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防盜章!下次更新在本章,聽說這樣可以防盜!

收藏三千多,訂閱只有幾百,我相信訂閱的姊妹們都是支援正版的好姊妹,不需要我解釋防盜章是什麼(笑哭)。

總之不理解也沒關係,我有貼心解答。

q1:我不小心買了防盜章怎麼辦!

q1:買了也沒事,因為vip章節修改更新字數必須大於原本的章節字數,我要將防盜內容(假設3000字)替換成更新(假設3500字),更新的字數只能比防盜章字數多。而vip章節是不能重複購買的,等於你花了比較少的錢(購買3000字的錢),買到了字數比較多(3500字)的章。

q:放了防盜章我怎麼看更新?

q:別怕,偶會在明天早上七點放回更新上來這章裡。

我知道防盜必然會給一些正版小夥伴帶來閱讀上的不快,但還請大家理解我。三千收藏三百至五百的訂閱……

王翊身為軍師,公務繁忙,有很多工作要做的,加上時間也差不多了,賈斂辭別他,出了郡守府。

「小娃子何以尚未回營準備!?」聲音的主人自然是人見人厭,神見神憎,鬼見鬼愁的混世魔王牛金。

有用的時候好後生好苗子的喊著,沒用的時候小娃子大娃娃的!真是夠了!

對此,賈斂選擇假裝沒看到他,轉身跑。

在城中百姓和巡街士兵奇特的目光下,賈斂拔足狂奔數十丈。暗暗心喜自己逃出魔掌之際,身後傳來了令人絕望的馬蹄聲,未及反應,賈斂只覺身子一輕,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胳膊猴子撈月似的撈起來,攔腰夾在腋下,隨著馬兒的奔跑而上下顛簸。

「哇哈哈哈哈……小娃子想跑?老子這些年陣前斬將,活擒敵酋,還從未空手而歸過,你跑得了麼?」牛金當真沒半點為人長輩的矜持,與後輩「打」成一遍,「和藹」可親得很。

「牛伯伯莫鬧!有事慢慢說!且把侄兒放下來!」賈斂不住地掙扎。

他叫牛金莫鬧,牛金反叫他莫動:「莫動!老子要是失了手,你落馬即使沒廢,也不用指望能趕上奔襲高阿朵部這美差!」

賈斂只好乖乖地停下來,露出英雄末路的悲憤之色,認命地屏住呼吸的被夾在牛金有著濃濃狐臭的腋下,隨著踏雪烏騅上下顛動。雙手掩面,務求讓他人完全認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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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依他一身經箭射呼韓邪後,廣為人知且辨識度極高的「英武」裝束,普通百姓還好,想讓士兵們看不出還真的有點難度。

「牛伯伯,能把侄兒放到馬鞍上嗎?這樣也太丟臉了。」賈斂試圖商量。

牛金橫蠻的聲音傳來:「被老子活擒還有臉討價還價,如此沒皮沒臉的敵將,老子倒是平生僅見。」

「你這個新兵蛋子大姑娘上花橋頭一回,老子安排你那曲人跟在老子身邊。記著戰場上刀劍沒眼,眼要看四面八方,小心流矢。如果累了,撐不住了,躲到老子身後。你要是有什麼事,老子可賠不回一個半大小子給你師父。記著!萬事千萬衝動好勝,要聽老子的命令。打完仗、殺過賊是大人了,回頭老子給你找個屁股大好生養的婆娘。老子也很開明的,街上見哪個姑娘順眼,合你胃口,老子給你撐腰,你徑自抱回家去。回頭聘禮老子也替你出了,你只管抱著婆娘辦事生娃。你這小後生不知道!娶婆娘呢!不能光看長相,長相什麼都是虛的,看屁股才知道能不能生娃,屁股豐滿才能生娃,還是生男娃!要不是老子沒閨女,只有四個兔崽子,老子才不把你這好後生讓人…………」牛金嘴上不住地絮絮叨叨的,騎著踏雪烏騅很快從郡守府回到大營前。

一路嘮叨,牛金的聲音忽然一頓。

賈斂察覺到這點,把掩面的雙手向下移移,露出一雙好奇的眼睛。

深不可測的雙眼,削薄輕抿的唇,整個人顯得冷傲孤清卻又盛氣凌人。然而,配上光滑蒼白如紙,缺少人氣的白晢臉龐,更添三分詭魅。

卻是馮子芝領著幾個番子在大營門外恭候多時了。

牛金跟他最是不對頭,粗眉一豎,要罵一句好狗不攔路了。

「牛金!」此時,一把聲音插入制止了他。

「出戰在即!何以你還在營外逗留,還…對賈軍侯如此無禮!還不快把他放下來!」賀齊生性嚴謹,相比起馮子芝他更看不慣粗手粗腳的牛金。

「嗤!」牛金撇撇嘴,但也沒有說上什麼,徑自鬆開夾著賈斂的胳膊。

賀齊遞了一個稱得上是善意的眼神給馮子芝。不為別的,只為馮子芝帶來的情報能使他麾下的將士們能減去不必要的傷亡。

「行了!牛老匹夫!還不快跟某去準備!」賀齊冷著一張臉,拎起牛金的衣領便往營內走。

「喂喂喂!賀老匹夫!!老子無論如何都是你上級!官職比你高!」

「待你打勝仗回來再命令我吧!」

「嗷嗷!你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氣煞老子!趁還有時間,正好大戰三百回合!馬上、馬下隨你挑!」

「別鬧。」

兩人的打罵聲逐漸遠去。

「小芝,你來送我嗎?」賈斂興沖沖的湊上去馮子芝身前。

馮子芝示意番子遞上一托盤。

「這一……」

「先別說,讓我猜猜。」話未說完,被賈斂止著了話語。

他拿過托盤上的酒壺,往鼻子下嗅嗅,「不及女兒紅甜膩,不似杜康酒濃香,又不像是狀元紅辛辣,別有一番恬淡之感。想來該是竹葉青!對不對?」賈斂閉著眼睛得出這答案。有王翊這個面上不顯實際最寵徒弟的師父和牛金這個「開明」的長輩,賈斂八歲跟著牛繼宗光明正大的「偷」酒喝了。

「這是替你餞行的酒。」馮子芝認真的道。

「這是替你餞行的酒。」馮子芝認真的道。

「這是替你餞行的酒。」馮子芝認真的道。

說來也奇,賈斂嚐遍宮內宮外各種陳年好酒,唯獨對這竹葉青情有獨鍾。成了小酒鬼的他,第一次弄來的竹葉青也是跟馮子芝在宮裡偷偷分喝了的,還害得第一次喝酒的馮子芝在內書堂裡上課的時候差點出糗了。

「打仗你比我懂,戰場上的事我也幫不到你些什麼。」

下一刻,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折迭成三角形的紅色護身符。

「這道平安符你且放在身上,從護國寺求來的,挺靈驗的。」馮子芝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有像無知婦人般求護身符的一天。

遣退左右,孤身一人,三步一叩首的,從山腳一路叩上山頂的護國寺。只為了這道小小的護身符和點上一盞長明燈。

明通命,長明燈又名長命燈,乃晝夜長明不熄之燈。晝夜不斷,長燃不熄,命數不絕,壽元無量。

「小芝什麼時候也信這個的?」賈斂雖然這樣一問,但珍而重之的把護身符放入懷內。

馮子芝眼裡閃過一絲暖意的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然,他只是信他求來的平安定能護賈斂平安,其他什麼因果報應他都不信。若真有報應,那麼害死了他虔誠信佛的祖母,害了他心地善良的孃親,害了他的人,憑什麼仍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賈斂心下感動,道:「師父常說我的命除了父母子女外,什麼都好。如今看來,我果然得了老天爺的福報……」

馮子芝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自然是不錯。能與我相識,你確實是命好,定是在菩薩面前磕了十輩子的響頭,才求得今生能與我…為友。小斂……你的頭…疼嗎?」

賈斂:「……」什麼感動都飛走了啦!好不好!

他掏出上次完成戰場任務──彎弓飲羽後,系統獎勵他的腰墜──瓊宇。

「晉·王嘉《拾遺記》記:翟幹祜於江岸玩月,或問:『此中何有?』翟笑曰:『可隨我觀之。』俄見天門洞開,瓊樓玉宇爛然,月中仙女翩然下凡贈翟幹祜此物。」

「此物名瓊宇,能夠溫養你的根骨,加強體質和元氣,千萬記著別離開身子。」賈斂一字一句用心地叮囑道。

馮子芝接過瓊宇,沒有理會碰上瓊宇那一刻自己體內千蒼百孔的經脈和肌肉都變得強健起來,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這腰墜的名字。

瓊宇…嗎?眼底眸色越發深沉。

他抬手,替賈斂整理因著牛金關係而顯得有點凌亂的盔甲。

「吶!小芝,打勝仗後,我有了功勳在身,求三爺賜下一座府邸,明正言順地搬出去。你出宮和不當值的時候,也有個家在外面等你。」這件事,賈斂想了很多年的了。這幾年,他大半部分時間呆在師父王翊家,小部分時間進宮,更小部分時間睡好兄弟牛繼宗及他混賬老子牛金的府裡,基本上只有很小的時間睡在賈府。師父家、皇宮、牛家再好也不是他名正言順的家,而賈府除卻兄長賈赦的院子外,其他地方賈斂都覺得冷冰冰的、陌生得可以,領地意識極強的賈斂很渴望有一個真正屬於他的家。

馮子芝的雙手猛地一頓,但又很快地把賈斂身上定國套上最後一條皺了起來的紅色布巾按平後,收回手。

「等你回來再說。」微微顫抖的雙手抹入寬大的袖子裡。

「說起來,這些年小芝也好像未見過師父啊!」得到馮子芝稍嫌冷淡的回應,賈斂也不在意,倒是想起另一回事。

「王學士乃朝庭棟樑,學究天人,又是皇上身邊最信重的人。雖然沒有面對面正式拜見過,可是我也曾遠遠的敬仰過王學士的風采。」說來也是奇怪,馮子芝回憶起來,倒是真的沒有跟王翊真正見上一面。每一次不是王翊參見周文帝時,馮子芝因東廠事務而出宮;馮子芝侍候在周文帝身邊時,王翊回閣處理公務;而跟隨周文帝上朝會一事,向來都是戴權和一些低階內侍負責的。因此,兩人之間總是緣慳一面,雙方只聞其人,不曾碰面。

軍營內,大軍集結的號角吹起。

賈斂焦急地看看大營,又想對馮子芝說些什麼,卻被馮子芝截住。

「你哥哥一家、牛家的小子,我也已經交代好番子暗中照顧他們的了。」論瞭解賈斂的人,連王翊也拍馬不及馮子芝,不過三兩句讓賈斂安心下來,

號角聲越來越緊湊了,賈斂仔細的叮囑他,「記得一定要把這瓊宇時刻放在身上,半刻也不能離身。還有!蜂蜜記得要常喝,喝完之後,我再去掏!」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馮子芝推推他的後背,催促道。

大周軍法嚴謹,一旦呼起集結的號角,呼名不應,點時不到,違期不至,此謂慢軍,犯者斬之。

賈斂重重地點頭,忙不迭的往營內奔去。

「咳!」馮子芝輕咳一聲,這樣站在大營門口,看著賈斂腦後鮮紅的翎羽墜搖晃,身影變得越來越小。

他輕輕按著瓊宇並一下一下的摩挲著。

瓊宇。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馮子芝在心裡默默的念著。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打仗他不懂,戰場上的事他也幫不到些什麼。然而,戰場之外的事,他總能辦好,讓你無後顧之憂的。

「軍侯!你回來了?」在地上急得團團轉的冉封大喜。

賈斂挑眉,尚未問究竟發生何事,池蒼已經冷靜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稟軍侯,都伯溫康突然腹瀉不止。按軍醫所示,讓他服用了小米湯和車前子都不管用。」池蒼皺起眉頭,憂心的道。

「軍情緊急,既然是這樣,也沒別的辦法了。」賈斂稍一沉吟,「把溫康留下在軍醫處,他那隊人交由黃醇去暫領。」賈斂天生是混軍中的材料,短短幾個月不單止已經跟曲裡每一個兵士有著良好的關係,對每一個人的姓名、性格、背景、長處都瞭如指掌。

「也只好這樣了。」池蒼想了想,這的而且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溫康和黃醇都是他手底下的人。黃醇性情穩重,處事公正,他那隊人上下都服氣他。要不是溫康肯打肯拼,處處替手下人出頭,都伯這位置該是黃醇的。

五萬騎兵長途奔襲,從塑方郡出,繞道襲擊雲中郡前的高阿朵部,這可是有一大段路程要趕。戰事爭分奪秒,每一刻鍾都有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他們只能快馬加鞭。

是夜,烏雲蓋月,伸手不見五指。深秋的黎明前刻總是格外是漫長,涼颼颼的秋風。正所謂「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大周的五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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