都找不齊。不過好在你們來了,就算打不開這個法陣也沒關係,有你們陪我,我就還能再玩兒個一千年。”

邵卿塵:……

難怪能有時間把王城裡的每一個宮殿都整理的整齊漂亮,還設定了與這場景相趁的BGM音樂法陣。一千多年的時間,足夠玉郎折騰了。不但把他的副本地圖修飭的那麼漂亮,修煉也是沒落下。大把大把的時間供他修煉,不過他也是個有天賦的。否則就算再修一千年,也未必能修成天屍。

有兩名宮娥端了點心和酒進來,單聞那酒香,邵卿塵就知道肯定是好酒。果然,玉郎端起玉壺來說道:“這是我一百多年前一時興起釀來玩兒的,我自己喝不了,酒窖裡藏了滿滿一窖。來來,嚐嚐味道如何。再爛的酒,藏了一百年也該成極品了。”

邵卿塵不嗜酒,可是百年極品陳釀這種級別的好酒他是說什麼都要嘗一下的。於是端起玉杯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直撲胸肺,邵卿塵忍不住嘆了一聲:“好酒!”

玉郎被逗的抿唇輕笑,說道:“我這裡還有千年前的極品供酒,你要不要去看看?”

邵卿塵嚇得差點跌坐在地,千年前的酒估計根本沒辦法直接喝了,拿來勾兌倒是不錯的選擇。估計只要幾滴,就可以將一整壇十年陳釀勾兌出百年陳釀的味道。不過……

邵卿塵站穩後對玉郎說道:“我對酒沒什麼興趣,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們王城的國庫?”

玉郎道:“好啊!驪王根本沒帶出去任何東西,裡面還是他當年搜刮來的民脂民膏。滿滿一國庫的金銀珠寶,來來來,你看上什麼拿什麼,就算你想全都拿走也沒問題。”

邵卿塵真的很想站穩,但他似乎有點站不穩。不過還是要努力做出淡定的樣子,因為亦筱他們為了時時關注他的動向,把直播機留在了他這邊。在全星際人民面前丟臉沒什麼,他已經習慣了。可是大徒弟此刻正隨時隨地的關注著他這邊的情況,他怕自己一倒,影響大徒弟的工作狀態。於是笑意盈盈的對玉郎道:“那我們就去參觀一下吧!”

國庫分為東西兩庫,東儲金銀,西儲物什。東西兩庫緊臨,邵卿塵先進西庫。因為現在的王城裡基本沒有活口,所以根本不需要把守。玉郎輕輕一推,庫門就被推開了,裡面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看樣子玉郎把整個王城的所有角落都維護的很好。

這裡面的琳琅滿目的藏品多得讓邵卿塵應接不暇,古玩字畫,絕世神兵,藏書卷帛,屏風擺件,可謂應有盡有。這些東西如果放在博物館,可以說每一樣都足夠奪人眼球價值連城。因為某些原因,如今星際文物的儲存並不完整。這一發現不單單是對歷史學的供獻,更是對考古學的重大供獻。

邵卿塵現在想的當然不是把它們獻給國家,而是這麼多的寶貝,該怎麼運出去啊TAT。

正在直播的影片掃過每一樣文物,直播間裡的觀眾們也是沸騰了。大家紛紛表示道具組越來越良心,制作組也是精益求精。剛被那幾個支線劇情故事感動的一塌糊塗,又被這些逼真精緻的文物震撼的一敗塗地。不知道後面還有沒有別的驚喜在等著他們?

邵卿塵其實也想知道後面的驚喜是什麼,他只能說蘇夏和亦筱聯手製做的這個法陣訊號確實夠穩定。為了方便沒有訊號的死亡谷內可以正常直播,蘇夏和亦筱曾在入口處設定了一個簡單傳送法陣。理論上來說,陣法中是沒有訊號傳送陣的。但是有了蘇夏這個科技鬼發,他連附魔防具都能做得出來,更別說一個簡單的訊號傳送法陣了。

所以大家現在可以成功看到法陣,也要感謝這位科技搬運工。

西庫很大,東西也很多很雜,每樣東西都分門別類的擺放著。邵卿塵整整轉了一個小時,才把西庫轉完。迷宮似的,如果不是玉郎陪著,他真心可能會走不出來。

參觀完了西庫,玉郎又帶著他參觀東庫。東庫就簡單粗爆多了,裡面放的東西種類也較單一,總體可以歸納為一個字——錢。

金銀玉器,珠寶珍玩,釵環首飾,珍珠瑪瑙。所有可以歸納為錢財一類的東西,全都放在這個庫房裡。這可是一個小國的國庫,是驪王這個超級大佞臣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這麼多錢財全部被擺放在這裡落灰,邵卿塵覺得心疼啊!

當東庫開啟時,珠光寶氣照入直播機的瞬間,觀眾們的沸騰聲可以說是響徹九霄。玉郎一臉好奇的把直播機拿過來欣賞了一番,然後一臉無趣的把它放飛了。觀眾們則被美和人金錢的連番轟炸刺激的連連刷屏。邵卿塵其實很想告訴大家這些錢全部都是真的啊啊啊!再一想就算這些錢是真的自己也拿不動,恐怕也只能任由它們在這裡一直沉寂下去。

邵卿塵嘆了口氣,玉郎看了他一眼,道:“怎麼?給你這麼多錢你還不開心?”

邵卿塵道:“給我這麼多錢有什麼用,我又拿不動。”

玉郎笑道:“拿不動?誰說拿不動?難道你們仙門連個儲物法器都沒有嗎?不過真不湊巧,我這裡倒是有個極品結界儲物法器。真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又炫了個富。這個儲物法器可以讓你帶走整個王城,也是我親手製做。我本來是打算在我離開時隨身攜帶著這一切的,不過對於一隻天屍來說,這些東西的確沒什麼用。再說,如果我想要,隨時都能有。只要你們能給我自由,這些,還有這些,包括我……全部都是你的。”

連隨身空間都有了?這個世界簡直太玄幻!

美人就算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還什麼都沒幹就得到一座王城以及一個國庫。邵卿塵真的很想歡呼一下,不過表面上仍然淡定的搖了搖頭,道:“還是等他們找到出口再說吧!”

邵卿塵問道:“儲物法器的製做也是原來那個高人教你的嗎?”

玉郎答:“他只給我一本書,不過應該是本殘卷。很多東西都記錄的殘缺不全,就連結界的法陣都是後來我自己琢磨的。其實這些東西也挺有意思的,幸虧有這本書在,可以讓我有那麼多事可琢磨。你來的時候去我那些宮殿看過了吧?那些無人自起的樂聲,就是我用陣法存留下來的。你那個小徒弟倒是有點天賦,就是笨了點。不過如果你把他交給我帶幾天,我保證能還你一個不一樣的徒弟。”

邵卿塵道:“謝了,我的徒弟還是讓我自己來帶吧!”他怕徒弟到了玉郎裡,帶出來一個個都變成他這副德性。雖然他並不是說這種德性不好,就是在世人的眼中吧!這種個性畢竟有點太鮮明。

玉郎見邵卿塵興致缺缺的樣子,從自己隨身的小口袋裡摸出一枚玉戒,塞進了邵卿塵的掌中,說道:“給你給你,這些錢,這些東西,只要是你喜歡的都拿走。別不開心啦!我都在這裡呆了一千多年,每天不也過的很開心?大不了以後我教你怎麼找驪王的殘魂,驪王現在有一百零八片殘魂,我們下次看誰找到的多怎麼樣?”

玉郎顯然已經篤定邵卿塵的徒弟們是不會找到出口的了,所以在他的預想裡,邵卿塵是註定要留下來陪他的。邵卿塵道:“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徒弟找不到出口?”

玉郎有些低落的道:“一千多年了,我曾報過無數次希望。可是從來沒有實現過,沒有希望也就不會失望。不過沒關係,有你在,我以後的生活就不會無聊了。”

邵卿塵道:“那不如我們堵一把吧!我賭阿謹他們一定能找到出口,如果找不到,我甘願留下來哄你開心。”

玉郎道:“如果找不到呢?”

邵卿塵道:“這一世你必須盡職盡責的做阿謹的劍,無怨言,無背判,侍他為主,直到他生命的盡頭!”

玉郎忽然笑了起來,繞著邵卿塵左右轉了兩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說道:“你為了給你徒弟找一把好劍,也算是費勁心機,還敢不承認你喜歡他?”

邵卿塵:……這人腦子似乎有病。

當師父的給徒弟找一把好劍,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和喜歡不喜歡有什麼關係?再說,就算他喜歡阿謹,也是出於師徒之間的感情。這和兄弟情,父子情是等同的,肯定不是玉郎臆測的那種感情。

邵卿塵一臉你真是太無聊了的表情,說道:“不願意就算了,就當這些錢是你付給我們的報酬吧!”說著邵卿塵把戒指戴到了手上,向一箱黃金伸出了魔爪,口中說道:“這東西應該怎麼用?”結果他的手一靠上那箱黃金,那箱黃金立即不見了。邵卿塵驚訝的望那片空了的區域,說道:“它這麼輕鬆就進去了嗎?”

玉郎卻沒有回答,邵卿塵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呆,這只屍王的感情似乎總是很豐富。於是他也樂得清靜,一箱一箱的往戒指裡裝錢,這以後肯定用得著。與其讓它們被封閉在這裡蒙塵,還不如物盡其用。錢嘛,就是該拿來花的。

一個聲音忽然在後面響起:“好,我賭了。”

正在斂財的邵卿塵回頭問道:“啊?”

玉郎腳步輕快的在邵卿塵身邊跳來跳去,說道:“我說我賭了啊!好久沒有跟人打賭了,這種感覺好爽啊!你知道嗎?我小時候第一次去賭場是十二歲,贏了一包銀子還有別人欠我的一條手臂。可是父親知道以後不但沒誇我還把我打了一頓,讓我跪了一晚上祠堂。不過後半夜哥哥就悄悄從被窩裡鑽出來把我換去睡覺了。”

邵卿塵十分理解一個原本活潑好動的孩子忽然憋了一千年後終於稍微得已釋放的性格,邵卿塵說道:“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後等我們把你放出去了,一定帶你看盡祖國大好河山。”

郎哈哈笑道:“真的嗎?太棒了!我要去青籬,我要去永吉,我要去阿里綠洲。老師說阿里綠洲是這世上最美的綠洲,老師說要帶我們去看的,可惜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唉……你要裝這些錢是不是?有了錢我們就可以走更遠,來來來,我來幫你好不好?”

邵卿塵剛要說不用了我自己慢慢來就可以,只見玉郎玉手一揮,一個眨眼,東庫中的所有財物全部飛進他的玉戒之中。

邵卿塵:……

有時候“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句話,在某此不科學的外力影響下是不成立的。

玉郎彷彿是玩兒上癮了,他拉著邵卿塵東庫裝完了又去裝西庫。過癮似的一類一類往裡裝,直到把整個西庫裡的東西也全部裝到了結界戒指中,玉郎才滿足的拍了拍手:“這麼多東西,足夠我們玩兒挺長一段時間了。我和哥哥賣唱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是為錢發愁,錢真的是好東西哦。可惜我現在用不著錢了,我要用的東西根本不需要用錢來買。”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一個已經登臨頂峰的屍王,的確花不著錢。不過邵卿塵覺得自己花得著錢啊!自己非常花得著錢啊!自己現在有四個徒弟要養……雖然徒弟們個個兒都是土豪。未來有一整個門派要養……雖然門派仍然遙遙無期。

唉,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仍然和上輩子一樣……一事無成。不過一切慢慢來,總有成功的一天。至少現在自己也算個富可敵國……小國的土豪啦!

邵卿塵剛要安尉玉郎幾句,卻忽然覺得眼前大亮,窗外一片天光透出。原本光線昏暗的庫房內明亮了許多,雖然仍然不見陽光,但至少看上去不像是晚上,而像是黃昏了。邵卿塵反應過來了,玉郎卻一臉激動的朝他撲了過來,一臉激動的摟著邵卿塵的胳膊大聲道:“我看錯了嗎?是我看錯了嗎?”

邵卿塵溫和的笑道:“你沒看錯,王城的大陣已經開啟了,你自由了。”邵卿塵猜的果然沒錯,這個陣法果然是要從外面開啟的,而且開啟的方法應該非常簡單。

可是他忽然又有一種他們其實是被指引進來的錯覺,因為如果把陣法設的那麼簡單,設陣法的人肯定會想到如果被人誤啟了怎麼辦?所以外面那些骨兵和陰鬼,就是保證讓外人進不來的籌碼。而如果要進來這裡他們就必須想辦法收了那些陰鬼,除了邵卿塵他們手中的黑玉犀角,他們不知道這世上會不會還有別的收魂之物。

還有之前在谷外時的那些致幻因素,除非有蛛兒在,否則很難破除那些致幻因素。還有玉郎的哥哥,如果他們沒有遇到玉郎的哥哥,玉郎這一關也過不了。這一路下來,這一切的一切,分明就是環環相扣的。這樣一環扣一環,最終開啟了這個陣法。但邵卿塵總覺得,這不是最終於劇情,肯定還有隱藏線路等著他們去開啟。

邵卿塵和玉郎回到玉郎的住處,徒弟們和師弟剛好也都回來了。邵卿塵問道:“情況還算順利吧?”

遲尉答道:“順利的有點不太正常。”

邵卿塵點頭,他也覺得順利的有點不太正常。

亦筱說道:“你管它正常不正常,反正現在陣已經破了,我們終於可以把玉郎帶去和他哥哥見面了。”

玉郎立即道:“對,哥哥,哥哥他在外面嗎?快帶我去見他!”

看玉郎那急切的樣子,似乎一刻也等不了了,他拉著邵卿塵匆匆走在前面。卻忽然停住腳步,撐開腰間隨身攜帶的口袋,躍至半空中。跳舞似的掐了個訣,不足幾分鐘,原本富麗堂皇的王城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眾人連聲驚歎,玉郎卻十分不屑的道:“不就是個乾坤袋嗎?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玉郎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得意的很。這一千年沒白修煉,一出關就高人一等的感覺不要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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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腳步輕快的往前走,出皇城大約會有半個小時的路程。誰都沒有提過御劍或者飛行,因為玉郎近鄉情怯。見到哥哥之前,也顯得畏縮了。

玉郎腳步漸緩,低聲道:“你們說,哥哥會不會……”

玉郎話音未落,眾人安尉的話語也還在醞釀,就忽聞耳邊一陣巨響,大地一陣猛烈巨震。腳下的土地忽然猛然拔高,一聲巨嘯響徹九天,九道血紅巨柱張牙舞爪般出現在眼前。

眾人心跳驟停,邵卿塵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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