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同學熱愛八卦的, 對寧執瞭解錦鯉大仙的“晚年愛情生活”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不僅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往事,而且至今還能記得當年的很多細節。
李璟是鳳麟洲出身的本土修士,師門不詳,無親無友, 很大機率是個散修。在麒麟族的上古遺址, 與錦鯉大仙偶遇。第一次見面就是英雄救美的名場面, 李璟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對錦鯉大仙擺出了一副非卿不嫁、至死不渝的模樣。
說白了就是想要軟飯硬吃,給自己找個金主。
鬼母無師自通了現代的嘲諷技巧:“李璟遇到的要不是錦鯉大仙這樣的大能, 他的‘無為報,只能身相許’大概就要變成‘下輩當牛做馬, 結草銜環’了。當年在北域救個人可真難, 一不小心就要救回來一個感覺自己上輩欠了他的祖宗。”
寧執很努力剋制自己才沒有笑出。
李璟和錦鯉大仙之間還有各種各樣的心動小細節,鬼母一邊撥弄著手上的金飾,一邊表示懶得再說這摻了shi的糖,總之就是錦鯉大仙會上李璟的當,也不是沒有理由, 這個李璟真的很會談戀愛。
寧執點點頭, 對此頗為贊同,是他知道的李璟沒錯了。在其他方面, 李璟也許腦不夠數, 但和談戀愛有關的尺度卻很會拿捏,也算得上是某種意義的賦異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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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母很生氣, 為就不怎麼會談戀愛, 既聽不懂暗示,也玩不來曖昧,小奶狗和說老祖我難受, 憐惜憐惜我,只會讓對方多喝熱水:“就,該怎麼形容呢……”
“鋼鐵直女。”寧執可太懂鬼母了,為他也經常被他師兄說是鋼鐵直男。
“對對對。”簡簡單單一句話,就瞬間拉近了鬼母和寧執之間的關係,簡直快要惺惺相惜了。表示:“我也想談戀愛啊,哪怕是像樓長生遇到的渣男這樣也可啊,至少前期是快樂的。”
至後期,鬼母有個自信,自己不會像樓長生樣心魔而飛昇失敗。
為根本就不會飛昇。
“樓長生?”寧執不得不暫停打斷了鬼母的暢想。
“對啊,錦鯉大仙的名字。‘樓’是清平仙宗當時掌門的姓,‘長生’是他自己給自己取的,很符合他一貫賤名好養好的樸素理論。”鬼母說得已經算是很委婉了。
“長生”這個名字,就和姬方的“”一樣,在北域的地位約等“狗蛋”、“小明”等一系列常用名。
樓長生真的不是一條很會起名的魚,不管是給徒弟還是給自己。
不過,在如今的修真界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錦鯉大仙的名字了。陳夫等晚輩,不可能直呼長輩的名諱,而樓長生同一時代的平輩,基本都已經壽元倒頭消散在了地之間。
一如寧執。
之前組隊打比賽的時候,謝觀徼為了活躍氣氛,說過不少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其中之一就是在很長一段時間,他一直為道君的名字就叫“青要”或者“道君”。
鬼母頗為感慨:“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被人叫過二妞了。”
寧執:“???”
“當,誰要是敢真的這麼叫我,我肯定翻臉。”鬼母提前一步堵住了道君的嘴,感慨歸感慨,不喜歡歸不喜歡。
“虞嶷(ni),師父給起的名字,是這個吧?”寧執再直男,也不會直男到直接叫一個女修二妞。他在聯絡鬼母前,就先從前任鬼王口中知道了鬼母的道號。在當年鬼母剛剛上位,威名遠不如師父的時候,被人稱為過“虞嶷鬼母”一段時間。當,如今就只剩下“鬼母”了,不再需要任何道號來標記。
“對。”虞嶷鬼母笑得果更加開心了起來,“還是我師父有遠見,嗯?他老人家在收我為徒的時候說,‘總不能後行走兩域,逢人便介紹自己是二妞真人’,便給我起了虞嶷這個名字。可惜,除了師父,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了。”
嶷,取自詩經大雅的“誕實匍匐,克岐克嶷”,有“幼小聰慧”的美意。
不得不說,有文化的修士和沒文化的魚,給徒弟取名的區別真的蠻大的。
“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寧執道。
鬼母是一點也不謙虛:“我也這麼覺得。”
後,鬼母就繼續八卦了起來。
說實話,這感覺對來說好極了。生就喜歡這,沒什麼原,如果一定要說,大概是出生的個村實在是太過落後,除了八卦基本沒有其他娛樂。在成為鬼母之後,虞嶷還專門養了個同樣喜歡八卦的鬼,陪著一起八卦。
但人再如何,也不可能只鬼母做是一個尋常鬼,言辭中多少是帶著一巴結與奉承的,他們只說鬼母感興趣的話題,也只對鬼母喜歡的方向進行討論。
這樣沒什麼不好,可有時候,鬼母多少還是會覺得有點膩歪。
只有道君,他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不能說這三觀鬼母每一條都贊同,但這樣的新鮮感是已經許久未曾感受過的。要不是考慮到師父還活著,分分鐘能來教訓,真的很想大逆不道地對道君提議,我們要不要組個八卦小組?後都不定時的這麼用遠玉“交流”一下。
可惜,鬼母不敢真的這麼對道君說。只能用八卦強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當年同村的好友還活著的時候,給我說過一個很可怕的設想。”
“嗯?”
“李璟也許確實就是樓長生而生的。”
一輩沒動過心的錦鯉大仙,之所會突發奇想給他的徒弟們找個“師孃”,就是為他到了必須要渡情劫的時候。
不管是人修、妖修還是魔修,也不管他們走的是果道、陰陽道,命中註定一定會經歷的劫難之一,就是“情劫”。哪怕是修無情道呢,也要先有了情才能忘情。就像是個很早的辯題,未曾入世,何來出世?未曾有情,何來無情?
修士這一輩,逃不開,也不應該逃的便是“情”之一字。
只不過情劫就像是小孩的脾氣,沒有規律可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有時候雷大雨點小,有時候上去沒什麼卻能要了的命。
而且,越是逃避,就越有可能要栽一個大跟頭。
這的“情”,也未必只有愛情,親情、友情都算,只要能牽動修士的情緒,就有可能變成劫難,且一個修士一生未必只會遇到一次。這個劫難真的很臉。
順風順水、沒心沒肺了一輩的錦鯉大仙,在某日掐訣唸咒算到自己命終有一劫後,就像往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的好運般,在他需要一個人來幫他渡劫之時,就真的遇到了這個人。無論長相、格還是其他方面,都完完全全是按照樓長生的喜好長的。
“您就說吧,這像不像是量身定做?”
正常人是不會覺得這樣恰到好處地完美,是沒有問題的。好比寧執,此時就只覺得毛骨悚。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明顯是針對樓長生的一個陰謀。
鬼母給了寧執一個“英雄所見略同”的眼神,金色的步搖隨著搖晃頭部的動作,而變得更加耀眼好:“是吧?一般修士都會有所懷疑,進而產生警惕,但樓長生沒有。”
“為他一輩都是這樣心想事成過來的。”寧執喃喃自語。
一如句話說的,命運每一次的暗中饋贈,都已經標好了價碼。是個人就會懷疑的完美,在樓長生這卻是再正常不過的生活,所他不僅不會起疑,還會毫不猶豫的陷入其中。這就是樓長生的情劫了,道考驗的不只是他對情之一字的理解,是連著他的過往一起進行了評判。
毫無疑問的,樓長生輸了,輸的奇慘無比。
他一輩好運,只走背運了這麼一次,賠上的就是自己的命。都不知道是該說道對他到底是好是壞了。
“李璟是什麼修為?”寧執突問道。
“練氣?不就是築基?”鬼母對這個細節倒是沒怎麼記住,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對方乎沒有修為,卻可輕鬆讓錦鯉大仙這樣的大佬翻車。這也是鬼母一直沒有談過戀愛的原,時刻謹記樓長生的教訓,就讓自己變得有畏手畏腳了。
“???”在李璟的修為方面,和寧執想的可就不一樣了。
寧執之前為李璟的境界是和樓長生旗鼓相當的,至少差不離,這樣李璟才能藉著和樓長生談戀愛,不斷吸取樓長生的運氣,不是嗎?就像是之前的玄田生樣。李璟吸收了足夠的運氣,也就可飛昇到現實世界,繼續坑樓長生了。羊毛非要擱著一隻薅的種感覺。
但是如今聽來,事情好像並沒有麼簡單。
“李璟後來怎麼樣了嗎,知道嗎?”
“當是被樓長生殺了啊,他給樓長生戴了麼大一頂綠帽。”在現代的樓長生肯定不會只為外遇就殺人,但是在修真界,李璟毀掉的不只是樓長生的感情,更是樓長生追求了一輩的長生路,他們之間唯一的結局只能是“不死不休”。
寧執有點懵逼:“確定李璟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連靈魂都被一起碾碎的種。”鬼母畢竟是鬼修方面的專家,在這點上還是可給道君保證的,李璟沒可能活著,不存在任何意外。
寧執本來已經逐漸清晰起來的思路,為這個意料之外,而再一次陷入了困頓。如果說李璟已經死了,麼,在現代又坑了樓長生一次的玩意,是什麼呢?這個問題的答案,誰也沒有辦法直接給予寧執,只能靠他自己去找。
“謝謝告訴我這。”
“沒什麼,舉手之勞,我說的也很盡興。”鬼母扇了扇手金光閃閃的扇,除了八卦外,最愛的就是金,大概是在當人的時候太過渴望了,導致變成修士後還是沒能修正這個價值觀。
眾所周知,求鬼母辦事,給一套金飾遠比靈石管用。寧執給鬼母準備的謝禮,也是這樣的金,熔鑄成了非常漂亮的鳳凰模樣。
“我後還可打擾嗎?我是說,我還有一人想要瞭解。”在明明飛昇成功或失敗的前輩名單整理出來之後,寧執覺得他會需要像今這樣詳細的背景瞭解的。
“哪,哪,當,沒有問題,隨便您想問誰!”鬼母覺得這簡直是人生中最開心的一,這才是想要的謝禮!
甚至覺得,也許這就是道君的體貼了,他出了想說的欲-望,主動給了一個臺階。
前鬼母總聽人說道君如何如何,卻一直到今才真正算是感受到了。
青要道君,名不虛傳!
也想搬去院住了,嗚嗚,不知道能不能走個師父的後門。
“說起來,”寧執突發奇想道,“這次的葉乾法會,鬼島有意參加嗎?”
鬼母一愣:“請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說鬼島不想參加,只是,我為這是北域的內部事?準確地說,我為這是道修的法會。”
“怎麼會?不只是道修,我們還邀請了很多妖修。”主要是為了給妖王清理仇家,“葉乾法會用的是傀儡,不管是誰都能使用。我很想在白玉京見到,如果想來的話。還可見見師父。”
“我來定了!”鬼母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格,在和寧執約定後,當下就去聯絡了自己手下的鬼,確定了前往長洲的行程。
在結束了和鬼母的通話後,寧執就分別去探望了錢真多和後院的作者們。
三個作者,如今已經排除了兩個,一個是掠奪者,一個沒問題,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筆名叫“我修的道總覺得哪不對”的大大了。可惜,寧執這一回並沒有見到對方,據說是偶有所得閉關了。知道他每埋頭在院寫小說,是怎麼偶有所得的。
寧執最後見的是錢真多,他的面色依舊慘白,身體羸弱,平日行走只能靠輪椅,但說話已經正常了,他強打起精神,非要坐在輪椅上他知道的都和寧執說清楚。
錢真多給寧執主要講的,就是他身為清虛仙宗弟的第一世。他奉命隨三千同門下山,在門派長老的帶領下從祖洲輾轉到了長洲。白替師兄覆命的時候,意外在長老門外聽到了一不該聽的話,晚上控制不住好奇心又去找了長老。
後,他當初的記憶就在這戛而止了。
如今經過漫長的沉睡修復,他總算全部記了起來。他在長老的房間,發現代表了院來此接待的卜爾商教習,在和他們門派的長老上演無間道,並戳破了長老有問題的驚秘密。
“您起來不太意外。”錢真多停頓了一下。
“當年的主事人,除了一代貔貅大人外就是卜爾商,還有們仙宗的長老,我不知道當時也在,但後面也猜到了。現場一共就四個嫌疑人,找不到外部襲擊的可能,用排除法,也能猜到誰有問題了。”寧執甚至有過清虛仙宗的長老已經被人殺了,當年個是冒名頂替的想法。
結果,還真是。
錢真多道:“他根本不是我們宗的長老,他被不知道誰給頂替了。”
錢真多已經不是清虛仙宗的弟了,但還是下意識地想要維護一下宗門的清譽。清虛仙宗作為多年的正道魁首,不能說做的有多麼好,至少也沒有麼藏汙納垢。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人惡意中傷,說清虛仙宗的有問題。
不少白玉京文學城的話本都是這樣,主角一路追查毀滅世界的帶惡人的真面目到最後,一定會劍指清虛仙宗這個正道大佬。
寧執都不知道是該先安慰錢真多,還是去和卜爾徵舉報,的病人不好好養病,偷偷上網。
不過總體來說,這套路也在寧執的預料之內,現在的小說早就不流行什麼正道的光了,大家好像都更喜歡有血有肉的反派。麼,在反派變成主角的情況下,正派就只能不麼正了。
而這個冒名頂替了清虛仙宗長老的,怕不就是幕後的黑影了。
“他變成了一道我們根本不清的黑影,和卜教習、貔貅大人纏鬥了起來,一敵二也不落下風。”這就是錢真多的第一世到的。他當時震驚白還和藹可親的長老,變了這樣一副恐怖的面孔,連動都不敢動。
這個寧執倒是沒猜到,他還為黑影是被卜爾商和貔貅重傷之後,才變成了黑影。
結果,答案卻正相反,對方從頭到尾真的只是一團黑影。
連人都不是。
不過,就怎麼說呢,還挺修真的。
“我在牢到的道黑影,應該和變成我們長老的黑影是同一個,他比當年可弱太多了,只能靠蠱惑別人來進行陰謀詭計。”錢真多嗤笑一,對人的手段很是不屑。為他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了,不會只躲在牆角,嚇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他反抗了他!
“很勇敢。”寧執也沒想到,錢真多能夠抵禦黑影的誘惑。
“不,最勇敢的是貔貅大人和卜教習。”錢真多沮喪了下來,“貔貅大人上去麼不好相處,但他最後卻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封印黑影。還順手救了我。”
若沒有貔貅出手,錢真多當下就會被撕裂,從□□到靈魂。
——“聽著,我不是在救,只是我現在別無選擇。”
一代貔貅當年是這樣對錢真多說的。
封印黑影用盡了貔貅和卜爾商的力量,但貔貅是一種不會死的瑞獸,他不擔心自己的未來,他很清楚在它死後,假時日,地間早晚還會醞釀出全新的貔貅。只不過個時候的貔貅,就什麼都不會記得了。
——“我可幫助變成下一代的貔貅,只需要幫我做一件事,不,兩件事。”
一,就是今發生的一切,牢牢的刻在靈魂,在遇到道君後原原本本的講出來。
二,則是照顧好卜爾商的轉世。
卜爾商當時是做好了和貔貅大人同生共死的準備的,但貔貅卻不想他好不容易承認的主人就這樣死去。所,他選擇了貔貅一族的傳承給予錢真多,由他來繼續守護卜爾商。
“但我卻這兩件事都搞砸了。”錢真多陷入了無限的懊悔之中,他沒有一件事做好,既不知道卜教習的轉世去了哪,自己也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凡人,開始了不斷的轉世輪迴,他當年的事情忘記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今才終告訴了道君。
“雖每一世,我都會前來白玉京,卻一次次地背叛了您的信任,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貪念。”錢真多真的沒想到有一自己會變成這樣的人,貔貅大人信錯了人。
“不。”寧執卻有不一樣的想法,貔貅本貪,只進不出,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只是一個貔貅寶寶的錢真多,能自己控制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在黑影來他蠱惑他時,他沒有選擇聽從,就證明了他的本心。而且:“囡囡到底是什麼,有考慮過嗎?”
錢真多愣在輪椅上:“我不知道,我從沒有考慮過。”他一直為只是每一次輪迴都會出現在自己身邊,滿足了他對家人的渴望的一種存在。
他為囡囡是他的貔貅之力而誕生的。
“是,肯定是受到了的貔貅之力影響才存在的。但是在與此同時,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用不斷地輪迴成人,換取了卜爾商活下來的機會呢?”
“您是說……”
“這個先不要告訴卜爾徵,我也只是一個猜測。”囡囡和卜爾商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從格到出身,包括別。但也不可能是憑空變出來的,對吧?聯想到卜爾商死前還在和黑影大戰,很可能的結果,就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他吞噬了黑影能夠奪取人能力的一部分,轉世成了懵懵懂懂的囡囡。
“有辦法證實嗎?”錢真多迫切的詢問著寧執,這是貔貅大人最後的願望,也是卜爾徵在苦苦尋找的兄長。
寧執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
但錢真多從貔貅之力繼承來的常識,已經回答了他,在囡囡的靈魂都有可能是貔貅之力重造的情況下,與卜爾商從本質上來說就完全不一樣,又怎麼會有辦法鑑別呢?
不過,其實還真的有。
請鬼母出手。
鬼母的道體比較別,生就可到他人的前世今生,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眼破,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怎麼說,就,這能力還挺符合熱愛八卦的格的。
寧執越來越相信,他大概真的在冥冥之中,是受到了道的一提示的。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要邀請鬼母,很多八卦都是可在遠玉說的,但是在一刻,他下意識的就邀請脫口而出。如今也證明了,請鬼母來的重要意義。
也此,寧執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過往,想要拿著放大鏡去自己做的一上去並沒有什麼理由的決定。
好比,他為什麼對戮至魔尊麼關注呢?
雖很像是在一系列巧合之下被趕鴨上架,但未免也太巧合了吧?戮至魔尊和這事說不定有什麼關係!
寧執在想到這後,立刻開心地去找自己的好朋友姬方分享了這一發現。
姬方:“……懷疑戮至魔尊就是幕後黑手?”
“當不是,怎麼會這麼想?”寧執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在他的潛意識,他始終不覺得戮至魔尊是個壞人,而在他對戮至魔尊的調查,也能得出來,這位魔尊的很多三觀都是受到了周圍當時殘酷環境的影響。當他自己擁有了力量、能夠去改變現狀後,他做了很多好事,好比解放聖奴、給予半獸平等的機會等等,“他是個好人。”
姬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放在往,別人要是說他是個好人,他會覺得對方是在罵他。但這話出自寧執期之口,就沒有問題了,罵就罵嘛,寧執期開心就好。
“所呢?這個‘好人’為什麼會被提起?”姬方問道。
“為……”寧執合理懷疑,戮至魔尊的隕落也是被幕後黑手害的,而戮至魔尊本人就在現代社會,寧執想從現代魔尊給找出來。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就得先搞清楚戮至魔尊的長相。
“什麼?”姬方還在等著寧執的答案。
慈音佛正準備來和寧執辭行,他和華陽老祖已經準備動身了,正好聽到寧執的話,作為嘴遁道人部分的cp腦分分鐘上線,早就忘了他當年答應過姬方什麼:“還能為什麼?為道君喜歡魔尊啊。”
姬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