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冰島驚魂(43)
用金平果提升哪個超凡力量？是用四個金平果全提升一種力量還是分別提升？這對丙一來說不是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
他想的只是一口氣吃四個蘋果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這股力量,會不會把自己吃爆。但有玉米筍和旺財在，能量過載它們倆能幫忙分擔，那這就不是問題了。
什麼？一個個吃等消化完一個的力量再吃一個？
不值當的,明天又不是沒有晚間決鬥了。今天吃今天的果,明天吃明天的果。再者說明天旅程景點只會更危險,不在有限的時間內拼命提升已有實力去圖長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要是人形丙一可能還吃不了這麼多,但他現在是匹冰島馬。一口一個直接把金平果全塞嘴裡嚼嚼再梗著脖子生咽下去，丙一幾乎沒時間品味金平果的清甜多汁,就第一時間召出了混合火焰。
他要提升混合火焰的力量,尤其是殘缺的洛基火種！
“嗚……”
一股洶湧熱流從胃部湧向全身,丙導馬悶哼一聲，焦躁跺著蹄子，努力控制熱流匯聚向混合火焰中。麥莎剛分割給他的幽藍色靈魂火焰本來還沒完全融合進他的火焰,在外緣遊離飄蕩，但被這股力量一壓，它竟然非常溫順的就融入到了融合火焰中,絲滑的簡直就像熱刀切黃油。
金平果真好用！
但丙一卻沒時間感慨,正如他所料,太過強大的能量源源不斷從平果果肉中釋放出來,壓幽藍靈魂火焰進入混合火焰只用了它一小點力量,更多的能量洶湧澎湃地在他體內衝蕩,從血肉到骨骼到五臟六腑到皮膚毛髮，丙一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漲起來的氣球，充的氣越來越多。
氣球打氣太多會爆，再這樣下去他也會和氣球一樣，後果不堪設想！丙一當機立斷從混合火焰中分離出洛基的殘缺火種,引能量灌入火種中，試圖將火種補全。然而他卻失策了，磅礴能量沒有向洛基的殘缺火種湧去，反倒瘋狂湧向殘缺火種離去後的混合火焰！
在無數能量灌入下混合火焰中的幾種火焰越發耀眼，鳳凰火呈現出明亮的金紅色，三昧真火則是變成一種純度極高的大紅色，三色魔焰氣焰高漲，伊夫利特的淡色越發純澈透明，這四種火焰顏色最盛，而太陽火焰和靈魂火焰的顏色則稍顯黯淡。
火焰能量充裕到極點，觸碰到了那一抹界限，冥冥中丙一彷彿聽到氣泡碎裂般的輕響，下一刻一些資訊出現在他腦海中，就像他原本就知道一樣。
【世界文明宛如星星火種，有新生也有熄滅，貫穿過去現在和未來】
【尋火者，有極強的火焰親和力與尋找火焰的力量，能融合多種火焰，善於解讀火種，善於與火焰溝通交友，找到的不同種火焰越多，融合火焰的實力越強】
【滅火者，有最強的火焰攻擊力與侵襲火焰的力量，能令多種火焰扭曲熄滅，徹底消亡，消亡的火種會生出一團死氣，構成核心的‘滅火’。消滅的火焰越多，滅火的實力越強】
【盜火者，火乃文明的載體，承載過去，貫穿現在，亦連線著未來，代表文明的火焰擁有最強的潛力，你將能賦予火焰靈性，讓火焰中重現文明】
【備註：盜火者從高傲的神明手中盜取火種，傳播給人類，創造出文明。因此盜火者將被各地神話系存在敵視】
【尋火者，盜火者，滅火者，您將會走向怎樣的未來？】
越發磅礴鼓脹的能量充斥全身，膨脹到極致難以承受的異樣感催促著丙一趕快做出選擇。是最擅長融合火焰的尋火者，攻擊性最強的滅火者，還是潛力最強遭神厭棄嫉妒的盜火者？
他掌握的火焰很多，要走收集火焰，融合火焰的尋火者一路，原本收集的火焰才不會浪費。但盜滅火者攻擊性最強，丙一融合火焰中與滅火最契合的是三色魔焰。他可以滅掉融合火焰中其他火種，來用消亡火種生出的死氣去培育三色魔焰，短時間內就能有不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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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尋火者和滅火者都不如盜火者潛力更強，它是唯一一個有負面狀態的超凡力量，那就是‘遭神厭棄’，但神看普通人就如看螻蟻一般，只有足夠強大，甚至強大到能威脅到神明，才會有‘遭神厭棄’這種效果。
然而這三者，都不適用於現在的丙一。
滅火要滅掉其他火種，獨留滅火，但丙一吃金平果原本的目的就是完善洛基火種，探索北歐神話遺蹟，當然不能選它。
盜火雖好，然而它的強大是未來的，現在成為盜火者，他直接就會受到北歐神系的敵視，更別談遺蹟了——雖然洛基在北歐諸神中名聲也不好，但到底也是神話體系重要的一部分，從他發展出無數分支，都是非常厲害的超凡力量。
這麼看來，三者中反倒是最平庸的尋火者，最適合現在的他。
略一思索，丙一飛快做出了選擇。
我放棄！
他心中厲聲道。
滅火、尋火，盜火，我一個都不要！
轟隆！
彷彿驚天震雷響徹腦海，丙一大腦嗡嗡作響，原本劇烈變動的混合火焰猛然僵住，不再吸收能量，霎時間無處可去的龐大能量轟然衝擊丙一全身，溫熱液體瞬間從七竅流出，反噬無比強烈，丙一七竅流血，先前吃下還沒完全消化的參須治癒能力飛快湧出，迅速修補全身，讓他能在衝擊中撐得更久，但這不是權宜之計，丙一必須儘快做出選擇。
尋火、盜火、滅火，哪怕適應性再好，攻擊性再強，未來潛力再高，都仍侷限於‘人’的範疇中！而丙一此刻無比清醒，從融合洛基殘缺火種到變成馬，周圍所有人無論是大喬治還是火山熔岩酒店那些員工，都將他看做是北歐神話中，洛基變成的那匹白馬。
如果他仍是人，持有洛基火種，那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人的範疇，但他現在是馬的形態！
在這種情況下，冰島馬具有無數種可能。
洛基火種！
他再次喚出洛基殘缺火種，咬緊牙關強行將金平果的能量向洛基火種中引去，然而這次引導又失敗了，能量是增強他自身、挖掘自身潛力的，沒法憑空造出他沒獲得、不存在的東西，不可能把殘缺的洛基火種補全。
丙一見狀乾脆把洛基火焰融入體內，然後使喚玉米筍，讓它用觸鬚拿出那塊始祖巨人的碎肉，送到他的面前。彷彿覺察到快要溢位的磅礴能量，碎肉中那兩條光明精靈興奮活潑的蠕動起來，而隨著它們運動，始祖巨人碎肉微顫，一些細微的能量溢散出來，被丙一吸入。
霎時間他眼中綻出兩道精光。咬緊牙關，丙一藉助著金平果能量一次次衝擊破壞身體，豁出去將洛基殘缺火種融入到身體各處，血肉骨骼，皮毛內臟，這種融合極為困難，殘缺的火種又給丙一身軀造成更大的傷害，換做旁人絕對是撕心裂肺的劇痛，丙一也神經緊繃眼前發黑幾次近乎昏厥，如果不是參須治癒能量一直支撐著，他恐怕也無法堅持下來。
洛基殘缺火種被金平果能量強壓著，一點點艱難融入丙一體內，每融入多一點，丙一的外貌就變化一點。原本被燒焦的身軀長出新的雪白的馬毛，柔順至極，雪白無暇，每一根毛上都流轉著迷人的光暈，匯聚在一起就如一捧柔軟輕盈的光絲。
柔順潔白的馬鬃從頸側垂落，一直到末端快到雪白的蹄劍。馬蹄，馬腿，馬身，馬尾，馬鬃，每一處都潔白美麗到不可思議，光暈籠罩，更多一分聖潔疏離，不像這個世界上應該存在的生物，像是幻想夢境中的精靈與神。
他有被大喬治和冰島原住民認證的‘洛基白馬身軀’，有洛基的殘缺火種，有始祖巨人的碎肉。
那他為什麼不能成為洛基，成為神——起碼先成為一匹徹徹底底的神馬？
沒錯，他不可能現在成神，四枚金平果的力量遠遠不夠，而且洛基火種畢竟是殘缺的。即使他全身上下都像匹神馬一樣，但丙一卻無法再睜開眼睛。一縷純白的馬鬃在無形力量操控下編織起來，編成了一條麻花辮似的鬃條，橫在它眼前，擋住了他的眼睛。金平果的力量改造完他的身軀後，無法再改造他的眼睛，無法讓他擁有‘神’的眼睛，以神的視角來看待世界。
但除了眼睛以外，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是一匹神馬了。
【當您變成冰島馬時，世間所有生靈都會將您視為北歐神系中的欺詐與火焰之神，洛基！】
“呼……”
成功了，丙一長長呼出一口氣，而這時，四枚金平果的力量已經幾乎徹底耗盡了。丙一異常滿足，也異常疲倦，累到思維一晃就能睡著的地步。然而他卻沒有休息。丙一操控著混合火焰到身邊，馬軀成功被認定成為洛基後，他操控起混合火焰竟然有種遲滯的感覺，不再像之前那般靈活。
這是正常的，因為混合火焰中的火焰涉及到多個文明神話體系，沒有北歐體系中的火焰，丙一操控起來當然困難。正常來說接下來丙一只能把這些火焰打散成純粹的火焰力量，來餵養殘缺的洛基火種。長年累月的餵養下，洛基火種也許能變得逐漸完整起來，丙一也將更進一步。
但下一刻，丙一做了個巔峰旅客見了都得驚駭說他瘋狂的舉動。
他將融合火焰也融入了體內！
“丙導還沒結束嗎？”
角鬥場外，吃下金平果，提升完自己主稱號的紹元等人憂心忡忡，望著角鬥場內。此刻的角鬥場瀰漫著濃霧，讓人和直播間觀眾都看不清場中發生了什麼。旅社對導遊和旅客稱號的保護永遠是很到位的，他們升級了哪些稱號，除非在接下來旅程中自己使用，否則外面觀眾只能猜測，無法確定。
而提升完稱號的人就會被送出來，紹元是丙一隊裡東區旅客中最快出來的，他本來就有一個橙色稱號，而且不算完善，金平果的力量全用在這上面了，就比紫稱號升橙色的人要更快，比他還快的只有西區四個巔峰旅客了。
丹林慢了一步出來，也算跟紹元前後腳，相差時間不多。幾人耐心等待，然後姚靜荷、尹光遠和狄飛羽三人依次出來——苗芳菲雖然也得了金平果，卻沒有他們這種待遇，被逐出到野外的她只能自己吃平果提升，沒有濃霧的保護，運氣差的話甚至有可能在提升稱號的關鍵時期被偷襲。
但以苗芳菲的謹慎肯定能保護好自己，紹元等人為她擔心一陣後，注意力就又落到了久久沒有散去的角鬥場濃霧上。
濃霧沒散，說明角鬥場裡面還有人。
丙導，只有丙導還沒出來。
丙導參與決鬥殺人，也許獲得了更多的金平果。
紹元心中猜測。
但無論如何他消耗的時間也太長了，長到陰陽蝶等帶隊來看丙導參賽的導遊馬們都依依不捨離去，久到時間過了十二點，原本一起等待的喻向陽和衛洵馬眼中顯出幾分迷茫，又幾分清醒，十二點一過，他們失去了恢復的記憶。今天發生的事還記得，但心中那些超前的‘想法’‘計劃’等等都無法再記起來。
等時間到一點半的時候，紹元催其他人去睡覺，明天還有景點要過，今晚必須要保證充足睡眠。沃克等人都去睡覺了，喻向陽也走了，唯有衛洵還留在這。紹元勸了幾次無果後，乾脆加上他，他們五人分了兩組值上下半夜。
丙導還沒出來，這邊總得留人時刻注意著。尤其是不知何時大喬治和火山熔岩酒店的員工們都來了，他們一個個站在角鬥場外面，殷切期待的望向濃霧內，目光中甚至有些狂熱，讓紹元等人警惕不已，神經緊繃。
然而緊繃的神經下，一直到凌晨四點，都換班到衛洵、姚靜荷和狄飛羽三人組盯下半夜了，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直到四點五十三分，將近五點的時候。
“濃霧在消散！”
狄飛羽瞬間直起身體，既驚又喜，他派出環繞角鬥場的小鳥傳遞來最新消息。狄飛羽和姚靜荷連忙向霧氣消散最快，現今霧氣最淡的角鬥場入口奔去，當他們到那裡時就見剛出去獨自巡查的衛洵站在入口處。
“衛洵！”
“嗯。”
安雪鋒應了聲，十二點過後他從冰島馬變回了人，他剛才出去巡查，是因為發現原本一直聚在角鬥場周圍的大喬治和冰島員工等人開始散去，心覺不對，他認為肯定有什麼變化正在發生，果然，角鬥場的濃霧開始變淡，而且變淡的速度非常快。
“丙導！”
一向安靜淡定的姚靜荷都忍不住高興叫出聲來，透過如稀釋牛奶般的乳白霧氣，他們已經隱約能看到正向角鬥場門口優雅緩步走來的雪白冰島馬。
然而安雪鋒卻心中一緊，目光死死凝在馬上。
有古怪！
終於成功了。
濃霧消散，丙一向角鬥場外走去。和之前相比，他此刻的身形有了非常大的變化，原本偏向矮小的冰島馬身軀現在格外高大，如同能馱起巨人的神馬，他蹄子落地如雷聲震動，鬃毛灑落如皎潔月光。
洛基變成的白馬就該有如此高大威武，才能勾引能馱起冰霜巨人的神馬，和它生下八足神駒！
然而丙一心思一動，他的馬軀飛速縮小，直縮小到正常冰島馬的大小。那股奇異神光也隱沒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誰人見了都覺得他是匹神馬。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丙一變大縮小幾次，玩的不亦樂乎，心中是難得的興奮與喜悅。
誰也不知道他剛才經歷了怎樣的死亡危險，簡直是死神鐮刀到了喉嚨口，九死一生！洛基神馬怎麼可能接受其他文明，乃至其他神系的火焰？丙一融合混合火焰的瞬間他身體就發生了爆炸，不同信仰文明的衝突幾乎炸得他成了匹骷髏馬，身體裡又沒有金平果的力量再加以壓制補充。
好在混合火焰中還存在有不少金平果的能量！
之前丙一強行叫停，但湧入到混合火焰中的能量已足以讓他的超凡力量進階，獲得尋火、滅火、盜火之一的超凡力量。雖然丙一沒選，但這股能量仍舊存在，正是藉著它、人參、不怕痛的缺陷、頑強的意志以及神馬化的堅韌身軀，丙一挺了過來。
洛基能融合掌控其他文明的火焰嗎？
按理說是不能的！
就像全世界有那麼多的文明體系，有那麼多的神明，即使同為火神，同為太陽神，它們也不是統一的，而是一個個獨立個體，在各自的文明圈各不干涉，丙一現在做的就像是將‘阿波羅’和‘三足金烏’融合！
可能嗎？當然不可能！
但如果不將他們看做單獨的個體，只將他們看做‘太陽’‘太陽神’呢。
就像不把洛基看做北歐火神，而是單純的火焰之神。
這很難，尋常人根本想不到這點，也不敢這樣做，怎麼可能剔除一個神明的文化背景，將它只看做單純的元素神明？
但這要看從哪方面來講。
如果從文化方面來講，當然不可能。從神是真正存在的，是獨立個體，那也不可能。
但如果‘神’不是真正存在的獨立個體呢？
這涉及到一個核心問題——這個世界上是真正有神存在的，還是神是由人的信仰信念‘誕生’的？
正常來說這個世界都涉及到超凡力量了，又真獲得了始祖巨人的碎肉，丙一也該推測過去那些神話不只是神話，而是真有神明。但盜火者的稱號給了丙一靈感。
全世界文明神話中，‘守火神話’和‘盜火神話’都是世界性的，在各個文明神話傳說中皆有體現。尤其是‘盜火神話’，像漢族的火神商伯，蒙古族的神鷹、燕子和燈蛾、苗族的盤老大、壯族的螢火蟲等等，皆是盜火神話中的‘盜火者’
然而‘盜火者’這個稱號它囊括了所有的盜火者，而不是具體到某個人，某個英雄，這讓丙一心中生出大膽的想法。
他認為所謂的神話，都是人記載編纂、口口相傳出的神話，不同地域的人類文明信仰，誕生出各個文化神系中不同的神明。它們是一種意識，是某種概念，換句話說，‘神’是由人的意識信仰而生的！
就像他當時還沒徹底融合洛基火種，他的馬態就被大喬治和冰島居民們認定成為‘洛基神馬’，從而導致各種待遇不同，這是‘人’主動表現出的態度，而不是他的什麼神力操控著人達成的效果。
如果‘洛基’是真正存在的，那過去就真有個以洛基為名的巨人。如果只把洛基看做神話中的一部分，他的名字就變得不再重要，更重要的是‘火神’的職能！
‘洛基’無法掌握其他文明體系的火焰，但火神是全世界文明信仰中的一部分，泛指的火神就能做到！
丙一很敢想，也敢做，他之前敢向著‘神’更進一步，從而融入洛基殘缺火種。現在就敢在發現人本位後，藉助融合火焰，來試探真正的規則。在無法言說的艱辛危險中，丙一終於成功了。
【火】！
這是他綜合一切，獲得的新的超凡力量！
丙一能自如掌控混合火焰和各種火種，讓它們分離或聚合都變得無比簡單，就像從火焰中誕生一樣。他能輕而易舉讓火焰燃燒或熄滅，也能收斂‘洛基’的神話特性，變為單單純純一匹馬。但之所以他是‘火’，不是‘火神’，丙一猜測是因為他還沒有人民信仰基礎。
就像他能在馬軀的時候成為火神洛基，是因為大喬治和冰島居民認為他是火神洛基似的。想要成為火神，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今晚真不容易，尤其是丙一終於真心信任了一個人。
和角鬥場外等候的衛洵等人點頭示意後，丙一難得匆匆回到火山熔岩酒店。十二點過了，今日驗純結束，他能從馬變成人了。變成人身的丙一在鬱和慧複雜的目光中，從口袋中小心翼翼，拿出了一個小白蘿蔔頭。
哦，它曾經是一根參。
一路走來佟和歌真是付出良多，從參須到參片再到剛才丙一身體快爆炸的危急時刻直接啃參，佟和歌都一聲不吭，默默付出，被吃的只剩個參頭兒了都沒有躲閃，讓丙一著實大受感動。
尤其是他想知道怎麼讓參再生長一下，接下來的旅程可少不了他。
“佟和歌，你出來吧。”
丙一難得深情道：
“這次多虧了你。”
小白蘿蔔頭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東口哥【累了，毀滅吧】：我有十萬句髒話要講！！！
什麼？為什麼是東口哥不是佟和歌？
因為他左右兩邊的參須中間的參片都被吃光了哈【倒仰】
讓我們跟著吃參馬丙導一起說：謝謝，東口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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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東方的普羅米修斯“們”——中國諸民族盜火神話中的守火者和盜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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