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再次出問題。

蘇安歌一直都讓著蘇芮貼身保護自己。

畢竟這蘇芮不愛說話,所以有什麼事也不會說,蘇安歌這才不放心的。

到了第二天。

蘇芮把身上的一個令牌放在了蘇安歌的面前。

“這個是什麼東西?”

蘇安歌看了一眼這令牌,把令牌放在手中,眼中充斥著疑惑。

這一塊令牌是純金打造的,上面還刻著一個血。

“這個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蘇芮半天才說出那麼一句。

兩位丫鬟在旁邊看著更是心生疑惑,這蘇芮怎麼有這麼多的東西?

“跟我來。”

蘇芮率先走在前頭,蘇安歌緊跟其後,坐上了那馬車,來到了這京城最為盛大的青樓。

血青樓。

這一青樓在這京城是成立的第一青樓,聽說這青樓的老闆來無影去無蹤,很少有人能夠打聽到他的訊息。

迄今為止。

就連這老闆的性別都沒有人知道。

蘇安歌看著手中的令牌。

這應該就是他說的禮物了吧。

蘇芮把人從後門帶了進去,路過了這寬闊的後花園來到了一處頂樓,這頂樓就只有這樓主才能夠進來。

“從今以後你便是這閣樓的主人!也是這青樓的主人。”

蘇安歌抬頭看去。

蘇芮的眼神波瀾不驚,一一都為她介紹著這青樓。

這才瞭解到,原來這青樓是他一手所創辦的,而且這蘇芮的身份更是成謎。

這麼大的一個禮物,這樣蘇安歌不得不驚訝。

雖說自己已經讓婷兒等人去創辦了青樓了。

但是也沒有打算可以發展到如此,卻沒想到這蘇芮當頭給自己了一個驚喜,這第一樓就送給了自己。

“去把婷兒叫過來。”

蘇安歌揮了揮手,琴兒領命過去找人。

蘇安歌在這期間,小心的打量著這青樓的每一處。

在青樓一共有五層樓。

每一層樓都住著不一樣的絕色美女。

最主要是這拿出這其中一個,擺在了別的青樓上面,都有能力成為花魁。

這是美女聚集地,才女聚集地。

不僅僅有賣藝不賣身的,還有許多無家可歸的女子,就是在這青樓憑藉著賣身賺錢。

婷兒在琴兒的帶領下,來到了蘇安歌的面前。

“從今日起,你便是這樓的老闆!”

這樣婷兒聽聞不由得有些駭然。

自己就連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這第一青樓的老闆。

因為有了蘇芮的默許,蘇安歌開始大肆安排,在睡夢中的那些女子都被叫了起來。

在青樓之中的每一個女人都千嬌百媚,即便沒有畫上了濃妝,看著那清純可人的面兒,也喜人的不行。

其中這血青樓的花魁,落落看著面前的這幾人眼中有些不屑,半躺著在這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這身體軟的不行就跟沒骨頭一樣,半躺在那裡都顯得格外的誘人。

“憑什麼讓這個女人來做我們的老闆?”

看著這婷兒,眼中充斥著不屑。

這個女人,她認識,怡紅院先前的花魁,聽說是被人贖了去,但沒想到居然會成為自己的老闆。

這樣她怎麼服氣?

兩個人向來都是死對頭,水火不容。

婷兒迎迎一笑,後退了半步。

“落落姑娘見笑了,我並非你們真正的老闆,只不過是幫主子代管這裡罷了!”

蘇安歌坐在了這簾子後面,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特殊,絕不能讓別人發現。

“我才是你們真正的主子!從今日起,這所有的一切都歸我所管,而你們也要聽命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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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歌這話一出,讓原先充斥著睡意的姑娘們頓時從中清新。

“憑什麼換老闆?”

“就憑你們的老闆是我的手下!”

蘇安歌一語驚人。

這頓時讓幾個人變得惶恐。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承認這就是她們的老闆,但轉頭看著那婷兒。

“讓我們聽你的可以,但是她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只不過是怡紅院的頭牌罷了,模樣長得好看一些罷了,她憑什麼管教我們?”

在她們看來,這怡紅院只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青樓罷了。

也就只能接應接應那種下等客。

和她們這血青樓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憑什麼讓她來管她們?

“就憑我是你們的老闆,我說了算!”

蘇安歌自然是知道她們這種心態。

本就和這怡紅院有著對頭,現在被怡紅院的人所管教,必當是不服氣的。

“我們服氣你,但是不服氣她,我們知道她是怡紅院的花魁,有一手好琴藝,但是這不能勝任我們老闆之位。”

許久未曾開口的落落,這時候開口打了一個哈欠,更是顯得明媚動人。

“如若不然,我便和你比試比試!和這血青樓的花魁比較,如果我贏了,你們便要服服帖帖地臣服於我,任憑我管教,如果我輸了,我自當退位讓賢。”

婷兒在一旁淡淡開口。

既然是主子的人,那就絕對不能給主子丟臉。

落落坐直的身子,看著這女人。

“既然如此,我便應下了這。”

“到時候可別怪我欺負人!”

落落半靠在那椅子上。

蘇安歌坐在那簾子身後,望著她們這模樣,嘴角微微勾起。

“那既然如此!就在當晚,會舉行這投票,如若那遊客說好那便是好,誰獲得的花朵多,誰便是這老闆。”

幾人確定了下來之後。

蘇安歌帶著人離開,在這血青樓的姑娘們,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補覺。

唯獨那落落坐在那大廳之中,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旁邊貼身伺候的丫鬟站在落落的身邊。

“姑娘這是在擔心,在這中間會出什麼差錯?”

落落瞄了一眼那丫鬟,不由冷哼:“就她們那般模樣,我還會怕了她們不成。”

只不過是一階下流青樓的姑娘罷了。

她拿什麼跟自己比?

老闆那個位置自己是坐定了。

婷兒跟在蘇安歌的身後來到了一間茶樓處。

蘇安歌抬頭看了一眼婷兒:“看來還是有人對你有很大敵意的,拿出你所有的本事,鎮壓全場。”

婷兒身子微微伏低:“定當不會辜負主子的期望”

雖說自己出身在怡紅院。

但是比起來這天下的琴技,還沒有哪個人能夠比得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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