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時候告訴他現在已經是2016年了,沒準他們一下子也接受不了,就把話題給岔開了,我問道:“車怎麼了,發動不了嗎?”

男人說道:“很快就能發動了,因為我會把它修好的!”

這男人說話就給人一種生硬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好像是對我們抱著很大的防備吧!

李牧又問道:那你們從哪裡來的啊,要去哪裡呢?

男人低沉這聲音說道:“你問的太多了,這不關你什麼事!”

男人這麼一說,氣氛就有點尷尬了,我心想你都是死人了,還裝的很吊的樣子幹嘛啊?

女人拉了拉男人的衣角,說道:“別這樣了,我看他們不像是壞人,也不像是大祭司的人!”

當聽到大祭司三個字的時候,我和張鵬互相看了一眼,難道大祭司就是劉興國?

女人說道:“你們別介意,我知道你們不是壞人,我現在懷著身孕,我丈夫想保護我,他有點敏感,你們理解一下吧!”

女人說話很溫柔,讓人聽了心裡很是舒服。

喬老闆說道:“我也是有兒女的人,我此時此刻非常的能理解你,這個時候既是丈夫又是爸爸,我可以幫你修車,還有我的司機,他對車也很瞭解。”

喬老闆指了指身邊的夥計說道。

女人對喬老闆笑了笑說道:“那太謝謝你了。”

她轉身對她丈夫說道:“你去吧,修車去吧,我們已經耽誤了一天,必須抓緊時間了。”

男人看了一眼我們對女人說道:“把你單獨留在這裡嗎?”

女人又看了我和李牧還有王勇一眼對男人說道:“沒事,三個孩子,他們都挺有禮貌的!”

男人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喬老闆和他的夥計跟著男人出去修車了,王勇覺得待在屋子裡沒意思也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了我和李牧還有那個女人。

等他們一出去,女人就對我李牧說為剛才他丈夫的不禮貌道歉。

我們連忙擺手說沒關係沒關係,我還想問問她剛才說的大祭司的人是怎麼回事,但是又感覺時候還沒到,現在大家都沒有完全的彼此信任,怕是冒失的一問再誤會了。

李牧看來跟我想的一樣,他也沒有貿然的問一些不該問的,三個人就是在那裡閒聊,這女人挺健談的,而且素質很高,說的話都挺有水平的。

我就想這麼好的女人不應該被困在這裡,既然要救人,那就順便把她也給救了吧。

女人讓我幫忙去廚房拿一件紫色的提包,等我把提包拿回來的時候發現女人已經擺好了畫架,我和李牧對視一眼,這女人也是個畫家!

那紫色提包裡有各種畫筆和顏料,我一看到顏料眼睛一亮,苦苦找尋這的顏料原來就在這裡啊!

我問道:您是畫家啊?

女人笑了笑,說道:我們家幾代人都是畫家,我希望我的孩子也是畫家,說完她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對李牧說道我要去廁所,你要不要一起去,李牧說走。

到了廁所我問李牧:你覺不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特別象喬麗麗?

李牧說我也覺得像,可是像這能說明什麼呢?

我說她還是個畫家呢,喬麗麗也是學畫畫的啊!這個女人會不會就是喬麗麗的母親啊?

李牧反問道:你怎麼能說他是喬麗麗的媽呢?人家親爹喬老闆都沒說她是喬麗麗的媽呢。

我說那也太巧合了吧,你沒聽見他剛才說嘛,讓自己的孩子也畫畫,那喬麗麗······

李牧連忙擺手道:打住,打住啊,越說越離譜了,沒準就是巧合呢,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喬老闆和這個女人肯定是素不相識的,要她們真是老相好,不可能剛才見面了還那麼平靜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女人是懷著身孕的,也就是說她死的時候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呢,要是她是喬麗麗的媽,那她怎麼生下的喬麗麗?

我聽了之後也不再說什麼了,李牧分析的很道理,的確是這樣,看來這一切都是巧合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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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商量好之後就回到客廳裡,女人正全神貫注的在那裡畫啊畫,我們也就沒敢打擾她

李牧壓低聲音小聲對我說:他們困在這裡二十多年了,一定是每天在做一件做不完的事情,這女人一定是在這裡畫畫畫了二十多年。

那男人一定是修車修了二十多年,你去看看他們車修的這麼樣了,要是一直修不好,那說明我的分析就是正確的。

我便出去看喬老闆他們修車,汽車引擎蓋已經被他們開啟,而且裡面的零件堆得滿地都是,我問喬老闆咋樣了?

喬老闆說一點頭緒也沒有,他還是頭一次碰見這麼難修的車,各個部件檢查了都沒有問題,但就是打不著火。

我開玩笑的說你一個大老闆也不是幹這種活的啊,修不好也正常嗎!

喬老闆說你小子可別瞧不起我,想當年我就是開修車行起家的,這種車以前我起碼修了好幾百臺!

我聽喬老闆這麼一說,心裡就有底了,李牧說的沒錯,這車永遠也修不好。

我回到客廳裡,看見李牧正對著那女人的畫指指點點的,好像是在誇獎女人的畫畫得好一樣。

我上前看了看女人的畫,倒吸了一口涼氣,畫布上是一張人臉,一張畫了一半的人臉,只有大致的輪廓,但是卻沒有鼻子眼睛嘴巴,這不是喬麗麗永遠也花不完的那張畫嗎?

李牧看見我的臉色不對,他看了看畫又看了看我問道:張民你咋啦?

我沒搭理李牧,而是對著女人說道:這···這···您這是畫的誰啊?

李牧搶著回答道:你眼睛怎麼這麼不好使呢,人家在畫人家老公呢,看不出來啊?

我仔細的一看,還真是,那輪廓果然和他老公一模一樣。

我下意識的瞅了一眼她的顏料盒,盒子裡面有顏料啊,而且還不少呢,可是他為什麼不畫完它呢?

我問道:那你怎麼不畫眼睛鼻子嘴巴呢?

女人說道:這是我們家的一個傳統,我小的時候畫的第一幅畫就是我爸爸的眼睛鼻子嘴巴,而臉型的輪廓是我母親在我出生之前畫完的,這就叫做女承母業。

我戰戰兢兢的問道:所以這眼睛鼻子嘴巴你要等著你女兒出生以後來完成對不?

女人點點頭說道:對呀!

我拉著李牧就往廁所跑,李牧被我這突然的舉動給弄蒙圈了,問道:哎,哎,幹嘛,幹嘛?

我到了廁所關上門剛想說話,才發現剛才跑的太猛,這會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李牧嚇了一跳,說:你這麼激動幹嘛?

我一邊喘氣一邊說道:呼呼···找呼呼···找到了···顏呼呼···顏料。

我這邊喘的太厲害了,估計李牧也沒聽明白,他說道:你說什麼,聽不明白,你慢慢的仔細的再說一遍?

我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做了幾個深呼吸,感覺自己的氣足了點。

我說道:找到了,喬麗麗的顏料,還有那女人畫的那幅畫就是喬麗麗之前和我在雯雯的那個屋子裡他永遠都畫不完的那幅畫。

李牧聽了之後眼睛也是一亮,他問道:你沒看錯嗎,就是那幅畫,一模一樣的?

我說:千真萬確,不會錯的,一模一樣的畫。

李牧往後一倒,身體靠在了牆上,嘴裡說了一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這麼巧。

我說:這個女人肯定是喬麗麗的母親,錯不了。而且這個女人有顏料,畫完畫所需要的顏料都在她這裡呢。

李牧說道:我知道了,是血緣。

我問什麼血緣啊?

李牧一拍大腿說道:祭壇的信物是血緣,劉興國透過控制喬麗麗的父母而控制喬麗麗,喬麗麗的父母就是喬麗麗和這座祭壇的信物。

我說為了保險一點咱們還是把喬老闆照過來好好的問一問吧!

李牧點了點頭說道:哎,希望不是狗血劇的套路啊!

我問道:什麼狗血劇的套路啊?

李牧說道:韓*血劇的套路啊,得癌,車禍,私生女。

我說別廢話了,咱們趕緊去問問喬老闆吧!

我和李牧出去的時候,喬老闆和夥計還有那個男人都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喬老闆滿手的黑油,他正拿著一個齒輪一樣的零件研究著。

我看他們三個都是滿臉愁容的,估計這車是修不好了,我真想告訴他們別修了,就算修好了也開不出去。

李牧上前問道:哎,怎麼樣了,修的好嗎?

三個人一起搖搖頭,喬老闆說:正修著呢,不過沒有頭緒。

我湊近喬老闆看著喬老闆的滿手黑油說道:修車這活真不是人幹的!

這話雖然是說給喬老闆的,但是那個男人反問道:這位小兄弟,你這話說得,那我們這幾個修車的都是鬼不成?

我心想你他媽的可不是鬼嗎!就是你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我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修車真是個辛苦活,又髒又累,還得動腦子,嘿嘿。

李牧對喬老闆說:喬老闆,走,那邊歇一會去,我還有點事情問問你!

喬老闆把注意力從那個零件上轉移到了李牧的臉上,李牧對喬老闆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這裡不方便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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