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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什麼人煉製了這些走屍?不過從這品味和愛好上來看,應該是個女子。什麼樣的女子能在這皇宮裡呆的如魚得水?邵卿塵猜測,應該是疆主的某位妃子,或者王后。

不過這也都是些猜測,疆主好色成性,男女通吃,恐怕光妃子就有一個軍團那麼多。邵卿塵和遲尉打算先找找這位妃子在哪兒,探探虛實。於是甩開了亦筱他們,兩人順著迴廊曲徑,一路朝皇宮深處走去。

等到亦筱他們從假山後面出來時,才察覺師父和大師兄丟了。於是亦箖臨時帶隊,一邊前行一邊尋找邵卿塵他們的下落。亦筱對這皇宮的景色很感興趣,他的直播機忽前忽後盡職盡責的拍攝著。因為氛圍太過凝重,所以他將之調到了靜音功能。

再看邵卿塵遲尉師徒倆,這一路上他們看到了更多的走屍,除了宮娥之外還有屍兵,屍將,隨著走屍的等級越來越高,邵卿塵的心情也越來越凝重。走屍的等級越高,說明這只屍修的等級越高,看這樣子,至少也已經是屍王級別了。就是不知道是天屍還是地屍,如果是地屍王還好說,如果是天屍,那可不是一般的棘手。

遲尉抱著邵卿塵從各個樓宇之間騰挪,每個宮殿的BGM竟然還各有不同。時而百轉千回如訴如泣,時而鏗鏘急切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時而輾轉反側如少女思慕,時而婉轉低迴如情話呢喃。邵卿塵覺得這名屍修一定是個對音律十分通曉的人,至少應該非常喜歡音樂。

兩人最後在一片梨花林附近停下,這裡明顯和別處不同,琴鳴也更加清晰。不像之前那幾處宮殿,聽著明顯就是在播放BGM,這邊倒像真的有人在彈琴。而且梨花林中薄暮縹緲落英繽紛,那陣香風也在此處最為明顯。泠泠的琴音明快活潑,聽上去彈奏者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錯。邵卿塵和遲尉一前一後進入林中,一進去林中邵卿塵就覺得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住了。這是高階屍修故意釋放出的威壓,它這是在向入侵者宣示主權。

邵卿塵反而不那麼緊張了,聲音也沒有刻意壓低,他對遲尉道:“她發現我們了。”

遲尉道:“是,弟子也感覺到了。”

這時一個聲音自耳邊傳來:“既然有貴客到訪,不如就請到亭中一敘吧!”這聲音曼妙輕盈,聽上去的確是來自一名姑娘。可是又覺得尾音不太對,總覺得有些彆扭。

邵卿塵和遲尉互看一眼,邵卿塵大聲答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喲!”那聲音忽然道:“嚇我一跳,那麼大聲幹什麼?粗魯,我又不是聽不到。”輕盈的聲音裡透了幾分嗔責,連琴音也多了幾分嬌柔與造作。

邵卿塵只好清了清嗓子,低聲道:“抱歉啊,在下不是有意的。”

那輕盈的聲音道:“沒關係,我來為你引路吧!”話音初落,一陣香風便迎面吹來。層層薄暮便徐徐散去,落英在他們周身打著旋兒翩躚飛舞。邵卿塵心道這下好了,不但自帶BGM,還自帶了出場背景。

邵卿塵回頭看了一眼遲尉,說道:“走吧!”卻發現梨花落英下的遲尉竟然有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美好,他眼神閃躲著回過頭,自顧自的往前走。邵卿塵忽然覺得不對,亂花漸欲迷人眼是形容景色的吧?不過他大徒弟比美景更值得欣賞。

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後半句是什麼來著?

哦,淺“艸”才能沒馬蹄。

邵卿塵:……自己有病。

“艹。”鬼使神差的罵了一句,然後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遲尉問道:“怎麼了師父?”

邵卿塵面無表情的答道:“沒什麼,蚊子……”

遲尉的話一向不多,於是便一言不發的跟在邵卿塵兩步之內。不再越雷池一步,卻也不遠離半步,將師父保護在他認為最安全的範圍之內。他心裡明白他們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一個鼎盛期的屍王相當於一名金丹期的修士。他才堪堪踏入開光期,這點修為根本不夠對方看的。他一向明白師父的作戰策略,不能強攻只能弱受……啊呸,智取。看師父的打算,應該是打算智取了。高階屍修智力比普通人只高不低,所以應該可以和她談判。

踩著腳下鵝卵石小徑,兩人轉過了一片茂密的梨花樹林便看到一座圍滿紅色紗幔的白色涼亭。涼亭中隱隱有一個婀娜的麗影,身著紅色紗袍,正坐在那裡彈琴。又一陣香風吹過,紗幔被掀起一角,邵卿塵驚鴻一瞥般的看清了亭中女子的容貌。果然是個模樣上上成的美人,眉心一點硃砂,五官精緻小巧,描畫的很是嫵媚。而且她正在彈奏的也不是琴,而是一把名叫臥虹的箜篌。

這把箜篌奢華異常,音色純淨。由於臥箜篌似彩虹橫臥,所以也稱臥虹。箜篌演奏在民間並不多見,能把箜篌彈奏的如此精妙絕倫,此人應該在民間也是小有名氣的存在。邵卿塵猜想在拓疆的歷史上應該有這樣一號人物,如此絕響,當廣為流傳。否則疆主不會將她收藏到自己的後宮,作為自己的眾多藏品之一。

邵卿塵上前對著亭中美人深深一揖:“美人相邀不敢忤逆,姑娘的琴音真是精妙絕倫,在下聽了簡直如聆仙樂。”

亭中的美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琴音也忽然停了,笑聲停止後對方問道:“你真的覺得我是美人?”

邵卿塵一向厚臉皮,而且慣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於是認認真真的答道:“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貂蟬西子都比不過啊!”

亭中美人又笑了起來,邵卿塵剛要放鬆,卻聞嬌斥一聲。伴隨著一陣陣鏗鏘箜篌之音,一陣絃音迫然逼近。遲尉猛然將他拉開,弦刃將他腳下的地面削了一個大坑,遲尉面帶不善的望著亭中美人。邵卿塵心道:“臥槽,一言不合就開打?什麼意思?剛剛不是還挺高興的?”

紗幔自動掀起,邵卿塵終於看清了亭中全貌。一方小几,一鼎香爐,那香味就是從香爐中飄散而出的。一爐碳火,上置一壺清茶。茶香縹緲,美人嫋娜,纖纖素手正在往玉杯中斟茶。

美人也的確是個美人,這屍修看上去皮膚白皙極富彈性,竟然和活人沒有任區別。再仔細看她的臉,邵卿塵終於明白美人為什麼會生氣了。雖然他長的的確很美,說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點都是為過。妝容也很精緻淡雅,聲音更是輕柔婉約。可是這張臉,雖略顯陰柔,但絕對不屬於女人!這是一張男人的臉!難怪剛剛他覺得這聲音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男人的聲音再輕柔,他也會不自覺的帶出些微屬於男性的特徵。

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他會不會惱羞成怒?

這時那輕柔婉約的聲音又響起:“不過,看在你誇我是美人的份上,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邵卿塵的心這下可算是放到了肚子裡,他能感覺得到身後遲尉的劍已經開始隱隱注靈,如果一旦開打,這屍王能分分鐘把自己和徒弟挫骨揚灰。

美人斟完茶,衝著兩人招了招手:“難得有活人能陪我說說話,來來,快過來坐會兒。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邵卿塵示意遲尉收起手中鐵劍,遲尉收了靈力,便跟著邵卿塵一起走進亭中。美人將茶水一一推到他們面前,自己也留了一杯。屍修是不需要吃東西的,他只能默默欣賞。邵卿塵不疑有他,端起茶杯來品了一口,說道:“好茶。”

茶是好茶,不過透著一谷黴味兒。皇宮裡的供茶,能不是好茶嗎?可是再好的茶葉在陰暗潮溼的地方擱了千年也該發黴了。到現在還能喝,說明這位屍修美人應該是用了什麼防腐的方法來儲存的。

一句好茶彷彿討了屍修的歡心,他掩唇輕笑,邵卿塵卻看到自他身後有個東西一閃而過。那東西分外眼熟,不正是亦筱包著“飛天遁地超級無敵防護袋”的直播機嗎?邵卿塵生怕引起屍王的注意,於是開始找話題和屍修聊天:“不知道美人怎麼稱呼啊?”

屍王媚眼如絲的衝著邵卿塵笑了笑,說道:“玉郎。”

邵卿塵又開始信口胡謅:“果然人如其名,粉雕玉琢,也不過如此了。”

遲尉不知道他師父竟然會說那麼多好聽的話,哄人開心還挺有一套。只是他聽了以後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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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又是掩唇輕笑,說道:“小嘴兒真甜,本宮喜歡。”

邵卿塵又捕捉到一個關鍵詞,本宮,說明他的確是疆主的孌寵。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用猜邵卿塵也知道他是誰了。剛剛問他名字的時候他說自己叫玉郎,應該不是玉石的玉,而是周文煜的煜。應該是煜郎,他就是周文景被疆主擄走的弟弟,周文煜。

仔細辨認,確實能在他的臉上看到幾分周文景的影子。只不過一個是翩翩書生,另一個已經變身粉紅佳人。邵卿塵和遲尉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他們不知道周文煜是怎麼成為一名屍修的,但他們知道,這個事實可能能讓他們免於一場戰鬥。

煜郎問道:“這宮裡的景色如何?”

邵卿塵如實回答:“美不勝收。”

煜郎低低一笑,忽然幽幽嘆了口氣,道:“再美又有何用,王此去恐怕是不會再回來了。”

邵卿塵試探著問道:“他……我是說王,他對你好嗎?”

煜郎的神采飛揚,答道:“好啊!”邊說邊撥弄了兩下琴絃:“他啊,長得也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可惜啊……唉,不提也罷。這幾年,王獨寵我一個。他從未立後,也未立妃,只冊立我為玉面郎君。對我好,是真好,好到沒話說。”

邵卿塵再次和遲尉對視一眼,這和他們在骨將軍那裡聽來的疆主是同一個人嗎?邵卿塵再次試探的問道:“您覺得王,是個好國君嗎?”

玉郎抬眸,如絲的眼神中卻是呆滯僵硬的神光,他愣了片刻,答道:“是不是個好國君,是他說了算的嗎?他十三歲登機,年幼為君。你覺得,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他懂什麼?好色成性?暴戾無常?你十三歲的時候,恐怕還硬不起來吧?哈哈哈哈……”

邵卿塵眼中一片迷茫,玉郎接著說道:“我在青籬的時候,也是這麼認為的。王好色成性,矯奢淫逸,殿戾無常,害我家破人亡,父兄分離。我被王搶來那年,是十七歲,王也不過二十出頭。對於王來說,拓疆不是他的,而是驪王的。他的叔父,從他十三歲那年開始攝政,獨攬朝政,把持大權。王對於他來說……不過是……”

邵卿塵接道:“挾天子以令諸侯?”

“不。”

玉郎立即否認:“王對他來說不過是擋箭牌,所有的壞事全是王幹的,所有的罪責全由王來擔,所有的罪孽也是王一個人的。他性格懦弱,可是他天性絕對是善良的。他對我說過,絕對不會與女子在一起,也絕不會留下後人。所有罪過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就可以了,何苦累及後世?你們說,這樣的君王,他是好,還是不好?”

玉郎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好!”然後厲聲道:“他文不能興邦交武不能安天下,內不能除奸佞外不能攘強敵。你問我王他是不是個好國君,我只能說……不是。”玉郎頹然撥弄了下琴絃,琴音裡透著無限的悲涼:“但他是個好男人。”

邵卿塵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不知道劇情竟然會這樣來了個大反轉。所以說歷史上記載的不一定是真的,口口相傳的真相很有可能也是混淆視聽,我們看到的也許都是假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說不清也道不明。妄言對錯,對人皆是傷害。

邵卿塵不知道怎麼接話,只好低聲說道:“您節哀順便。”

玉郎丹唇微勾,說道:“沒關係,事情過了那麼多年,我也已經習慣了。驪王也已經被我挫骨揚灰,連一縷殘魂都沒留下。只是這千百年來也沒個人陪我說說話,我實在是太寂寞了。真想把你們永遠留在身邊,尤其是你,小嘴兒那麼甜,一開口就讓我心情很不錯呢。”說著玉郎又笑了起來,邵卿塵覺得這笑聲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也讓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邵卿塵嘻嘻哈哈說道:“您真是客氣了,我倆沒啥本事,怎麼能配跟您永遠呆在一處呢?”

小幾下,邵卿塵默默拉起遲尉的手。而對面玉郎的表情卻已經變了,他手上殺伐之聲陡起,邵卿塵大聲喊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邵卿塵話音剛落,遲尉已經帶著他躍上亭頂。同時亭中響起一陣利刃割裂硬物的聲音,亭柱就在這割裂聲之下轟然倒塌。遲尉抱著邵卿塵朝另一處躍去,邵卿塵大聲喊道:“我二人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苦置我們於死地?”

玉郎輕飄飄的浮於亭頂,小几坐墊仍是在亭中的樣子,甚至連茶水都沒有灑一滴。他手下箜篌輕顫,尾音餘韻不減。綿軟輕柔的嗓音說道:“我說過了,我想永遠把你們留在這裡,我想天天聽你那張小嘴兒把我哄的笑出來。哈哈哈哈……”話音未落,一陣鏗鏘絃音已殺至近身。遲尉除了格擋招架之力外,根本無任何還手之力。

開光期對金丹期,這無異於以卵擊石。

邵卿塵大聲道:“老大,有話好好說不行嗎?非得喊打喊殺的。我們像剛剛那樣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喝杯茶談一談不好嗎?”

玉郎道:“留下來陪我不好嗎?我不會讓你們死的太痛苦的。我的絃音很溫柔,保證還沒見血,你們就已經死了。記得保持清醒,你們會感激我的。難道你們不想擁有長長久久的生命嗎?哦,就算已經沒有生命,可以永遠保留記憶的活在這個世上,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邵卿塵問道:“像你一樣一輩子孤孤單單嗎?”

玉郎怒道:“誰說我孤單了?看這偌大的宮殿,看這些侍衛宮女,他們都聽命於我,他們全部都任憑我調遣!”

邵卿塵道:“可是他們連個充氣娃娃都不如,充氣娃娃至少還能……好吧你也沒有這方面的需求。總之,長長久久的活著並不一定開心,真正開心的是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啊!”

玉郎的表情變得迷茫起來:“家人……家人……可是……我已經沒有家人了呀!如果你們願意,我會把你們當做家人的。”

邵卿塵道:“可是我們不論如何都不是你真正的家人,只有和自己真正的家人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快樂。你想要這樣的快樂嗎?”

玉郎正在低頭沉思,忽然一陣呼呼風聲自耳邊傳來。不是玉郎,因為他的手沒動。一個意識湧入邵卿塵的腦中,而後他便聽到亦筱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師父快,快進來!大師兄,抓緊時間啊!”

果然如他所料,邵卿塵一個頭兩個大,眼看他就要成功了,前面鋪墊了那麼多,後面就是為了引出他的哥哥在門外找他的事。只差最後一步,只差最後一步啊!邵卿塵捶胸頓足,可是他已經被亦筱拉進傳送陣中。原來剛剛邵卿塵他們和玉郎聊天時亦筱他們已經悄悄潛入了這片梨花林,可能是邵卿塵和玉郎說話讓他分心了,所以對方根本沒有覺察有人靠近。而亦筱為了救師父,則趁他不注意悄悄在梨花林中布了一個小型傳送陣,可以短距離傳送。

如果他們面對的是一個普通的屍修,那麼這個傳送法陣無疑是有效的。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面對的是普通屍修,遲尉一個人也能解決了。然而對方卻是只屍王,而且是已經到達天屍階段的屍王!這種小法陣,不超十分鐘就會被找到。

畢竟亦筱他們是為了救自己,邵卿塵不忍心責備他們。當他自法陣另一端出來時,亦筱大聲歡呼慶幸自己第一次使用傳送法陣就成功了。邵卿塵心裡苦笑,但還是誇了亦筱一句:”悟性不錯,不過,還是先布一個防禦法陣吧!”雖然聊勝於無,但至少能檔上一檔。

邵卿塵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忽然發現眼前的場景有點似曾相識。紅色調的裝飾,奢華的多寶格,櫃子上擺了三架琴。圓形雕花梨木大床,床上紗幔無風自動。邵卿塵滿面石化,問亦筱道:“老三,你你你你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設傳送法陣?”

亦筱興奮道:“很漂亮對不對師父?我們也是無意間找到的,觀眾們都說道具組越來越良心了呢!大家在拼命刷打賞,給道具組供獻資金。”

看著亦筱那一臉討打賞的表情,邵卿塵實在不想告訴他這裡很有可能是剛剛那只屍王的老窩,他們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被一鍋端了。於是他的臉頰抽搐了一下,還是伸手在對方臉上撫摸了一下,說道:“乖,我徒弟真厲害。”

亦筱更得意了:“是吧是吧?外面到處都是走屍,只有這個地方沒有。我想我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亦筱話音未落,只聽門外一陣陣風拍門聲,雕花鑲金木門猛然被吹開。熟悉的香風撲面而來,身著紅紗袍的如玉男兒翩躚飄落在廳中。亦筱這才把他的一句話說完:“……吧?”

史上速度最快打臉,亦筱的內心是崩潰的。

玉郎嫋嫋娜娜繞著眾人走了一圈,掩唇輕笑道:“你們呆在人家的房間幹什麼?那麼多大男人,不好往別人閨房裡跑的懂不懂?不過沒關係,你們一定是也喜歡我對不對?太好了,可以留下來陪我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好開心,你們開不開心呀?”

亦筱低聲道:“師父,他這話什麼意思?”

邵卿塵答道:“他的意思是殺了我們讓我們和他一樣變成活屍,留在這裡陪他,一千年一萬年的下去,永遠被困在這裡。”

亦筱倒抽一口冷氣,低聲道:“那怎麼辦啊?”

邵卿塵沉思片刻,忽然抬頭對玉郎喊道:“周文煜!……你哥喊你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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