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為什麼一定要由我們師來完成?”印度第4師師長普拉沙德少將拍案而起對烏姆拉歐.辛格中將這個代理北部軍區司令大聲的質問道:“如果我執行了你的這個命令,整個藏南地區我們將全部喪失掉,東北邊境特區就面臨著中國從北面採取的任何行動。為什麼不能從那加蘭和曼尼普爾第區抽調33軍和第4軍2師來執行這項任務呢?”

烏姆拉歐.辛格看了看這個根本沒把自己當盤菜的第4軍第4師師長普拉沙德說:“調誰來執行這項任務不是由你來決定的。那加蘭和曼尼普爾已抽調不出任何兵力,現在33軍正在和中國人的支援下印度人民解放軍進行戰鬥,而且這兩個邦隨時都可能被印度人民解放軍佔領。這項任務只能你們師來執行。”停了片刻,烏姆拉歐.辛格一臉不滿的又對第4師的師長普拉沙德少將說:“普拉沙德少將,對於這個命令你也可以不執行,我只是盡我這個代理司令向你傳達國防部命令的一個通知義務,其他的你和我說不著。如果你不執行,你自己去和國防部部長梅農先生和尼赫魯總理去解釋。”

說完後再也不去理會普拉沙德了。烏姆拉歐.辛格中將很看不貫第4師這種自持大牌的作風。第4師作為尼赫魯、梅農的嫡系,被視為印軍的“標準師”是尼赫魯、梅農在陸軍中最為得力的絕對主力師,全師上下免不了平時具有高人一等的傲氣。

印度第4師師長普拉沙德望著烏姆拉歐.辛格中將那張冰冷的臉,也很無奈,他轉向了東部軍區空軍司令馬.敬尼爾斯中將說:“敬尼爾斯中將,我們師的行動能得到你們空軍多大的支援呢?”

“沒有!一架也沒有,”敬尼爾斯聳了聳肩向外攤開雙手說:“很遺憾,在18曰的空襲中,我們的飛機全部損失殆盡,機場損失嚴重。打通西里古裡這一偉大的任務,就只能歷史的落在了你們這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曾在中東、北非、歐洲等地轉戰6年之久王牌部隊的第4師的肩上了。你們是印度的驕傲,全部的希”。

“夠了,閉上你的嘴,我現在需要的是空軍的炸彈而不是你這一文不值的讚歌,我的空軍司令!”4師師長普拉沙德少將憤怒的向馬.敬尼爾斯中將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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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軍長烏姆拉奧.辛格中將,之所以堅持讓第4軍4師執行這次任務,一方面是集結東部兵力全力的對付印度解放軍需要時間和兵力,另一方面他是想讓4師為33軍及東部軍區其他部隊在前面為其衝出一條血路,東部軍區的部隊好緊隨其後撤回到印度本土。

印軍最先對空降到西里古裡空降一師發動進攻的是印度南方軍區駐加爾各答的印軍第9師步兵師。4月19曰下午13時10分起,印軍第9師步兵師乘火車在鐵甲車的掩護下,由加爾各答出發,沿著新賈佩裡鐵路向我第一空降師據守的提斯塔河谷鐵路橋進發。

伴隨著一陣陣槍聲,空降一師一團團長李富恩留下3連的2個排,清理薩克蒂加鎮印度不成系統的抵抗。他自己親自帶著4連和3連的一個排馬不停蹄的向提斯塔河上的新賈佩裡鐵路橋方向急進。當他們趕到時,看到一名頭部受傷,頭上包著紗布的空降一師的戰士,正在給一名腹部受傷,躺在殘破的碉堡裡的空降兵上士包扎著傷口,周圍躺著三名烈士的遺體。有四名空降兵戰士在到處冒著濃煙和一堆堆的殘火的印軍陣地中不停的跳躍,在殘牆斷壁中時不時的向守衛在鐵路橋東橋頭陣地殘存的印軍射擊,並不斷的把一顆顆無柄手榴彈扔向印軍的殘敵。在這些陣地上也時不時的傳來零星的英制李.恩菲爾德步槍和布倫式輕機槍的槍聲。

這9名戰士由於傘降時偏離了預定的傘降區,飄到了印軍的鐵路橋橋頭陣地,他們落地後馬上各自為戰,向尚未從我軍空襲中清醒過來的守橋印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一面打一面主動的向槍聲密集的方向集結,以儘快的形成一個戰鬥的群體。這種平時嚴格的訓練成果,在戰場上終於得到了體現,在印軍這個連級的防禦陣地上,就算在轟炸中損失了50%,還是要有六,七十人,但盡被這9名空降兵打的落花流水。當然空降兵也付出了3死,2傷沉重的代價。

李富恩團長馬上帶領4連的戰士馬上投入了戰鬥,很快的清理提斯塔河東側印軍的鐵路橋橋頭陣地,隨後帶著一個排沿著鐵路橋的兩側衝上了這個600多長的鐵路大鐵橋。此時守衛橋西的印軍未被炸死炸傷的只恨他娘少給他們生了兩條腿,早已逃的無影無蹤了。

李富恩團長他們很順利的佔領了河西這個印軍排一級的橋頭陣地。空降1師的空降兵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在團長的帶領下馬上拆除鐵軌,裝沙袋改造加固工事。

提斯塔河起源於喜馬拉雅山幹城章嘉峰的澤母冰川,流經錫金流入印度,最後進入東巴基斯坦後於奇爾馬裡附近匯入賈木納河。新賈佩裡鐵路線跨越提斯塔河的鐵路橋是處於該河的中上游,此處河床寬約500米,冰冷清澈的河水最深處達3米,水流湍急,兩岸河緹陡峭,不架設橋樑是無法徒涉過河的,這十分有利於我軍的防守。鐵路橋西的橋頭陣地是我軍的最前哨點,以橋頭為半徑在河西凸前約100多米;在河東岸橋的左後兩側各設了一個我軍的排級防禦陣地,和西岸的橋頭堡形成以個三角形的防禦陣地。

下午3時,一陣急促的汽笛聲過後,從加爾各答出發的印軍第9師步兵師的一輛裝甲列車終於到了“咕咚咚,咕咚咚”。列車緩緩地向我空降兵4連1排防守的提斯塔河上西岸的鐵路橋橋頭陣地駛了過來。一面行駛一面狐假虎威的向前方開炮。

鐵甲列車是一種在鐵路沿線對部隊進行火力支援和讀力作戰的裝甲鐵路車輛,由戰鬥列車和基地列車組成。印軍的這列裝甲列車是由一臺鐵甲蒸汽機車,4節基地鐵甲車廂和二節作掩護用的鐵路平板車構成。鐵甲蒸汽機車位於鐵甲車廂之間,煤水車朝向我軍的防禦陣地的東面,從機車上長長的天線可以看出車上備有通訊裝置。鐵甲列車車廂裝備4門51毫米的英制火炮,12挺機槍形成強大的火力,位於車廂兩側和旋轉炮塔內。各節車輛採用剛姓連線,以便於透過輕軌的鐵路線段。在4節基地列車裡設定印軍第9師戰術司令部,(相當於我軍的前線指揮部)並運載一個加強營600多名印度官兵。

裝甲列車的最大優點是行駛速度快,即便是面臨敵人地面和空中打擊的情況下,裝甲列車在1天內也能行駛約500公里,而且-般輕兵器和炮彈破片無法穿透其裝甲。因此,印軍對使用這種裝甲列車與缺乏重武器的中國空降兵進行近距離交戰,奪回新賈佩裡鐵路線跨越提斯塔河的鐵路橋,打通西里古裡走廊是充滿信心的。

在距橋頭我軍橋頭陣地1000米處,我軍空降兵的7枚反坦克導彈紅箭-54帶著長長的導線飛向印軍的這輛裝甲列車。7枚直徑120毫米,長854毫米,重11.3公斤導彈空心裝藥單錐型戰鬥部準確的擊中了這個帶有4節車廂的裝甲列車。“轟,轟,轟”的一串巨響,只見整個裝甲列車籠罩在一片爆炸發出的火光之中,帶著灰藍色的煙霧和黃白色的烈焰直衝裝甲列車的棚頂,爆炸衝擊波把列車上面的裝甲車廂內裝載的印軍士兵破碎的屍體拋向空中,整個裝甲列車被掀翻到路基下面,燃著熊熊的烈火,發出沖天的濃煙,車壁裂斷,車上的裝甲被炸碎,被燻的焦黑的人體的殘肢斷臂和碎屍被炸的到處都是。就連鐵軌也被炸的七扭八歪。隨後我空降一師3連4連又對這輛裝甲列車的殘骸,用107毫米火箭炮的凝固汽油彈進行了一次炮火覆蓋,整個列車的人員要想在這種打擊中存活下來,那真是太難了,火海中傳出的痛不欲生悲慘的哀嚎聲,讓一公里外的中國空降兵聽到都感到毛孔悚然。

出師未捷身先死,印軍的第一批對勝利充滿信心前來進攻的印軍部隊就這樣在他們完全意想不到的攻擊中完蛋了。

印軍使用的這種裝甲列車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曾起過重要作用。特別是在保衛鐵路樞紐的戰鬥中起到的作用更是其他的武器裝備無法替代的。不過在耿直的眼裡,這種無法離開鐵軌作戰,只要鐵軌有一點小的損壞就能使這種看起來氣勢洶洶裝甲車失去機動能力。這種過時的裝甲列車只能充當40火箭筒,107火箭炮和54式紅箭反坦克導彈的一個死靶子,尤其是我空降一師使用體積較小,重量輕,特別適合空降兵單兵攜帶的紅箭54這種反坦克導彈後,印度從英國傳承下來這種鐵甲火車,除了能給印軍增加些傷亡的數字外,其餘的沒有什麼作用。

這次突如其來的打擊使印軍第9師乘坐的這列裝甲列車包括第9師副師長撒比阿薩在內的730餘名印軍無一倖免。這一打擊使前來進攻的印軍部隊鬥志幾乎喪失貽盡,尤其是從熊熊燃燒的車廂中傳出的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使整個印度第9師的官兵陷入了極度恐慌之中,心理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

直到在6個小時以後,後面的部隊上來,請來幾個高僧像模像樣的做了一個宗教祈禱儀式後,才從組織起一次的進攻。

提斯塔河上的這座鐵路橋是打通東西印度的關鍵所在。守衛在這座鐵路大橋上的空降兵3連和4連就成了,印軍的眼中釘,肉中刺。印軍下決心非攻下這個鐵路大橋陣地不可。於是又調來了一個團和印度第三重裝甲師的一個坦克營27輛百人隊長坦克。印度國防部派出印軍總參謀部助理隆撒迪少將親自督戰。經過6個小時的準備,對我河西只有一個加強排的橋頭陣地,用3個步兵營在27輛坦克的掩護下進行輪翻進攻,從4月19曰下午19時,到第二天下午19時,24個小時,印軍組織了5次營級以上的集團衝鋒,僅20曰一天就進行了4次營級的集團衝鋒,我空降兵印軍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激戰中我空降兵也兩次從河東派出了增援部隊,印軍最終還攻不下。我軍則採取你上來我就打,你不上來,我就進入引橋下面的防炮工事中,防止印軍的炮擊,陣地上只留2-4人躲在掩體中觀察。由於我軍已摧毀了印軍的大部分機場設施,兩天來未見印軍的飛機,印軍的炮火也實在是不能稱其為猛烈,炮火發揮不了作用。

我軍平時為了節約彈藥,也是麻痺敵人,很少打炮,只有當印軍上來時,當印軍上來時我軍兩岸的防禦陣地才一起來一次短促的炮火急襲。在這24小時的戰鬥中印軍2000多人的傷亡,被擊毀20輛坦克也沒有撼動我軍設在河西的橋頭堡。我空降兵3,4連也付出了80餘人的傷亡。

但印軍仍不甘心,他們的失敗,他們從新德里調來了一個連150多名特種兵,準備夜襲我軍的橋頭陣地。

入夜以後,月亮象害怕看到下面這血淋淋的戰爭場面一樣,悄悄的躲在了厚厚的雲層後面。夜,出奇的靜,只有提斯塔河水永不疲倦地轟鳴著,如果不是空氣中飄蕩著硝煙和血腥的混合氣體,人們無法想象這裡是一個你死我活,生死搏殺的戰場。4連3排3班長王衛國和另外3名戰友躲在橋頭陣地的掩蔽部裡,透過紅外望遠鏡不停的向外觀察著,這是我守衛提斯塔河上的這座鐵路橋的中國空降兵值班的警戒哨。王衛國半跪在掩體裡,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敵情。一面想著上崗前副師長耿直的話。“印軍已經強攻了近兩天了,很可能利用黑夜偷襲我們。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薩克蒂加鐵路大橋是連線東西印度的大動脈,他們絕不會就這樣的放棄,我們一定要保住橋西的這個橋頭堡,這個陣地絕不能丟。”“我們為了保住這塊陣地已經有40多名戰友倒在那裡”此時王衛國透過紅外望遠鏡發現,有100多個印軍趁黑夜,正順著鐵路基兩側的排水溝,悄悄的向我軍陣地摸了上來,他悄悄的捅了捅身邊的戰友把望遠鏡遞給了他說:“天女,印軍果然上來了,你看看,定向地雷都設定好了吧?”

“在兩側的溝裡每隔30米並聯設定了10多個定向地雷,一共設設定了20多枚。班長你就放心的瞧好吧”那個被稱為天女的戰士回答道。

“一會我們等著這夥印度大鬍子上來,先給他們來個天女散花。艹,這些印軍SB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和我們玩起夜戰來了。這回給他們來個新鮮的,先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

那個外號叫天女戰士是空降兵中的佈雷天才,左手拿著紅外望遠鏡,右手的食指已按在起爆器的按鈕上。

王為國悄悄的從掩蔽部裡跑了出去通知另外兩個值班的戰友,監督另一側的排水溝,等印軍全進入定向地雷爆炸區,就按起爆器。

我軍的橋頭陣地靜悄悄的,如同無人防守的一樣沉寂。印軍特種兵小心翼翼的摸索前進,離我軍陣地的越來越近,王衛國似乎能聽到印度特種兵砰砰的心跳聲,50米,30米,20米“轟,轟”突然20多顆定向地雷幾乎同時發生了群爆,頓時把這些前來偷襲的印度特種兵炸的跌三倒四,血肉橫飛,一個個成了不斷向外噴湧血水的馬蜂窩。排水溝裡煙霧瀰漫。

“噠噠噠,噠噠噠”隨後,王為國4支自動步槍沿著排水溝的一起齊開火,對那些可能的倖存者進行清理。

王衛國他們打得太興奮了,乾脆衝出掩體站起來打,一面大喊,一面不停的扣動扳機。

印軍看到自己派出的特種兵也沒有得手,馬上開始對我軍的橋頭陣地實施集中轟炸,以掩護他們的特種兵後撤。炮彈雨點般傾瀉下來,王為國被一陣碎石和爆炸的氣浪掀了個跟頭。“完了,這回肯定真完了”王衛國在被炸起的瞬間想道。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胸前的彈匣和子彈為他擋住了一塊核桃大小的81毫米迫擊炮彈彈片,躲過了這足可至於他死地的一劫,值得慶幸的是盡連一點皮都沒蹭破,他起來揉了揉被摔疼了的屁股,罵罵咧咧的急忙的退回到掩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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