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再有十年,我想咱們薛家將會是另一番面目!”

薛昆看著父親,心中感概極了,拉著父親的手說道:“爹,兒子們真是愚笨,讓您扶著走了這麼多年。到了現在,您還得代替兒子們去出征,去謀算,我,我真是汗顏死了!”

薛鼎天長嘆一聲,“哎,這事不怪你們,只怪我。當時啊,就琢磨你身子不如老二,又是沒了媳婦,戰場上受了傷,心疼,就把你一直留在京裡當官。可是,這兵啊,誰帶著就認準誰,現在倒好了,你的威望反而不如老二。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就把老二給調回來,讓你們兄弟在一起你,把薛家這個大樹給我固定住了。至於老頭子我,誒呦,就等著抱五代孫了!”

說著,老太爺舒服的躺了下去。

“爹,從現在開始,您就只管享福好了,外面的事您什麼都不用操心。有我和老二在,一定會讓薛家平安喜樂的!”薛朗發誓的說道。

身後的薛鳴凡也趕緊說:“是啊,爺爺,現在我們也都大了,薛家的事我們會替父親和二叔分憂的,您就好好頤養天年好了!”

金羽西卻拿過來一個小被輕輕的給薛鼎天蓋上。

“爹,您說的讓給孩子們準備的彩禮還有成親時住的地方我都準備好了,要是您覺得都合適,我明天就開始張羅了。趕著過年的時候,就給他們成親,讓您早點抱咱們家的五代孫。”

薛鼎天聽這話便笑了,睜開眼連連點頭,“這一天就這話最讓我高興!小九,你過來!”

福九聽了半天,此時聽老祖叫自己,趕緊過去,蹲在身邊,“老祖,什麼事啊?”

薛老太爺拉著福九的手,借她的力又站了起來,然後顫巍巍的走到自己的內室,開啟一個暗格,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小心的捧到桌上,然後又朝外看了看,才對所有人招招手。

薛朗等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好奇的湊過來看。

薛鼎天將盒子緩緩開打,立時裡面發出一陣幽暗的光芒,一顆有鴿子蛋那麼大的紅色琥珀樣的東西在發出幽暗的光芒。

福九眼睛都睜大了,緊盯著那東西小聲說道:“老祖,這是什麼啊?怎麼,怎麼自己會發光啊?”

薛鼎天小心的伸手將那東西捧起來。

那東西一遇燭火,立時發出更加璀璨的光芒,而且裡面流光溢彩的,奪目無比。

“這是普薩淚!是你太奶奶當年最值錢的嫁妝!”

薛鼎天捧著那東西,似乎想起了當年的事,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

“爹,這是我娘的嫁妝嗎?我怎麼不知道!”薛朗也感到意外。這個寶貝他可是從來都沒見過。

“哼,你當然不知道。咱們家,除了我和你娘誰也不知道!”說著,薛鼎天長嘆一聲,“這普薩淚是在南海的菩提山中得來的寶貝。你也知道,你娘是南海最大世家的大小姐,這東西就是她最值錢的陪嫁。據說,這東西是在菩提山中的深潭裡抓到的一個怪魚的肚子裡刨出來的。是你娘他們家裡的傳家寶。這普薩淚不但祛暑辟邪,而且啊,還不讓所有毒蟲毒物接近,實在是至寶一個。小九啊,這個東西,現在我就送給天寶,算是老祖給他的禮物!”

福九一聽,嚇得趕緊往後退,連連搖手,“老祖,這個東西我絕對不能要!這實在是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要!而且,說到底,天寶是姓蕭,他怎麼能帶這麼貴重的東西呢!老祖,天寶還是個孩子要是福氣太重,他會承受不了的!還是留給哥哥們吧!”

薛鼎天長嘆一聲,看著福九說道:“你真的以為老祖只是送了個見面禮嗎?按理說,要說好啊,天下的寶貝老祖都想送給你。可是,為什麼你成親的時候,老祖沒有把這個東西給你呢?那是因為你用不到啊!用不到的東西就是再好,那也算不得是寶貝!

可是,天寶出生的時候,我就在跟前。是親眼看見的天現異象,這孩子啊,長大畢竟不是池中物啊。雖然是佟先生沒說,但是老頭子我能看出來。什麼人什麼命,咱們不能逆天抗命。天寶既然生出來就與眾不同,那老祖就送他個真正能保平安的玩意,讓他不至於以後上天下地的時候丟了小命。所以,這個東西,你拿去!要是天寶真用不上,佟先生看錯了,你再給我拿回來!”

說著,薛鼎天再次伸出手去,“記得,這個東西,除了父母至親,其他人不能碰!”

“天寶生出來的時候有異象嗎?我怎麼不知道?”福九嘟嘟囔囔的,看著薛鼎天還是不敢接,“老祖,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東西就是給了天寶,他也待不了,太大了,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那就留著他十歲的時候你再給他帶。反正以防萬一總是好的!”說著,薛鼎天又遞過來了。

金羽西看福九極其猶豫,不由得接過去,直接塞到福九手裡,鄭重的說道:“小九,咱們薛家沒有什麼東西是傳男不傳女的,你雖然嫁了出去,但永遠是我薛家的大小姐。趕緊拿著,天寶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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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九聽金羽西這樣說,又看了看父親和爺爺,才猶豫的雙手捧在懷裡。

“好了,好了,”薛鼎天哈哈大笑,“我的家當都出去了,我算是靜心了。以後就沒有什麼好的安心的了。老二媳婦,明天開始,就給孩子們商量成親的事。哈哈哈,薛家的喜事要來了!”

金羽西和薛朗都笑了,薛家又要辦喜事了,熱鬧要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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