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八十七章
“周生。”江朝握手道。
江朝對直播帶貨不太瞭解。按照原計劃, 準備聘請咪咪貓，虎虎哥這些知名主播。只是剛跟王州說完想法，王州嘗試性問, 可不可以聘請周懷飛。
周懷飛出生於深市羅湖區, 曾拍攝《青春的燦爛時光》《媳婦當家》《小歲月》等多都市輕喜劇。是華夏演技與實力並存的知名演員。江朝學生時代經常看周懷飛電視。只是之後, 周懷飛陷入暴力門風波, 在電視上銷聲匿跡。
和七年前的氣風發相比，此時的周懷飛鬍子拉碴, 眼神充滿了疲憊。
“謝謝江老闆。”江朝說完, 周懷飛緊張說道。
和王州認識十年。昨天下午三點, 王州突然來電：江農副擬聘請帶貨主播, 抖抖影片推薦了自己。江農副是全球熱門農副，在得到江訊息的第一時間，周懷飛就訂好小漁市機票。
這一路上，周懷飛一邊檢視江資料，一邊學習抖抖主播帶貨。覺比自己第一次試鏡還要緊張。
“你應該謝謝王總, 至於能不能合作, 還要看直播能力。”周懷飛屬於有爭議藝人, 江朝沒有把說滿。其實昨天只說願考察，沒想周懷飛來的太果斷了。
“江老闆是顧慮之前緋聞？”周懷飛看出江朝的猶豫。
江朝沒有否認。
“當年情是一場誤會。”周懷飛嘆氣。
七年前, 周懷飛和友人在影視城擼串。恰巧碰到一對小情侶爭執。當時男生暴力的揪扯女生頭髮，周懷飛喝了些小酒, 義爆棚，直接上去阻攔。
經過一番爭執，周懷飛錯手甩了男生一個啤酒瓶。酒醒半，連忙將男生送到醫院。男生沒受傷沒流血，住院觀察三天即可出院。
周懷飛原以為情可以過去。誰知第二天, [周懷飛牌][周懷飛啤酒砸人]等新聞登上媒體頭條。新聞後面還配有周懷飛啤酒砸人的照片。因角度問題，整個照片顯的十分暴力兇殘。
周懷飛連忙召開記者會解釋。當雙方不願出面作證，同桌的友人也能躲就躲。整個輿論趨勢一面倒，周懷飛回過勁。如果酒瓶砸人是個巧合，那後面的一系列情就是有為之。
三人成虎。
周懷飛解釋不通，迫退出娛樂圈。
經家人和親友安慰，漸漸出暴力門陰影。現在女兒小學一年級，本想普普通通生活。誰想去年冬天，女兒哭著回家問：爸爸是不是暴力打人的壞人？
周懷飛這才識到，當年情並不會因自己沉默而化為塵埃。
想重回演藝圈，只是嘗試半年，復出之路太艱難了。
“江生，我當年是衝動了一些。但絕不是調戲路人的壞人……”
周懷飛繼續解釋道。現在暴力門件已經衍生多個版本，其中廣為流傳的是自己醉酒調戲路人，整個情十分玄幻。
江朝敲著桌子，沒有立即回答。
就在這交談中，周懷飛電響起。
周懷飛接起，小聲說了兩句，連忙結束通話。
“女兒打來的？”江朝好奇問。剛才聽到一句清脆的女孩音。
“問我什麼時候回家。”周懷飛有些不好思。剛才閨女妮妮問自己什麼時候回家，也拿不準，只能說晚兩天。
江朝點頭，思索後，隨手拿起一個水杯：“試著介紹一下？”
“好！”周懷飛連忙接過。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裡，周懷飛十分沉穩的介紹了水杯效能。可能是近些年的風浪，要比抖抖主播更加沉穩。
江朝認真看聽完，伸手：“合作愉快。”
周懷飛一愣：“我通過考核了？”
“對。”江朝笑著道。
江朝並不關心娛樂圈裡彎彎道道。只是根據這一小時談，發現周懷飛眼神清亮。再加上王州背書+周懷飛家庭相處方式，江朝思索後，決定嘗試合作。
“非常謝！”周懷飛力鞠躬。雖努力保持淡定，但心中翻江倒海，有一七年委屈突然宣洩的覺。
兩人閒聊一會，周懷飛問：“天去倉庫直播？”
來時研究過抖抖直播。現直播一般在生產車間，生產倉庫這些地方直播。這樣也能拉近顧客關係，帶動直播間氣氛。
江朝指了指天上：“去空島。”
“空島蔬菜？”周懷飛好奇問。王州介紹時只說江帶貨，沒有說具體商品。跟網友一樣，都猜測是江蔬菜。為此，昨天將江蔬菜賣點全都背了一遍。
江朝笑了笑：“空島門票。”
周懷飛：！！！
半小時後，周懷飛回到酒店。此時手中有一份二十頁檔案——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空島門票：原價2000元，直播：1900元。
天空遊船：原價2000元，直播：1900元。
骷髏世界：原價600元，直播：570元。
……
江朝擁有20%定價權。因是第一次官方性直播，將有專案都設定為95折。除了單項價格，還設定了多款組合套餐——
天空之海+骷髏世界+賽博朋克：原價1800元，直播：1620元。
格格星掃把24h+騎鯨探海+鯨肚宇宙：原價1700元，直播：1530元。
奧丁美食國+空島熱氣球：原價900元，直播：810元。
……
組合套餐價為原價9折。
“周哥？”抖抖官方為周懷飛安排了直播團隊。此時團隊小高看著周懷飛，神色好奇。
“江同了。”周懷飛將檔案遞給助。
助好奇接過。
十分鐘後，助有些恍惚：“江瘋了？”
現在‘江抖抖直播’搶佔各頭條。雖有網友猜測直播產品是空島門票，但呼聲不。眾人將目光更多地放在江果蔬or新品蔬菜。沒想到江真的是空島門票。而且一下10w張門票……
空島福利來的太猛，有些緩不過勁。
“可能瘋了。”周懷飛同樣恍惚。在恍惚的同時，充滿了激情。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周懷飛將時間全泡在產品介紹。
第二天一早，周懷飛和直播團隊前往空島。現在宿主許可權提升，江朝擁有小幅度的免單權，直播團隊要提前六小時熟悉場地。
“會飛的遊船！”
“啊啊啊！太平洋啊！江福利太好了。”
“這是最美的一次費出差。”
……
抖抖直播團隊共有十人。眾人登上天空遊船，受到前未有的豪邁。要不是跟抖抖簽訂保密合約，們非常想上論壇吼兩嗓子。真是太太太興奮了！
“一千八的單。不接了？”
“不接了。晚上等直播。”
……
周懷飛等人熟悉空島，羅海新河小區，王曉萌和好友花閒嘮。
王曉萌是一個全職簪娘，平常一月七八單。這兩天風水好，上午來了一個一千八單。這是個急單，但要求天上午發貨。
要是以前，王曉萌爆肝爆肺必須接了。只是今天江直播。
她想了又想，最終忍痛拒絕。
王曉萌說完，花好奇問：“去看江直播？”
王曉萌：聰。
花：一千八的單子不接？太誇張了啊。
王曉萌：搶倆荔枝，一倒賣，兩個一千八都有了。
花：……
……
兩人插諢打趣了一會，王曉萌結束通話影片。
王曉萌拒單，蹲直播是一方面原因。另一原因……她曾跟買家有過合作。買家方是方，就是太難伺候。她還是決定輕鬆一些。
晚上七點，王曉萌吃完晚餐，刷著抖抖等直播。
七點五十，江農副粉絲：7800w+，關注：0，作品：0。
王曉萌是看著江農副粉絲從130+漲到7800w+。
兩天7800w+……
高深莫測。
王曉萌轉戰‘江農副’超。
“還有七分鐘，坐等江開播。”
“解除安裝抖抖一年了。終於還是下載了。”
“從沒蹲過直播。生活還是對我這只小貓咪下手了……”
“坐等天空荔枝不限量。”
……
此時超相關題1億+。經過兩天預熱，眾人對此次直播充滿期待。
晚上八點，江農副式開播。
王曉萌躺在空調床的，在八點整的那一刻，直接進入直播間。
2250，3620，7721……
直播右上角數字不斷上升。三十秒後，線上遊客5w+。
“小君君打賞[抖抖火箭]x10。”
“喵喵萌萌打賞[抖抖飛機]x10。”
“虎虎hero打賞[抖抖城堡]x100。”
……
王曉萌點選直播，此時直播介面全是打賞畫面。
小君君，喵喵萌萌，虎虎hero……這些都是抖抖千萬v。
江農副和這些千萬v並沒有交集。王曉萌認真看完，反過勁……這是在靠江榜單刷曝光？
江流量恐怖如斯！
“眼睛花了！能不能別刷屏了！”
“全是火箭玫瑰，完全看不見直播。”
“榜一哥100w抖抖幣了？太兇殘了。”
……
下方一水彈幕。經常看直播的遊客還好說，專門為江進入直播間的遊客有些不太熟悉……太兇殘了。
兇殘到完全看不見！
“謝家的打賞支援。江第一次開直播，為了直播順利進行。暫時關閉打賞通道。”就這一片討論中，直播間裡傳來一道沉穩的男聲。
三秒後，火箭玫瑰消失，直播畫面很清新的呈現在眾人眼中。
“周懷飛？”
“熟悉的演員。”
“不是退圈了？”
……
此時周懷飛穿著短袖短褲，身形坐姿符合一個專業主播。周懷飛雖退圈七年，但《青春的燦爛時光》《媳婦當家》這些影視劇集太經典，遊客們一眼認出。
“周懷飛啊。”遊客們想不通，江和周懷飛是兩個次元，雙方怎麼聯絡上了？
三秒後，眾人顧不上周懷飛，而是將目光放在周懷飛身後場景。
在其身後是一座恢弘氣的古風宮殿。宮殿高百米，臺階和簷石充滿唐代建築色彩。宮殿雕樑畫棟，在四周雲霧的映襯下，猶如畫中的仙境。
“這是背景特效？”
“宮殿是天，應該特效。”
“這是李元李導的電影背景吧？”
……
遊客認真看著。們雖說服自己特效，但宮殿無論場景還是細節都太逼真，們有些分辨不出。
周懷飛介紹：“家好，我是江特聘主播周懷飛。我們現在的位置是空島千年風華。千年風華為空島最新景區。將於六月十五日式營業。”
“媽呀，這是在空島直播？”
“啊啊啊！空島準備式營業？”
“眼饞美食國！求門票抽獎！”
……
在聽到空島的那一刻，遊客們直接炸了。
奧丁美食國，二次元小鎮，天空之海……
眾人腦海閃現出空島的其風采。自從美食國一行，空島已經一個月沒動靜。們已經習慣空島神隱，沒想到靜悄悄中，空島再次出現！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直接王炸啊。
“周懷飛不是暴力門主角？”在一片彈幕中，有不少遊客詢問。
周懷飛並未在。
這七年，已經遭受過各各樣的非議，百鍊成鋼。
周懷飛十分謝王州，十分謝江能給自己這次機會。
此時只有一個想法：認真直播，不負期望。
“我手邊的是格格星掃把。這是一把仿巫師的魔法科技掃把……”周懷飛拿起一把巫師掃把，繼續直播。
直播遊客一頭霧水。
格格星掃把是空島網紅掃把。受格格星掃把影響，現在有不少玩具廠商生產格格掃把。這些掃把除了不能飛，跟格格星掃把觀相同。
格格星掃把風靡華夏。只是風靡歸風靡，們在輝直剪輯裡看過格格星掃把的特寫。而現在……資料性講解？
周懷飛騎著格格星掃把飛起。鏡頭人員騎著另一把跟拍。
鏡頭飛向天空，們看到宮殿，若隱若現的仙橋。彷彿童故的彩虹橋。
“太羨慕了。”眾人雖看的不下十遍，但再次觀看，依舊掃把和空島環境吸引。
半分鐘後，周懷飛沿天空劃了一個半圓，對鏡頭笑問：“家喜不喜歡空島？”
周懷飛語調熱情富有染力。此時直播遊客100w+，有不少遊客回答——
“喜歡。”
“喜歡喜歡！”
“這不是廢？”
“喜歡！”
“想看新景區。”
直播彈幕‘喜歡’刷屏。
周懷飛：“家想不想玩？想玩的敲1，我看有多少人想玩。”
“1。”
“11111！”
“想11111。”
“周懷飛混不下去？這怎麼整的跟直播賣牙刷的一樣？”
……
有遊客回覆1，也有遊客不斷吐槽。
就在這直播互動中，周懷飛突然說道：“江已經受到了家熱情。現在主播手中有五千張門票。對，空島門票！原價兩千塊，現在江回饋價一千九百元！只限本人身份搶購。一千九百元！空島三天門票全面搶了！”
“倒數五秒。”
“5，4，3，2，1……”
“倒數成功！上連結！”
……
周懷飛從介紹產品到上連結不過十秒。
周懷飛說的太突然，遊客只聽到三個關鍵詞：空島門票，江回饋，倒數連結。
倒數連結！
遊客們顧不得細想，就像開啟洪荒之力，直接點進直播連結。
連結顯示：已搶光。
連結詳情：天空海島門票。（限六月十五以後使）
遊客準備罵罵咧咧，只聽周懷飛繼續道：“沒有搶到的寶寶們不要著急。十分鐘後第二波開搶。今晚總共二十波。門票使沒有時間限制。現在介紹我們的二號連結：二十四小時的格格星掃把……”
周懷飛富有染力的講解著。
隨著第二件商品上架。遊客終於緩過勁：空島真的放福利了？
二十波，十萬張門票！
啊啊啊！
遊客們看著抖抖連結。只有一個想法：手速必須快，網速必須快！
節骨眼上。
不能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