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喊,現場就有些亂了,膽小的已經朝著外面跑去了,膽子大的朝著這邊圍過來。

地上躺著的小雷,臉色十分蒼白,眼看是進氣多出氣少了,這一刀,實在是太狠了,但這也不能怨李小生,如果李小生是一個普通人,那麼,此時躺在地上的就是李小生了。

以前都是小雷捅別人,這次終於輪到自己也享受這種待遇了,此時,小雷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心說完了,自己說不定一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

“你等著。”光哥已經嚇得渾身顫抖了,哪還敢停留在這裡,立刻就朝著樓上跑去,找到了片長,讓他帶人下來。

片長胡慶明正在房間吃飯,外面的門突然被暴力推開,影響了自己吃飯,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這個小光,辦事越來越不靠譜了:“什麼事?慌里慌張的?”胡慶明夾起了一個水餃,咬了一口,天大的事情,在胡慶明的眼裡都是小事。

“片長,不……不好了,小雷被人捅了。”光哥磕磕巴巴的說道:“是個外地人,手很硬。”

胡慶明放下筷子,心說一個外地人,居然敢在自己的頭上拉屎拉尿,今天必須得殺一儆百:“你們下去看看。”

桌子上坐著六七名片長的小弟,每一個都是凶神惡煞,此時都呲牙咧嘴的,從飯桌上已經站起來了。

“走。”光哥一看這麼多兄弟,立刻就心裡有底了,打一個外地人,足夠了。

就在光哥轉身的時候,房門外面來人了,他當時就臉色蒼白,嘴角不斷的抽動,向後退了兩步。

此時,胡慶明也回頭看了過去,這一看,胡慶明頓時就冷汗直流,因為他是一名武者,能感受到李小生的氣勢,在李小生將氣勢外放的時候,強大的氣場,讓胡慶明十分緊張。

年紀這麼小,居然修為深不可測,到底是什麼妖孽。

這時候,胡慶明身邊的狗腿子,已經朝著李小生衝過去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傻大個,掄起的手中的酒瓶子,就朝著李小生打去。

李小生輕輕朝著對方一指,傻大個就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膝蓋已經被洞穿一個血洞,疼的呲牙咧嘴。

“都別動,你們這群弱雞,我不想殺人。”李小生雖然說話的語氣十分平靜,但誰都能聽得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

“都出去。”胡慶明的內心,已經是驚濤駭浪了,對方剛才那一下,自己都沒有看清楚,究竟是什麼逆天的手段。

“前輩。”胡慶明立刻讓座,自己則是安靜的站在一邊,這個青年,自己已經得罪了,希望他不要動怒,如果動怒的話,自己小命不保。

此時,劉連生開口說道:“怪不得這裡烏煙瘴氣,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這個老家夥。”

“我一定改,一定改。”胡慶明說道。

“湯二虎你認識嗎?”劉連生問道。

“認識。”胡慶明立刻說道:“他得罪二位了,我現在就把他叫過來,任你們處置。”

“不用了。”劉連生說道:“主要是來教訓你。”

光哥幾個人,都在外面聽著。

十分突然的,裡面傳來了片長的慘叫聲,聽著十分的悽慘,就像是被綁在案板上的豬一樣。

“光哥,要衝進去嗎?”一個小弟說道。

光哥搖了搖頭,他心裡是比誰都清楚的,片長的伸手很厲害!就連片長都打不過對方,身後這些人進去也是白搭。

“尿急。”光哥知道,一會那兩個人就出來了,自己現在不跑,就真的跑不了了。

光哥的舉動,後面的小弟,立刻就看出了眉目,於是一個個,找個藉口之後,全部都走光了。

房間裡的胡慶明,臉上全是血,看上去十分狼狽,坐在地上,不斷的說道:“我知錯了,知錯了,以後,我一把這一片規劃成最廉潔的地方,讓每一個村民都有錢。”

“好。”李小生也累了,不想再折磨人了。

胡慶明剛才真的如同在地獄走了一遭,甚至比地獄都要可怕,那麼長的銀針,專扎最疼的地方,生不如死呀?如果再來一次的話,胡慶明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抬手自殺。

“住我那裡吧。”胡慶明立刻說道,伺候好了這兩位,自己就能好過一點,伺候不好,自己將還會受折磨。

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李小生和劉連生,期望兩個人能點頭同意,但見兩個人一點表情都沒有,心說糟糕了,對方還像是生氣了。

“要不這樣,我開車送你們去市區。”胡慶明又說道,這次說完,兩個人都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

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和血漬,胡慶明站了起來,走到外面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關鍵時刻,自己手下全部都跑光了,一個都不剩,平時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他媽的,等一會老子回來,讓你們全部都消失。

“兩位請。”胡慶明跟在後面,走出了東北餃子館。

一樓大廳裡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他們已經十分清楚的看見片長胡慶明的臉上有傷,在那兩個人後面小心翼翼的。

“胡慶明居然被打了,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有什麼,一看對方就是猛龍過江。”

……

胡慶明聽不見這些人的議論,此時正小心翼翼的開車,鼻子不通,因為突然呼呼的留著鼻血,幸虧在餃子館裡沒流血,要是在那裡流血,自己的臉可是丟得大了。

“明天早上五點,你要準時來接我們。”劉連生在後面說道,他可不想錯過法器交流會。

李小生看見胡慶明不斷的流鼻血,很不高興:“你還算一個武者嗎?難道控制不住自己的鼻血。”

“能。”胡慶明在心裡暗罵?你他媽的看見哪個武者能控制鼻血的,你這不是為男人嗎?

沒有辦法的胡慶明,只好拿出一塊手紙,塞在了鼻孔上,血才不至於滴出來。

“二位,你們是要參加法器交流會嗎?能帶我進去嗎?”胡慶明突然提出一個無理的要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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