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週, 寧執基就是頭忙。晚上修真界鼓搗全民電競新理念,白天帶領關組為客戶的方案執行鞠躬盡瘁。
偏偏邊這周還都出一不算大也不算的事。
修真界的奇珍異寶拍賣會延期,據說出點問題。妖王祖洲的臨時落腳點,也不道怎麼就被人發現, 最大的仇家直接殺上, 妖王為保護家人, 差點再次“飛昇”,他不得不開始催促寧執要加快進度,照這個趨勢下去, 不要說五十年,他五年都等不。
現實裡則是寧執項目組的一個員工突然就被調走, 很多來該他負責的東西得一點點的交接, 十麻煩。
“說是調崗,其實就是辭退的兆啦。”寧執無意中司茶水間聽到人八卦。
“怎麼說?”
“都是hr那邊的慣伎倆,你也道咱們大老闆的性格的……”做事那麼一點點不靠譜。但樓家錢,樓長生他大哥給他請的管理層都很靠譜,人事部和法務部直接就是從樓家的總司空降來的, 招人和辭退方面都很一手。
樓長生只需要負責說想要或者不想要, 其他的事自下面的人為他解決。這種突然調動崗位的,往往就代表人事部給大老闆擦屁股。
要麼高升, 要麼辭退, 總之很快就能夠見曉。
不管如何,寧執和他的組這邊, 最終還是功完手上的專案。信息時代的危機關, 說慢也慢,說快也快。這一次因為充足的證據,主要任務也不是洗白誰, 一週時間足夠,完美避免週六還需要加班的命運。
員工歡呼慶祝著的週五下午,消失幾天的樓長生,推開寧執辦室的大,堆著滿臉的笑容走進來:“阿執,幫個忙呀~”
寧執一聽這浪的彷彿能看見波浪線的語氣,就道準沒事:“抱歉,boss。”
“你還沒聽我說是麼事呢,怎麼就要拒絕?”樓長生提住寧執的話,並摁下寧執辦室的電鍍玻璃,確保外面不會看到裡面後,鍾沒大老闆的威嚴,就差撲上來抱大腿求幫忙,“這事只你能幫我!”
寧執莫名種不祥的預感。
“你肯定已經猜到,對,沒錯,還是我男友的事。”樓長生和他的影帝男友李璟之間,看來真的是要上演一出又臭又長的狗血同志戲,“來嘛來嘛,不然我真的可能搞不定他。就當是之的售後服務,不?”
樓長生儘量想讓自看起來顯得可憐一點。
寧執根不吃這套,他是不會屈服於一個大男人哭唧唧的樣子的,但他又確實他想要的,衡量半晌後,才試著開口:“下週給我放個假?”
修真界的事一時半會兒處理不,而司年已經不算接新工作,寧執便想著能不能請個時間長一點的假期。
“ok啊。”樓長生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一臉沒想到寧執這回這麼說話的表情,點感動是怎麼回事?這就是傳說中的工作兄弟情吧,一定是的!他不管,從寧執幫他收拾李璟開始,他和寧執就是不同父、不同母的親兄弟,“年會之後,我來就算給全司提放假的。你記得來參加年會就行。”
寧執:“……”答應的這麼利索,總感覺自虧。
但寧執是個言而信的人,既然答應樓長生,就會為他試著解決問題:“所以,李璟又怎麼來煩你?之的招數不管嗎?”
“管管。”如果不管,樓長生就可以直接以此為藉口找寧執出手,但現的局面是,舊的問題已經解決,新的問題又出現。樓長生介紹道:“李璟那個人其實還蠻能認清現實的,你上次懟他之後,他就放棄要和我破鏡重圓。”
李璟轉臉就重新找一個。或者說是從備胎裡,精挑細選一個最錢勢,勉強能和樓長生旗鼓相當的。
“嗤,他要是沒這個及時止損的眼界,也混不影帝。”樓長生撇撇嘴,感慨一句自當年是真的眼瞎。
“新的問題是麼?”寧執完全沒陪樓長生回憶當年的興趣。
“新的問題,就出李璟的新金主身上啊。他叫馬丁尼,聽說過嗎?”樓長生一提起對方就煩,但還是壓下脾氣,努力給寧執科普一下,“說來馬丁尼和你現接手的這個關案還點牽扯呢。”
畢竟都是樓長生的關系網,能夠湊一起也不奇怪。
這裡就要先簡單介紹一下寧執一直忙的離婚案。
寧執經手一個贅婿離婚案,女方叫馬安娜,是一代船王……弟弟的外孫女,隨母姓,也就是船王的姓。船王資產千千萬,哪怕只是對堂外孫女也非常大方,馬安娜的名下著大量的資產。她從就失去父母,和爺爺船王家長大,年後為愛情,也是為能夠一直待馬家,就找一個上女婿。
但就像所窮子一朝發達不做人的故事一樣,男方搭上馬船王這條線,和妻子共同奮鬥出一個龐大的美食帝國後,就不安。
先是安插自的家人,排擠掉馬安娜沒麼能力的表弟;又早早找三,生個如今已經快要上大學的私生子;並且還透過類似於假裝造全新品牌和司,試圖把原來的母司架空殼,準備完全奪取司後,和馬安娜離婚。
總之就是手段下作,卻也不算特別土味的商戰。
可惜馬安娜也不是個傻的。發現夫的動作後,立刻就展開猛烈的反擊。不僅反過來把夫踢出董事局,讓對方淨身出戶離婚,還正躍躍欲試的要以經濟犯罪為名送對方進局子。
寧執等人負責的,就是離婚判決下來之後的危機關。
馬安娜怕集團掌舵人的更迭,會影響到司的股票市值,也怕夫狗急跳牆做一損人不利的事情,於是就請寧執的司來做輿情監控,順便讓眾明白事情的始末。
寧執功讓渣男變人人喊的過街老鼠,並把女方當斷則斷的鐵血女強人形象樹立起來。
沒工作過的富家大姐,和呼風喚雨的女強人,給司帶來的對外信心是截然不同的。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者確實很可能會讓司的股票一夜崩盤,後者卻能給股民一劑強心針,讓他們意識到,換掌舵人並不會影響司的發展,甚至沒任人唯親的渣男後,司只會發展的越來越。
馬安娜的司股票,這樁離婚案爆發出來之後,還是受到不的震盪的,卻遠比馬安娜預料的許多,讓她對寧執非常滿意。
這樣的關肯定還需要後續輔助,卻已經不需要寧執過度干涉,他組裡的副手已經足夠應對。
而李璟找的金主馬丁尼,不是別人,正是馬安娜那個沒麼的表弟。
這表弟是馬安娜舅舅的親兒子,既沒腦子,也沒事,卻多家司擔任著不幹活就可以白拿股份紅的董事,自名下還幾個不道幹麼的司。這一切都倚仗於他的出身,他是船王弟弟的親孫子,也就是船王的堂孫。
雖然親戚關係一表三千裡,但富深山遠親,船王沒自孩子的情況下,這第三代的輩可以說是一個比一個敢想,勃勃野心已經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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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船王年輕的時候怎麼叱吒風雲,如今就只是個百歲的老人,眼瞅著就快不行。
這大概也是馬安娜那個夫敢暗搓搓搞事的原因之一,她的靠山要倒。第代裡上位的要是馬安娜的舅舅還算的,若不是,她就真的要和馬家一表三千裡。
樓長生帶寧執去參加的,是馬丁尼這天舉辦的一個派對。他邀請樓長生來派對上玩,順便談一談合作的事。看馬丁尼的意思,他想找樓長生幫忙,給他炒作抬高一批藝術品的價格還是麼的。
“我根沒聽懂那傻逼說麼。”樓長生一邊開車一邊道,他又換一輛新車,是真的不差錢。
“既然……你都敢這麼罵他,為麼不直接拒絕呢?”寧執點看不懂樓長生的操作,“司不是年都不接專案嗎?”
“對啊。”樓長生根無心工作,只想帶全家去外地過年,他麼都準備,他哥也被說動,唯一的問題是,“這傻逼我當然得罪的起,但他爸媽我得罪不起啊。”
船王是馬家的第一代,馬丁尼和馬安娜是第三代。第一代垂垂老矣,第三代各各的傻逼,馬家真正的中堅力量是第代,也就是馬丁尼爹媽那一代。作為船王的親侄子,馬丁尼的老爹是最可能繼承船王龐大帝國的人,之一。
寧執被這複雜的關係繞的點暈,但歹他明白,不管馬丁尼請樓長生來關是安麼心,至少明面上,樓長生要顧忌馬家的第代,不直接生硬的拒絕。
“你幫幫忙,想個藉口攪黃這個事,不然我爸媽得死我。”
寧執這才想起來,自家的鹹魚老闆,其實從質上來說,也是個靠爸媽的傻逼富代。他和馬丁尼真的算是勢均力敵。
但是說實話,這種事連樓長生都拒絕不,寧執又能麼辦法呢?
這和臉李璟可不一樣。
“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試試。”連寧執沒辦法給出一定能夠辦妥的答覆。
“,要是太為難,你也別勉強,咱們就是試試。大不我回去求我哥。”樓長生這樣的富代最大的優勢,就是他永遠退路,雖然肯定也會付出代價,卻也給他一頭扎進去勇往無的運氣。
而大部普通人最難的,就是輸不起。特別是人到中年,背負著大額的車貸房貸,上老下的時候,根經不起任何一丁點的大風大浪,因為不會再人給他兜底,遮風擋雨。
樓長生其實也害怕,要是讓他哥道,他是因為和男友賭氣,才整出這麼多事,他哥怕不是會先他爸媽一步掐死他。
寧執拍拍樓長生的肩,靠著家裡混日子的鹹魚富代也不容易,不是被這個死,就是被那個掐死。
馬家很快就到,燈火輝煌,豪車遍地。
馬丁尼的老爹大概是真的要上位,馬丁尼直接是馬家大宅舉辦的派對。船王現人郊區自投資的療養院,和青山綠水為伴,幾乎不會回大宅這邊,舉辦宴會派對麼的,也不擔心會吵到他老人家。
寧執和樓長生自認為來的已經算是比較早,但馬丁尼的派對卻已經開始,意外的……
還蠻正經的。
和寧執以為的那種野模遍地的轟趴不同,人均一杯香檳,西裝革履、寶石長裙,穿梭各式各樣傳奇的藝術品中,聲交談,頷首點頭,彷彿真能看得懂似的。
反正樓長生是沒看懂這勞子的藝術靈魂,他當年被他哥送出國學的就是藝術賞析,麼也沒學會,只落下一個看到藝術品就頭疼的毛病。
寧執聲樓長生耳邊道:“你沒告訴我馬丁尼還是個藝術咖。”
樓長生也頭疼,他雙手插兜,陰陽怪氣道:“我也奇怪這傻逼怎麼突然喜歡上藝術品,大概是‘愛情’讓他更傻逼吧。”
李璟對外的形象還是蠻清高的,就是那種彷彿不喝露水就會死的仙男。樓長生覺得馬丁尼是為迎合李璟,才這個全新的高雅愛。現場交響樂優雅舒緩的背景音中,樓長生感覺自的胃也開始隱隱作疼,真的太裝逼。
上來接待他們的正是馬安娜。
一襲長裙,珠寶套。
馬安娜說是船王家的第三代,卻已經人到中年,是個風韻猶存的鐵娘子。她不道馬丁尼和樓長生之間的彎彎繞,之和渣男的離婚案已經讓她心力交瘁,根沒空去關注其他。如今,她是真的以為自不爭氣的表弟是因為見她司的關做得,這才想要請樓長生來幫忙的。
因為夫把馬丁尼從自的司運作走,讓馬安娜對馬丁尼這個表弟一直虧欠的內疚,上來就和樓長生說:“謝謝你願意幫丁尼。”
“只是考慮,具體的事情我們還沒談。”樓長生只能這樣乾巴巴地說。
“對對對,你們先談,具體需要多少錢,你可以和我說。”馬安娜的意思已經很明確,這一次的關費,會由她來替表弟全額報銷,當然,她也不會讓幫她大忙的樓長生吃虧,“我會上浮百之十給你。”
“你真是太客氣。”如果樓長生不是一個富代,他大概真的要心動。
可惜,他根不缺錢。
樓長生還是不怎麼想和馬丁尼合作,雖然他目看不出馬丁尼憋麼壞,但他總覺得這孫子會坑他。
“william也來。”馬安娜看到寧執後,更顯熱情。她表弟這個例子,讓她很是明白樓長生司的定位,就是個不幹活的老闆,對她的離婚關起到決定性作的人,是寧執。真正事的人,總是不得罪的。
“馬總。”寧執也點頭致意,招呼。
然後,馬安娜就引著他倆去找到馬丁尼。馬丁尼穿得人模狗樣,看上去文質彬彬,正一個不名的藝術品面,被人眾星捧月,高談闊論。
馬丁尼的身邊沒李璟,只一個整容臉女伴。很顯然,這種半正式的場合,馬丁尼是不太敢然帶個男人出現的。這點上,樓長生要比馬丁尼強,自他發現自喜歡同性後,他就對家裡明確地出櫃,父母接受後,又對外面出櫃。出入要麼不帶伴,要麼就只會帶符合自性取向的同伴。
馬丁尼正對人介紹著他眼的雕塑。
“這是我關係親密的友李璟介紹給我的。”馬丁尼說完之後,不少人都跟著怪笑一聲,眼神裡帶著顏色的曖昧,神態和聲音都略顯下流,營造出一個讓人很不喜歡的噁心氛圍,但馬丁尼卻很自得,畢竟他搞上手的是個影帝,“ss是個很棒的藝術家,不是嗎?”
捧著馬丁尼的人紛紛點頭,是的,是的,他可真是個厲害的藝術家。
馬丁尼看到馬安娜帶來寧執和樓長生後,也笑的非常親切,像真的不道李璟和樓長生那狗屁倒灶的往事,只是單純想請樓長生幫個忙。
“長生你說,ss這個作品怎麼樣?”
樓長生連ss是誰都不道,更不說是評價對方的作品。不過圈內人嘛,誰還不會張口敷衍幾句?況且樓長生還是學這個專業出身的,隨口敷衍都能比別人敷衍的更真誠。
但不等樓長生開口,就聽寧執已經先一步道:“ss是誰?”
聽到這話的人都是一愣,甚至人開始高高上地露出鄙夷的眼神,彷彿寧執不道ss是一件多麼天大的罪過。
馬安娜先笑:“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問的人。不過,你猜怎麼著?”
“他真不是麼名的藝術家。”寧執接上馬安娜的話,他對名的藝術家心裡很數。
“對,他不是。”馬丁尼略顯遺憾,沒能戳破樓長生裝逼,不過沒關係,那身就對這事沒太大的影響,樓長生上不上當,話題也能繼續,“但他是我和李璟都很欣賞的藝術家,你看這線條,這色彩,這……”
其他剛剛還彷彿對ss道頗深的人,被戳破皇帝的新衣後,多少點尷尬。不過很快他們就適應,又跟著馬丁尼吹捧起來。
對啊對啊,雖然這個藝術家並不出名,但他的作品是靈魂的!
樓長生看著眼所謂的藝術品,無論怎麼看,都只是貼個蘋果畫框裡,他真的不明白這玩意的藝術性是麼。
寧執更是直白,他覺得對方的作品完全對得起毫無名氣的定位,因為真的沒麼值得說道的。
等和眾人開,帶著寧執等人去樓上的書房後,馬丁尼這才開天窗說亮話:“ss是李璟很的朋友,他馬上就要死,我想讓他死出一回名,不要只做梵高那樣死後才能出名的藝術家。”
馬丁尼不管是眼神還是語氣都真摯極,彷彿他真的被ss的蘋果動心神,想要讓他偉大的作品被全世界看到。
但寧執卻是一句話也不信的,不為麼,就是一種直覺。
馬丁尼見寧執和樓長生都沒答覆,只能直接發問“怎麼樣,能做嗎?”
寧執回對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能做。不過,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
“當然,我還算為ss的作品搞個盛大的拍賣會。”馬丁尼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略顯亢奮,說很多他其實不算說的,“這會是一場最大的藝術行為,價格被炒到頂點後,我要拒絕所的交易。”
馬丁尼儼然一副藝術品發燒友的狂熱模樣,要不是樓長生之就介紹過他吃喝嫖賭不事的老底,寧執都要信。
馬丁尼還表演:“我準備把它們都捐贈出去,為貧困山區的兒童開啟全新的藝術人生。你覺得我這個創意怎麼樣?”
雖然馬丁尼繞一大圈,但寧執還是明白對方到底想搞麼。
只能說,大概傻逼就是傻逼,還是很對付的。又或者說,人智商高,人能力強,樓長生最不一樣,他運氣。對手能傻逼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
寧執進一步問道:“您算這麼做,您父母道嗎?”
“這和我父母麼關係?”
“沒麼。”寧執笑的意味深長,只是他們大概很快就會道。
就徐卿得到訊息,覺得馬丁尼不懷意,準備來救駕的時候,寧執已經私下裡和馬安娜把話挑明白。
剛剛馬丁尼帶寧執和樓長生進書房談話的時候,馬安娜並不場,但是沒關係,寧執手機錄音,他也不介意把這份備而來的錄音展示給馬安娜聽。
馬安娜之是不道馬丁尼找樓長生具體算做麼的,如今錄音只聽到一半,就已經皺起眉頭。
“錄音只是我的職業習慣,為的是更的和客戶溝通,這點您應該也道。”只不過寧執每次錄音的時候,都會提和客戶說清楚,為的就是出事後,客戶不至於和他胡攪蠻纏。“但我沒想到會錄下馬總這麼……神奇的想法。”
“丁尼還,他也許只是單純地欣賞這個麼ss的作品……”馬安娜不太相信她表弟會搞這一套,他根沒那個腦子。
ss不出名,作品一文不值,馬丁尼買下來一共也沒花多少錢。
馬安娜覺得以馬丁尼的神奇腦迴路,他說不定真的以為自是幫情人的朋友,搞一場大型的行為藝術。
寧執沒否認,因為就他來看,馬丁尼確實不太聰明的樣子:“我不道是誰給他灌輸這個想法,但我覺得我還是必要提阻止他。他這就是違法的邊緣反覆試探。不管說的多麼聽,實際上做的,就是拿一塊錢買下來的東西,一番運作後,把價格提炒到百萬千萬。等估值功,再當慈善捐出去。”
而眾所周,善款是可以抵扣稅款的。
後面的話已經不需要寧執說,這麼明目張膽的搞偷稅漏稅,真以為稅務局是傻的嗎?
“我們司是肯定不會和這樣的事情扯上關係的,還希望您能夠理解。”無所謂馬丁尼要搞麼騷操作,寧執只是需要給樓長生找一個體面的拒絕理由而已,想必這個理由已經足夠。
它當然足夠,不僅夠,還讓馬安娜覺得又欠樓長生一個人情:“很抱歉,把你們拖到這場鬧劇裡,我會直接和我舅舅舅媽說的,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再來煩你們。”
寧執代表樓長生點點頭,從容離開,順便賣李璟:“我懷疑是他給馬丁尼出的主意。”
馬安娜點點頭,對李璟這個名字算是徹底恨上。
樓長生根不道發生麼,事情就這樣順利結束。走出馬家的路上,他還不忘和寧執吐槽:“嘖,馬丁尼這傻逼到底想麼啊。”
馬丁尼想麼,真的不揣測,但李璟想幹麼,倒是很明顯——拉樓長生給馬丁尼頂缸。這種炒作藝術品詐捐的事,又不是現才,早不道被多少人玩剩下。馬丁尼不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李璟一定道這事會發生意外,到時候把參與運作的樓長生推出去,可不就報仇?
樓長生只是不想李璟纏著他,李璟卻是想樓長生死。嘖。
“你眼光可真。”寧執忍不住陰陽一句。
樓長生:qaq。
徐卿正這個時候趕過來,上便直接開口詢問,他想看看沒他能夠幫到忙的地方,但寧執已經解決。樓長生瘋狂地吹一波自的十佳員工,然後又很心眼地微信上警告徐卿,讓他離寧執遠一點,寧執是他的。
徐卿:“……”所以說,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啊,你這奇奇怪怪的話。
順便的,徐卿心裡想著,道君不愧是道君,不管哪個世界,都不可能讓自吃虧。至於樓長生,徐卿想起他修真界聽來的傳聞,這位錦鯉精的妖修真是名不虛傳,運氣的過,讓道君給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