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穿越章節!想一睹為快, 請補買未買的v章。  誰讓對方總是這麼的不走尋常路。

比如說剛剛。

放著清麗無雙,孤傲倔強的女主燕清不選,偏偏從人群當中將她這個病秧子扒拉出來。

這也就算了, 還張口就封了她一個美人的位份,再在眾人或瞭然或複雜的眼神中,將她拎進自己的馬車裡頭。

要知道昨日她在披香殿中醒來,見偌大的殿中只剩下她一人, 走出門後又被早就守在門口的年輕宦官送去了燕清等一干美人暫時留守的宮殿,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還以為亓殷已經充分認識到女配和反派之間是擦不出什麼火花的, 應該很快就會將她拋到腦後, 重新走回原劇情中專寵女主的正確路線。

他就給她來了這麼一出。

虞嬌感覺自己實在是有些跟不上這位反派大哥的腦迴路, 完全摸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更重要的是——

連正兒八經的儀式都沒走過,她就成了別人的老婆了,還是小老婆!

虞嬌就……很慪。

她爸媽絞盡腦汁都沒辦成的事, 亓殷竟然一句話就給她安排了。

早知道這麼隨意,她跟她爸媽還犟個什麼勁啊!

現代結個婚好歹還能收個彩禮,走個流程,現在……

毛都沒有!

面上沒有絲毫變化, 虞嬌在心裡如是氣憤道。

下一秒——

啪。

一聲脆響在虞嬌耳畔驀地響起, 毫無準備下,她猛地一驚, 連心裡活動都忘了,只忙不迭調整了下表情,訝異中帶著些許恭敬地轉頭朝聲源處看去。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自然是大佬無可挑剔的側顏。

男人似是正在思索著什麼問題, 眉頭微微蹙著,白玉般的手指正放在手中的書冊之上。

嘖,真是不管看上多少回, 這小模樣都很絕!

其次吸引到虞嬌視線的便是兩人中間隔著的這條棕褐色長幾上,躺著的一枚黑色玉牌。

玉很水潤,就像是已經被人盤了很久的模樣,與其他一些刻著菩薩佛祖等具有護佑吉祥的圖案不同,這枚黑玉玉牌上刻著的竟然是一頭昂首的狼。

狼目堅毅靈動,狼毛根根清晰,一看就知道雕刻之人手藝很好,對自己的這幅作品更是用心到了極致。

幾乎一聽到虞嬌內心的讚歎,亓殷的手指便微微一顫。

見虞嬌只是欣賞讚歎,並沒有伸手的意思。

男人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抬眸朝她看來。

察覺到亓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虞嬌的心頭頓時一凜,她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怎麼回事,面對尤其是單獨面對反派大佬時,心裡總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而緊張的後果就是她臉上的溫度迅速攀升。

偏偏為了不叫對方察覺到她的異樣,她還只能裝模作樣地繼續欣賞這枚玉牌。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剛剛的聲音應該是亓殷不小心掉了自己的玉牌弄出來的,她除了假裝欣賞還能怎麼辦!

這東西總不是大佬送給她的吧?因為就沒這麼巧的事情,剛剛還在心裡吐槽人家一毛不拔,他就……

下一瞬,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便出現在了她的眼中,然後——

將玉牌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給。”

聞言,虞嬌的腦袋又是一空,很快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

亓殷只和她對視了一眼,就格外自然地將視線又轉移到他手中的書冊之上。

而這一頭虞嬌在一瞬的怔楞過後,立馬飛速在心裡不敢相信地追問起來。

給……給我?這個給我?真的給我嗎?為什麼給我?

這瞧著就像是定情信物一樣的東西為什麼要給我?就因為我是他小老婆嗎?

可是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是個缺小老婆的啊!

還有,這東西為什麼不留著給女主燕清要給她啊?

虞嬌著實有些懵。

懵過之後,手卻試探性地,不由自主地朝那枚瞧著就價值不菲的玉牌上伸去……

手指都搭在黑玉牌上了,她還拿小眼神瞄亓殷,見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才將玉牌握在了手中。

觸手即溫。

幾乎叫從小到大都沒戴過什麼好東西的虞嬌一下就愛不釋手了起來,嘴角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上翹起。

眼角餘光一瞥到虞嬌嘴角的弧度,亓殷的嘴角也輕動了動。

“謝……謝謝陛下。”

隨之響起的是女子聲若蚊吶的感謝。

好漂亮,她好喜歡啊!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禮物啊啊啊!

聞言,亓殷的手指又頓了頓。

即便是帝皇,馬車的空間也是有些狹小的。

儘管馬車裡佈置得十分舒服,可待在馬車太長了,虞嬌還是不可避免的無聊了。

因為聽見了她的心聲,亓殷很快就再次抬頭朝虞嬌看了過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是不是哪裡出了什麼差錯的時候,亓殷伸手指了指她的背後,“後頭有書,大多都是南楚皇室的珍藏,你若是無趣,可取幾本看看,馬車還有四五個時辰才能停下。”

說完他便低下了頭,又投入到了手中的書冊當中。

聽見亓殷的話,虞嬌甚至以為是她聽錯了,真想問他怎麼知道她無聊了。還有這人從上馬車到現在就一直在看同一本書,明明她一個明媚妖嬈的大美人就坐在他的對面,他卻視而不見,嘖嘖。

想說這位哥哥該不是個性冷淡吧,像他們昨天早上都一起躺在床上了,他竟然什麼事都沒對她做,看來可能真的不……

虞嬌才剛胡思亂想到了這裡,就聽亓殷將手中的書冊啪地一聲放在長幾上。

突然這麼一下,嚇了她一跳。

隨後就見對面的人眯著眼地朝她看了過來,直看得虞嬌心頭越來越毛時,男人的手指突然不由分說地朝她伸來,看對方指尖即將降落的危險部位,虞嬌如果是個貓,恐怕渾身上下的毛兒都要一併炸開了。

也得虧亓殷沒在現代待過,否則就肯定知道有一個詞語形容虞嬌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那就是——又菜又愛玩。

而就在亓殷的手即將落下的剎那,虞嬌終於忍不下去地往後退了退,同時掩飾性地開口道,“是……是有些無趣了,妾這就去取些書來看……”

說完麻利地轉過身,就在身後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書櫃上故作認真地搜尋了起來。

差點……

幾乎一轉過身,虞嬌的小臉就皺成了一團。

剛剛她還以為這人是個性冷淡,沒想到他看書看得好好的竟然也能突然來了興致……

下次真的再也不嘴欠了。

因為害怕她都轉過身了,亓殷還要不依不撓的虞嬌緊張地等了老半天都沒等來對方的下一步動作,做好心裡建設後,假裝不經意地一轉頭,見男人又拿起書冊看起來,這才在心裡深深地籲了口氣。

整個人放鬆下來之後,她才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來。

從昨天就是這樣,彷彿每次她在心裡想腹誹些亓殷什麼,他都像真的能聽見似的,然後嚇她一大跳,實在是太詭異了。

念及此,虞嬌的眼珠轉了轉。

似是為了驗證自己某個突破天際的腦洞。

虞嬌深吸了口氣,然後心中——

亓殷是個……大傻子。

說完,她的眼睛立刻小心又認真地盯著離她不遠處的男人。

等了老半天,對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這才安心地長長松了口氣,然後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面前的書架上。

並不知道,她這邊一轉身,身後的絳衣男子便立刻抬起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看著眼前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書冊,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是史書與電視劇結合而成的關係,虞嬌驚訝發現書冊上印刷的竟然是一個個簡體字。

這樣的發現叫虞嬌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

還以為來到一千年前的世界,她就會因為不認識這會兒的字而變成文盲呢,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虞嬌這下子是真的有興趣看看這些藏書了。

女子細白的手指在這些書上一本本掠過,認真挑了本名字聽上去挺唯美的書抽了出來,隨意翻開某頁,只掃了一眼。

轟——

虞嬌的小臉當場就是一個爆紅,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朝身後的亓殷看去,見對方沒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這本書合上,同時另抽了一本論語作掩飾,將這本書夾在了論語當中,就一本正經地坐回了長几旁,開啟了書。

天哪天哪,這書名字看上去這麼小清新,沒想到裡頭的內容如此哇塞!

越是翻,虞嬌就越是上頭。

這沒羞沒臊的,哪個說古代人保守的,尺度比現在可大多了好嗎?哪像某江,動不動就脖子以下不能寫,瞧瞧古代人,不僅寫脖子以下,還專攻某些特殊部位。

喲喲喲,會玩會玩,又是捆綁又是矇眼的,嘖嘖嘖。

不過這個play……

虞嬌幾乎是自發自動地腦補了亓殷。

不能想不能想,感覺鼻血都要出來了……

“你在看什麼?”

就在虞嬌一邊看書一邊在心裡笑得十分肆無忌憚的時候,另一頭正看著一本兵書的亓殷終於忍受不了這種騷擾,開口這般問道。

啊?

虞嬌的腦中空白了下,嘴巴微張,頗有些茫然地朝亓殷看了過來。

啊!!!

以最快的速度回過神來的虞嬌,手指一下就捏緊了書冊的一角,迅疾地合上書,露出外頭碩大的論語二字。

“論……論語。”

“是嗎?孤看看。”

亓殷自然而然朝虞嬌伸出手。

哈?

虞嬌像是被人掄圓了,一棍子打在了後腦勺,眼前滿是一閃一閃的小星星。

被自己的腦補嚇了一激靈的虞嬌,忙不迭地一轉頭,便立刻露出個笑來,“怎麼會?只是藥太燙了,妾想將它晾涼些再喝。”

清楚聽見虞嬌內心“翻譯”的亓殷:“……”

“若是真的不想喝,可以不喝。”

不喝就給爺死!

再次自動翻譯的虞嬌瞬間用力抱緊手中的藥碗,“喝,妾從小最喜歡喝藥了……”

說完亓殷都還未反應過來,便看見女子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用力閉上眼仰頭就要將這碗藥給一口悶下去。

只是她的嘴唇才剛被藥汁沾溼,突然伸出的一隻大手就已經不由分說地將藥碗接了過去。

虞嬌怔怔地望著亓殷面不改色地喝下一整碗藥,啪的一聲輕放下藥碗,“下次不想喝就跟孤說不想喝,孤不會勉強你。只是你不喝,這羊肉……”

“妾一定聽話不吃。”

誰要大清早的就吃這個,吃完該不會要難受一上午,想想都膩得心慌。

虞嬌在心裡暗暗吐槽道。

聞言,浪費了整整一晚就沒走對一步棋的亓殷:“……”

“陛下?”

發覺亓殷半響都沒吭聲,不曉得他又怎麼了的虞嬌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來人!”

回過神來的亓殷很快便命人將火燥的烤全羊給撤了下去,換成了虞嬌平日吃的早膳。

總算見到正常飯菜的虞嬌眼睛一亮,樂滋滋地開始用起膳,甚至連亓殷時不時會將視線落在她身上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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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經歷過烤全羊配黃連苦藥之後,虞嬌才發現正經的飯菜到底有多可愛,亓殷看就隨他看咯。

用完早膳,見大部隊又要動身了,虞嬌剛想回到馬車內,下一秒便立刻看見一個身著兵甲的士兵拉著一匹油光水亮的高頭大馬就來到了馬車旁。

一瞥到那馬兒,虞嬌的眼中就掠過了一絲驚豔。

好漂亮的馬!

長這麼大,她就騎過一次馬,還是跟大學室友們一起去農家樂裡面玩的付費專案。

只是那匹馬被農家樂老闆養得太肥,哪像這一匹,二者之間的差別簡直比啤酒肚的中年地中海與風華正茂的部隊軍人還大。

聽見虞嬌內心的讚歎,亓殷伸手從士兵的手中接過韁繩,一踩馬鐙,整個人便一躍上了馬。

哇哦,老公真帥!

虞嬌在心裡拍著小手。

下一瞬,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便伸到了虞嬌的面前。

她訝異地抬起頭,看向騎在馬上半俯下-身的亓殷。

“馬車逼仄,總坐在裡頭也不舒坦。騎過馬嗎?孤帶你。”

聞言,虞嬌的眼睛控制不住地霎時一亮。

“可……可以嗎?”

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她要收回之前在心中對他所有的腹誹,亓殷才不是什麼給她一邊喝草藥一邊吃烤羊肉的憨批,他依舊是她心中最體貼可心的小甜豆。

她超~愛的!

這般想著,見亓殷的手仍伸在她面前,虞嬌內心激動難耐地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男人的手中。

才剛放上去,馬車之人隨手一個用力,就將虞嬌整個人都提了上去。

“啪!”

側坐著縮在亓殷的懷中,虞嬌甚至都還未準備好,便聽見一道鞭響。

“駕!”

亓殷低喝一聲,馬兒便立刻賓士起來。

“唔……”

猝不及防被嚇到的虞嬌立即閉緊了雙眼,同時手指用力攥緊了亓殷的衣襟,指骨甚至都有些微微泛白。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還有馬兒奔跑在地面上的聲響。

許久,虞嬌才試探性地睜開了雙眼,她望著兩側不停遠去的風景,感受著風兒吹拂在臉上的觸感,忽覺一股難言的痛快之感自心頭驀地升起。

看了看風景,又看了看身後的亓殷,虞嬌的嘴角剋制不住地高高揚起。

幾乎同時,看見虞嬌眼中瀰漫的最純然歡喜的亓殷也跟著一併微微翹起嘴角。

“駕!”

他又揮了一鞭子。

霎時間馬兒跑得更快了。

快樂是短暫的,不過兩刻鐘,下了馬兒,抖著腿的虞嬌,便蒼白著臉扶住了身旁的亓殷。

yue!

暈車暈船暈機虞嬌就見識過,長這麼大還第一次碰見暈馬的。

更操-蛋的是那人還是她自己!

yue!

乾嘔了兩聲,充分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脆皮的虞嬌,這才眼淚汪汪地抬起頭來,與緊皺雙眉的亓殷對視到了一起。

大佬,你乾脆老實點承認,你到底是不是看我哪裡不順眼?

我有哪裡不好,你說出來,我這個人向來都沒什麼原則,只要你說出來,我肯定馬不停蹄地改!

只求不要再折騰我了,嚶嚶。

想了一個晚上怎麼對虞嬌好,只想她再也不離開自己的亓殷:“……”

縮在馬車內,徹底蔫成一把失去所有水分的枯萎小白菜的虞嬌,這下子不管坐馬車有多無聊,她都不願意再下去了,只想癱著。

與此同時,見虞嬌白著一張小臉,甚至連往常最期待的午膳也沒了胃口,亓殷的眉頭驀地皺緊。

第一時間就察覺到自家主子心情不佳的趙佑,當即將在心中拉響了最高警備,一舉一動如同尺子量過一樣標準,保證一點聲響都不發出來。

“趙佑……”

可即便這樣,依舊沒能逃過一劫。

亓殷的呼喚聲在他的耳邊忽的炸響,白衣宦官心中一哆嗦,整個人立即畢恭畢敬地跪在了地上。

“陛下有何吩咐?”

趙佑的額頭緊緊貼著地面,半響都沒聽到亓殷的下文,這使得他的心越提越高,鬢角更控制不住地滑下一滴汗珠兒來。

良久他才聽見皇帝陛下略顯猶疑的聲音——

“孤想知道……女兒家一般都會喜愛什麼樣……的東西?”

才問完這樣的話,亓殷便與自幼淨身進了宮,長這麼大除了宮女就沒見過旁的女子,在調來他身邊伺候之前一直在御膳間燒火的老宦官,略顯茫然的眼神對視到了一起。

主僕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股莫名的尷尬悄悄滋生。

迷茫不過一瞬,趙佑便馬上回過神來,趕緊再次低下頭來恭敬答道,“回陛下,奴以為……女子大多喜愛模樣靈動小巧之物,之前在後宮裡頭,奴就曾聽聞當時最受寵的貴妃娘娘有一隻波斯貓兒,頗受她喜愛,不論去到哪兒都會抱在懷中……”

聽到趙佑的回答,亓殷像是輕皺了皺眉,後宮曾經有這麼一個人嗎?

可很快他就將這樣的問題拋到了腦後,開始認真思索起波斯貓的事情來。

這兒荒郊野嶺的找什麼貓貓狗狗也不切實際。

倒是以前在南楚為質時,他猶記得,那時的南楚貴女大多喜愛養一種名為雪鼠的小寵,虞嬌本就是南楚之人,或許……

整整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才恢復過來的虞嬌,一下馬車就被亓殷塞了只白絨絨的活物,毫無準備下差點沒被嚇得一蹦三尺高。

好容易將噗通亂跳的心臟平復下來,虞嬌便抖著手捏起懷中兔子不像兔子,倉鼠不像倉鼠的小動物的長耳朵,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正對面的亓殷,“陛下,這是……”

“送你。”

聞言,虞嬌捏著這東西的耳朵提到自己眼前,盯著它黑漆漆的眼珠,語氣“驚喜”道,“哇,好意外,好驚喜,陛下待臣妾真好!”

聽到這裡,以為自己終於送對了東西的亓殷,嘴角剛剛彎起,就聽到——

好端端的送這玩意兒給我幹什麼?吃嗎?看著肉也太少了,感覺都不夠塞牙的!

“回美人,這是雪鼠,南楚那兒一些品相好的可賣到萬金。”

一旁的趙佑見亓殷臉色又變了,適時開口解釋道。

萬金!!!

上輩子就是個窮鬼的虞嬌,可能到死都沒見到過那麼多錢,面上驚喜感動的神情一下子真誠了起來,甚至連眼眶都開始微微泛紅地望向亓殷。

“陛下待妾真是太好了,叫妾實在無地自容!”

嘴上無地自容,心裡卻早就激動萬分地盤算起來——

萬金啊,那她將這小東西好好養著,以後轉手賣了不是能賺上一大筆!

一幻想到以後能枕著金子睡覺的美好畫面,虞嬌看向手中小東西的表情也愈發和藹可親了。

這哪是什麼雪鼠啊,她覺得它應該換個名字叫金鼠。

金子可是個好東西!她最喜歡金子了!

虞嬌笑得一臉開心。

與此同時,亓殷臉上幾不可見的鬱卒之色漸漸褪去,再看向虞嬌時,便帶了一股子若有所思。

又是第二日,這一晚是在營帳中休息的虞嬌,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聽到了營帳外頭傳來一陣喧鬧之聲。

她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視線又在帳內逡巡了一番,果不其然又沒見到亓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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