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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音,我想也沒有想直接手起刀落,伴隨一聲慘叫,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巫江行被我當場卸掉一條手臂,一旁的陰主想要阻攔,可是已經是來不及了。

詭家人一眾,看見自己的大祭司被人卸掉了一條手臂,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想要反抗,想要報仇,可是哪能給他們機會。

我直接執劍暴喝道:“爾等匹夫,我看誰能敢上前一步,你們大祭司兩秒之內,定然人頭落地,而你們也要當場被滅口。”

被我喊了這麼一嗓子,他們都不敢躍躍欲試了,立刻老實了下來,包括那個低能兒巫中虎。

見狀,腳掌用力,將踩在腳下的巫江行,如同死狗一般的,踢給詭家人一眾,被窩卸掉一條手臂的巫江行,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捂著自己的傷口,不停得慘叫。

最後這行詭家人,連給他們大祭司巫江行,在陰陽家簡單包紮一下,就立刻離開了,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將他們嚇壞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像我如此兇狠之人,說卸人家的手臂,就卸掉人家的手臂,行事果斷,被這些詭家的人稱之為‘瘋子’。

詭家人離開後,任道長和曲芙兩人因為受傷,被陰陽家人抬走醫治去了,幸好兩人的傷沒有什麼大問題,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不然就算屠了整個詭家,也難洩我心頭之恨。

這個詭家簡直是太囂張了,真的不知道誰才是華夏如今的老大,一個沒落的隱世家族,也不知道何來勇氣,真仗著自己手裡有能令人增壽的長生仙丸,就牛逼啦,夜郎自大,自取滅亡。

對於此次,我能從詭家人手中搶回月池,反敗為勝,除了火頭、長山兩大護衛外,這個柳一白也是功不可沒的。

忙完任道長的事情後,我找柳一白一趟,一是為了表示感謝,二是為了商討入天府之國取冥界之花的事情。

如今曲芙和任道長的兩人受傷,已經嚴重打亂到了之前的計劃,因為冥界之花是至陰之物,嬌貴的很,不能有一絲陽氣的腐蝕,不然立刻就會化為一灘黑水。

當初在咸陽市郊,月池送我得那株冥界之花就是下場。

柳一白被陰陽家的安排在兩間民舍裡,很快找到他們,他們三人圍在一張桌子前,在討論著什麼,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

走近一看,他們都在盯著桌子上一顆有小拇手指蓋般大小,一顆黑乎乎的藥丸看,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就是之前柳一白從巫江行手中騙走的長生仙丸,一共七顆,而柳一白和他兩個徒弟,當場吃了三顆,還有四顆。

看著他們三人盯著長生仙丸,臉上滿滿思考的臉色。

我假裝咳嗽一聲,道:“原來柳一白大人,也禁受不住長生仙丸的誘.惑啊!”

聽到我的聲音,柳一白才發現我的到來,開口笑笑道:“朱道長開玩笑了,世間誰又能禁得住,長生不死的誘.惑那?我柳一白不過凡夫俗子,自然也抵擋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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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白這話讓我當場哈哈大笑,回答:“柳一白大人說謊真是臉不紅,你已經擁有偽長生,還會在乎詭家這小小的長生仙丸嗎?”

“什麼事,都瞞不過朱道長得眼睛啊。”

柳一白笑了笑,繼而又道:“這麼晚了,朱道長來這裡,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我點點頭道:“是的,這麼晚來這裡,的確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

“你說。”

我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詭家的人來陰陽家逼親,任道長和曲芙兩人都受了不小的傷,這嚴重影響到了,我原有取冥界之花的計劃。”

“計劃有變動?”

“對,計劃可能要重新計劃一下,或者是推遲一段時間,曲芙和月池是這次取冥界之花的關鍵,現在曲芙受傷,明顯波及到了取冥界之花的計劃。”我開口道。

柳一白若有所思,又開口:“既然朱道長說完改變計劃,想必計劃已經重新制定好了,不如說出來看看吧。”

我回答:“原來計劃,是我們一行人直搗黃龍,直接去天府之國取冥界之花,不過根據陰陽家派去的探子口中得知,在冥界之花的附近,出現了很多遊魂野鬼,同時我發現了陰間人的蹤影。”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得罪白無常,白無常要阻止我們取冥界之花?”

我說:“不錯,白無常知道我要去陰間救出牧野,而冥界之花是我們進入陰間的唯一途徑,我想白無常她之所以出現在冥界之花附近,我想她是想從源頭上切斷,我們進入陰間的道路。”

隨後我又講了我心中新的計劃,取冥界之花必須需要月池和曲芙兩個人的力量,現在曲芙受傷,暫時去不了,所以取冥界之花的計劃必須要延遲。

為了不浪費時間,不耽擱時間,儘早可能的得到冥界之花,我和柳一白他們先去天府之國去清平道路,等我們清平道路後,估計曲芙和任道長的傷,好得也就差不多了,那時便可以直接取冥界之花,再圖進入陰間救牧野。

我這個計劃,得到了柳一白的同意,計劃不錯,可能是唯一的辦法了。

計劃就這樣和柳一白制定下來了,前去天府之國取冥界之花的人,有我和柳一白,以及他兩個徒弟共四人,我想以我們四人的力量,完全不用懼怕冥界之花附近的遊魂野鬼,至於陰間的鬼差,也不用怕。

天也不晚了,計劃制定完畢後,我就準備走了,可剛要轉身走,柳一白從身後拉住我,有些疑惑的道:

“朱道長,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嗯?什麼事情不明白,柳一白前輩儘管說,都是自己人。”我回答。

柳一白一臉若有所思道:“你說你今天不過是搶個親而已,為何詭家的那個巫江行要向你痛下殺手?雖然他口中說你侮辱到了詭家的名譽,可是我感覺這一點並不能成立。”

柳一白這個問題問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並不是我不知道,巫江行殺我真正的原因,而且這背後隱藏的東西太重要了,不是誰都可以給他說了,即便這個柳一白。

雖然說這個柳一白今天救了我一命,可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達那種推心置腹的地步,畢竟我們兩者雙方都是在一種合作的基礎上確立關係的。

這個巫江行今天之所以要千方百計,不惜一切代價殺掉我,其實並不是他嘴頭上說的那樣,我搶了他們詭家的媳婦,侮辱了他們的名譽。

其實更深層的一層原因是因為那棵伴生樹。

這伴生樹是當年巫咸族人,從天庭帶下來的神樹,並且在巫鹹族內存在了很長時間,所以巫咸族人,對於伴生樹都有一種聯絡,一種感知。

而這詭家的人,又是當年巫咸族人的後代,所以他們天生對伴生樹遺傳了這種感知,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個巫江行第一眼看到我時,就感覺到了我背後的那棵伴生樹,後來借我搶月池的這件事情上,擴大問題,試圖要殺掉我。

因為伴生樹吸收我的鮮血,與我產生一些感應,並且對我產生作用,讓我所受傷恢復的異常快。

畢竟這巫江行是當年巫鹹族的後人,我猜測他們應該有某種秘法,能夠切斷我與伴生樹之間的聯絡,並且搶奪走伴生樹。

伴生樹這個東西太貴重了,貴重的已經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畢竟這是屬於天庭的東西,不要忘記了,共主當年也有這樣一棵伴生樹,在封印鎮壓諸子百家時,就是以伴生樹為根基,以華夏九鼎為介質,最後才得以封印住諸子百家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一群人,不然如今的社會仍然是處於年年戰爭的戰國時代。

由此看來,這伴生樹的可怕之處,只不過我現在的實力還弱,身後得伴生樹的大作用,還尚未挖掘,等有一日強大起來,伴生樹能給我帶來無窮無盡的好處。

所以,現在我的壓力也是異常的大。

如今詭家的人已經知道我擁有伴生樹的事情了,我想他們為了搶奪伴生樹,必然會對我下手,搶奪回曾經屬於他們的伴生神樹。

伴生樹的秘密太大了,不能讓再多得人知道了,否則我定然會成為一個香餑餑,成為眾人搶奪的物件,畢竟隱藏在暗處的隱世諸子百家餘孽太多了,我斷然是得罪不起的。

如今柳一白問道這個問題,明顯也有猜忌了,所以對於我擁有伴生樹的人越少越好。

對於柳一白的問題,我隨便找個理由就搪塞過去了,雖然說是搪塞,可是這柳一白可不是一個傻子,就算他是一個傻子,一個活了兩千多年的傻子,他得心機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相處的。

我想這個柳一白或許已經猜到了什麼。

最後,我告別了柳一白,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因為任道長受傷,時刻需要人照顧,所以他臨時住在了陰陽家重地裡面,在那裡安全又有人照顧。

所以,原來的住處就只有我一個人住著了。

可是當我回到住處時,我整個人是吃驚的,在出門時我明明是關上燈離開的,可是眼前自己屋子裡的燈怎麼莫名其妙的亮了?

難道是任道長回來了?這怎麼可能,他受傷怎麼可能回來?

既然不是任道長那又會是誰?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誰會在我那我房間。

當我悄悄靠近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她一身白衣飄飄,在搖曳的燈光下,那凸顯有致的身材,強烈刺激著每一個雄性生物。

“月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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