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麗麗看我在看她,臉色不僅微微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我忽然想到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她的身世,現在要告訴她嗎?後來我又仔細的想了一想還是算了吧,這個事情要喬老闆親自告訴她比較好。

李牧卻把心思都放在了這個滿是門的屋子上,他第一個問題就是喬麗麗怎麼知道這屋子的佈局的!

喬麗麗指了指北牆,我和和李牧抬眼望去才發現了北牆的牆上畫了一幅非常大的平面圖,一看就知道是這屋子的地圖,地圖上清楚地標明了每一扇門,每一條走廊,而且把死衚衕都用紅色的線條勾勒出來了。

喬麗麗說道:這是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畫出來的。

我當時心裡就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真是聰明過人呢,要是換做我我是不可能用一天時間就把這麼大的屋子地圖繪畫好的!

喬麗麗走到書架旁邊從書架上拿出一本非常厚的書來,那本書非常的破舊,書皮都已經磨得看不清內容了。

喬麗麗舉著書說道:我不僅畫了這屋子的平面圖,而且我還弄清楚了這屋子的來歷。

他開啟書的第一頁說道:這屋子確切的說其實是一個非常大的祭壇,而你們剛才不知道誰發動了這個祭壇的開關,祭壇一旦開始運作那麼所有的出口都將被封死,也就是說現在我們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我才想起來剛進門的時候我拿起喬麗麗的那副未完成的畫作之後那個大石英鐘才開始走點的,莫非就是那個時候我啟動了這祭壇的開關。我把這件事告訴喬麗麗之後喬麗麗點頭說是了,一定是劉興國實現設下了圈套,讓你們去啟動那個開關的。

我問為什麼啊?

喬麗麗接著說道,這個屋子是劉興國設計的,它既是一個自動的大機器,也是能讓人復生的祭壇,剛才被釋放的那些冤魂就是這祭壇執行的動力,劉興國讓你們來啟動機器這說明他們一直在等著你們的到來。

我又問道:等著我們的到來幹什麼?

喬麗麗說道:是等著祭品的到來!

我一聽心想完了,原來是衝著我們來的!那我得想辦法趕緊逃出去。

我趕緊打斷喬麗麗的話,因為我覺得現在逃離魂世的條件已經成熟了,我們已經找到了喬麗麗,而喬麗麗也已經清醒了,我手裡還有喬麗麗未完成的畫作,難道現在我們不應該趕緊逃離這裡嗎?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喬麗麗一說,還以為喬麗麗會同意呢,沒想到她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說道:即使我們都能回去了,那劉興國早晚都會找到我們,而且咱們剛才讓著房子開始運轉了,萬一劉興國得到他想要的,那他且不是更加的棘手,更加的難纏,還不如在這裡跟他來個了斷。

喬麗麗這麼一說還真把我給難住了,我一時還沒了主意,我看了看李牧,想問問他的意思。

李牧問道:喬麗麗你有把握嗎?

喬麗麗舉了舉手裡的書說道:所有的答案都在這本書裡。

李牧說好,你說怎麼辦吧?

喬麗麗時候咱們先順著劉興國的意思來,一旦他發現自己掌握了局勢就會現身,等他現身的時候一切都好辦了,我們就釋放那些被禁錮的惡魂,他們比我們更恨劉興國,因為是劉興國把他們關押在這裡的。

到時候就不用我們動手,那些冤魂就會把他撕碎,然後我們再趁機離開這裡。

我和李牧又相互對視了一眼,喬麗麗說的這個方法聽起來比較簡單,但是真正的操作起來就怕那裡出漏子,萬一控制不好那些冤魂,別說利用他們來撕碎劉興國了,別先把我們給撕碎了?

喬麗麗看我們的樣子,知道我們有顧慮,她再一次的把那本書開啟對我們說道:你們要相信我,不要把這個屋子當做一個房子,你們要把他當做一個機器,一個上弦的機器,既然是機器那就必須要動力,而那些冤魂就是動力。

她指著背面牆上一條用黑線標出的線路對我們說:看見了嗎,這個是黑暗宮,是唯一一條通往機器心臟的路,我需要一個人做誘餌,沿著這條路把所有的冤魂都引到機器的心臟去,我會帶著劉興國的咒語,也就是他那段著名的鋼琴曲一起去。

然後我會播放這段鋼琴曲,鋼琴曲的想起代表著儀式已經開始,一旦鋼琴曲想起來那些冤魂都會各就各位,而我們將會作為祭品出現在祭壇的正中央,到哪個時候劉興國的就會出現,然後你們要做的就是把那個播放的咒語破壞掉,這樣那些冤魂就會不收控制了。

喬麗麗說完還拿出了老樣式的唱片碟子,朝我們比劃了一下。

我問道:可是你怎麼那麼肯定劉興國會上你的當呢?

喬麗麗說道:很簡單,劉興國還以為我是那個沒有清醒的喬麗麗呢,其實我都清醒好一段時間了,只不過現在的我比之前更加的清醒了!

李牧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我看咱們就這麼辦吧!

喬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清醒了,我們剛才說的話他聽得非常清楚,也表示同意喬麗麗的方法。

既然大家都同意這樣幹,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喬麗麗說剛才咱們逃跑的時候那個大石英鐘已經不知道響了多少下了,我看這個鬼獄的冤魂應該都已經放出來了,也就是說現在整個屋子裡面都是惡鬼。

她接著說道,要想順著那條黑暗宮的路跑到房子的心臟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說這根本就不是不容易的事情,而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李牧也表示同意,他說剛才只是一個惡鬼我們幾個就已經招架不住了,現在整間屋子都是惡鬼,一旦出了這個符咒保護的屋子,那掛掉且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喬麗麗說當然不能讓你們在毫無保護的情況下裸奔,我早已經準備好了,她指著房間掛著的兩條窗簾對我們說道:看到了吧,那個窗簾是寫有符咒的,待會你們跑的時候就把它披上,那些惡鬼還是比較懼怕的。

喬麗麗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我們說道:不過有一隻惡鬼你們要特別留意,就是朝聖客,他對這些符咒比較免疫,如果碰見了他你們最好別要戀戰,能跑多塊就跑多快。

喬麗麗把那盤帶子遞給我和李牧說道:這個東西一定要小心保護好了,沒有了它,一切就無從談起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盤帶子裝進衣服裡,披上了那條窗簾。

喬麗麗讓我們把那條線路背下來,一定要死死地記在腦子裡,不然一會跑出去了找不到路也就麻煩了。

等一切都準備完畢之後,我和李牧就出發了,我們根本不敢怠慢,一出那個房間就衝進了惡鬼中,還別說喬麗麗給的那條窗簾還真是好使,那些惡鬼雖然都跟在我們後面追著我們跑,但是卻沒有惡鬼上前來傷害我們。

我一邊計算著一邊沿著記下的路往整棟房子的心臟跑過,後面已經跟了黑壓壓的一片冤魂,即使有符咒在身,看這也讓我渾身膽戰心驚的。

李牧對我大喊道:別回頭,眼不見為淨,你就當後面什麼都沒有。

我點點頭,朝著前面繼續跑,在經過了無數的門之後,我們終於要到了終點,我知道只要開啟最後的這一扇門我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個么蛾子,那扇門前跪著一個惡鬼,他雙膝跪地,身體前傾,雙手也伏在地上,那樣子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

李牧大喊道:小心,這是朝聖客。

喬麗麗說過這個朝聖客比較特殊,他有點對符咒免疫,我心想就算你完全免疫我和李牧二對一還打不過你嗎?

我對李牧說:別停下,咱們得硬衝過去,他一下子不可能制服兩個人,一會看情況誰先脫身誰就實施計劃。

李牧說好主意。

我們兩個都鼓著勁往前跑,那個朝聖客看見我們兩個一起向他那邊衝過去了,看了看李牧又看了看我,顯然他也是犯難到底不知道先抓我們哪一個。

最後那個朝聖客還是奔著李牧去了,我也不敢回頭瞅,只能讓李牧自求多福了,我推開大門,眼前的景象嚇了我一跳。

我看見了一臺巨大的好多齒輪連結再一起的機器,就像是汽車的發動機一樣,但是那機器的體積確是汽車發動機的十倍有餘,那臺機器正在很不規律的旋轉著,我心想難道這個就是整個祭壇的心臟。

我怕李牧對付不了那個朝聖客,就立馬把唱片拿了出來,按在播放機裡,開始播放那段鋼琴曲,等到鋼琴曲一想起來,我就發現剛才跟在我們後面的那些鬼魂都排著隊伍走進到這個屋子裡,他們繞著那個大發動機站齊了整整一圈。

李牧也進來了,他身上披著的窗簾早就被撕的不成樣子了,連衣服都沒能倖免,不過他也只是衣服破了,身上並沒有社麼皮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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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看見那一排排的鬼魂,說道:沒想到這個咒語還真是管用,這些惡鬼現在老老實實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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