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 127 章
許蘅一臉震驚,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舉止親密的兩人,喃喃道:
“就說之前怎麼感覺你和黑桃king有點怪怪的, 原來桃心cp是真的?”
早在聯動賽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宜圖和大魔王之間奇奇怪怪的氛圍。
儘管那人不算刻,但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落在宜圖的身上, 不僅如此,兩人的對視也分的耐人尋味。
當時許蘅就猜到他們可能互相認識,但他敢想,畢竟王座玩家彼此之間認識很正常。
再則,宜圖裝得太好太像一回事了。
他對黑桃king表現得客氣又疏遠, 好似兩人的關係僅僅止於表面。
所以即使後面有了無數次的巧合, 以及相當不符合黑桃king本人風的種種行為,許蘅都敢想。
因為他以為宜圖真的只是個有任何靠山的新人,所以才願來蹚夜鶯這樣的渾水。
這就導致在來的路上,即使他知道宜圖有配偶也並有問。
畢竟宜圖有主動提起, 甚至聯動賽也有看到疑似紅皇后配偶的人的影子。
於是許蘅自動將該人劃分為普通的中高級玩家了,還是那種有資格參加聯動賽的玩家。
而事實卻是,宜圖的配偶不僅不是個普通玩家,還是赫赫有名的榜一黑桃king。
這樣的兩極反轉, 許蘅和歐騁兩人好一陣才能消化掉。
而為當事人的那兩位,並不覺得這有什麼,江寒嶼帶著宜圖進了別墅, 許蘅和歐騁緊跟其後。
“這棟別墅就一個人住,三樓左側的兩個房間都是空著的。”
江寒嶼回頭看向許蘅和歐騁,微微挑眉道:
“你們是住一起還是分開,都請隨, 不用客氣。”
聽到這話的歐騁點點頭,道了一聲謝,表現得還算淡。
但許蘅臉皮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連忙開口道:
“們當是分開住。”
這話一出,歐騁識的看向他。
儘管許蘅給他絲毫目光,但依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尷尬氣氛。
宜圖覺得挺有趣的,站在男人的身旁,看著兩人的目光帶著幾分揶揄。
他之前還怎麼往那方面想,但想到和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江寒嶼都能看出來點什麼。
“你們先上去放行李箱吧,看看有有缺少用品,阿姨午隨時都可以過來送。”江寒嶼直言道。
歐騁和許蘅兩人點點頭,一前一後的上了三樓。
等到兩人上了樓,宜圖才想起來好像江寒嶼遺漏了,還有安排。
於是他歪著頭看向站在他身旁面容冷峻的男人,不解的問:
“那呢?”
江寒嶼笑了,外人都打發走了之後,臉上的冷漠神情全數褪去不說,動也就更了顧忌。
他將自家配偶拉到懷裡摟了一個結實,忍住湊上前去親了親宜圖白皙的額頭,道:
“你當得看在的眼皮子底了。”
“可以和住,也可以住的隔壁間,寶貝想住哪裡?”
宜圖咳了一聲,“選隔壁間。”
江寒嶼是個一點就著火的炮仗,他哪敢和他同睡,純粹是折磨人的。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可惜,到也尊重宜圖的選擇。
江寒嶼的房間是樓右手邊的第一間,宜圖的房間自就是第間,兩間彼此挨著。
房內整體裝修風格呈現出低調內斂的灰色,空間敞亮,環境舒適。
“這間房和住的那間是一樣的款式。”
江寒嶼順手替他接過箱子,以宜圖更好的開啟。
“很不錯。”
宜圖笑著應了一聲,他將行李箱的東一一整理出來,順和江寒嶼說說話。
“這麼大一棟別墅就你一個人住麼?危洲他們呢?”
他記得江寒嶼說過,魔牙戰隊的成員差不都是住在一起的。
“習慣獨居,危洲和沈月舒兩人住在月亮座6棟。”江寒嶼耐心的解釋道:
“魔牙的其他成員也都是分開住的,反正租或買一棟別墅,要不了幾個錢。”
聽到這話的宜圖贊同的點點頭,“確實幾個錢,三四千萬而已。”
在有進入賭徒遊戲之前,即使宜圖薪百萬的收入也未必買得起。
但進入遊戲之後,金錢突就變成最不值錢的東了。
江寒嶼聽出來宜圖的調侃,認真的想了想道:
“那麼貴,四前買的也就兩千五百萬左右。”
聽到這宜圖微愣,“四前?”
要知道黑桃king大魔王霸榜兩,進入遊戲的時間加起來也到三,四前的江寒嶼哪來這麼錢?
“看出來你還是個有錢公子哥啊。”宜圖笑道。
江寒嶼否認,他只是拿過宜圖手裡想要整理的衣服,以兩人之間有其他東隔著。
他親了親宜圖柔軟的薄唇,淺灰色的眼眸裡倒映著宜圖略微生澀的神情。
“有有和你說過,時候和傅恆一以前是鄰居。”
傅恆一就是遊戲中的黑桃queen花傘,他不是想要對宜圖隱瞞,只是一時忘記了說。
“父親從政,所以叔叔們也大是當官的較。”
說起家人,江寒嶼臉上的神情依舊很平淡,好似與他們的感情並不深厚。
“從政當官暗地裡確實可以撈很錢,但他們就是最普通的清廉官,不僅錢還窮。”江寒嶼笑了一,“但是母親有錢。”
江寒嶼的母親是當地赫赫有名的某集團千金,三歲時已經身價過百億了,三三歲嫁給了江父。
江父和江母在感情最濃烈最美滿的時候,生了江寒嶼的姐姐。
而他出生在,江父江母感情平淡、快要破裂的時期。
雖最終為了幼的孩子,兩人並有離婚,但婚姻不過是一張單薄的證書,蒼白的愛情全寫在了紙上。
江寒嶼歲那,江母移國外,隨著她一起離開的還有他的姐姐,江寒嶼則江父強行留在了國內。
這之後,江母每隔兩個月就會回國看望兒子一次,直到江寒嶼成,次數才逐漸減少。
儘管江父和江母給他的關愛並不少,但江寒嶼的性格還是脫離了他們計劃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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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開朗也不陰鬱,只是冷漠孤傲的像匹兇狠的狼崽,漂亮的皮囊蘊含著可怕的力量。
江寒嶼的姐姐曾經評價他寡恩薄情,對此江寒嶼有給予否認。
他也以為這是一種無改變的天性,天生有太的感情羈絆,直到他遇到了宜圖。
在這之前難以想象,他居能容忍自己的世界別人佔去一部分,又或者有人允許進入屬於他的領地。
江寒嶼想過太,當宜圖來到他身邊,他想過計較太。
因為好像是識的,他已經將人圈入了自己的領地裡。
那是他的伴侶,是他認了的配偶。
孤獨的狼崽是有心的,但它太氣了,僅此珍貴的一顆,只願給最喜歡的那人。
“當時賺了第一桶金,母親又給添了些,買了這裡的別墅。”江寒嶼說道。
宜圖點點頭,感慨道:
“那你比強了,出頭好像還在老老實實的讀大吧。”
江寒嶼笑了,“所以宜寶你最乖了。”
聽到這一聲稱呼的宜圖顯愣了一,臉紅的嚴肅道:
“別亂叫啊,可比你大,老老實實叫哥。”
江寒嶼挑挑眉並不依,笑的分放肆,他是知道宜圖拿他辦的。
宜圖是拿他辦,故生氣的轉身收拾衣服,不說話也不應聲。
過不了一會兒那人就呆不住了,大狗一樣趴在宜圖的背上,聲問:
“這就生氣了?”
宜圖理他,依舊收拾自己的衣物,剛拉開衣櫃,才發現裡面已經擺放了不少款式的襯衫和休閒裝,全是他的碼數。
“這....你給買的?”
宜圖偏過頭看向江寒嶼。
江寒嶼點點頭,趁機蹭了蹭宜圖微涼的唇,摟緊了他的細腰。
“不知道你喜歡穿什麼樣式,就店裡每樣都拿了一件。”
聽到這話的宜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瞬間軟一塊,神色柔和道:
“謝謝。”
江寒嶼說話,只是一隻手將宜圖的襯衫從褲腰裡拽了出來,滾燙的手乘虛而入。
“圖哥,不如現在試給看?”
宜圖渾身一震,顫音道:
“你別胡來。”
江寒嶼低笑,再度吻上那張柔軟的唇,呼吸纏綿又變的粗重。
宜圖無處可逃,他男人不斷追逐糾纏,舌尖雪白的牙齒咬的幾欲滴血,又重重的含入了更深處。
許蘅和歐騁在江寒嶼這裡住了兩天,就把排名第一的魔牙戰隊的全部成員認識的差不了。
由於江寒嶼家的阿姨做飯很好吃,所以每天中午其他人都會過來蹭飯。
輕人總是晚睡,早上起不來。
錯過了早飯,中午又不想自己動手燒,就走兩步路來老大這裡蹭飯。
阿姨是個挺老實善良的人,給這麼人燒飯生怕這些孩子不夠吃,每次都煮一點。
對此其他人也不好思白白勞煩上了紀的阿姨,私裡又塞了不少紅包。
事實上江寒嶼早就給阿姨的工資漲過兩次了,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再花錢。
但這些都是不差錢的人,隨性他就隨他們去了。
和魔牙戰隊的人混熟之後,也許是有了感情,又或是受到了黑桃king的叮囑,每次他們進入牌場,必會喊上許蘅和歐騁。
這讓許蘅和歐騁感到苦不堪言,要知道魔牙戰隊成員進入的牌場,基本上都是八級及以上的。
而為梅花queen危洲和黑桃jack的沈月舒,則更喜歡進入九級牌場。
許蘅和歐騁就兩人拉進去過一次,如果不是危洲救得快,差點就雙雙折死在了裡面。
強度達不到九級場的層次,危洲和沈月舒也就放棄在拉兩人了,免得真的出事不好向嫂子交代。
而宜圖本人,則全程跟著自己的配偶進行配合與訓練,也進入了好幾座高階場。
而這一天的午,宜圖長時間不動的身份牌突重新整理出來了一座梅花牌場,等級為九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