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們此刻應該先將襲擊我的人控制住,同時馬上對逃跑的賊人進行追捕,人手不夠也應該馬上通知分局或是指揮中心,在各個路口進行警力堵截,而不該一個個傻站在這裡手臂比手指僵,手指比大腦僵。”

還沒等副所長開口,那清秀年輕警察再次怒吼,唇間的白沫冒出,精神高度緊張的產物:“閉嘴,少廢話,雙手舉過頭頂,現在我懷疑你是危險份子,暫時要對你實施強制性管制。”

副所長沒有插話,人家做的一點毛病沒有,完全都是按照條例行動,面對未知狀況首先對現場所有人員進行監控管制是必要的,可在這個社會,不是所有教條都可以存活的,圓滑世故才能站得更穩。

文昊懶得對抗一個初出茅廬的傢伙,雙手隨意的舉起,無奈的看著對方,不是敵人太強大啊,實在是……唉!

警笛聲在十幾分鍾後頻繁響起,分局和附近的110都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指揮中心暫時將機場路封閉,大批量的武警要在第一時間將現場封鎖並進行最快速的清理取證,保證下一航班的乘客能夠順利離開機場,同時將單行道暫時改為雙行道,讓堵住的車輛儘快疏通。

永遠都是,首先反應的不是對人員進行追捕,而是怎樣能夠減輕影響避免攤責任,這一系列的舉措要是放在逃跑的幾個人身上,縱然攔不住抓不住,也絕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易的逃離。

官僚主義害死人啊,那群領導在這個時候,還真就不如這初出茅廬的小警察,最起碼一個勇字誰能相比。

清秀小警察給文昊暫時帶上了手銬,帶的時候說了一句話:“這只是臨時的,這也是一個警察應該做的。”

撿起文昊的黑夜王者,那種流線的造型和厚重感,任誰一眼見到都會沉迷其中,喜歡匕首的就不可能不對這一對匕首傾心,清秀小警察拿在手中即愛不釋手,看了文昊一眼先將匕首摺疊後收入兜中,這一刻他的心蒙了豬油,怎麼說這也是證物,那股子喜愛一瞬間如本能掩蓋住了應有的職業素養。

或許他心中還存著另外一個想法,收到證物室後,哪怕給那看管證物的內勤送上大禮,也要爭取把這東西換出來,一般情況下這種利刃涉及大案件會被封存,破案後會被集中儲存銷燬,他動的就是這個念頭。

現場很快被控制起來,鑑證科的警察開始頻繁進行拍照取證,文昊則被帶到了一輛帶有內鑲護欄的警車中,兩個警察看管著他,等待接下來的帶回審問。

“告訴你們的人,小心點我的車,弄壞了你們可賠不起。”文昊舒服的向後靠了靠,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他辦了,小夜不是說那五個傢伙都擅長跟蹤嗎?剛下飛機就來活了,看他們的本事了,蜘蛛駱駝想必會第一時間與他們聯絡。出了這件事情韋猛白連他們也會回來,名正言順,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估計此刻納蘭那邊也在咒罵這群來自天山都呆傻了的傢伙們,自己身邊的人越多,可能下手的機會就越少,韋猛他們在上滬,即便是有李雷這顆暗子,想要發揮出最理想的效果也很難,可說這群蠢傢伙給那邊設定了障礙,給文昊設定了幾道隨時可以呼叫的屏障,明著是他們,暗中是鬼手殘等人,加上自身的絕對實力,文昊隱隱有些期待納蘭那邊出招了。

車裡的警察就有經驗多了,分局的刑警支隊和市局的刑警總隊都已經悉數到位,這樣的特大重大案件發生,對六年後即將在這裡舉行的世博會安保稽核將會產生巨大的惡劣影響,一個處理不好將會讓華夏處於十分被動的局面,甚至都會被有心人抓住質疑華夏零八年舉辦奧運會的能力,事情可大可小,市委書記市長電話早就打了過來,市局局長掛帥,市局分管刑偵副局長、分局分管刑偵副局長、刑警總隊大隊長、分局刑警支隊大隊長、武警總隊大隊長擔任專案組成員,對此案進行全力偵破,七天內破案,否則所有專案組成員,就地免職。

這樣的軍令狀,立的可謂是狠,這些領導有監管責任,卻不該將所有責任都壓在他們身上。

壓下來之後,現場取證、組織追蹤、詢問證人成為了重中之重,而這重中之重的重,就是文昊這個當事人,下令第一時間將其帶回分局,現場指揮所就設在機場所在分局,立即展開突擊審訊,力求最快得到最有利的線索和資料。

技術科鑑證科痕跡科,所有的技術部門齊動員,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現場所有物證痕跡全部取樣,武警總隊消防總隊負責馬上清理現場,破損路面馬上呼叫市政公司進行修補,血跡要經過化學藥物清理,所有現場的圍觀群眾馬上疏散,並要求所有人員進行登記,如能不擴散為最好,實在不行明日晨報和新聞進行闢謠,文昊化身秘密警探身份,對在逃的罪犯實施追捕的過程中造成的局面,怎麼說就是辦公室那邊的事情了,現下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人證物證和案件本身上面。

文昊坐在審訊室中,沒有所謂的刺眼檯燈,屋子很空曠,燈光不太明亮,兩名端著步槍的武警站立在文昊身後的角落裡,正面是三四個警察在檢視資料準備著一會領導來進行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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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晚上沒吃飯,弄點吃的,不管現在我的身份在你們這裡定義為證人、當事人、嫌疑犯,都有權利吃飯。”文昊做得很無聊,心情不錯的他開始調侃這些神經緊繃的警察,他知道這件事不超過一個小時就會有其他部門接手,天山那些人的身份是一回事,自己的存在就註定了這件事不會在公安這個範圍偵辦。

那幾個警察惡狠狠的看了文昊一眼,能在這種狀態下依舊談笑風生的主,他們也沒見過幾個,現場的照片剛剛出來,那幾個槍手斷腕,全部都是一刀切,狠辣一招制勝,據現場的法醫說那個昏迷的男人肋骨折了兩根,只因後背的一個腳印,三具屍體全部都是一刀致命。面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值,是退伍兵嗎?

其中有一個女警察到外面給文昊端了一份剛剛送來的外賣盒飯,又接了一杯水放到文昊身前的狹小擋板上,眼中帶著好奇和驚詫,離得近了才發現,對方竟然如此年輕。

“謝謝!”文昊抬了抬帶著手銬的手,抓起筷子掀開快餐盒,也不顧陸續走入肩膀上扛著星星麥穗的高階警察的冷顏,也不顧那幾個穿著便衣四十左右歲臉上盡是彪悍之氣的男人怒瞪,自顧自的吃著,還真別說這盒飯真是別有一番特殊的滋味,說這菜炒的好吃吧真不敢恭維,偏偏以這種方式吃下去很舒服,或許這就是盒飯除了方便之外能夠存在的另一個因素。

“吃完了?”審訊桌後面坐著四個人,中間兩個是星星麥穗,年紀都在五十多歲,邊上兩個是四十多歲的便衣警察,該是幹刑警的。說話的是一個稍顯年輕身材壯碩的傢伙,分局刑警支隊大隊長孟楚,部隊轉業幹部,業務能力強敢打敢拼,鼻樑上有一道疤痕,是在追捕逃犯時躲避留下,子彈側著劃過,主審訊由他來進行,看到文昊端著水喝光,合上了飯盒,粗曠的聲音悶悶而起。

文昊抬起頭看了看,左右晃晃頭,用手在嘴角抹了抹,露出淡淡笑容道:“吃完了。”

“那說說吧?”孟楚下意識的點菸,另一側稍大幾歲的便衣,市局刑警支隊大隊長咳嗽了一聲,他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兩位領導,煙一扔示意一旁桌子的記錄員,之前給文昊拿飯的女警察開始記錄。

“性命?”

“文昊,年齡二十周歲,籍貫松江,目前就讀於上戲。首先我不是罪犯,其次你們要弄清楚,是有人襲擊我而不是我主動襲擊別人。”文昊算算時間,該來的也該來了,與他們糾纏沒什麼意思,他還等著外面的訊息。

“文昊?”

這個名字讓四個人都是一皺眉,四個在上滬都算是大人物了,怎麼可能沒聽過這個文大少,一愣神的工夫,審訊室的門開啟,走進來一個警察輕步走到孟楚的身邊低語了一句。

“什麼!”孟楚一拍桌子,站起身凳子直接倒向後面,嘭的一聲,惹得旁邊的三人皺眉看了他一眼,還沒等孟楚開口,這邊文昊不幹了,猛的站起身怒吼出:“你說什麼?那名昏迷的殺手在送到醫院後失蹤了!”

“坐下!”

“坐下!”

兩名武警和兩名站立一旁的警察衝上來壓制文昊,卻發現四個人的力量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接觸到對方的身體就傳來巨大的力量,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彈出。

就見文昊站在那裡,手在手銬中晃了晃以一個怪異的姿勢鑽了出去,腳銬也是一樣,眼神冰冷的望著對面的孟楚幾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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