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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寶娜看了我眼,說:“一具屍體,一具在水下面,能夠遊動的屍體。”

屍體?能夠動的屍體?

“能夠動的屍體?詐屍了嗎?”我低估了一句。

“大家小心點。”任道長感覺黃河血水之下,有詭異,讓大家謹慎一些,紛紛倒退兩步。

大家退後幾步,我則相反,向前小心的移動了兩步,想要看看血水下面,是否真的一具能夠動的屍體。

我的這一舉動,讓身後的卓帥十分關心,欲要上前阻止我,可是又被李寶娜阻止住了,只能擔心的道:“關寶,你想要幹什麼,危險,趕快回來。”

我回了一句:“沒有事,我倒要看看,這血水之下是何方神聖。”

說著,我再次靠近血水,近的腳尖已經觸碰到血水了,同時斷劍已經出現手中,只要有危險,我可以第一時間防禦。

“噗嗤。”一陣擊水的聲音。

竟然從血水眾多屍體內,鑽出一具長滿屍毛的屍體,向我邊衝了過來,這具屍體與水面上的那些浮體,幾乎差不多。

不過兩者卻有明顯的區別,那就這具鑽出血水的屍體,竟然是活得,而且在其身上隱約有股黑色煞氣,這黑色煞氣十分詭異,透著一股驚人心神不寧的恐懼。

危險來臨的一刻,我斷劍以及揮回,狠狠砍在這具來襲的屍體身上。

“鏗鏘。”這具屍體,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身體堅.硬如鐵,斷劍砍在它身上,像是砍到生鐵上,震的我手掌發麻,巨大的衝擊力,將我震的連連退後幾步。

這突然起來的情況,讓身後的一些人著實驚嚇不少。

卓帥大喊:“孩子,快退。”

而李寶娜和任道長,以及鄒氏姐妹紛紛出手,可任道長快人一步,一張帶血黃符丟出,觸碰到這具堅.硬的屍體上。

黃符上身,屍體立刻出現反應,身體劇烈顫抖,像是得了癲狂症一般,抖動個不停。

前後不過兩秒,這具屍體突然如同一個木頭人,徑直的倒在了我們面前,沒有任何徵兆。

不過透過陰陽眼,我卻發現,這具屍體倒下的前一刻,從它頭頂鑽出一股黑色煞氣,逃回了眼前的黃河血內。

任道長當即趕到我身前,問:“你看見了什麼?”

我回:“煞氣,一股可怕的黑色煞氣,十分詭異。”

“黑色煞氣?”任道長不知道是什麼,略有沉思的嘀咕了一句。

“是一股能夠操控這河面上屍體的煞氣,那股煞氣不是一個個體,透過我的天眼,我還看到黃河血水下,還有一大團這樣的煞氣,不過它們像是被什麼禁錮了,衝不出來。”李寶娜也趕了過來,將她天眼若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們。

聽了李寶娜的話,我像是明白到了什麼,之前金大王說過,夏耕之屍,就是被青州鼎,給封印在黃河水下。

現在李寶娜又說,水下有一股黑色的煞氣像是被什麼禁錮住了,衝不出來,我想這股黑色煞氣,應該就是從夏耕之屍身上散發出來的。

“噗嗤…噗嗤……”一陣密集的擊水的聲音傳來。

眼前水面上那大片浮屍,都活了過來,紛紛衝出水面,向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屍體活了,準確得來說是水下的那股黑色煞氣操控著這具具屍體,向我們衝了過來。

“快退。”

屍體的數量太多,我們一時根本不是對手,任道長大喊一聲,讓我們眾人邊戰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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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這河面上的浮屍太多了,如同喪屍潮一般,瘋狂的衝殺過來,勢不可擋,在黑色煞氣的操控下,紛紛跳上岸來,向我們衝過來。

不過我們幸好撤退的快,而且有黃符能夠壓制住這些浮屍,我們也沒有傷亡。

傷亡雖然是沒有,可問題是眼前這著浮屍,我們根本滅不完,一味的後退是沒有用的,我們身後就是大龍頭村的村民,千萬不能讓這些浮屍衝進人類生活的村子,不然就完蛋了。

可是黃符每次只能幹掉一隻浮屍,這太慢了,根本滅不完他們,必須要想一個完美的辦法,可以大規模的滅了這些屍體。

“後退。”

“後退。”

……

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們只能一味的後退,退出了警戒線,退出了黃河岸邊。

不能在後退了,後面就是大龍頭村了,再想不出辦法解決這些被黑色煞氣控制的浮屍的話,身後的大龍頭村,就會變成下一個河口鎮,村民的人都要死個精光,一個不剩。

然後就在這千鈞一髮,掩耳盜鈴鈴鐺鈴想之際,那個老船伕帶著他那個陰生子孫子河生出現了。

老船伕出現,懷中抱著一捆沾滿黑狗血的繩子,大叫:“朱一八接繩子。”

繩子丟來,我接過手中,老船夫人已經衝了過來,又道:“用繩子,將這些浮屍,攔回去。”

說著,老船伕拿出他那條驅屍鞭,向屍體身上抽去,被抽中的屍體,似乎很害怕這條鞭子,被抽中連連倒退。

原來這些屍體害怕黑狗血。

將繩子解開,我和任道長一人一頭,拉開繩子,拉開距離,將這些屍體攔了回去。

老船伕一邊抽著鞭子,我和任道長拉著繩子,加上黑狗血剋制這些屍體,很快,三下五除二將這些屍體攔回了黃河血水內。

最後為了安全起見,老船伕又拎出一桶黑狗血,撒在黃河岸邊,阻止屍體捲土從來。

屍體的問題被解決了,老船伕的行為又讓我大吃一驚。

這個老船伕到底是什麼人?又是何身份?他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普通漁夫那麼簡單,

老船伕見屍體被趕回黃河血水內,一臉疲憊的坐在岸邊,拿出他的旱菸袋,猛吸了幾口,有些愣神的看著黃河。

我不顧其他人有沒有受傷,來到老船伕身邊,坐下來,試探性的問道:“老伯,你在這黃河岸邊,打了多少年的魚?”

老船伕看都不看我一眼,回了一句:“具體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只知道我在這打魚,黃河就改了四次道。”

“什麼?黃河改了四次道。”我聽後大吃一驚,嚇的我差點沒有逃跑。

黃河改了四次道,他就在這裡了嗎?那這個老船伕他活了多少年?又再這黃河待了多少年?

歷史上記載,黃河一共改可六次道,春秋時改了一次道,西漢時一次,北宋時一次,南宋時一次,明朝時一次,清朝時一次,以及民國時一次,一共六次。

這個老船伕說他在黃河邊,一共經歷了四次黃河改道,這說明他在北宋時期,就存在這黃河邊了。

要知道宋朝從960年建立到現在,整整有了一千多年,一千多年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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