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階。”王濤之道。

五階便是墟城的仙,是足以飛昇的境界。

但“凡間”的仙,到了九天,才是剛剛能飛而已。

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

“規則不同罷了。”木木說道,“能夠容納更強餓的力量,便有更多的壓制。”

像是在墟城,金丹期也不一定能飛。但在其他地方,築基期便可以飛行。

這便是規則的不同,也可以說是墟城有屬於九天的土地,卻又連線另外的土地,規則強度處於強與弱之間。

越強大的力量壓制,在規則之下的事物都會更強,由本質至外在,都是如此。

所以,五階才能飛。

能量漣漪後知後覺地傳開,一階二階靈獸經歷過奔襲、廝殺,已經逃到了各自認為安全的地方。

森林內部還有陣陣吼聲,那是三階、四階靈獸憤怒的咆哮聲,卻又潛藏著壓抑。

三階、四階靈獸之上,還有五階靈獸。

“想不到這小小的一片林,竟是有五階靈獸存在。”王濤之搖搖頭,還有一些話並沒有說出口。

木易沒有想王濤之是否能戰勝森林深處的五階魔獸,而他們也不需要和五階魔獸戰鬥。

森林很寬廣,進入森林的人也來自四面八方,阻止不了,也無法全部“打劫”一番,但守住離可能出土秘藏最近的地方就好。

能夠得到多少便得到多少,更多的也沒有必要強求。

木木說了沒什麼好東西,那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東西的,也便不需要執著。

大地忽然震動,躲藏在“角落”的靈獸不安地嘶鳴。

空氣更加不寧,絲絲火熱的氣息蔓延。

無數雙眼睛望向樹木倒塌的土地,可能並未發覺坍塌的土地下邊有什麼,但相對於地面的天空,漸漸黑沉。

藍色亮麗的光芒在黑沉的空間裡浮現,滾滾的聲音隨後而至,轟擊著每一絲並不安寧的空氣。

雷霆由淺藍色漸漸深沉,向著紫色不斷演變,也多了一種視覺的黑幽。

接著,無數雷霆自高處向下,落在那陷下去的土地之中。

雷霆化作電芒,潛入充斥狂暴能量的空氣裡邊,隨著新生的風極速散開,和最初時候的能量漣漪一般。

躲藏在角落裡的身影被逼了出來,不斷向後退,一直退到森林的邊緣,退到視線裡的景象模糊不清處。

沒有誰說開始了,也沒有誰下令準備做什麼,都只是看著可能將要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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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葬主人的實力很強,這是所有人都知曉的。

若是實力不強,那也不會有墓葬。

本身矛盾的事實並不矛盾,因為雷霆一直不停,並且緩緩擴大著範圍,不是尋常墓葬出土所應該有的情況。

可若說是秘藏,那也有些不對,還沒有到秘藏出世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大家族大勢力聞詢而來。

一切,都在已知與未知之間蔓延,分辨不清對或是錯。

因為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只是有三個人打破常規跨界而來,並且有天命作祟,影響了一方土地。

並不該發生什麼的,可惜確實發生了,這樣的發生,或許也不能說不應該。

畢竟,沒有什麼該不該。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受規則影響而來到此處的人越來越多,大半個森林都被雷霆橫掃,剩下一片漆黑的殘破。

一階二階靈獸退得更遠了,三階四階靈獸都被蠻橫的力量“抓住”,成為了雷霆的食物。

森林最深處的三隻五階靈獸,衝破了雷霆的束縛,帶著傷體逃離森林。

許多人有心阻止,並想擊殺五階靈獸,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貪婪也僅僅帶來自身的毀滅。

至於可以出阻止的人,只是平靜看著這一切發生,什麼都不做。

僅三天時間,木易再度突破,晉升二階後期。

對於突破,實力沒有多少提升,就沒有多少值得欣喜的,只是知道這一情況就結束了。

“二位道友,墓葬將要出土,是否願與貧道聯手,共取機緣?”

一個中年男子靠近,身著深藍色的簡易道袍,自帶拂塵,微有富態的臉色掛滿笑容,無絲毫仙風道骨。

“不用。”王濤之道。

不問姓名,不問來處,不問理由。

段正有些牙疼,想要把準備好的話擷取後面一部分,卻是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壓迫,不得已向後退。

此刻,他才確定,他一直都看不透的王濤之,比自己強了太多。

“貧道自認開墓不少,並對墓葬有不少研究,若是與二位道友聯合,必能獲得最大的好處。”段正並不死心,扛著壓力說道。

王濤之搖了搖頭,懶得和段正說什麼。

木易長舒一口氣,把境界提升後的滿意與不滿意都放下,看向段正,平靜說道:“給你一個機會,說出此地墓葬主人的名號。”

這屬於是刁難,是根本不可能回答出來的問題。

連墓葬都未真正開啟,就談論墓葬的真實所屬,簡直是痴人說夢。

而且,你憑什麼要我說這些?

要問這些問題,也應該是王濤之的事情。

但形勢不如人,木易再怎麼說,也是和王濤之一起的,不能得罪。

既然說不上來,那就先行猜測。

“三千四百年前,伏龍城城主雷煥受傷隕落。”段正沉聲說道,“有訊息稱,雷煥埋在這骸龍山脈,可能便是這龍爪處。”

“八千年前,青光城外混戰,有數位五階強者參戰,有三位強者下落不明,其中便有一人參悟的是雷霆之力。”

“再之前,諸強降龍之時,有不少強者隕落,亦有強者葬身此處。”

王濤之微笑聽著,不發表任何看法。

木易看了看木木,又看了看王濤之,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

“行了,你也別拿那些道聽途說的事情來講,沒有什麼意義。”木易說道,“你還是自己去挖墳吧。”

段正衝動了一下,連身體都動了,但立即止住了。

可是,越是思索,越是生氣。

“你們等著吧,待貧道進入墓葬,絕不給你們留一絲一毫的機會!”段正沉聲說道,並以極快的速度遠離。

嘴上是發洩了一點,還有一絲氣勢,可實際行動確實最為實在的,生怕王濤之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惹不起就儘量不惹,但也不是一點氣質都沒有,在挖掘墓葬方面,段正自認不輸於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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