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就訂閱我呀, 摔!!  “我只是想和你說聲謝謝。”方語汐垂眸,“要不是你救我,我八成是出不來了。”

宜圖聽罷笑了, 淡淡道:

“不,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

“如果不是你開口求情,趙海川怎麼可能會給我開門。”

農夫與蛇的故事比比皆是, 但到底黃恬芳還有一絲良心在。

比起被傅雪這條美人蛇坑殺的張雀山, 他確實要幸運許多。

方語汐一愣,臉上閃過幾分羞惱。

“我和趙霆他們確實簽了寄託協議, 但他們的任何決定我都無權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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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難聽點, 如果迫不得已, 他們是可以捨棄掉我的。”方語汐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

“關閉廟門根本不是我的意思,你不必怪罪於我。”

宜圖微微詫異, 事情原來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僱主擁有絕對的支配權, 他們的關係卻恰恰相反。

而方語汐口中的趙霆, 應該就是趙海川的本名。

“趙海川和段子溪是不是屬於同一個戰隊?”宜圖抬眸。

“你怎麼知道?”方語汐略顯吃驚, “他們兩個都是啟驍戰隊的正式成員, 其中段子航的等級更高, 費用更貴。”

“而趙霆的作風,只不過是大多數戰隊成員都會做的罷了。”

方語汐告訴宜圖,賭徒遊戲裡像啟驍這樣的戰隊, 不勝其數。

為了將利益最大化,他們一開始並不會表現出敵意, 並且會偽裝的和普通玩家沒有什麼區別。

但等到遊戲的最末尾,即是他們開始收割的時候。

少數是為了保全自己,譬如趙霆與段子航, 而大多數則是為了排名和jr積分。

“對了,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方語汐神情有幾分猶豫:

“段子航來找我拿僱傭金的時候,曾向我打聽你的下落。”

宜圖蹙眉:“打聽我?你確定麼。”

“我確定。”方語汐說道:“這沒有什麼不好肯定的,啟驍戰隊正在招收外編成員,很多戰隊都這樣。”

“一個戰隊的正式成員很少,但外編成員非常多,他們的存在即是為正式成員做好儲備力量,也會為戰隊帶來大量資源。”

方語汐自己並沒有加入過任何戰隊,知道的也比較有限:

“總之,情況很複雜,你可以把戰隊看成一個和利益掛鉤的組織。”

“如果段子航他們真心招收你,你不如同意。”方語汐建議道:

“加入戰隊的好處很多,最起碼比你孤身一人的好。”

“更何況啟驍戰隊是華夏區前五百名戰隊,實力很強。”

宜圖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了,方語汐有點急了:

“你真不考慮?”

“你別瞧不上他們的外編成員,我到現在連入外編的資格都沒有。”

宜圖聽罷搖搖頭,“我並不是瞧不上這個戰隊,我是瞧不上他們戰隊的成員。”

他輕聲道:“趙霆的做法讓我噁心。”

方語汐震在原地,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既然你有你的想法,那我只能尊重你的決定。”

“你放心,我遇見你的事絕不會和任何人透露。”

宜圖笑了,“十分感謝。”

“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方語汐:“你說。”

宜圖斟酌著開口: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進入這場遊戲?”

“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生日那天,怎麼會收到這張遊戲牌。”

宜圖指腹摩挲著口袋裡細膩觸感的卡牌,表情晦暗。

方語汐聽到後,神情變得復雜:

“這張牌只會出現在兩種人的身上,一種是有著強烈活下去慾望的,一種是活著沒有任何慾望的。”

“你屬於哪一種?”

宜圖當即愣住了。

“我屬於第一種。”方語汐自言自語道:

“拿到這張牌的時候,我剛成年,我當時在想,是跳樓自殺好呢還是上吊自殺好呢。”

“自殺?”宜圖錯愕。

方語汐苦笑一聲,“你都不知道我在沒成為胡太太之前,過過怎樣豬狗不如的生活。”

“我父親的公司破產之後,欠下了太多的外債,實在是還不完哪。”

“我的人生才剛開始,便一腳踏進了地獄。”方語汐自嘲道:

“其實我挺感謝賭徒遊戲的,說真的。”

驀然知曉了方語汐的身世,宜圖心裡不震驚是假的。

他所知道的友利集團老總的妻子,雖然家境一般,但卻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鋼琴家,也算書香門第。

兩人之所以結婚,也是胡金榮一見鍾情追求了好久,胡夫人才答應在一起的。

這段佳話還被圈子裡的人流傳了好久,所以宜圖也有所耳聞。

而現在方語汐卻告訴了他另外一個真相,未免讓人難以相信。

“我把在遊戲裡賺到的jr積分全都變換成了現金,拿去還債。”方語汐告訴宜圖: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賭徒遊戲救了我一命。”

“與其苟且偷生的活著,不如死了算了。”

“我只想當個普通人,活的有尊嚴、一點點體面就足夠了。”

“挺搞笑的吧?”方語汐笑了一聲,“可能你沒法想象那種天天東躲西藏的日子,真的想死。”

宜圖沉默了,他是沒經歷過不知道方語汐的感受,但他能想象出這樣一個女孩會有多艱難。

“宜圖你是第二種人吧?”方語汐看向他,眼眸盈盈。

“見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是那種各方面都順風順水、家庭美滿幸福的人。”

“你清心寡慾,是因為這世上並沒有什麼值得你過多執著或留戀的。”

宜圖愣住了,細想之後他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

沒有愛人,自然也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遺憾,自然也沒有所謂的執念。

他倒是想孝敬父母,但父母又太為兒子著想,從不添麻煩。

沒有慾望也成了一種過錯麼?

宜圖越想越覺得可笑:“它想懲罰我,就因為我沒有任何慾望?”

最起碼經歷過村祭之後,他現在倒是非常想活著。

方語汐看著他,目光平靜:

“不,也許這也是一種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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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語汐交換聯繫方式告別之後,宜圖並沒有把她的話太過當真,玩弄生命怎麼可能是一種獎勵。

接下來的幾日,宜圖已經將自己的工作全部處理妥當,下一座牌場的開啟還遲遲未來。

他的合夥人對他的決定感到十分費解,辛辛苦苦幾年才坐到如今的位置,卻說不想幹就不想幹了。

挽留的話嘴皮子都要說爛了,宜圖一意孤行,朋友只能尊重他的選擇。

沒了工作,生活好似變的輕鬆起來。

平時除了睡覺,呆在家裡不超過兩小時的人,頓時有些無從適應。

看著已經被扣掉三千jr積分的遊戲牌,宜圖多少有些焦慮。

方語汐和他說過,一座牌場結束,並不是就會立即重新整理出下一座牌場的。

有的玩家甚至十幾天都不會再次進入牌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積分一點點被消耗,直至清零。

但這種情況只出現在等級較低的玩家身上,由於他們的等級太低,從而致使系統找不到可以匹配其進入的牌場。

他們只能被擱淺至死。

賭徒遊戲裡的玩家等級,是和他們的遊戲能力直接掛鉤的。

也就是說從2到10,越往上等級越高解鎖的牌場等級也越高,賺取的積分也越高。

而遊戲中玩家的等級是按照個人的jr積分多少,按比例劃分的,一個月變動一次。

也就是說2到10級的玩家,等級並不是一直不變的,只要積分不夠,就會被遊戲無情的劃分到下一級去。

但超越了10級之上的j、q、k牌則永遠不會掉等級。

因為在系統劃分的一個大的區域內,比如華夏區,拿到j、q、k身份牌的人,都是處於該區域金字塔頂尖的玩家。

如果說一個大區是一副完整的撲克牌,那麼q與k則是這個區域絕對的皇后與國王。

2到10級的身份牌可以無限重複,但q與k卻不是。

他們是這裡的至高賭徒,在自己的花色中,獨佔一塊領域,代表著無上的榮耀與地位。

而在四王與四後之下的,則是他們的騎士與侍從j。

每一位queen和king都有專屬於自己的侍從jack,為其效命。

所以一個大區裡,jack身份牌共有八張,它們的順序不分前後高低。

但卻會被q與k牌壓制,尤其是同花色下的壓制尤為明顯。

宜圖沒想到玩家等級之間也會有如此複雜的遊戲規則,儘管j、q、k三種身份牌不會掉等級,但是這16張牌是可以被10級或以下的玩家,奪走的。

這也是為什麼茱蒂絲會有過那麼多任主人的原因,有的活了很久,有的卻只存在了兩三天就死了。

拿到皇后牌雖然不會像其他玩家那樣掉等級,但潛在的威脅也更大了。

那些等級被刷至2或3級的人,本身就是jr積分很少的玩家,一旦不能及時進入牌場,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他們甚至都不能夠蹭別人的牌場,因為等級不符合牌場進入條件。

但宜圖的等級是q,不受排行的影響。

牌場重新整理是遲早的事,只不過他的積分並不多,持續消耗也有些吃不消。

終於下一座牌場重新整理了開啟時間,就在宜圖靜靜等待的第八天夜裡。

放在床頭櫃上的遊戲牌發出淡淡的白光,宜圖也彷彿有所感應般睜開了眼睛。

【本次牌場開啟時間已重新整理,資料載入中...請稍後!】

系統提示音在耳畔響起,宜圖看見虛擬面板瞬間在自己的面前展開,茱蒂絲也隨之出現。

【本次遊戲資料已載入完畢,請玩家注意牌場開啟時間及相關資訊!】

緊接著一行行字型浮現在宜圖的眼前。

【梅花4牌場--避風港:

牌場編號:449032

牌場等級:低

玩家參與人數:15

本次牌場開啟時間倒計時:五分鐘】

【請玩家注意!本次遊戲共享端已開啟,資料正在傳輸中.....】

宜圖當即皺眉,遊戲共享端是什麼鬼?

他還沒得及詢問茱蒂絲,下一秒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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