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肖樂在床上蠕動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掙脫鹿星洲綁他的繩子,乾脆放棄了。

他望著天花板發呆,越安靜腺體就越疼。

可他累得不想動了,只能期盼鹿星洲早點回來。

過了大概一小時,蕭肖樂聞到了一股飯菜香。

是鹿星洲端著飯菜進來了。

他還提了一個袋子進來,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蕭肖樂別過臉,鬧脾氣:“我不想吃飯,你出去吃吧,我好累。”

鹿星洲夾了菜,和著飯在碗裡攪了攪,送到了蕭肖樂面前。

蕭肖樂怨念頗深地望著他,動了動手,笑著問:“你看看我,像不像犯人?”

鹿星洲解開了繩子,對他說:“你乖乖吃完飯,然後……”

“然後什麼?虞叔叔回來了嗎?他怎麼說?”

蕭肖樂知道自己可能被日一頓就好了,可這話說不出口,不如聽聽虞越的意見。

鹿星洲尷尬地咳了一聲,不自在地說:“你先吃飯,吃完再說。”

“我不想吃飯呀。”蕭肖樂是真的不想吃,吃完他覺得自己會吐。

鹿星洲坐了下來,一把將蕭肖樂攬到了懷裡,讓他靠著自己,然後開始拿勺餵飯。

蕭肖樂死不張口。

“你乖一點,好不好?”

“你先告訴我,虞叔叔說了什麼,好不好?我還有的救嗎?不行的話,你送我去醫院打強效抑制劑吧?然後下一次發情期之前,我就把腺體摘了好了。”

蕭肖樂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鹿星洲想,繼續瞞著他,他肯定是不會乖乖吃飯的,乾脆明了告訴他了:“我爸說,只能……”

“什麼?”

“做床上運動。”

蕭肖樂本來無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又很快黯淡了下去,他問:“確定可以?”

“Omega的發情期不就是要麼打抑制劑,要麼和Alpha上-床嗎?我爸都說了可以,應該是沒問題的。”

“哦哦。”蕭肖樂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做完就好了?”

他有些天真的認為。

鹿星洲壞笑道:“不是。一般都是做到發情期結束,所以你乖乖吃飯吧。”

“啥?!”蕭肖樂嚇到腺體都不疼了,直接跳了起來,“做……做三天吶?”

他咬了咬手指,怎麼想怎麼覺得離譜。

鹿星洲卻冷靜得很:“所以你要不要吃飯?不吃飯的話,說不定沒做到一半你就不行了。”

“那三天就不用吃飯了嗎?”

好殘忍!

雖然很想跟鹿星洲醬啊釀啊,可三天不吃飯,還劇烈運動,會死的吧?

“你不用擔心,會有保姆送飯過來,而且也不一定需要連著做的。”

蕭肖樂搶過鹿星洲手中的大碗,舉著大勺喂自己,將嘴塞得滿滿當當還得空跟鹿星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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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那你能撐得住嗎?”

蕭肖樂好怕他精盡人亡。

三天?

三天?!

七十二小時?

哇!

“撐得住,你不用擔心。”

蕭肖樂吃了沒一會兒,腺體又開始疼了,手一抖,手裡的碗差點兒打翻在地,幸好鹿星洲及時扶住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不吃了!”蕭肖樂倒在床上打滾。

鹿星洲將碗放下了,順便把他手中捏緊的勺給抽走了。

“先去洗澡。”

“哦!”蕭肖樂不滿地哼了一聲,磨磨蹭蹭爬起來,雙臂往鹿星洲肩膀上一搭,掛到了鹿星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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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早晨的陽光灑進屋內,落在了凌亂的床上,像紗布一般蓋在蕭肖樂的身上。

為了找涼快踢開被子的蕭肖樂被活活熱醒了。

沒睡飽,他就打了一個哈欠,眯著眼睛往沒有陽光的地方滾,順便那另一邊的障礙物——鹿星洲給踢下了床。

“幹嘛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鹿星洲悶著聲爬回了床上,將蕭肖樂摟在了懷裡,減少了佔地面積。

睡到中午,可算睡足了。

蕭肖樂先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近在尺咫的鹿星洲,開始做抽離運動,一點一點地把手腳從他懷中抽了出來。

剛成功一半,他又被鹿星洲摟了回去,蕭肖樂欲哭無淚,絕望地說:“鹿星洲,我想起床了。”

“再睡一會兒。”鹿星洲手放在了蕭肖樂腰上,用力往自己懷裡一攬。

“啊!”

蕭肖樂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慘叫了一聲。

“別亂碰啊,我要死了!”折騰了三天,人都快沒了,也沒比腺體疼的時候好多少。

只不過之前是不動也痛,現在只要不亂動,就不會動。

他這一聲驚呼,直接讓睡意朦朧的鹿星洲清醒了過來。

“貓貓樂,你怎麼了?”

“你說呢?”蕭肖樂都不想看見他了,扯過被子,把臉給矇住了。

鹿星洲將被子扯了下來,湊近他,盯著他看,笑著問:“不是怕我不行嗎?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知道了!”蕭肖樂一仰頭,啃了一口他的鼻子。

鹿星洲埋頭在他頸間嗅了嗅,在鎖骨處吮吸。

蕭肖樂察覺到疼,忙出力拍拍他的背,在阻止他,嗚咽著問:“做什麼?”

鹿星洲抬頭,指尖點了一下他在蕭肖樂鎖骨上留下的紅印,說:“留個記號。慶祝你完整的度過了一個發情期,感受如何?”

蕭肖樂閉眼想了一會兒,說:“不錯。”

“你要不要給我個獎勵?”鹿星洲急著邀功要賞。

蕭肖樂揮拳打他的臉:“賞你一頓打你要不要?”

“這麼不講情面啊?”

蕭肖樂推開他,下了床,腳一落地就一哆嗦,腿軟得厲害,跌回床上坐著,還不由地悶哼了一聲。

他說:“你這三天可沒少打我,我都記著呢,遲早讓我打回來。”

“我那哪裡算打你了?”鹿星洲趕忙往蕭肖樂跟前湊,將腦袋搭在了他肩膀上,囈語般與他說:“明明是情趣,你不是被打得很高興嗎?”

“滾吧!”

“不滾!”

蕭肖樂穿完了上衣,正打算彎腰穿鞋穿褲子,沒成想,腰剛傾斜了一點,就痠痛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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