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可以用目光控制火候不成?不然為何盯著火苗不放?
憑著那只要凝神便能察覺到小草破土而出的敏感度。有必要一直盯著火苗麼?
還是那火苗當真漂亮的不得了?
於是,夜殘魂盯著火苗,她盯著夜殘魂。
看著看著,她便有了擁他入懷的念頭。
好熱……好難受……
從內心深處襲來……就連呼吸都變得不順了。
“大哥……”
才叫出口她便察覺不對,這聲音彷彿不是她的,飄飄渺渺……這讓她驚訝不已,她承認她對夜殘魂有“非分之想”,卻絕不會如此強烈,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忍不住呻吟出聲,感覺就像有人在碰她,而事實上,根本,沒人碰她。
夜殘魂轉過身,眉頭不覺擰緊。
他向莫如影走近,拉過她的手,眉頭更緊了些,但在莫如影眼裡,還是一個字:美。
莫如影則在這時掙開他沒用力握住的手,環上他的脖子,湊上前,吻他。
這樣,能讓她舒服些。
那是一種不計後果的衝動,也是一種無法剋制的信任。
夜殘魂只是微愣了一下,便任她親任她吻,自己則抱著非禮自己的人兒站了起來,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醒來時,在浴池中,這一次。比在床上更囧……
浴池一邊有臺階,臺階沒在水中卻還是鋪著上好的綢緞,夜殘魂此刻正坐在臺階上,水浸過他的腰肢,他的長髮安靜地躺在水中,較短的一次在水裡悠悠地浮動,他一遍一遍地梳著她的頭髮,而莫如影則趴在他的懷中,坐在他腿上。
如何坐?
雙腿開啟,騎馬似的坐著……可他不是馬啊!
蒼天!為何讓她在這個時候醒?
這一次,她又當真嚇到了。
一驚一乍一推一後退,就要摔倒池中,夜殘魂自是不會讓她有如此下場,抓住她的手,摟過她的腰身,橫抱起她,看著她,眼裡有絲絲責備,並不會太明顯,他的目光總比他的聲音更冷些。
“剛恢復,莫亂動。”
“哦”莫如影應了聲,心裡甚冤,怎麼就惹上這樣的妖孽了呢?
夜殘魂又看了莫如影一眼,抱著她往池中深處走去。
她的頭髮還需洗洗。
“大哥,我睡了多久?”直覺,不短。
“兩天。”
默了默,感情又開始迴歸睡神了:“為何會如此?”
“逍遙醉”
逍遙醉?
莫如影嘴角抽了抽,雖然她沒有見過逍遙醉,可那一堆醫書可不是白看的。
逍遙醉,世上最霸道的縱情草。剛採不到一天的醉逍遙研磨之後有淡香,只需一嗅便可催情縱慾。
一般的春藥,如不找人解,便會讓人或如烈火焚身或如冰域葬身,(若忍)只要藥效一過便算解了,甚至有些是可以用內力止住。但逍遙醉不同,不解則死,活活折磨死,無論是誰,忍耐的能力終是有限的,痛苦達到了極限時只有死才能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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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幸運?碰到這種事?
“大哥怎麼解的?”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妖孽用的絕不是“正常”的方法。
“封穴”夜殘魂冷冷的兩個字讓莫如影打了個寒戰。
強!她心中暗“贊”!
一般的封穴是不可能解得了逍遙醉的,這讓莫如影很容易便想到了“死封”,也就是把身體上所有的穴道全部封死,然後淪為“死人。”
想來也是,逍遙醉的藥性就是叫人難耐致死,倘若是一個毫無知覺的死人,藥效一過,這藥無形中便就解了。然所謂“死人”總逃不過死字,也就是說不管是封穴的過程還是解穴的過程,只要有半點差錯,“死人”就真的只能是是死人了。
也就是說,她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破了天荒又回來了!
先是弟弟,後是妹妹。大哥,你還真下的了手啊……想想她就後怕,就那麼莫名其妙的玩完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雖說恢復了知覺,但現在的莫如影幾乎可以說是“廢人”一個,沒多大力氣,站著也有些牽強,之前推夜殘魂完全是驚嚇過度,瞬間爆發!
洗完澡,吃完飯,不免有些無聊,莫如影問夜殘魂莫殘楓現在何處,夜殘魂答“逍遙谷。”
莫如影說想去看看,夜殘魂說:“好。”
雖然妖孽的輕功都很高,但卻不適合拿來趕路,再強也有累趴下的時候。而且若是抱著一個人,便也不見得會比馬快到哪裡去。
所以,他們騎馬。
莫如影窩在夜殘魂懷中,聞著他身上清涼的香味,覺得異常舒適。
如果說和莫殘楓在一起是“天塌下來也不關她的事”的話,那麼,和夜殘魂在一起便是“天永遠也不會踏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舒適而美好。
路上,有緩緩從他們身旁走過的,也有從他們身旁疾馳而過的,不管怎樣,他們都是幸運的,至少,莫如影這般認為。
都說江湖險惡,然,自入世以來,莫如影都未曾有機會聽那“此樹是我栽,次路是我開”等經典臺詞,甚是可惜。
日子無聊得緊時,她便希望能遇上這樣的事情。
奈何,沒有人敢劫他們,有腦子的不會,沒腦子,忘記自己姓是名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目前為止,還未曾發現異常現象。
當然,她也有想過會有**賊的出現,不過可惜的是,妖孽一點機會也沒給人家。
於是,一路上傻的傻呆的呆,倒也平安得很。
然,事實上他們一出客棧便引起了轟動,他們的馬又行得不快,按理說,應該有人尾隨才是……
事實上,他們一開始便被人盯上了。只是只要夜殘魂不想,便沒人能跟蹤他罷了。
四大宮主加上十八影使,要劫下幾個“情報員”還不簡單?簡直大才小用了!
雖說探子也是人,也會被妖孽“嚇”到。但在確認這人當真存在的情況下,若不有意針對,他們還是有執行能力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