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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從五官還是細節上, 都和傅遠川隱約有些似。
和網上長文裡貼圖的照片不是很像,也有能是照出來的相片經過修改。
又姓傅,又和傅遠川有些似。
君清予嘴角微抿,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記錯了,還是他從原文中看漏了什麼,帝國領導人為什麼會和傅遠川扯上關係。
耳邊一暖,君清予的思緒剎間被打亂, 他抬看向傅遠川。
卻見傅遠川衝自己輕輕搖了搖, “要是害怕的話,先坐在一邊我。”
君清予抬手抱住傅遠川的手臂,“我哪也不去。”
不管是怎麼回事,他不能讓位帝國領導人有機會當面傷害傅遠川的。
雖然裡麼人看著, 大機率方不會動手,但顯然不能正常人的思路去分析位。
君清予還是覺得穩妥些好。
帝國領導人慢慢走上前來, 沒有任寒暄, 單刀直入的問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元帥夫人?”
傅遠川淡淡道:“是。”
帝國領導人緩緩搖了搖, “我為你是有分寸的,沒想到你居然會被情愛絆住腳步。”
“還有近些事,很都有你的手筆吧。”
“我不處理你,是在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太叫我失望了。”
開口間的語氣都是高高在上的訓斥, 君清予不禁蹙眉,人的言行舉止在他看來都很令人生厭。
而且種長輩的口吻更是讓君清予聽著煩躁。
“難道不是你自掘墳墓嗎?”
傅遠川句話一出, 帝國領導人面上罕見的愣了一瞬。
似乎是沒想到傅遠川會當著麼人的面否認自己,亦或者是身處高位慣了,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了句話他有些回不過。
私底下鬧得再怎麼難堪,有些事也不會拿到面上來, 表現和諧是一直存在的。
次卻不一樣了。
傅遠川主動打破了表面上的平靜。
帝國領導人冷哼一聲,“翅膀硬了,想學著飛了是嗎?”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皆是一頓。
話的指向性未免太顯,就連君清予也忍不住蜷了下手指。
傅遠川面色平淡,搭在小魚腰間的手輕拍著,像是在安撫一樣,言語間面帝國領導人卻是十分冷漠,“你想說什麼。”
看著他的情,帝國領導人像是被傷到了一樣,無奈嘆息:“我們父子間,真的要走到一步嗎?”
——‘他在撒謊’
四個字陡然出現在君清予的腦海中,哪怕他原文劇情的記憶再模糊,也不能連親生父親麼大的事都忘記。
如果別的理由來解釋兩人面上的相似,君清予能還會被糊弄過去,但如果他說出父子兩個字,個人絕是在撒謊!
意識到一君清予便放鬆了下來,知道是假的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他都說了些什麼。
但周圍不真相的人紛紛屏住呼吸,連口大氣兒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驚擾到邊的人。
他們只是來參加壽宴的,帝國領導人的事半不感興趣!
更況現在的事還牽扯到傅遠川和近發生的些事,誰知道種事聽了會不會沒命?!
託迪斯元帥不置信的看著傅遠川,是在幹什麼?!
傅遠川挑了挑眉,“父子?”
帝國領導人面色漸漸柔和下來,“只要你認個錯,把外面些小打小鬧都收來,我個做父親的,自然不會與你過為難。”
話聽著刺耳,傅遠川並不理會他的握手言和,“我很好奇,什麼樣的為難是我沒見過的?”
從生病開始,傅遠川受到的各方針都有位的手筆。
他就像是一個被利的工具,在場戰役之後,他的存在就變得無,或許早在時候,他就已經被宣判了死亡。
現在說些不覺得笑嗎?
帝國領導人笑了,“之前你生病的時候,我你冷漠,只是給你的一小小的考驗,你不要執迷不悟。”
他幾天前與傅遠川影片的時候就已經,傅遠川已經超出自己的掌控,但實力恢復的傅遠川,哪怕是他們現在關係疏遠,他也還是想試著他重新納入麾下。
畢竟慣了的利劍才是合手的。
傅遠川聞言,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只一句話:“我的記憶恢復了。”
帝國領導人面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你……”
話音戛然而止,帝國領導人沉默半晌上前半步。
君清予攥拳沒動便被傅遠川箍住了腰身。
隨後只聽帝國領導人嗤笑一聲,著極低的聲音道:“我真後悔,沒有一開始就除掉你個小畜生。”
說完,不傅遠川有所回應,帝國領導人轉身打不走開,“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既然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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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大喝一聲:“仇柯林!”
“到!”
“開啟虛擬投屏,些東西放出來!”
“是!”
談判失敗變臉也只是瞬間的事,仇柯林早有準備似的跑到後面,一分鐘不到,大廳內的幕布上便出現了畫面。
能來參加場壽宴的人身份都不低,能到個位置的能有幾個傻子,顯看著就要出事。
他們不想看也不行,現在走直接得罪帝國領導人,現在不走就是一會看了什麼東西後間接得罪傅遠川。
別人不管怎樣,他們倒是走進去了死局,看不看都是個得罪人的事,顯現在帝國領導人是打算拿傅遠川開刀呢。
君清予邊的畫面絲毫不感興趣,“你和他之間……”
“不是父子關系。”頓了頓,傅遠川輕聲說:“我和他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君清予眨了下眼睛,抬手想摸摸他的,但又怕當著麼人的面個動不太好,便手覆在了他臉頰上,“我會幫你的,你想做任事,我都會幫你的。”
傅遠川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輕聲應道:“嗯。”
“啊——?!”
一聲驚呼打破他們邊的溫情,君清予狐疑的看向個方向,缺意外瞥到幕布上的影片。
清晰的畫面之中,先是一片滿是色的房間,房間內橫向排列四張床,每張床間隔很遠,中間擺放著各種儀器。
床上似乎躺了什麼人,各種管子及各色的電線連線著他的身體。
畫面快速掃過,他們所有人都閉著眼睛,連心口的跳動都很細微,就像是沒有生命力樣,安安靜靜的躺在裡。
帝國領導人意識到不,瞬間變了臉色,強壓著心底的怒氣喊道:“仇柯林你在做什麼?!”
然而,後面沒有半分回應,影片還在有條不紊的播放,每一個躺在床上的人都有特寫,蒼虛弱的面容再加上些冰冷的研究器材,看來就讓人萬分揪心。
“個……個是狄默爾少嗎?”男人錯愕的看著影片,不知道為什麼在幾年前戰死的少會出現在影片中。
“謝燃淺!謝燃淺上也在!他不是被蟲族俘虜後自盡了嗎?”
“究竟是怎麼回事?!”
幾位元帥紛紛站身來,他們的面色都不太好看,幾張熟悉的面孔都曾是他們身邊的人!
其中一位元帥更是咬牙怒視,他在其中看見了自己之前意外殞命的副官。
“仇柯林你給我滾出來!來人!把門給我踹開!”帝國領導人大聲嘶吼著,“人呢!?快來人!”
“傅先生,關於我副官的事,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個影片是想說什麼?是實驗室嗎?之前網上盛傳的m星實驗室就是研究的種東西?!”
幾位元帥不會給帝國領導人什麼面子,圍堵上來開口就是質問。
“不是!你們冷靜!”帝國領導人根本不認,“我拿我的人格擔保,我從未參與過任實驗。”
話音剛落,播放的影片畫面便傳來了腳步聲。
一瞬間,帝國領導人面色慘,“關了!把電閘拔了!管人員呢?!死了嗎!”
其中一位脾氣暴躁的元帥大喝一聲:“我看誰敢關!”
隨著影片中腳步聲的靠近,帝國領導人略顯年輕的面容出現在影片之中,“批的質量怎麼樣?”
“先生放心,雖然比不上第一批,但也是近期質量好的。”
“弄出來後把名單發給我。”
“是。”
……
交談聲停止,離開的腳步聲像是鈍器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不知過了久,有人輕聲道:“就是人格擔保,沒有參加過實驗?”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靠!是人!m星的訊息出來我還為是假的從未關注,沒想到——”
看到,君清予瞬間意識到段影片來源不就是妖妖所說的段影片嗎。
按照時間來推算,畫面上的幾位應該是第二批實驗品,成品出來後,被帝國領導人送去了各個元帥的軍團,只是在幾年後相繼去世。
帝國領導人見敲不開門,自己喊了麼久也無人上前,他隱約意識到了什麼,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傅遠川,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解釋道:“是有人故意入侵了我的電腦程式,上傳的合成假影片罷了。”
“不然你們想,我要是真的參與了實驗,我肯會把自己的身份藏的嚴嚴實實,又怎麼會樣大搖大擺的走進監控,留下影片證據呢?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有些義憤填膺的人愣住了,樣解釋似乎也說的通。
太光正大的暴露反而會讓人覺得不,種事誰不偷偷摸摸的做,現在還留下了影片,還是高清正臉的影片,就很耐人尋味。
帝國領導人見穩住了大的情緒,又說:“而且,上面的些人怎麼就恰巧都是去世的帝國軍官呢?一個外人都沒有。”
“實驗種東西有不確性,包含人在內的實驗更是變故良,如果按照影片來講,些人都在同一天活下來,實驗成功的機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百分之百?誰能做到啊。”
“他們為了摸黑我,都忘記把實驗的失敗包含在內了。”
言外之意就是,些人的臉都是後期p上去的,真正的實驗不能畫面內的所有人都存活,肯會有人去世。
君清予淡淡道:“你沒參與實驗怎麼知道變故良?”
帝國領導人嘴角的笑意一斂,“我只是做個假設。”
不君清予再說什麼,帝國領導人突然發難,“我倒要問問你們,參加我的壽宴,帶麼人過來是想做什麼?讓我猜猜,你該不會把整個軍團的人都帶了過來吧?”
君清予沒理,裝聽不見。
帝國領導人叫了麼半天都沒人過來,顯然是已經被控制住了,包括裡面位。
不出君清予預料的話,很有能施凱辛就藏在裡面,仇柯林進來制住他,然後播放了提前準備好的實驗影片。
但就想依靠個踩死方還是有些困難的,現在軍團進與不進,都不好收場。
然而,傅遠川不躲不避,直面帝國領導人的問題,“自然帶來了。”
他說的麼理所當然,帝國領導人反而愣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時間看向傅遠川。
個時候帶著軍團過來,想做什麼已經十分顯了。
難道他不在乎名聲了嗎?實驗室的事還沒坐實,還沒有完完整整的落在現任帝國領導人的上,直接帶軍團圍了帝國皇宮,事說不過去。
帝國領導人挑了挑眉,咬牙道:“傅遠川,你想幹什麼?”
傅遠川像是在打報告一樣,一板一眼的回應道:“我收到訊息,帝國皇宮內混入蟲族,為了保護您的安全,我特意派遣軍團帝國皇宮團團圍住,只甕中捉鱉。”
“笑話!哪來的蟲族!”帝國領導人冷聲說:“裡還有麼元帥在呢,勸你冷靜,別做出什麼讓自己抱憾終生的事!”
傅遠川渾然不理他的挑釁,“趁現在還來得及。”
帝國領導人一愣,“什麼?”
“就是你後的遺言。”
君清予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見傅遠川拿出放在口袋裡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順著傅遠川手上的力氣動,變成了背著帝國領導人邊,他什麼也看不到了。
耳邊只聽傅遠川說了一句:“施凱辛。”
下一刻,君清予埋首在傅遠川懷中,耳朵同時也被捂住。
尖銳刺耳的轟鳴聲在同一時間響。
繞是被傅遠川保護的很好,君清予也聽到了響動。
其他人毫無防備之下皆是一顫,回過來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是在幹嘛呀?!”
“快停下來!快停下來啊!”
“我的天……聲音……”
夾雜在細碎的吵鬧聲中,悶聲的痛呼顯得不是麼的顯。
衣服破·碎·撕·裂的響動也只是轉瞬即逝。
傅遠川冷眼看著人的變化,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眼底的殺意醞釀,然而此時,尖銳的聲音似乎有所降低。
耳朵上的暖意讓傅遠川一愣,低卻只能小魚淡金色的發,他的眼逐漸變得溫柔。
當刺耳的聲音逐漸便小,沒有完全消失,但也沒有剛才麼尖銳。
哪怕有所轉變,在場所有人也都還是暈暈乎乎的回不過來。
時,突然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指著前面大聲喊道:“你們快看!”
“——!?”
“怎麼回事?哪裡來的蟲族?!”
隱約聽到聲音,君清予偷偷從傅遠川懷裡抬瞄了一眼。
剛才帝國領導人站立的位置不見人影,只剩旁邊破碎的布料,及趴在的通體黝黑的蟲族。
蟲族似乎很虛弱,剛才的聲音蟲族有著極強的攻擊性,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時不時的發出一聲細碎的鳴叫,意味著它還活著。
帝國領導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隻蟲族。
意識到一,君清予懸著的顆心安了下來,他就說,傅遠川不能會只想著靠條影片便帝國領導人拉下來。
卻原來人早已不是人了嗎?
麼雙眼睛看著,哪怕方恢復人形,也無法狡辯他已經與蟲族結合的事實。
顆裝著蟲族的人魚蛋,與m星實驗室有著密切聯系,如果衝他蟲族與人魚是實驗的一環,人與蟲族,怕是也早在實驗名單裡了。
如果實驗靠,帝國領導人親身參與實驗也是有能的,畢竟蟲族的壽命,是星際已知生物中長的。
手裡緊握著的權力太誘人,他不想早早死去,所參與了項實驗。
理清了其中的緣由,君清予默默地收回視線,打算重新躲進傅遠川懷裡。
然而剛藏回來,耳朵上幫他擋著聲音的手便跟了過來。
君清予一愣,傅遠川一直幫他捂住耳朵的話,他剛才的動豈不是……不僅是被發現,還得是傅遠川主動抬手躲開才能不擋住他的視線。
意識到一,君清予小心翼翼的抬眸,果然撞進一雙含笑的眸子。
回想著剛才自己幼稚的小動,君清予忍不住抿了嘴角,輕哼一聲,低下去不理他。
傅遠川輕輕拍著小魚的後背,哄道:“害怕嗎?”
君清予沒有抬,在他懷裡搖了搖。
雖然大蟲族跟藏在蛋裡的小蟲族有所差別,但本質上還是一樣的東西,小的都見過了,也不會被大的嚇到。
帝國領導人變成蟲族的畫面太震撼,讓所有人都回不過來。
傅遠川卻沒給他們太反應時間,“施凱辛。”
聽到聲音,後面的門開啟,施凱辛拖著仇柯林走了出來。
邊走,施凱辛邊揚聲道:“帝國領導人被蟲族蠶食寄生,與蟲族融為一體,元帥得知訊息後想公之於眾,但奈只有紙上資訊難服眾,所特意安排在眾人面前讓他恢復蟲族樣子,讓大親眼看見。”
“現在,如大所見,有什問題提出來,我會一一解答。”
丟下仇柯林,施凱辛坦然面所有人狐疑的目光。
大雖然好奇,但也不是傻子。
你現在問,不就代表件事有質疑,在質疑傅遠川的所所為嗎?
帝國領導人都當著麼人的面變成了蟲族了,還有什麼質疑的?
眼見為實已經足證一切了。
根本沒人開口,包括些元帥也是,他們在戰場上擊殺蟲族,少身邊的兄弟死於蟲族的蟲鰲之下,都是血淚,他們蟲族深惡痛絕。
眼見現在帝國領導人變成蟲族,他們努力奮戰為了保護的帝國。
居然腐爛破敗到種程度!
甚至連帝國領導人被蟲族寄生他們都沒有發覺!
每一位元帥的臉上都有著前所未有的沉重,反思,卻也哀悼著同伴的逝去。
所有的付出都好像變成了一場笑話,他們每個人都是場笑話的譜寫者。
託迪斯元帥張了張嘴,他也震撼帝國領導人變成了蟲族,但現在不是讓他感慨的時候,他問道:“剛才影片的實驗是怎麼回事?”
施凱辛了下,解釋道:“諸位熟知的些軍官,都是從實驗室走出去的。成功的實驗品會被帝國領導人各種方式安插在諸位元帥的軍團之中。”
“據我猜測,他是想當做眼線培養,因為實驗出來的人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精力方面都是頂尖的,在不知道他們如出現的前提下,大會把他們當成優秀人才培養。”
“更方便在諸位元帥的軍團中謀求高位,也更好為他辦事,只是實驗破壞了身體,他們活不長久,所才會有死亡消失的事。”
幾位元帥聽到紛紛沉默,印象中出生入死的兄弟變成了帝國領導人埋伏在身邊的眼線,個變化任由誰一時半會間都回不過來。
仇柯林茫然的坐在原地,他也驚詫於實驗的事,但他效忠於帝國領導人。
仇柯林大聲喊道:“不是!不是的!他在撒謊,傅先生並沒有跟蟲族有任來往,他是被人陷害變成蟲族的!”
“當著麼人的面變成蟲族,還狡辯什麼呢?”
“就是啊,真無語,沒想到帝國領導人都是蟲族,天天還嚷嚷著打蟲族給同胞報仇。”
仇柯林搖了搖,辯解道:“不是樣的!有一種東西,只要附著在人身上五分鐘再控制啟動,就完成蟲族寄生,加聲波攻擊,催化蟲族寄生,使得剛完成寄生的人變成蟲族的樣子。”
“真的假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有種東西的存在。”
“沒聽說過……”
都不傅遠川說什麼,便有其他人反駁。
聽著方反駁,仇柯林咬了咬牙,說:“是實驗室裡出來的實驗品。”
嘈雜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剛才大都看見實驗室是什麼樣的了,連人都能參與實驗,仇柯林說的種東西未必不會存在。
“而且,附著位要在很近的地方,排除我身邊的人,只有剛才和傅先生說話的傅元帥能做到,啟動的時候也不能離開太遠,傅元帥如果從事情發生到結束一直沒有離開,控制器肯還在他身上。”
頓了頓,仇柯林站身來說:“只要檢查一下傅元帥身上有沒有控制器,就知道傅先生究竟是真的被蟲族寄生了,還是被害的!”
君清予聞言頓了頓,色流轉間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伸手在傅遠川口袋裡摸索著。
施凱辛冷哼一聲,“堂堂元帥,是你說查就能查的?”
旁邊有人小聲嘀咕,“真有東西?玩意實驗出來幹嘛的?”
“誰知道呢,人好歹能增強實力,弄個……想不。”
仇柯林聽到後臉色不太好看,東西原本是打算在傅遠川身上的,在m星出事的時候丟了,本為在星盜手裡,沒想到在傅遠川!
仇柯林說:“我的光腦與控制器有特殊聯絡,在靠近控制器的時候會亮紅燈,如果你真的沒問題的話,應該不介意我查一下吧?”
“畢竟元帥應該也不想自己平無故擔了麼個罵名。”
緩緩站身的仇柯林,色挑釁的看著傅遠川,舉著光腦就想上前。
“搞笑。”施凱辛上前抓住他,“你效忠的人是蟲族,我覺得應該順道也查查你是不是蟲族。”
沒有指控仇柯林的直接證據,施凱辛不好在裡面就把人抓來,讓外人看來不好解釋,畢竟也是位軍官。
但現在他要是敢動手,施凱辛自然會把他壓下去。
“滾開別碰我!”仇柯林掙扎著喊道:“你不心虛你為什麼不讓我查?!根本就是你故意陷害,你惡意抹黑!”
“閉嘴吧你。”施凱辛直接捂住他的嘴。
然而在下一刻,仇柯林的手臂毫無預兆的掉了下來。
之前在託迪斯元帥施凱辛見過樣的機器人,有經驗了,看都沒看條掉落的手臂反手仇柯林按在地上。
“別跟我玩套。”
旁邊人看呆了,“、、……手臂為什麼會?!”
“仇柯林前受過傷嗎?加裝的機械手臂?”
“我看著也像,做得倒是不錯,挺模擬的。”
……
手臂在地上滑行,握著的光腦也順勢甩了出去,顫顫巍巍的停在了傅遠川面前。
施凱辛見狀猛的睜大了眼睛。
傅遠川正要踢開,君清予卻抓住他的袖口晃了晃。
仇柯林見狀緩緩咧開嘴角,“只要在範圍內,檢測到有控制器的存在它就會亮紅燈……”
然而,久久沒有反應的光腦,讓仇柯林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仇柯林倉皇失措的睜大了眼睛,“不能!怎麼能呢?!”
他篤傅遠川了東西,“你是不是把它藏來了?不……藏來也會有感應,不……”
傅遠川垂眸瞥了一眼光腦,又看了一眼懷裡吃草莓糖的小魚。
君清予嚼碎了糖果,衝他彎了彎眼睛。
“丟人勁,快把手撿來安上去吧,我知道你心裡想不開,但也不能隨意冤枉人。”
“就是就是,要是沒有傅元帥戳穿他的真面目,後的事還有的麻煩呢。”
仇柯林不理,他認了傅遠川有問題,哪怕被施凱辛按在地上,他也大聲喊著:“傅遠川,你有本事拿出你口袋裡的東西!我看得出來,裡面是有東西的!”
“不是……你人怎麼麼軸呢?”旁邊人都看不下去了,叫什麼?就叫愚忠!
“傅元帥,要不你就給他看看,你看人都快瘋了似的。”
“看什麼看?”施凱辛沒好氣的說:“你都說瘋了,瘋子的話你也信?”
“有本事你拿出來啊!你就是心裡有鬼!光腦沒亮不代表你是沒有問題的!”仇柯林心裡萬分懊悔,光腦和控制器有聯絡是真的,遇到控制器會亮紅燈也是真的,他太篤傅遠川有問題,根本沒想著做假。
但……傅遠川是怎麼做到把東西藏來的!高科技儀器,遮蔽儀都做不到完全遮蔽,傅遠川做了什麼……
施凱辛拿布條堵他的嘴,“你給我閉嘴吧你。”
傅遠川見狀淡淡道:“小魚。”
“嗯?”
“伸手。”君清予聞言伸出手。
傅遠川口袋裡的些小零食都放在了小魚的手上,然後脫下外套倒過來。
空蕩蕩的口袋沒有任東西掉落。
“我夫人不喜歡宴會的食物,口袋裡裝的是我給他準備的零食。”
衣服折搭在手上,傅遠川淡淡道:“滿意你所看到的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