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第 245 章
上次的戲飆太過, 讓他們不敢造次。
在就算想說反對的話,點說不出口。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那老師, 您先把劇本給我吧?”
其實對他來說倒無謂, 就是他哥和他的約法三章裡,應該不包括演戲吧?
既然如此, 那就趁機多佔佔便宜好了。
他心中竊喜,希望他哥好好配合一下。
然而拿到劇本以後……
池映秋看著眼的病床, 唇角抽了抽, 說道:“老師,這就是你說的……床戲?”
謝渠一臉的理應當,說道:“什麼問題嗎?這不是床嗎?”
池映秋的眼神裡滿是我信了你的色,卻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床,是床, 您要是硬要這麼說,倒沒錯。”
真是大意了, 他這個角色是個先心患者。
這部電影的大半時間裡,都是在床上度過。
要麼是病床,要麼是酒店的大床房,要麼是洛擇一宿舍的上下床。
昨天晚上他和顧西堯又把劇本過了一遍, 尺度大到讓他點懷疑生。
秋秋其實是點期待的, 但是顧西堯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準備劇本的間隙,他哥跑來告訴他:“老師剛剛和你開玩笑的, 大尺度戲會在你成年以後再拍攝。在拍的, 都只是期劇情。”
池映秋:……
那這真是一個好消息。
但他知道反對沒用,只能按照謝老師的度標準來拍。
其實接拍這部電影,這些附加的東西都是次要的。
謝渠這部電影真的是精益求精, 增添了很多對性的拷問。
除了兩名主角,幾名配角。
尤其是洛擇一的爸爸,那個名上的毒目小弟。
電影的中後期會揭露,洛雄其實是個臥底,從而揭示出他生的一系列秘密。
就連洛擇一的身上,被他藏了線索。
以他在看到路星呈被送到醫院搶救,看著他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以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他。
說是離開,但用他的話來說,是為了更好的和他在一起。
他找到了路星呈的父母,告訴他們,三年內,他們一定會得到符合路星呈的心源。
因為他的血型和各項指標,都非常符合路星呈。
而在他做這一切,會去完成一個心願。
洛擇一帶著這個心願,重到了那個汙穢不堪的地方。
替洛雄,成為了毒目的心腹。
而醒來後的路星呈瘋了一般的找他,父母為了讓他忘記傷痛,便送他出國了。
陰錯陽差,竟然又在異國用另一種方式與洛擇一遇。
努力想要洗乾淨自己的洛擇一,再次和路星呈墜入愛河。
但這只是短暫的快樂,這一刻的快樂多甜美,後期就會多痛。
每次看後期那些轉折的時候,池映秋都被刀的死去活來。
想想他在的生活,再想想那些為了他們的幸福而選擇讓自己沾滿汙垢的緝毒臥底們,衷的想他們致敬。
因為這部電影講究精益求精,以每天的拍攝十分緩慢。
時候一個鏡頭都要磨一整天,謝渠把自己的精力全都用到這上面了。
一個暑假結束,連十分一的度都沒拍到。
秋秋便背起自己的行囊,乖乖讀高三去了。
本來他並不把高三放到眼裡的,可是一入高三,立即覺得氛圍不一樣了。
一說一,高三黨的學習勁頭,可真不是蓋的。
原本被他遠遠甩在後面的年級第二,在第一次模擬考試裡和他只差了區區六分。
秋秋感受到了壓力,是一頭扎了知識的海洋裡。
終在第二次模擬考試的時候,把成績拉了來。
年級第二的同學每次看到他都彷彿看待神祇一般,滿是崇拜與遙不可及的宿命感。
這不能怪秋秋,如果說小時候佔到了重生的便宜,那麼後面的成績,大多數要感謝池同志學霸的遺傳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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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期基礎打的好,後期輕易就能學會。
演戲對他來說只是熱愛,如果他不演戲,很多路可以選。
一個優秀很簡單,一直保持優秀卻很難。
這十幾年來,他迫使自己一直保持優秀,就是想告訴上一世的自己,你可以做到更好。
到京城後,生活彷彿又恢復到了原本的平靜。
初老爺子又跟著跑來了,給出的理是秋秋沒考上大學。
幾個晚輩都拗不過他,只能安安心心的把他送了來。
只是又多給他帶了個家庭醫生,隨時觀察著他的身狀況。
顧西堯則又接了一部電視劇,紅色題材,為了祭奠為民偉大事業而犧牲的先烈們。
穿著破舊軍裝的顧西堯,又驚起哇聲一片。
什麼靠衣裝,在他這裡根本不成立,哪怕穿著這樣破舊的衣服,卻襯得整個更加精神英俊了。
別的衣服是用來襯的,顧西堯是用來襯衣服的。
秋秋晚上去是捧著他哥的照片發花痴,一邊發花痴一邊痴痴的看著他哥。
顧西堯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涼涼的說了一句:“某不要太過分,上個月二十九號,預支了這個月的。以時候忍一忍是必要的,提預支只會陷入這種尷尬的狀態。”
秋秋啪的一聲點了下滑鼠,把他的照片關掉了。
腦子裡琢磨著,等到成年以後,怎樣讓他穿著制服來一場醬醬釀釀的撲累。
顧西堯見他失望,便道:“寶貝別失望,一年很快就能過去了。要不今晚你自己房間睡吧?我怕你會難以承受哥哥的魅力。”
池映秋:???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顧西堯,說道:“哥,你這都跟誰學的?”
顧西堯對他比了個wink,一臉平靜的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己總是被秋秋勾的難以自持,如今終學會反擊了。
秋秋撅著個小嘴,說道:“哥你學壞了,再不是那個無欲無求的哥哥了。”
其實顧西堯一直個評價,雖然他的眼神乾淨又純粹,沒任何慾望的樣子,卻能讓看到他的產生極大的慾望。
在的顧西堯仍是如此,只是在面對秋秋的時候,偶爾會皮一下。
秋秋覺得息十七歲,都快無欲無求了。
上抱住他哥叭唧親了一口,說道:“我去洗澡了,晚安哥,願我夢裡不會夢到你。”
顧西堯無奈的捏了捏他的臉頰,低頭看了看自己,情況卻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這大概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吧?
顧西堯無奈的去了對面秋秋的房間,悄無聲息的自己處理乾淨。
秋秋出來的時候,發他頭髮半乾著。
便忍不住懷疑的問道:“哥你跑去我房間洗澡了?”
顧西堯十分從容地說道:“我只是覺得點晚了,想早點睡而已。”
說著顧西堯拿起手機,給謝渠了條資訊。
謝渠說,要用他那首歌來做電影的主題曲。
那首他一直珍藏著,本來打算送給自己十八歲禮物的歌。
不論是歌名是歌詞,都非常符合這部電影。
但是一些需要改動的地方,顧西堯正在和對方溝通,希望可以找專業的詞曲作者來重詮釋一下。
池映秋懷疑的看著他哥,說道:“為什麼我感覺你一點想睡覺的意思都沒?”
顧西堯眼睛彎彎的看著秋秋,說道:“這都是你的錯覺。”
反正左右不能拿這個老男怎麼樣,秋秋只能躺在他身邊睡了。
臨睡刷到了一條聞,說是知名作家子夜夢報名參加親綜藝,打算在一年內脫單。
他點開聞看了看,發果然是孟秋笙的照片。
秋秋咕噥了一句:“你這個朋友,真是點恨嫁啊?他去參加親綜藝了,是那種親綜藝。你手裡就沒優質的男生嗎?介紹給他好啊。”
顧西堯應該看到了那條聞,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他得自己去驗。只他自己驗了,知道怎樣擁一份正確的感情。”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尋尋覓覓。
並不是沒合適的,而是他總是抱著一份不切實際的幻想。
雖然秋秋被他擺了一道,但不知道為什麼,秋秋並不討厭他。
既然他選擇以這種方式來告別單身,那麼自己便祝福他如願以償好了。
秋去冬來,高三的學習氛圍越來越濃重。
隨著一場大雪紛紛揚揚而至,池謹軒終準備卸貨了。
第三胎了,這次生老三,他竟然十分的從容不迫。
提休產假什麼的不存在的,白天參加了一個交流會,晚飯和大家一起爭論了一些分歧的東西,晚上九點就直接了產房。
和他爭論的幾個小組成員嚇了一跳,擔心是不是自己的言辭過激烈,導致了他的早產。
一行畏畏縮縮地去看他,反倒是背一個剛剛生完孩子的給安慰了。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池謹軒可以連生三胎,竟然取得那麼高的成就的原因了。
得到妹妹來了這個訊息後,池映秋高興壞了。
池謹軒把寶寶的照片發到了群裡,親友群又開始熱火朝天起來。
一大群漢子,終迎來了一個小姑娘。
大家即奇又緊張,畢竟誰都沒帶過女孩子,生怕小姑娘跟這一群野小子長成女漢子。
但是大家看過照片以後,都覺得妹妹應該是個小淑女。
因為眉清目秀的,和秋秋小時候十分像。
池謹軒艾特了一下秋秋,讓他給妹妹取個大名。
池映秋抬頭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隨即在紙上寫了三個字:初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