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飯這麼貴,宰人啊!”悲喜交加的女子赫然是為了追隨心中信仰進入部隊的厲飛兒,事隔數年之後,這個當初的嬌小姐此刻已經是一個名滿華夏軍隊的部隊記者,被一些好事之人戲稱為軍中第一綠花,颯爽的英姿、精緻的五官、眼神中時不時流露出的點點柔意,讓那些對女軍官有所幻想又擔憂遭遇母老虎的男人們,意淫的物件全部轉換成為了厲飛兒,也都許下以其為理想物件找尋的目標。

後面跟隨而來的男人也不是陌生人,當年到叢林虎偵察連去採訪文昊等人的軍報記者侯明潤,如今剛剛過了三十而立的年紀就成為了軍報的副主編,前途無量,工作順心情場失意用來形容侯明潤最貼切不過,追求了幾年近水樓臺卻總是連月亮的邊都觸控不上。新世紀的腳步讓國民經濟再一次迸發出勃勃生機,國人的思想也受到了衝擊發生了很大變化,曾經大了十幾歲侯明潤只敢在暗中偷偷喜歡,現在十幾歲的男女年齡差距不再是過不去的坎兒,漸漸的透過滲透侯明潤得到了家庭的支援,也得到了害怕女兒痴瘋的厲飛兒母親暗中默許。

本以為遲早會水到渠成,誰知這樣的一個意思露出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非但沒有進一步發展,反而越來越遠,曾經在一起工作單獨吃晚飯很平常,如今卻是要找好幾個理由加諸起來才有可能跟厲飛兒吃一頓二人晚餐,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一些見證,侯明潤知道厲飛兒喜歡上了那個大頭兵、戰鬥英雄,可後來怎麼樣,不還是因為一點過錯被從一線部隊調到了後勤部門,最後還被勒令退伍,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厲飛兒為之瘋狂。侯明潤的心中,漸漸多了一些因妒成恨的種子,逐漸生根發芽,隨著一次次的失敗而賦予給養,如今已經成長起來,在前兩天偶然間在南邊傳來一個訊息,說什麼楊白白和白意天這兩個公子哥在南邊被一個傢伙弄得很慘,丟人都丟到了家裡,而那個人,好像叫做文昊。

侯明潤聽說了,厲飛兒自然也聽說了,不敢確信本以為是同名同姓,如不是軍報一個重要工作脫不開身,厲飛兒都已經準備動身到上滬去求證一下,此時此刻在此地相見,厲飛兒第一反應就是毫不猶豫的站在文昊一邊,證實了在南邊讓楊白白二人吃鱉的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文昊後,厲飛兒俏鼻一挺,冷哼著反擊白驚天剛才的天價餐費。

“哼!”白驚天斜了一眼厲飛兒和侯明潤,神色微微帶有怒意,雙方都不陌生,無論是從家庭關係還是工作關係,不屬於一個派系也是從小到大總會見面的熟人,軍報記者與部隊團長之間也有過工作上的聯絡,此刻厲飛兒言明這天價餐費等同於插手這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件當中,無疑將白驚天和今日想要出面的人裝了進去,白驚天哪裡會給這個當前火熱的政治家族內小公主任何面子。

厲飛兒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轉移話題的盯著文昊,有些話想問沒有問出口,當初聽聞文昊離開了部隊,厲飛兒曾跑到楊抗美那裡去瞭解情況,她不相信,始終也不相信,哪怕是楊抗美讓她看到了所有毫無破綻的證據,她也不相信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會因為一點小事而被部隊遺棄或是遺棄部隊,此刻沒有問,概因她在這幾年中透過各種途徑漸漸得到了一個臆想的答案,一個不會讓她精神導師光輝形象倒塌的答案,現在不問,事關機密。

“你這身打扮……”這話題轉移的讓厲飛兒很無語,包括那邊的賈雪陽、賈雯甚至白意天和楊白白,都對文昊這身暴發戶的形象實在無法接受,尤其是那金光燦燦的金錶,簡直就是這一身經典形象的點睛之筆,土掉渣的渣。

文昊看了身後的衛衛一眼,就見她捂著小嘴偷笑點頭,伸手將耳朵上掛著的耳釘和脖子上帶著的項鍊,手上的手錶全部摘下來,隨手扔給衛衛的同時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嘴裡噓的一聲,手一抖,那酒瓶直飛出去砸在吧檯的酒櫃上,噼裡啪啦一陣脆響,幾瓶價值不菲的酒被打碎。

“老闆?”文昊側著頭,看向那角落裡的監控攝像頭,眉宇神情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八萬!”白驚天淡淡輕言,內心卻是帶著一點點的興奮,他聽聞了文昊身邊有著數個武力值不詳的傢伙,這回偷偷的帶了幾個兵回來純屬威懾,關鍵還是要看常少能否出面,這文昊鬧得越兇,那尊大菩薩出面的可能性越大,畢竟這裡可是他的場子。

文昊衝著衛衛招招手,淡淡笑道:“好玩嗎?”

“好玩。”衛衛點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敢砸嗎?”

“不敢。不過,你賠哦。”文昊點頭,衛衛偷看了一眼那攝像頭,接過文昊遞過來的酒瓶,照著遠處牆上的裝裱的字畫砸了過去,然後拍拍胸脯害怕怕的躲在文昊身後,意思很明顯,不是我要砸的,是他說砸了會賠錢的。

“二十萬。”白驚天依舊是風輕雲淡,他倒是希望文昊砸得越多越好,可隨著衛衛越來越膽大的胡鬧,整個餐廳除了落地窗玻璃之外所有的易碎物品全部被砸碎後,白驚天坐不住了,他無法想象那個看似涵養深到無極限的常少會允許人如此對他的門面進行摧殘,尤其還有自己提前打過招呼請求幫忙,為何還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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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飛兒覺得這不是自己認識的文昊了,不是那個抗洪搶險第一線為國為民灑熱血的年輕人了,不是那個被授予一等功的優秀戰士了,倒更像是自己從小就接觸的那群公子哥。

“怎麼,很失望,失望就對了,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文昊早就看到了厲飛兒表情的細微變化,對這個潛意識當中公主病嚴重的女人他是敬而遠之,對方這些轉變他不認為是骨子裡的轉變,這類女人要是不離得遠一些,遲早會惹上甩不掉的麻煩。

這邊還沒等厲飛兒回答,又把一個桌上的茶杯遞給衛衛:“過癮不,是不是比砸寶馬奔馳車的舉動過癮得多?”

侯明潤拉了拉厲飛兒倒退了幾步,這個文昊不簡單,這趟渾水還是不要趟的好,如今所有人都等著看一個派系內的晚輩內鬥好戲,自己與厲飛兒如果一個不小心踏了進去,麻煩的可不光是自己二人了。

似乎覺得自己好像認錯人了,厲飛兒有些恍惚,被侯明潤拉著退後了數步。

“過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寶馬賓士值錢?”衛衛喘著粗氣,隔斷內的小雪等人都以一種羨慕的目光看著她,要是自己有這樣的機會,砸不砸,答案是肯定的,人生能有幾回搏,如此絕佳的機會成為眾人口中的焦點,不幹的才是傻子,就看這文昊有沒有一力承擔下的能力了,否則就把衛衛給坑了,能夠如此備受年輕人喜愛的銷金地,背後站著的人絕對是逆天級別的人物,堂而皇之的砸了這裡,要付出什麼代價?

衛衛真不知道嗎?她是裝的,可她這個裝是配合文昊的裝,不僅不會引起任何的反感還會讓文昊更升一股寵溺之意,蹂躪著她的頭髮說道:“傻丫頭,你真以為那長得跟大胖頭魚似的傢伙是胡亂喊的嗎?這裡可是有著不少古董字畫,你這一砸可是數百萬砸沒了,這還只是最保守的估計,怎麼樣,比賓士寶馬要過癮得多吧?”

大胖頭魚?

賈雯和賈虎、楊楊都有一種噴笑的感覺,差一點就沒有忍住,這白驚天長得雖說難看了點,可那股子陽剛之氣搭配著不俗的氣質,怎麼也是個氣質男,讓文昊這麼一說,白驚天有種怒髮衝冠的感覺,偏偏他不能先發火先動手,家裡長輩可是下了死命令,這件事情誰要是再敢故意鬧大,那就滾出白家。

“五百八十五萬。”一字一句,白驚天有種將鋼牙咬碎的架勢,聲音中滿是忿恨。

就在這邊文昊和衛衛一唱一和將整個凡世中餐廳砸得稀巴爛之時,凡世內突然間多了很多人,一個個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和看好戲的姿態,靜等著消息傳遞過來,派系內鬥,多麼好看的戲,京城內但凡是有些門路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都湊了過來,而在凡世最上面的一個大的VIP房間中,一群年輕人是義憤填膺,怒視著牆壁上電視中播放的畫面。

“囂張,真他娘的囂張,白家怎麼了,就讓這個小子如此得瑟下去?”

“你懂什麼,這小子可是大有來歷,賈家………”

外面這些京城上數的公子哥們不提,最內間的辦公室內,一道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門口街道夜色,背對著投影儀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問道:“你確定對付不了?東南亞最恐怖的曼陀羅還有對付不了的人?”

沙發上,長髮遮臉,猶如貞子般站在大街上絕對會嚇死一群人的女子淡淡言道:“你付不起讓我以生命為代價搏命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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