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捉蟲）
謝明舟掛了電話, 小葉和溫陶同時湊過來，疑惑問：“謝哥，你要帶上沈玉橋一起？”
“嗯。”謝明舟放下手機, 抬手揉了揉眉骨。沈玉橋敢為了他親自下場，他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溫陶思索問：“代言商那邊答應了？”
代言商和演員籤合同主要也是互利互惠, 只看商業價值, 難想代言商答應這樣的要求。
謝明舟從容點了點頭，拿起桌邊的茶杯，指尖觸碰到杯壁, 涼得透透的。他轉過頭, “小葉, 再來一壺唄。”
小葉心領神，拿起茶壺：“好嘞。”
望著溫陶疑惑的眼神, 謝明舟想想說道：“代言商的考慮，也不過想賺錢罷了。怎麼做能利益最大化，這才是他們的需求。”
溫陶擰眉思索片刻後, 頓時瞭然。謝哥在和代言商溝通的過程中，對代言商的需求把握十分精準。他剛剛給代言商的籌碼是, 雙人代言帶來的價值, 比單人帶來的複利空間更大。更何況, 《大明春秋》還未播出, 兩人的身價都還極大的漲空間, 現在簽下價效比極高。
雖然全網都在攻擊沈玉橋, 但也只是部分路人和黑子。沈玉橋本身的粉絲，購買力可是很穩的。茶葉山莊的老闆也不是傻子。
“謝哥。”溫陶無奈搖了搖頭，“你不去經商可惜了。”
謝明舟懶懶睨了他一眼，拿起小葉重新泡的一壺熱氣騰騰茶葉, 自顧自道：“經商多累啊。不如現在自在。”
他輩子在朝堂，和奸臣周旋，和外來使節對峙，哪天不是走在刀尖。忽然間，他腦子裡閃過了另一張冷淡的臉。
同樣是年少撐起家族，身居高位，跟他一世還真幾分相似。
謝明舟唇角不自覺輕揚，垂眸喝了口熱茶。
溫陶再次開啟v博，熱搜的撕逼還在繼續，牆倒眾人推，大部分路人和黑子都在瘋傳謝明舟和沈玉橋關係不和，沈玉橋才想暗戳戳搞這些事，沈玉橋的粉絲也在盡力壓評。
自從沈玉橋發完澄清v博後，工作室還沒動靜，謝明舟他們也沒開腔。但溫陶明白謝明舟說的，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黑是白都很難說清楚，擅自開口只會拉低路人對兩人的好感，從而影響劇的口碑。
只有拿出實打實的作品才是正道。
天剛亮，傅沉故額角全是薄汗，從夢裡驚醒過來，坐起身，心裡的空虛感密密麻麻蔓延全身。
這次，他沒有夢見那棵樹，而是夢到一副清晰的面孔。
皇陵裡，那人談起某位故人，一向高傲的桃花眼輕垂著，長睫翳動，帶著一股倔強——就像一個強慣了的人，偶爾向他透出了零星的落寞感。
手心帶著汗，傅沉故揉了揉眉骨，低嘖一聲。
真是要命。
所人都說他清心寡慾，但只有他知道，每次想起來那一幕，他都想上前，狠狠擁住他。
傅沉故起來洗了個涼水澡清醒清醒。他走到樓下，今天起得早，傅老太還未起床，客廳裡格外冷清。
他坐在飯桌，不緊不慢喝著茶，一如既往聽著李秘書彙報今天的議。
“下午，您前幾天投資的茶葉山莊，老闆想約您去公司茶莊看看。我照常幫您推脫了。”李秘書老實說道，傅總投資茶葉山莊主要是個人愛好，不屬於公司策略範疇，傅總也沒必要親自去現場視察。
“說來也巧。”李秘書笑道，“前幾日傅總您請來家裡做客的謝先生，剛好也接下茶葉山莊的代言。”
次傅總讓他好生招待謝明舟，想來這位謝先生一定是傅總極好的朋友。
傅沉故神色微斂，未置可否。
李秘書補充說：“聽說今天下午在茶莊進行拍攝，而且還是雙人代言。”
傅沉故蹙眉：“雙人？”
“對。”李秘書笑道，“和沈玉橋一起。”
傅沉故動作輕輕頓了下。
李秘書見狀立刻收了笑容，他不說錯什麼話了吧......
李秘書連忙言歸正傳，一板一眼說：“傅總，下午的部門彙報我定在三點......”
“改到上午。”傅沉故言簡意賅，放下茶杯站起身。
李秘書愣了下，似懂非懂點頭：“那傅總，下午的時間就空出來了，我們？”
傅沉故一絲不苟扣完襯衫的袖口，拿起外套：“去茶莊看看。”
下午四點，接到代言通知的謝明舟和溫陶都早到了攝影現場。
謝明舟一如既往那身黑襯衣休閒褲，坐在拍攝棚外喝茶，等攝影場子搭完，不一桌那一杯洞庭碧螺春就見了底。
這時，沈玉橋也剛好走進拍攝棚，而沈玉橋身後一直跟著的楊媛卻不見人影，而是換了個陽光小夥。
沈玉橋走到謝明舟面前，臉色稍疲憊，兩人對視了一眼，半晌兩人都笑出聲。
沈玉橋坐在謝明舟身邊，奈笑了笑：“沒想到，你還真給我拿下代言了。”
謝明舟遞另一個茶杯，笑望他：“沒想到，沈大美人竟然為我親自下場，嘖嘖。”
沈玉橋垂下眼：“應該的。”
一旁的兩位經紀人也是第一次見面。
“你好，許達。”許達剛被沈玉橋公司挖過來，望著眼前同樣年紀輕輕就捧出過大牌的溫陶，內心頗種棋逢對手的感覺，笑眯眯說，“久仰溫哥大名，”
“嗯，你好。”溫陶淡淡開口，暗暗打量眼前笑面虎一樣的男人。
“兩位過來下。”棚子搭建完成，導演叫謝明舟和沈玉橋一同走上前。
拍攝的代言影片主題為“茶與邂逅”。
“按照臺本，謝明舟你坐在桌旁，假裝拿著毛筆在勾畫，而沈玉橋你端著茶杯走前。”導演望著兩人，“氛圍可以曖昧一點。”
說完，導演想到什麼，望向謝明舟：“握毛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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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偏文藝的代言照影片，符合他們茶葉山莊高雅的氣質，演員可不能拉垮。
謝明舟和沈玉橋道：“明白。”
“action！”
沈玉橋端著小茶杯朝茶林邊上的案桌走去，目光一下子就被案邊的人吸引住。
明明是簡約的現代裝，但坐姿挺直，壓腕的姿勢極為優雅，一種矜貴的美感。
沈玉橋腳步不自覺放慢了些，走到謝明舟身邊，單手負在背，溫柔笑道：“來嚐嚐？”
謝明舟放下毛筆，嘴角輕揚，抬頭是沈玉橋含笑的臉，背後迎著亮堂的陽光。
謝明舟輕眯了下眼，以前在後花園小憩的時候，也時常個人走到他身後，淡定又禮貌給他送一杯茶。
他眉梢輕揚，慢慢抬手，手意識滑過沈玉橋溫熱的手指。
輕得如同被羽毛滑過，沈玉橋卻感到一絲熟悉的酥麻感，險些把茶水晃出了杯子。
沈玉橋趕緊撇開眼，目光卻落至那張讓謝明舟裝作“畫畫”的白紙。
原本白色的畫卷上，利落的筆鋒勾勒了隱約的人影，身材修長，頭戴長簪。
和他演戲的姿態幾乎......一模一樣。
原本就對畫有點研究的沈玉橋心跳漏了一拍，抬眸對謝明舟似笑非笑的臉。
鏡頭裡，兩人對視靠近，曖昧的氣氛暗暗滋生。螢幕的方漸漸打出——
“品茗流，覓知己。”
“ok！”
導演在一旁指揮說，心裡生出讚歎，剛剛的近景盡頭裡，沈玉橋眸子竟然有一瞬間的失神，極為真實。
而謝明舟對氛圍的把控很到位，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從容和高貴，不著痕跡帶著沈玉橋入戲。
拍完後，沈玉橋一直蹙著眉，腦子裡還回想那幅畫。
謝明舟究竟是想畫沈書行，還是畫他。
“下一面幾組代言照的拍攝！換個場地。”導演揮了揮手，大夥跟著他走到了一處長廊下。相比影片，靜態代言照的對氛圍的要求更高。
打光師重新將四周的採光板翻轉，光線更加暗淡了些。
氛圍也更加......昏暗曖昧。
謝明舟和沈玉橋站在長廊盡頭，導演在一旁指揮站位：“一，沈玉橋你靠在牆邊，謝明舟你主動靠近他，動作慢一點多給攝影師點時間，明白了嗎？”
兩人點了點頭。
導演走回場外，說道：“開始吧。”
同一時刻，茶園門口走進來兩道人影。
“傅總，您今天能來我們茶莊，真是榮幸。”茶園老闆驚喜走上前迎接，恭敬說道。
“嗯。”傅沉故低聲說道。
老闆看了眼遠處的攝影棚，解釋說：“傅總，但前邊正在拍攝一個代言的活動，可能不方便......”
李秘書一本正經說：“既然來了，我們是不是要去裡面看看情況。”
他看了眼自家老闆，對茶莊老闆說：“你們茶葉在全國都有名，這次傅總來主要是想來看看你們茶莊的情況，畢竟是我們投的重點項目，我們要看完整。”
茶莊老闆受寵若驚，傅總投過的茶葉專案可不少，這次竟然能親自來他們家視察！
老闆見傅沉故對他們生意這麼心，眼睛一亮：“好嘞，我這就帶你們去看看，還能看到今天兩位拍代言的演員。”
傅沉故一路跟著老闆走到棚子門口。
“再靠近一點！眼神更有戲些！”導演沒注意到來人，一門心思看著長廊盡頭的兩人。
傅沉故剛踏進拍攝棚，便看見兩人身高相仿，身體捱得極近。沈玉橋背靠在牆壁邊上，謝明舟姿態慵懶，手肘輕輕撐沈玉橋側邊的牆，傾身向前，旖旎的燈光下，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直視著沈玉橋，彷彿在饒興致......欣賞自己的愛人。
而沈玉橋也含笑專注望著謝明舟，眼睛裡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傅沉故想起那天在劇組兩人一起躺在屋頂聊戲的場景，煩悶地蹙了蹙眉。
每次來探班，都能看到謝明舟和沈玉橋讓人浮想聯翩的動作，雖然他知道劇本需要，但內心就有股說不來的不悅感。
他剛想說什麼，一旁的茶葉老闆端著兩個茶杯笑吟吟走上前。
“傅總，李秘書，您們嚐嚐？這是茶園新推出的碧螺春。”
傅沉故和李秘書拿著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茶莊老闆望著遠處拍攝的兩人，感嘆道：“傅總您看，這次代言的兩位氣質都非常好。”
傅沉故垂眸望著茶葉，嗯了一聲。
茶莊老闆自顧自說：“他倆在網人氣都不錯，而且呀的確很配。”
傅沉故抿完茶，放下茶杯。
“怎麼樣，傅總，李秘書？”茶莊老闆熱情問。
“不錯誒！”李秘書微笑說。
傅沉故看了眼李秘書，一如既往淡漠說：“還行。”
茶莊老闆怔怔張了張嘴，傅總......好像不太滿意。
一旁的導演盯著鏡頭，正拍在興頭，後背卻被人拍了拍。
導演轉過頭，卻看見自家老闆立在自己面前，低聲說：“傅總來了！你們拍得差不多就得了。”
“傅總怎麼來了......”導演往門口看了眼，見傅沉故正目光冰冷盯著拍戲的兩人，導演沒由得心下一緊，連忙喊道，“停！ok了！”
聽到導演的指令，謝明舟的目光，漸漸從沈玉橋的身上，移至身後，然後微微一滯。
傅沉故就站在幾米外，一如既往面無波瀾。
四目相對，謝明舟莫名感到一股冷意，但也沒搞清楚什麼意思，收回手朝傅總笑著揮了揮，打趣說：“好巧。傅總你來看我拍代言？”
沈玉橋聞聲也往後看去，卻看到人群裡站著個身高腿長的男人。他次就聽說傅總來《大明春秋》劇組探班，畢竟是子公司的專案，但今天怎麼又來到茶園。
沈玉橋若有所思看了眼一臉從容的謝明舟。
“茶葉山莊也是傅總重點投資的專案，過來審查。”李秘書出聲幫自家總裁解釋說。
“哦？”謝明舟跟著沈玉橋從長廊走回到場邊。
沈玉橋淡淡笑了笑，他也是第一次正面碰傅沉故，但那雙冷淡的眼睛讓他感覺到極強的壓迫感。
一旁的導演拿著ipad，遞到幾人面前，一張一張滑動照片：“正好可以看看，今天一共拍了40多張照片，你們比較中意哪張？”
傅沉故沉默看了，指著其中一張，淡聲道：“這張不錯。”
導演定睛一看，竟然是謝明舟和沈玉橋正襟危坐，離得最遠的一幕。
“......”謝明舟剛想說，一旁的沈玉橋也溫和出聲：“其實這張也不錯。”
——沈玉橋和謝明舟靠得最近，含情對視的一張。
導演頭腦發脹：“......”
老闆走到幾個人身邊：“今天的拍攝都完成。各位辛苦了，收拾收拾可以離場了。”
兩位經紀人帶著沈玉橋和謝明舟往場下走去。
傅沉故轉過身，低聲跟李秘書：“跟謝千山打聲招呼，以後別總讓謝明舟接這種代言。”
李秘書睜大眼，後知後覺道：“哦哦好。”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傅總對謝先生......種說不來的關注。
說完，傅沉故目光掃過在場邊卸妝的兩人，打了個電話。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人群漸漸散去，謝明舟走到溫陶身邊，接下溫陶的毛巾擦臉。一旁的沈玉橋也收拾完包裹，手插兜笑吟吟望著謝明舟：“明舟，晚一起去吃個飯？”
謝明舟估摸著今晚收工也沒事，挑眉調笑：“好啊沈相，陪朕去用膳。”
剛說完，沈玉橋的經紀人許達跑過來：“玉橋，今晚個簽約活動，咱們現在得趕去看看。”
沈玉橋：“什麼簽約？”
許達附在沈玉橋耳邊：“嘿嘿，幾分鐘前臨時通知的，一個賊好的代言機會！”
沈玉橋皺了下眉，隨即嘆了口氣：“明舟，今晚臨時有事，不能陪你去用膳了。”
謝明舟拍了拍沈玉橋的肩膀，分理解：“沒事，工作要緊。”
溫陶和謝明舟走出茶園的時候，門口正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老溫，今晚朕也不能陪你吃飯了。”謝明舟望著手機裡的訊息。
——傅沉故：我在門口等你。
“啊？”溫陶不明所以，望著眼前的車，莫名種熟悉感。
“朕先走一步了。”謝明舟笑著朝他揮了揮手，手插兜往車裡走。
直到謝明舟的身影坐進車裡，溫陶才回過神來。
這不是幾天前謝哥被粉絲圍堵，扔下他跳上的車麼？！
溫陶走前剛想說什麼，只見黑色跑車發動機嗡嗡作響，一個利落擺尾衝上了馬路。
被噴了一臉黑煙的溫陶：“......”
謝明舟坐在副駕駛，拍了一天外景腦子渾渾噩噩，難得放鬆地靠在椅背，掃了眼傅沉故沉默的臉。
白天在片場傅沉故也是黑著個臉，估計是工作遇到什麼難事。
謝明舟打破了沉默，逗問：“傅總，你今天該不，是真的來看我的吧？”
傅沉故腦子裡又閃過剛剛謝明舟和沈玉橋對視的一幕，手不自覺握緊方向盤。
半晌，他岔開話題：“你們劇組，關係都還不錯。”
謝明舟頓了下，看了眼傅沉故，笑著反問：“你在意這個嗎，傅總？”
尾音帶著懶懶的揚。
見傅沉故神色又有收斂的徵兆，謝明連忙坦言道：“還好還好。徐導，副導，沈玉橋，劇組都很努力。”
傅沉故自動過濾掉前半句，提煉重點，問：“沈玉橋，你倆關係還不錯？”
謝明舟挑眉看了眼傅沉故，半晌開口：“在娛樂圈能有個相互成就的朋友，也不錯。”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默默打量了一番傅沉故，勾了勾唇：“傅總，其實你長得也挺好看，智商也高，估計演哪個角色都能駕馭，還能吸一大批粉絲。”
聽到謝明舟毫不掩飾的讚賞，傅沉故難得眉梢輕挑：“哦？”
見身旁人不再沉著臉，謝明舟打了個哈欠，拍了一天頭暈乎乎的，說道：“好了，我先睡一。”
傅沉故嗯了一聲，下意識調高了屋內的暖氣，專注地望著前方開車。
原本笑聲不斷的車室內安靜了下來，他感到身邊人呼吸均勻又柔和。
傅沉故目光頓了頓，緊抿的唇角輕牽了下。
——這傢伙，連問都沒問過他要帶他去哪，就跟著他走了。
翌日，謝明舟和沈玉橋兩家工作室的v博同時上線，發了同一條v博。
謝明舟工作室：茶葉山莊，橋下品茗流，覓知己。
沈玉橋工作室：茶葉山莊，舟品茗流，覓知己。
下方附了那段在案桌前遞茶的影片。謝明舟側臉精緻而鋒利，靠坐在案前含笑望著沈玉橋。而沈玉橋單手負在後背，微微躬身遞茶杯，笑容溫潤。
後面緊跟幾張單人在長廊的靜態照片，背後是水墨丹青，茶林寂靜。
仔細一看，卻是兩個工作室互相發了對方的文案。
霎時間，謝明舟和沈玉橋的粉絲同時炸鍋。
“啊啊沈玉橋這段真的好有氣質啊！書香氣質！”
“謝明舟才是啊，麻麻他撩我！”
“兩個人都好好看啊！好有韻味嗚嗚嗚！真的是知己情啊啊啊！”
“那些挑事的營銷號給我死！【噴火.jpg】”
一時間，原本嘲謝明舟和沈玉橋關係不和的黑粉們一下子不敢說話，兩位正主並沒正面回應此事，卻用雙人代言的方式打破了謠言。
兩位不僅合拍了代言，並且工作室還在下方以相同的文案，相同的方式鼓勵大家購買，變相在告訴所人，兩家粉不分你我，都是自家人。
原本還在各路控評的沈玉橋的粉絲們激動得熱淚盈眶。
“就沒人覺得這倆人配嗎！！”
“劇裡劇外都好cp感啊啊啊啊！”
第一次，沈玉橋和謝明舟以cp的方式衝上熱搜。
同一時刻，熱度下，《大明春秋》劇組推波助瀾，放出了第一版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