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邁進大殿的門檻,款款走來,不顧及眾人異樣的目光站在正中間。

紅衣似火,白髮如雪,眼神似刀,笑容略顯陰森,手中的酒壺被她晃了晃,斜眸看向高坐上的西慶元。

"本宮,如何做不了那泱泱大國的皇后了?"

"本宮曾是永凌的將軍,帶兵出征,征戰四方,為國不惜性命,更為了給永凌皇室開枝散葉險些丟了命,為了使我永凌長盛不衰,爬那獨孤雪山救了本宮的丈夫,為了前朝青鸞太后昏迷三年,於情於理,本宮怎麼就做不了這永凌的皇后了?"

楚凌凌氣勢漫天,如狂風暴雨般刮向西慶元,眼神冰冷陰鷙,風一吹過,白髮再次迎風飛揚。

她猛的一轉身,長袖揮動,目光落在愣住的西菡身上,"本宮不僅是永凌的皇后,更是手握永凌四十萬兵權的將軍,兼當朝攝政王,西漠大汗的公主若想入永凌的後宮,本宮,應該有權利說不吧?"

話落,大殿中靜的連呼吸聲都消失了,徒留夜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女人就那麼腰桿筆直的站在那裡,如帝王般俯視著西菡。

鳳央回過神來,當即拍手,"當然有權利!"

白敬仁聳聳肩,放下酒杯笑了笑,"按照中原永凌的規矩,自然是有的。"

西菡繡眉一擰,"再厲害也不過是臣與妃,還是要看皇帝意思。"

軒轅迦燁給泡泡圍了件外套,不鹹不淡的笑了聲,"永凌的事都聽朕的皇后的,皇后怎麼說怎麼是。"

西慶元臉色有些不大好看,"這位便是永凌皇后?"

黑袍男人站起身走到殿中央,拉起楚凌凌的手,回眸霸氣反問:"是有如何?"

西慶元當即一噎,強忍下怒火,冷笑道:"原來,永凌國的規矩是這般隨便,這進了旁人的宮殿都不打聲招呼。"

楚凌凌仰頭將酒壺中的最後一口酒嚥下,"本宮只是來接本宮的丈夫兒子回家,這也要與西漠大汗稟報麼?"

軒轅迦燁寵溺的捏了捏她的手,抱著泡泡抬腿往外走去。

"天色太晚,大汗慢慢玩樂,朕與妻兒先行一步。"

"你!"西慶元見那一家三口離開,氣的臉色發青。

鳳央這時懶散的站起身,邪笑的看了一眼西慶元,"西漠大汗,我們這中原人吶,一向守舊,別什麼爛東西都往中原送,你們當寶的東西在我們眼裡,不過是個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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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鳳央的眼神有意無意向西菡那邊掃。

"朕告辭。"

白敬仁搖頭一笑,同樣起身作揖一番,"告退。"

陸陸續續離開的人讓西慶元險些掀了桌子,他狠狠地咬著牙瞪著離去的一群人。

今日的晚宴不過是西漠想要與中原的國家同和諧,可他下錯了手,竟然把心思放在了永凌國。

鳳央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親侄女吃虧受屈,便幫著永凌說了幾句話,這麼一來,製造出了兩個華麗的誤會。

一便是——讓白敬仁以為雲國與永凌聯手了,故此不能得罪,只能一同與西漠翻臉。

二是——讓西漠的人認為中原三大帝國非常團結,一致對外。

這下西漠大汗西慶元倒是難辦了,目光落在一直沒說話的北斯溟身上,可後者卻是擰著眉頭在想什麼,壓根沒搭理他的眼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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