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畫面浮現在文昊的腦海中:正是夏日好時節,戀愛開花遍地春,大學生美好的校園生活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美妙的夏日夜晚諸多的美好事件正在上演著,而在這一切都讓人陶醉的環境中,本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貴族氣質的查理,在華夏是格外受到歡迎的群體,本該在這個夜晚去繼續他獵豔的生活,卻因為對齊曦塵的愛慕而挑戰文昊,獨自一人守候在拳擊館內調整熱身,直到夜晚八點依舊不見人影,生著悶氣晚飯都沒吃,坐在拳臺上閉著眼睛孕育怒火。十點鐘開始,滿腦門子的官司和怒火不可抑制,直到拉電之後,拳擊館外的人可聽到一聲近乎於狼嚎的怒吼。

那畫面很有喜劇氣息,文昊不禁想樂,身邊美女環繞的結果就是要面對諸多的挑戰者,無論是夠資格的還是不夠資格的,男人身體內的保護欲讓他們必須做到如老鷂鷹般保護羽翼下的雛鷹,不允許任何人踏足自己的領土。

文昊撓撓頭,歉意的看了齊曦塵一眼,似乎對引來這麼一個傢伙打擾了她的學習而感到歉意,低聲說了一句我走了,不顧查理那前後來回顛著雙手握在胸前的戰鬥姿態,自顧自的離開圖書館。

“你站住!”查理吼了一嗓子,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邁開大步追了上去,這個男人已經引起了他的怒火,他要用充滿力量的拳頭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出得圖書館的門,看熱鬧的人追了出來,本來想要上前制止禁止喧譁的老師,看到兩個人都出了圖書館,暗中撥打了校內保安的電話,以免發生什麼不好的結果。

啪!

查理的大手搭在了文昊的肩膀,你要說這個人蠢吧,也不能成為交換生,只是個人生活的圈子和理念不同,查理的另一只手揮舞的拳頭還沒等到達那張可惡臉頰的鼻子上,一股讓他瞬間有些失去意識的力量傳遞而來,整個身子麻木完全沒有了知覺,存有的最後一絲念頭即是痠麻的無知覺。

疼,只有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才能感覺到。

“這是拳擊。”這是查理最後的意識從口中吐出的一句話。

查理不知道怎麼回事暈了過去,看熱鬧的人卻是看得真切,在查理拍著文昊肩膀揮舞拳頭的時候,文昊的一條腿,如甩動的鞭子一般砸在查理的身側,就見他如炮彈般射了出去,摔在地面上滑出幾米遠,整個人瞬間進入昏迷狀態,失去知覺。

“傻逼。”對於此類人士,用如此詞彙形容是再恰當不過,像查理這樣在象牙塔中長大的傢伙,可恨遠遠要高於可愛。

在上外,齊曦塵的知名度遠不如文昊的知名度大,去年的華泰事件其中相當多的觀眾都來自上外,還都是那些在系裡的風雲人物,經過這些人的口口相傳,華泰中的文昊被一定程度妖魔化,漸漸的文昊在上外成為了不能被招惹的個體,遠比他在戲劇學院的名氣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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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保安也不過是每個月拿個一兩千塊的待業青年或是鄉鎮農村打工者,他們其中相當多的年紀也不過二十多歲,對於學校內的一些傳聞比學生的興趣還高,跑過來看到是文昊就故意拖了拖,直到他走出校門才一群人耀武揚威的過來,大家心知肚明也就微微一笑之。

本是一場小小的鬧劇,查理在法國是個不大不小企業的小開,到了華夏他什麼都不是,羅雅靜和賈利達那場婚禮給文昊側面帶來了一些影響,替代了文運昂死亡後大家認知的文昊無後臺之說,上外的校領導也算是半個體制內,怎麼會願意招惹如此人物,找了一些藉口夾帶著安撫的形式,把查理送回了國,誰不知道上外有個校花齊曦塵是早早名花有主,並且是絕對不可以招惹的存在。

那邊剛出校園的文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很意外的一個人,沒有先找齊曦塵而是直接找到了自己。

齊家那些親戚中,齊曦塵大舅家的大哥張龍,當初進了重騰手機,這段時間也沒了訊息,沒想到今日突然給自己打了電話,文昊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文昊,我是張龍,調到上滬了,過年的時候酒沒有喝好,有時間出來喝點?”張龍依舊是那不外道的爽朗,給文昊的印象一直也特別好。

文昊頓了一下,不找齊曦塵單獨找自己,看來是有些意思,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地方,我過去。”

“好,就在浦東新區XX街道的如意飯店,挺不錯的地方,太貴的地方我這個打工仔可請不起。”伴隨著張龍那爽朗的笑聲兩人通話結束通話。

在上滬,似乎已經沒有整個區域的不繁華,縱然是郊區也有著相對繁華的街道,浦東新區的繁華自不必說,這家如意飯店並不是什麼大館子,可裝修古色古香,在街上開車幾乎一眼就能看到,飯店從外表看並不大,頂多也就三層樓,能夠容納小型的婚禮壽宴已經是它的極限。

張龍靠在一輛開著門的普桑叼著煙等待著文昊,看到他到來揮揮手關上車門,笑著與文昊來了一個比較親熱的擁抱,這傢伙的自來熟勁頭還真不知道傳承自誰,現在本身就在重騰集團工作,又有前面王雲、張霜、張凱的事件,他竟然好似一點影響沒有般,此種人,非是大善即是大奸大惡。

看得出來,張龍對這裡很熟悉,文昊一問才知道,張龍的管理能力逐漸得到了集團中高層的認可,他現在已經是浦東新區重騰連鎖超市的總經理,在這一分三分地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怪不得飯店內一樓靠窗戶最好的位置在此刻即將進入飯口的時間還給他留著,這如意飯店也算是浦東超市的關係戶,張龍的到來自然得到了店內老闆的親自接待。

老闆老闆娘四十多歲,都是正當年,男的高大挺拔,女的也很豔麗會打扮底子也不錯,對張龍的到來十分熱情,主動加菜端茶倒水,直到菜上齊了人才退下去,給張龍和文昊留下私人空間。

倒了一杯酒,張龍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你文昊是大人物,我們家是借光了,有這樣的親戚要是不借光才是傻子,我張龍有什麼說什麼,你與塵塵在一起提攜一下我們張氏家族也無可厚非,我沒說錯吧,大實話對不對。”

文昊點點頭,他就喜歡張龍這個直爽勁,該說什麼絕不藏著掖著,雖然做不到統御一方,但守成做個行政管理人員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龍端起酒杯,對著文昊搖敬,一邊舉著一邊說道:“老嬸和弟弟妹妹多有得罪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可我們畢竟是一家人,總歸不能記一輩子仇吧,將來你真跟塵塵結婚了,還能永遠不登我們的家門嗎?見面了多尷尬。”

“大哥,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文昊也舉起了杯,等待著張龍將正題道出。

張龍臉一紅,似乎對自己這麼墨跡很是不滿,一咬牙說道:“老嬸不想在我們家公司幹了,自己想做點小買賣,在松江幾個周邊鄉鎮想要做手機的直銷代理,賺點其中的差價,另外小霜和小凱也都大了,家裡為了他們的前程也沒少費心……”

文昊的酒杯主動與張龍撞了撞,一飲而盡,張龍哪裡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笑著幹掉杯中酒,臉上洋溢出笑容。

“這件事你去找一下冉三,讓他幫著在下面安排一下,我可以給予他們平臺,但做到什麼樣要靠他們自己,能幹總經理我不會吝嗇位置和薪金,更不會記得以前那些小事,才能只夠做一個服務員,那對不起,塵塵親自跟我開口都沒有用。”

“那是自然,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一個個當蛀蟲這輩子就完了。”

正事說完了,接下來的吃喝也就顯得隨性了很多,聊一些松江的事情,聊一些重騰超市的事情,能夠從第一線的基礎管理人員口中聽到他們最真實的感受,有時候比一大堆的高層坐在一起開會幾個小時還要來得效用十足。

幾道精緻的小菜,兩葷兩素一湯,看著外面街上人來人往的熙熙攘攘,喝著小酒在夕陽的落日餘暉之下,兩個談話還算投機的人坐在一起,小酌一番縱論世事,還真別說,這滋味的美妙不深入其中真就體會不到。

這樣的酒局,文昊也破例兩人消滅了一斤裝白酒後,接過了張龍遞過來的香菸,點上一支,身體靠在鬆軟的椅背上,吞煙吐霧一番。

飯店內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不過還好沒有到喝多酒吆五喝六喧譁的階段,剛到飯口。

“爸媽,不是都說好了嗎,我上大學的四年由我自己支配,怎麼這才第二年你們就管起來了。”熟悉的聲音語調很高,就在身後的小隔斷包間內,文昊愣了一下,心中暗道不會這麼巧吧?

這世界巧合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當你想要巧合的時候,偏偏是左行右行,可當你無意識的時候,往往巧合就會降臨到你的生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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