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 119 章
這形容雖然誇張了, 但也確實如。
他爸這輩子就是過得錦衣玉食的少爺生活,實資質很平庸,卻妄想嬌妻美妾左擁右抱。
池謹軒概看了一下桌上的所有資料。
從時間線上來看, 那女人應該是去f國以後才加入的那神棍組織。
應該是類似於首腦的職位。
但是她並有參加過任何, 關於那神棍組織的活動。
可他之間也僅僅是合關係。
女人利組織把自己的兒子送進了雲家,又利那組織拐走了原配的二兒子。
好在他的心並有黑到一定地步, 只是讓雲家二兒子回不了家而已。
池謹軒看著那上面的資料,有點佩服初寒霖的調查。
這件事那久遠了, 他竟然都把當年的實施者挨找出來。
尤是當年把他抱走的那人, 有了那人的口供,後面的事就都迎刃而解了。
如他所料,自己的走失確實是人為造成的。
不過看到這真相以後,他卻並有多的難過。
雲叢霽說道:“現在就讓爸爸看看,他找的到底是什貨色。”
池謹軒卻搖了搖頭:“你覺得我就算長在家裡, 他會喜歡我嗎?”
他覺得不但不會喜歡,有可為他的存在, 讓他的婚姻變得更加糟糕。
池映秋心裡卻如明鏡一般,她想她概知道他出事那年,為什歐靜的心情變得極糟糕。
概是為雲仲坤覺得時機成熟,已經可以達到和她離婚的目的了吧。
只是當年自己早就已經不太關注他那邊了。
具體他私下裡又有什事兒也不太清楚。
但終歸肯定不是什好事。
而且他敢打賭, 就算這位便宜爺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也會選擇原諒那女人。
從他那天晚上聽到他與那女人的對話,他就知道這女人肯定不是什簡單人物。
那溫聲軟語的態度, 那把一切罪孽都歸結到自己身上的無私精神。
那天生覺得男人就是需女人哄著的思維模式。
池映秋相信, 只她願意什樣的男人她都拿下。
然而可惜了,她最終也只是一把心思花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而已。
她確實很聰明,卻並不適合做生意, 倒挺適合玩宮鬥的。
於是他開始感興趣了,如果自己遇到那女人到底是誰會贏呢?
不知道為什,他竟然開始躍躍欲試了。
初寒霖問道:“這件事你什時候處理,給我圍觀的機會吧!”
雲叢霽道:“不是那簡單的,實剛剛我想了想弟弟的話,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我爸現在毒太深,我覺得我揭穿這件事以後我媽肯定是和他離婚的。但是離婚以後他手裡的的股權肯定會被他帶走,本來家裡的股權就剛剛好和外面的股東相抗衡。如果被他帶走了,再如果那女人聯合外面的股東和雲家對,到時候我就會很被動。我必須想一萬全之策,想辦法讓他放棄股權才好。”
初寒霖道:“那怎可?這件事可操的餘地太小了。而且雲家現在如日天,你爸是不可放棄的。”
雲家現在在臨江市幾乎是有競爭對手的,一家獨的皮□□具公司。
兼做進出口貿易,手底下有各種實業。
初寒霖笑了笑說道:“除非有一絕對優勢的財團出來打壓雲家,否則他絕對不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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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映秋抬頭看了看兩位父親,說道:“那雲家合初家誰比較厲害呢?”
初寒霖十分得意地說道:“那當然是……”
他突然抬頭看向雲叢霽,雲叢霽也抬頭看向他,兩人就這相視一笑。
雲叢霽挑了挑眉:“有興趣玩一玩嗎?”
初寒霖道:“巧了,我就喜歡玩這種刺激的。”
而且他多年出山,真有點手癢。
當年十幾歲的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可少玩了這種把戲。
比如從一對手面前演另一對手,把兩對手演到反目成仇,他坐收漁翁之利。
當年他確實得罪了不少人,甚至有一群人成立了反初聯盟,最後卻被他一條反間計就把他打散了。
畢竟他從始至終都只遵循一規則。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他的是賺錢,只自己讓他賺來比原來更多的錢有,誰會不願意和他合?
初寒霖卻又提出了一問題:“但是初家和雲家是世交,初家對付雲家,師出無名啊!”
眾人又同時陷入了沉默。
的確是這樣的。
池謹軒卻突然笑了笑:“初寒霖,我分手吧。”
初寒霖樂呵呵地笑道:“你這話說的,我什時候在一……”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就明白小池的意思了。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小池:“你這小腦瓜轉得倒是快呀。”
池映秋也聽明白了。
合著現在他房間裡的這些人都是謝家班的。
人均演員,而且演技線上。
而且池映秋悄悄抬頭去看池同志,發現他的臉頰有些微紅。
他兩的感情什時候變得這好了?
他是不是揹著自己悄悄去談戀愛了?
這些家長一的怎都這不懂事兒?
你談戀愛也就算了,竟然不帶著我一。
不過看著他越來越幸福,秋秋小朋友是很開心的。
雲叢霽也抬頭看向自家弟弟:“看來你是真的接受他對你的追求了?實哥有別的求,只他對你好對秋秋好,我就滿足了。而且哥有一求,以後如果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千萬不忽略了秋秋,他真的是好孩子。”
池謹軒剛說什,池映秋便道:“秋秋才不會和小孩子爭寵,秋秋是哥哥,哥哥就應該有哥哥的樣子。爸爸對弟弟好,當然是應該的,秋秋也會對弟弟好的。”
眾人又被他這一番言給逗笑了。
實池映秋是巴不得爸爸早點給他生弟弟,這樣他的注意就不會完全在自己身上了。
初寒霖說道:“這件事你多少得知會老爺子一聲,不然我怕他看到股市動盪以後會擔心。”
雲叢霽道:“你放心吧,我會把該告訴他的告訴他。不該告訴他的,也不會告訴他。”
他覺得這件事自己應該可以處理得好。
而且身邊有那好的朋友幫忙,再讓老爺子憂心就不應該了。
初寒霖道:“而且可以趁著這件事,重組雲家的股權分佈。”
雲叢霽明白他的意思。
只雲家的股市出現動盪,肯定會有不少小股東拋售這些股份。
到時候只他手裡有足夠的資金,就可以把這些在外面散落的股份收回來。
一般人肯定不會想到他這是在演戲。
畢竟這手筆的戲也不是誰都演的出來的。
如果有初寒霖做後盾,他也不敢這玩兒。
畢竟初寒霖資產雄厚。
哪怕雲家玩到破產,也一股東風重新來。
但破產是肯定不會破產的。
雲叢霽也算從學時期就開始在商圈裡摸爬滾打,這點把握是有的。
他重新將資料收了來,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是我幹一場的時候了。這樣吧,明天是週五。週五家都會早早下班回家,不如我就明天開始實施這計劃吧!”
眾人有意見,初寒霖甚至開始躍躍欲試。
為他想玩一票的,實他早就想這玩了,就是一直找到機會。
一是怕挨抽,二是怕自己這做,他的小池會跑掉。
這次正好藉著這機會,把他想做的都做了。
池謹軒看著他動不動就笑一下的表情,有點害怕,問道:“你莫名妙的笑什呢?”
初寒霖道:“什什,那我明天在你家門口見了。”
幾人開完會便各自散了。
不過可以想象,估計他今晚概都睡不著了。
畢竟他也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除了初寒霖,誰也搞過那手筆的動靜。
二天傍晚,雲家所有人下班回家的時間。
初寒霖在雲家門的入口處,擺了滿滿一地的玫瑰花。
這時恰好雲家一下班的人回來了。
雲伯乾樂呵呵地看著初寒霖,問道:“ 喲,侄子啊!這是在幹什?怎開始擺地攤賣花了?”
初寒霖天生臉皮厚,說道:“伯父,您這是取笑我呢?您不是都知道這事兒嗎?我追小池追了那長時間了,他一點回應都不給我。我爺爺又開始催我相親結婚了,我今天就讓他給我句痛快話。他是再不接受我,我可就放棄了。”
雲伯乾樂得看熱鬧,也不回家了。
坐在門口的石頭上,就這等著。
後面又有人回來,這次回來的是雲仲坤。
這件事他挺樂意促成的,臉上帶著笑對初寒霖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幫你多勸勸他的。”
旁邊的伯父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哎呀,弟弟啊,你可別這說啊!你家老二是想同意不早就同意了?既然不同意,那就是心裡肯定有別人。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秋秋的親爸到現在也露面。是不是他心裡想著那男人呢?”
雲仲坤就開始生氣,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陳芝麻爛股子的事兒就不再提了行嗎?”
雲伯乾悻悻地地了嘴,遠遠地又有一輛車朝這邊開了過來。
這回下車的是雲叢熹,他也是聰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怎回事。
於是也坐到了一邊等著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