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樓梯太陡了,所以我和喬麗麗都是扶著牆壁往裡走,等走到最底層的時候空間一下子寬敞了起來,從距離上推斷,我們應該是到了地下室。

不過這地下室和之前藏寶藏的地下室不是一個,那個寶藏地下室應該在我們的上層,也就是說這屋子的地下室有兩層,而我們的這個是在最下層。

剛才下來的著急,我和喬麗麗都沒帶手電筒,只能是用王勇的手機來照明,可是這個地下室太大了,而手機的攝像頭卻太小了,所以整個地下室的輪廓並不能看的太清楚。

我把手機舉得高一些,讓手電能照射的範圍大一些,便看見了右方有一個暗影似的東西。

那暗影有一人多高,好像是身上蓋著布一樣的東西,我走進了一些,把手機的手電照著那個東西,好像真的是一個全身披著黑布的人。

我讓喬麗麗幫我拿著手機,然後就去拽那個蓋在他頭上的黑布,當黑布下來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那果然是一個人。

只不過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屍體,一具站著的屍體,更確切的說更像是一個人體的標本

喬麗麗拉拉我的衣角,用手指了指前方,我那手機照過去,乖乖,前面擺滿了一排整整齊齊的都是這種站著的人體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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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些都是受害人,那些寶藏沒準都是這些人的呢。

沒想到這個劉興國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不僅那人錢財,死了還不讓人家入土為安。

我拿手機照著剛才被我揭開黑布的屍體,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屍體的肚子上有一個十字的傷口,心裡一驚,這不是跟我在夢裡夢見的一樣嗎!

我趕忙去檢視第二個標本,接下來是第三個······檢視了好幾個都發現了這種十字形的傷口。

而且在查驗傷口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個恐怖的地方,那就是這些標本的眼皮都被線給縫上了,也就是說他們是睜不開眼睛的!

我當時就覺得這個非常的殘忍,就算是標本了也不能這樣啊,而且我聽說如果死者的眼睛被封上了,那麼他的魂魄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只能在外遊蕩。

我找了一把小刀,把縫線的眼睛一點點的拆開,我當時想的就是,既然我救不了你們,那我在你們死後也要讓你們能找到回家的路,讓你們魂歸故里。

我正拆線呢,喬麗麗卻非常害怕的驚叫了起來,我連忙問怎麼了?

喬麗麗指了指樓梯口的位置,一個人正站在那裡,他慢慢的朝著我們的方向挪了過來。

我開始以為是劉興國,不過再仔細一看卻不像,因為劉興國的個子很矮,而且身材瘦弱,而這個人呢顯然是膀大腰圓的高個子。

我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也不敢貿然的向前,但是對方卻慢慢的向我們這裡靠近,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就從地上找了一根鐵管拿在手裡。

有了鐵管在手,我就大膽多了,我也慢慢的朝著他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對他喊話:喂,你誰啊?到這裡幹什麼的?

但是對方卻並沒有回答,還是慢慢的往前挪動。

我把手裡的手機舉高,對著那個人的臉照過去,發現那個人滿臉是血,好像是頭破了吧,樣子挺恐怖的。

雖然那個人滿臉是血,但是我看著樣子卻非常的眼熟,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會是誰呢?

我突然一個激靈,這個人不是喬老闆的夥計嗎?那兩個保鏢中的一個,可是他怎麼會在這裡呢?

看清楚是自己人之後我立馬放鬆了警惕,如果他能進入到這個世界的話,那麼李牧他們是不是也能進來了呢?

我朝著他大喊道:是自己人,我是張民,喬麗麗在我後邊呢,你是怎麼進來的啊?

但是他卻依然不回答我,還是朝著我這個方向慢慢的走過來,我心想他是不是過來的時候受傷了,腦子被弄壞了。

我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你是怎麼過來的,李牧,王勇和喬老闆他們過來了嗎?

對方依然沒有回答。

我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我重新握緊手裡的鋼管,然後用手機照著那個人的臉,慢慢靠近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離著他非常的近了,我才發現,他受傷非常嚴重,鼻子,嘴巴,耳朵,眼睛裡都在往外流血,但是頭上卻沒有發現什麼皮外傷。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半閉著眼睛,我剛想問他怎麼了,卻發現他一個激靈,半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朝著我衝了過來。

他剛才走路還是慢吞吞的呢,但是這會攻擊我卻變得非常的迅速。

他先是用身體把我撞倒,然後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就是一頓輪,我的頭髮被他拽的非常的疼,我不僅大喊了起來。

他聽見我喊,好像更來勁了,掄起拳頭就往我的臉上招呼,打了幾下好像覺得不過癮,直接開始掐住我的脖子。

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剛才手裡拿著的鐵棍被他輪著我的時候給輪掉了,我就摸剛才拆眼皮用的小刀,別說還真讓我給摸到了。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照著他的脖子就捅了下去。

如果是正常人,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捅了脖子以後肯定會馬上收手,按住自己的脖子防止流血過多而是,可是他好像是完全都不在乎。

掐住我脖子的雙手依然緊緊的掐著,我都快窒息了。

沒辦法,我拿著那把小刀又使勁的往他脖子上扎去,第二下,第三下,他的脖子血流如注,鮮血幾乎是噴了出來,但是他依然不鬆手。

我突然想起來,他剛才的眼睛是半閉著,見到了我之後猛地睜開了,又想到了剛才那些標本的眼睛都被封上了,於是就拿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奇怪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我的手剛剛擋住他的眼睛,他就一動不動了,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一樣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動脈,發現他早就沒有脈搏了。

我嘗試著把他眼睛上的手移開,可是每次當我把手移開,他立馬就像是死而復生一樣,又能動彈了。

我從自己身上撤了一塊布下來,綁住了他的眼睛,這才成功的脫身。

脫身以後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喬麗麗那裡去了?不會是被剛才的打鬥給嚇跑了吧?

這個時候我就感覺我背後有人,還麼等我回身呢,後脖子就傳來了一陣刺痛的感覺,好像有人給我扎了一針。

我一回頭,發現是喬麗麗,手裡正拿著一個針管。

我問道:“喬麗麗你幹嘛?我就感覺我眼前的喬麗麗漸漸的模糊了,隨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床上,喬麗麗就站在我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又看見了喬麗麗的那種眼神,那種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眼神。

“開始吧”我聽見一個蒼老而沙啞的聲音說道。

一回頭發現那個劉興國就躺在我的邊上,他已經摘掉了那個像是防毒面具似的氧氣罩,我看見他蒼老如樹皮似的皮膚,深陷的眼窩,掉光的牙齒,心想他一定超過一百歲了吧!

接下來的事情簡直就是我夢境的重演,我看見喬麗麗拿出一把尖刀然後對著我的肚子開了一個十字的口,接著又在劉興國的肚子上開了一個口。

她拿出那個像是蠶蛹一樣的動物,塞進了我們的身體,那蠶蛹一接觸到我的身體就立刻往我的身體裡鑽,但是我卻什麼疼痛的感覺也沒有。

我心裡想著,完了,這下完了,傻子也能猜得到,我就要變成那些標本了。

我也明白了這個儀式的意思,就是互換身體,到時候我的這副皮囊就屬於劉興國了,他藉助我的身體得以重生,而我將會變成一個百歲的老人。

然後我的眼睛也會被他們給縫上,我的靈魂就永遠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我被永遠的困在了這裡,困在了劉興國的世界裡,永遠的成為他的奴隸和傀儡。

我突然感到一陣的噁心,我想吐,回頭看見劉興國也是一樣的反映。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而劉興國那邊早已經張大了嘴巴,他乾嘔著,好像是很痛苦,但是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燈光變得忽明忽暗的,然後我聽見李牧的聲音:“張民,忍住,千萬別張嘴,要是一旦張嘴你就完蛋了,你的靈魂就被帶走了,記住千萬別張嘴。”

我一聽是李牧的聲音,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我想喊李牧快來救我,但是李牧又告訴我了不讓我張嘴。

我只能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唸叨著:李牧快來救我,李牧快來救我。

旁邊那個劉興國的乾嘔越來越厲害了,他那樣子好像是要把胃和腸子都吐出來一樣,但是我也好不到那裡去。

我也有強烈的嘔吐的衝動,但是我強忍著,我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的嘴巴張開,我一邊忍著一邊觀察劉興國,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樣。

突然劉興國的乾嘔結束了,從他的嘴裡飛出一隻蝴蝶來,那只蝴蝶一飛出劉興國的口裡,他的軀體就立馬沒有了知覺,癱軟在那裡,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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