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倒可以確定,那就是七皇兄同這個昭然郡主認識,並且關係聽起來好像還不錯。

“應該是吧!”聞言,雲霽月唇邊似笑非笑,給出的回答卻是模稜兩可的。這將近四年的時間自己一直默默地關注著尹清妍,而反觀對方,卻不知是出於何目的的假裝痴迷於蕭相家的公子,隔三差五且鍥而不捨的開展糾纏行動。

直到那一日,昭然郡主傷勢恢復以後的第一次入宮,所有的轉變隨之開來。在慈寧宮附近的荷花池,他竟意外目睹了一幕又一幕不同於往日的驚奇。

尹清妍居然不再偽裝愚昧無知的形象,而是用自己的聰明狡黠化解了南宮雪的陷害。她不再假裝對蕭逸雲的痴迷,從頭到尾都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冷淡與平靜。

所以在眾人離去以後,雲霽月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疑問而現了身。只是經過他再次的試探,卻發現少女誠然如傳言所說的……失憶了!

不僅僅是失憶了,而且還多了個對她動了心思的傅瀾清。

“妍妍,你怎麼會連西麗國的七皇子都認識?”同樣心裡憋不住問題的還有藍熙,誰讓雲霽月生了一副仙人般的皮相,出塵俊雅的連一向對容貌很自負的他都感到危機。

有了天下第一世家的傅瀾清就夠了,該不會這西麗國的七皇子也是妍妍的愛慕者吧?

男人的天性決定了他們在遇到情敵的時候會本能的產生危機,而此時的藍熙就怎麼看怎麼覺得雲霽月望向尹清妍的目光不同尋常。

“本郡主隔三差五的就會進宮一趟,認識住在宮裡頭的雲七皇子不奇怪吧?”大驚小怪的看了眼藍熙,尹清妍玉指逗弄著趴在她膝蓋上的小雪球,然後語氣玩味的揶揄出聲,“對了,他這人有一點還跟你蠻像的,就是都喜歡躲在樹上睡覺。”放著舒服的高床軟枕不睡,喜歡跑去睡那硬邦邦的樹幹。

躲?

聞言,雲霽月唇角的淺笑失了淡雅,藍熙臉上的魅惑失了妖嬈。

什麼叫躲?

他只是恰好在樹上睡覺,而你尹清妍也只是恰好沒看見罷了!同一時刻,藍熙和雲霽月的心裡同生出了一樣的感慨。

“姐,你居然吹簫給他聽過?”俊美的眉頭鎖的緊緊,旁觀者中最為震驚的還要屬尹清涵。要知道從小到大,聽過姐姐吹簫的一隻手就數的過來。

老爹,老孃,老頭,還有自己!呃……果然是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姐姐居然會吹簫給這西麗國的七皇子聽?這代表了什麼,這代表了什麼?這只能代表雲霽月在她心裡地位絕對是不同於常人的。

難道……難不成姐姐喜歡這西麗七皇子?

“哪有,這都是誤……”

只是不待尹清妍去反駁,玉階之上突發的變故讓進行到了一半的太后壽宴再也無法繼續了。但見穩坐與高位之中的南宮慕倏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順著下巴利落於他的龍袍之上,將那耀眼的明黃色染得一片髒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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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快……快去傳太醫!”

南宮慕身側一左一右的蕭妃和太后同時驚呼出聲,本還進行著表演的大殿頓時亂作一團。

“父皇,父皇這是怎麼了?”《平湖秋月》的曲調先是一變再是一斷,立於中央之地的南宮雪嚇得一臉蒼白。

“趕緊,趕緊去把太醫叫過來!”焦急的差點就要掀了桌子,大皇子南宮易激動的叫囂著。

“皇上……”

“皇上……”

席間的朝臣紛紛起身,一個個的臉上都難言震驚焦急之色。當然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真的,到底有多少人是裝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面色發青,血色泛黑,皇上這明顯就是中毒了的表現。”從容冷靜,不慌不亂,藍熙快速而準確的做出判斷。

“對,對,對!”一聽藍熙這麼說,本還急的六神無主的老太后頓時找回了一絲理智,“哀家真是急糊塗了,居然忘了有藍少主在。”百年來不與外界打交道的藍羽族就在醫術上自成一派,傳言就算是將死之人,也能給從閻王面前拉回來。

老太后雖然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給藍羽族的醫術說的誇張了,可想想藍熙既然身為藍羽族的少主,這醫術上自然不會比宮裡頭的太醫要差。

“什麼?皇上中毒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居然敢在太后的壽宴上對皇上下毒?”

鸞鳳殿內的嘈雜更甚,亂得簡直快要成一鍋粥了。

見此狀況,身為文臣之首的蕭丞相出面喊道,“諸位安靜下來,不要妨礙藍少主給皇上診斷!”

望著那妖嬈的紅色身影快步的走到玉階之上,然後耐不住性子的尹清涵也跟著跑了過去。尹清妍仍舊一動不動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可是一雙閃爍著清冽光芒的剪水雙瞳卻意味不明的瞥過某一處地方。

呵……居然會是以這樣為開始?

原來葉澤老賊一手策劃的陰謀不僅僅是逼宮,還有出乎意外之外卻又在接受之中的下毒。

下毒以後還會有什麼?

呃……應該是陷害吧!

京城東軍大營被全面封鎖起來,隸屬於翎王南宮晗的軍隊將其包圍了一個水洩不通。青衣人在察覺到逐漸逼近的腳步聲以後由身形嬌小的那位首領帶著往外撤退,而黑衣人的首領見此立馬也帶人追了出去。

這一夥青衣人的所作所為等於是幫了他們減輕了任務,但怎麼說都是來路不明,自然是不可以輕易放他們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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