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項燃無話可說。
大概每個人都擅長的東西, 就像莊想只能看著廚房發懵,項燃生就擅長打遊戲。
背後選管站在臺階大聲說:“莊想,就差你啦!”
莊想揚聲回應, 項燃揮揮邁步走過去。
但背後的項燃兩步跟來他並肩, 話音常, 卻似乎甘心,說:“遊戲玩多了對眼睛好。”
“我一個月才玩這麼一次!”莊想滿咕噥,“想我就直說。”
項燃:“嗯, 想你。”
他聲音好, 低沉微啞的音節觸到耳膜簡直像過了電一眼酥到心尖。
換個其他什麼人估計立馬倒戈。
然而莊想噗嗤一笑,聳聳肩:“那你接著想, 多想想。”
項燃:“……”
莊想停下腳步, 笑眯眯地揉他的頭拍兩下,“這次真的走了,拜拜,好哥哥別太想我噢。”
項燃能怎麼辦。
他只能嘆口氣,垂眸幫莊想把戴歪的口罩扶正,然後摸摸他的腦袋:“再見。”
莊想揮別他,三兩步跑車。項燃就看少單薄的身影在車廂一路走到後排, 宋一沉換了個位置坐到窗邊, 對他招,在窗戶面哈口氣畫了個笑臉。
項燃口罩後的嘴角勾起來。
車子發動機正在啟動,莊想把水霧擦乾淨, 看到他站在原地抬頭看,歪了歪頭。
高大的身影肩膀淋著路燈暖色的光,背後皚皚的白雪,絢爛的煙火鋪了滿, 項燃隔得遠遠,渾身寂冷,莊想覺得地彷彿都淪他的陪襯。
他眨眨眼,趁車剛起步速度快,拿起機拍了一張。
原地罰站的項燃機隨之震了一下。
他拿出來一看。
[小惡魔emoji]:【在?給你康康我的好哥哥[圖片]】
項燃點開圖片一看。
照片他戴著酷炫的墨鏡。橙色的塗鴉筆在墨鏡七扭八歪寫了三個字。
雞叉骨。
項燃眉眼一動,笑了下,在聊框敲敲打打。
莊想的機叮咚一聲,他低眸瞥了一眼。
老媽子:【明見】
[小惡魔emoji]:【—v—】
莊想放下機,抬起腕看了看項燃送給他的小玩意。
銀的,細細一鏈,像閃亮的星河擰成一串。小巧的平安結墜在中間,絲絲縷縷纏著金線,光一灑下來就從犄角旮旯閃出零碎的光。
回個什麼禮?
莊想琢磨。
新互送禮物也算他們之間成文的約定。但莊想往總往項燃那送點小破爛,現在回想起來由得點小愧疚,覺得該點儀式感。
旁邊宋一沉他靠著肩膀,關著麥瘋狂怒罵菜雞隊友。一局結束,他轉頭看到莊想對著腕發呆,問他:“你哥哥送你的?”
莊想笑眯眯:“對。”
宋一沉沉重嘆氣:點菸.jpg
男默女淚,娛樂圈的人設果然都假的:)
老幹部?老幹部個屁!哪個老幹部會送這??
宋一沉知道此刻的酸爽具體因房子塌了人設崩了,他點想問問莊想那到底項燃。想了想,他把這句話吞回去,說道:“弟,號,哥帶你飛!”
莊想瞥了眼宋一沉的機,戰績慘淡。他一笑,小虎牙露了尖,誠懇道:“帶我飛帶我墜機?”
宋一沉捂著螢幕嚷嚷:“……這意外!”
“沒關係。”莊想點開遊戲app,眉一挑,神采飛揚,“我連遊戲白痴都能帶飛,你這樣的,我閉眼carry。”
“誰啊,遊戲白痴?”
“啊,某位親愛的老媽子。”
“……”宋一沉現在已經明白莊想口中的老媽子具體指代著誰了,一時間竟些恍惚。
影帝,項爹,老幹部,你人設都崩沒了!!qwq
從市中心回到基地時已經將近十一點,選管們叮囑兩句就給他們解散了。然而解散後選們卻沒急著回宿舍,畢竟再過兩就一公彩排的時間,少自覺太熟練的直接選擇加練。
莊想下了車也往練習室走。
宋一沉今打了幾把躺贏局,意猶未盡地追來:“回寢室?”
莊想說:“快公演了,得再練練。”
宋一沉自己沒事業心感到非常愧疚,但:“今除夕耶。”
莊想琢磨著:“可除夕就熬夜嗎?”
守歲。
“可別人都熬夜看春晚搓麻將啊!”宋一沉扭捏說,“實在行打遊戲也可以。”
莊想眨眨眼,看出他想說什麼了,道:“我也會練很久,廢嗓子。”
宋一沉興奮:“等你回來!!”
莊想比了個ok,宋一沉笑眯眯地揮往練習樓走。
走到一半,背後傳來刺耳的叫喊。
“啊啊啊你特麼幹什麼!!***——”堪入耳的咒罵。
莊想插著口袋回頭一看,藺明河費力地拖著江回想把他給拽進來,江回扳著電線柱子硬肯走,罵聲一陣接一陣。
莊想走過去,好奇問:“這幹嘛?”
到莊想的聲音,江回一哆嗦,陡然收了聲,安靜雞。
……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藺明河詫異地扭頭看了一眼,狐疑的眼神在他身兜了一圈,然後莊想解釋:“他昨導師考核表現成什麼樣你也知道。我想帶他加練來著,好歹也給觀眾看的東西,怎麼都能毀了舞臺吧?”
莊想點點頭。
確實,說幹一行愛一行,但起碼得敬業。
江回囁嚅:“可今放假,明也放假,過節啊!我想看春晚呢,想練舞。”
藺明河都氣笑了:“你當我沒到?春晚個屁,你別人打電話約了待會十二點接著翻牆去玩!”
江回:“……”
莊想看看藺明河,又看看他,陷入沉思,隨後道:“這樣吧。”
正當藺明河滿懷期待以他琢磨出什麼大妙招的時候,莊想:“我抬胳膊,你抬腿。”
江回:!!!
藺明河:?!
簡、簡單粗暴。
思忖半晌,藺明河妥協了,道:“好主意。”
眼看倆人真的逼過來,江回急忙攔住:“等等,我自己走,我翻……,我看春晚了。”
怎麼可以讓莊想來抬他。
他次得罪莊想,莊想沒報復過來!!待會兒架著他架到一半忽然放他腦袋瓜肯定開花,這就涼了??
他覺得這事莊想做得出來。畢竟他就個狠人!
見江回這麼話,藺明河狐疑地盯著他看。
江回也罵人了,也唧唧歪歪了,拍拍屁股一溜煙地往練習樓跑,活像背後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著似的。
管怎麼樣,人進去就好,進去了就好管。
藺明河鬆口氣,一邊走一邊莊想閒聊:“你也來練習啊?”
莊想笑眯眯:“啊,多練會兒。”
藺明河感慨:“我的rap你這種程度,我就賴在寢室打遊戲了。”
而且速成的!!這說出來誰信!
“害,哪。”莊想十分自然地開始他商業互吹,“你唱歌也很好啊!高音絕了,哇塞,每次跳累到到你唱的高音就覺得精神百倍。”
藺明河捂嘴,受寵若驚:“謝謝弟弟,被感動到qwq”
莊想搓了搓他的腦袋:“我記得你才十八?比我小,該叫我哥哥。”
藺明河:“?!”
驚了。
選秀綜藝現在限定18歲及以,藺明河卡著齡線進來,老么,雖然他自己並知道——當然別人也沒看出來。他長相帥,可五官的銳氣總讓人下意識高估他的紀。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樓,到樓道口分道揚鑣,莊想:“他再鬧你就來找我。”
江回這人,品行比起鄒南更令人詬病。背地嚼舌根一套一套的,唆使別人去犯罪,又怨又毒。但也很好對付,讓他知道你足夠兇足夠狠,就打死敢招惹,多背地罵一罵。
畢竟雖然壞,但腦子。
“好。”藺明河撓撓頭,“過他怎麼會怕你啊?”
得其解。
畢竟在他看來,莊想長得好看又顯小,總在笑,明明很好相處且沒什麼攻擊性。
莊想歪了歪腦袋:“噢,次打人把他嚇到了吧。”
藺明河:“……!”
草生。
被莊想笑臉彩虹屁迷惑的他終想起來了,這人又什麼小貓崽子,會打得鄒南嗷嗷叫的狼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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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退一步。
莊想嘆口氣,反思自己,小小聲說:“其實現在想想我該動的。”
世界此美妙,暴力好,好。
佛光普照.jpg
“那怎麼行!!”藺明河麻溜把剛剛的慫拋之腦後,竄過來睜大眼反駁,“總能任鄒南欺負人吧,該出時就出!別怕,怕個屁,下次再遇到這事叫我一起去!”
莊想眨眨眼,噗嗤一笑,揉兩把他頭髮,“好可愛的弟弟。”
藺明河:老臉一紅。
說實話,他頂著這張濃眉大眼一點輕的臉,從來沒人叫他弟弟qwq
後藺明河對莊想好感大增,直接把莊想拖到了自己練習室打算一起。
江回見門嘎吱開了,正想罵街,髒話剛開了個頭就看到莊想笑眯眯地走進來。他整個人都傻了,指著藺明河:“你……你!”
你居然請後援!
藺明河爽了:“我哥,莊想,大佬,懂?”
江回隱忍:“……懂。”
江回被藺明河強行教導,憋了一肚子火鯁在喉又敢發作,僵硬地跟著藺明河唱唱跳跳,覺得自己猶中學時代被班主任盯著跳操的學生,這簡直一般的尷尬。
莊想倒自在。他容易受到影響的人,換了個地方練rap依舊練得心無旁騖。
到快一點的時候,莊想覺得嗓子開始點負荷過重,就把練習室的電容麥放下,藺明河打了聲招呼:“我先回寢室了。”
正在痛批江回的藺明河披衣服跑過來:“我你一起!”
被孤立的江回:“?我呢?”
藺明河扭頭:“你翻牆出去嗎?”
江回:“……特麼的現在都一點了!”翻個屁牆:)
“啊。”藺明河說,“那就回寢室睡覺吧。”
江回:“……”
好氣,敢說。
藺明河莊想齡相近話題少,一路聊回去之後他把莊想送到門口,說待會一起打遊戲。
莊想欣然接受:“好啊!”
一直等莊想回來打遊戲的宋一沉:“?”
好傢伙,當面鴿我?
莊想回頭就摸摸他的腦袋:“甜蜜三排。”
宋一沉:“三排甜蜜個鬼!!我雙排!”
莊想:“這樣,他來加入我們的,來拆散我們的。”qwq
宋一沉:?
後妥協了,莊想大佬,大佬說啥啥。
大佬帶,愁星星,只愁躺的姿勢夠夠瀟灑。
蘇淵已經睡著了,齊北圳在陽臺憂鬱地彈自己的貝斯。莊想洗漱之後關了燈,開了遊戲,藉著小檯燈的亮,目光在桌掃了又掃。
送什麼呢?
過了會兒,他拉開抽屜,看了會兒小藍盒子,猶豫好久,把它拿出來擺在了桌面。
宋一沉在說:“開始了!”
莊想躺到床蓋好被子:“來了。”
老媽子:【起床了嗎】
室內很暗。莊想瞥了眼時間,迷迷糊糊地回:【親愛的哥哥,希望你記得現在十二點】
老媽子:【的,中午十二點】
莊想呆呆看了一會兒,直接嚇醒:“!!”
——對啊,怎麼可能晚十二點,他昨一點才回寢室。
莊想從床坐起來,才發現蘇淵幫他們拉了大窗簾,現在宿舍黑得像晚。
齊北圳在彈他的貝斯,樂聲流淌讓寢室都了文藝的格調。宋一沉睡得死沉,一個勁打鼾。
蘇淵開著小檯燈,光下溫雅的面孔看著非常柔。這時候放下書看他一眼:“醒啦?”
莊想咕噥一聲,撓了兩把自己亂糟糟的頭髮:“都怪宋一沉拉我打遊戲qwq”
叮咚。
莊想拿起機一看。
老媽子:【到基地門口了,給你們導演打過電話,今出來玩】
莊想眨眨眼,回:【可我練習[狗頭探出.jpg]】
老媽子:【來我這練】
莊想:【?】
老媽子:【快出來,想想】
……既然在催了。
莊想嘆口氣開始洗漱,覺得自己將就老媽子難得一次的童心也太容易。換好衣服後莊想帶自己的小藍盒子,走到基地門口,一眼就看到一個球。
項燃今穿得厚,墨鏡帽子圍巾口罩,裹得毫無形象。
莊想倒一眼把他認出來了。
倒項燃身什麼光環,而在基地這麼一個隨時可能站姐、狗仔或者粉絲出現的地方,根本沒選會穿這麼膨脹。
項燃一直個風度只溫度的人,昨估計來得急沒留意,今這樣才他的冬常服。像昨那樣單薄瀟灑風度翩翩,好多人明暗懷疑他某某。可果今的他再出現在選們面前,估計沒幾個人看得出來了。
每冬狗仔都拍到項燃沒道理。
這誰認得出來!!
莊想走過去:“哥。”
項燃看他一眼,嘆口氣:“真能睡。”
莊想:?
錘他一拳。
項燃垂眸看他一眼,把他的揣進兜攥住,指腹揉了揉他凸起的指節,說:“多穿一點。”
“像你這樣?”莊想調侃。
項燃歪了歪頭:“我這樣也行,你再穿多一點。”
莊想:“……”
,那球狀體又何異!!
他試著抽了抽,抽出來,“你捂,我自己兜。”
項燃:“我穿的多,暖。”
莊想反駁:“我穿得也多!”
項燃看看他。
莊想補充:“四層。”
項燃低笑,把他的放開。
莊想正收回揣進兜,扭頭卻見項燃把自己的圍巾取下來,轉頭垂下眼睛給莊想一圈圈套好,塞進羽絨服。
帶項燃體溫的圍巾他身一貫的味道,疏離冷淡的冷香層層疊疊地簇擁來,可以嗅到一點酒味的後調。
莊想糾結地扯了扯圍巾:“……雖然但,這樣帥。”
但帥,很臃腫。
“怕你冷。”
“……冷你個頭。”
項燃一本正經:“真的冷。”
莊想:……
一種冷,叫老媽子覺得你冷=_=
莊想妥協了。大冬的,他帶著項燃四處轉了一下,後來到食堂打包了說好的雞叉骨。
莊想豎起大拇指:“爆好吃!絕了!”
項燃喜歡油炸食品,但他也只帶著笑低低應聲:“嗯。”
想掃興。
而且這種食物,想想偶然吃一次也沒什麼關係,他想。
吃的莊想:啥?
“小姐在這邊幫我買房子,隨時都能住。”項燃說,“去看看嗎?”
莊想頓悟:“原來你說的‘去你那練’說的就那?”
項燃點頭。
莊想欣然應允。
項燃帶他出了基地,一路仗著自己臃腫無所顧忌。畢竟在這樣的寒冬,沒人會對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投去異樣的目光——因大街隨便一掃,滿街都這樣的裝扮。
等到了公寓,莊想好奇地四處看看。項燃明顯對這也熟悉,開了好幾遍玄關按鈕才正確開啟客廳的燈。
視線陡然一亮。設計典雅,色調很溫馨。
莊想撲到沙發癱了一會兒,項燃把外套一層層脫了,帽子掛好,拿遙控器開啟空調,走過來坐下。
莊想翻了個身靠著他,掏出口袋的小藍盒子遞過來,“送你,新禮物。”
項燃好奇:“今會什麼?”
莊想:“我喜歡的東西。”
數被戲弄經驗的項燃根本沒怎麼抱希望。直到他開啟盒子一看,看到面安靜躺著兩隻綠骷髏耳釘。
“……”
項燃知道莊想對這對耳釘的寶貝程度,喉嚨中忽然哽了下。頓了頓,些啞的嗓音從喉嚨溢位來:“這……”
莊想沒好氣:“啊,就那個發黴的爛包子!”
他寶貝得行的綠骷髏耳釘。
想想點舍得。
項燃抿了抿唇。心什麼無法控制的臆想開始肆意生長,他茫然地自己心跳聲一下下變大。
莊想在他旁邊繞來繞去地看,等了老半都沒等到反應,他:“嫌棄?嫌棄我。”
他伸去搶,項燃下意識把背過去,隨後在莊想質疑的眼神頓了頓,嘆口氣說:“我哪嫌棄啊。”
莊想懷疑:“真的?”
之前說這個像發黴爛包子的可他。
項燃忍住笑起來,眨眨眼,把他的黑歷史信拈來:“15歲的紙星星,16歲的五毛硬幣,17歲的易拉罐鐵環,那些我可什麼都沒說。”
莊想支著下巴:“可只這個你說醜。”
“醜,可我又嫌棄。”項燃指尖在冰冷的碎鑽碰了碰,輕聲道,“……而且,這個你當時好容易才搶到的嗎?”
限定款。
又貴又少。莊想的大寶貝,喜歡得得了。
項燃記得,之前他個關係好的師兄想借去看看,莊想怎麼都肯幹,一口一個這我寶貝誰都借。
現在就這麼輕易送給他?
項燃無意識收緊了指,碎鑽的稜角硌得他掌心生疼。
“唔,雖然點小心疼。”莊想嘆口氣,隨後笑眯眯地他勾肩搭背,蹭蹭他的頸窩,“但送你也虧嘛,你的就我的。”
小混蛋,理直氣壯。
項燃輕笑,揉揉他的髮絲:“我只一隻,給你留一隻。”
莊想:“!”
“都那麼喜歡了,我想橫刀奪愛。”項燃拿走一隻放進自己的口袋,說,“想喝什麼?我去泡。”
莊想:“冰闊落!”
項燃:“好,熱牛奶。”
莊想:“?”
,你都決定好了問我幹嘛??
項燃走到廚房去叮叮噹噹,莊想在客廳獨自摸索,開啟電視機開始自顧自研究。沒一會兒,機忽然叮咚叮咚地瘋響,他困惑地拿起來一看。
小宋同學:【你把你耳釘送影帝了???】
小蘇同學:【影帝蓋章你耳釘醜^_^開開心】
小徐同學:【震驚我全家,弟,影帝你同款耳釘!!】
小藺同學:【哪嚕,項影帝的審美居然你一樣!!世間奇聞!】
莊想:“……”
他翻到微博一刷熱搜。
#震驚 老幹部營業#
#項燃耳釘#
點進去一看,關聯微博:
項燃v:【醜。[圖片]】
他跑到廚房去看項燃。
項燃剛放下發微博的,扭頭看他。
他沒笑,可眼睛藏住心事,漂亮的藍眼睛極寒冰川都緩緩融成四月溪澗的汩汩春水,星點的亮光看得人心臟都控制住噗通一下。
莊想:“……?”
項燃耳朵紅紅,想笑又忍住,一臉正色:“沒別的,就想到好久沒粉絲們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