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群越聚越多,爭吵聲愈發的激烈。(頂點手打)不僅僅是反對能力者的人群,還有著眾多的歌迷和影迷,兩撥人界限分明的互相對立著,局面逐漸緊張起來。

芬妮在院子裡小心的安排著保安把別墅保護起來。經歷過紐約的那一幕,她很清楚這群人瘋狂起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雖然這次的事情是由她挑起來的,但同樣不敢掉以輕心。

沒能等到警察的到來,最終還是爆發了衝突。不知道是誰把手中的標語牌丟了出去,砸中了一個歌迷的鼻子,立刻讓緊繃的氣氛爆發出來。

上百號的人彷彿對湧的浪頭,洶湧的向彼此撞了上去,咒罵聲和拳腳交擊的聲音頓時不絕於耳。

芬妮輕輕皺了皺眉,不為人察覺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人群中的一個男人。不能鬧的太嚴重,萬一等到警察趕到,就很難收拾局面了。芬妮要的只是一場騷動,能夠讓兩人之間拉近距離的契機而已。

本就不以結實為目的的籬笆在激動擁擠的人群洶湧之下轟然倒地,被推擠在籬笆旁的人在淬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地,但沒等他們爬起身,後面的人立刻衝了進來,十幾名保安在上百號人群中是那麼的微不足道,瞬間被淹沒在人流裡。

芬妮臉色終於變了,她還是低估了人失去理性之後的瘋狂,只來得及掀翻兩個近身的男人就被擁上來的人扯住了黑色小西裝的領襟,用力的向後拉扯著。

滿臉扭曲的男人獰笑著正要把手上女人向自己的懷裡拉過去,卻突然瘋狂的大吼了一聲,手腕上傳來的劇痛讓他不得不痙攣的鬆開,眼看著到手的女人被一個白淨矮小戴著墨鏡的男人攬在懷裡。

比起這裡大多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的白人,林風的確要算得上矮小了。他倒不是有意在最後一刻才出手,只不過從籬笆倒地到芬妮被襲擊,僅僅眨眼的功夫,他也不想暴露出能力者的身份讓這群原本就失去理智的人更加瘋狂,只能稍微多費了一點時間從門掠出去。

將衣衫不振的芬妮攬在懷裡,林風出腳如電,瞬間把近身的四五個男人踢的倒飛回去。看著被飛回的男人撞倒的一片,人群僅僅安靜了瞬間,轉而都轉身向著林風擠了過來。

籬笆的外圍是歌迷們糾纏著的人群,擠進院子裡的大約有四五十號人,林風微微皺了皺眉,看著有兩名倒在牆角的保安,把芬妮推到身後。不過三十四平方的草坪堆了四五十號人進來,連點伸手的餘地都沒多少,一般的保安也只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幾個人一圍,三拳兩腳就被放倒在地了。

林風當下不再猶豫,如果讓這群傢伙從窗戶衝進去,別墅裡大都是隨團嬌弱的女人,林風也不敢保證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一人不傷。

左手抓過揮到自己面前的拳頭,微微用力一擰,右手毫不猶豫的砍在因為疼痛而挺起的脖頸處,瞬間放倒一人,腳下猛的一甩,將倒地的男人踢的倒飛出去,林風隨後衝了上去。

不過四五十人而已,連熱身都算不上,沒一個能撐得過林風的隨意一拳,一分鐘不到,全趴倒在地上了。還剩下三四十號在外面和歌迷糾纏著搗亂的傢伙立刻傻眼了,狼狽的退到一起,神色緊張的看著站在遍地如同屍體般人堆中間的林風,生怕林風再衝上來拿他們出氣。

慢絲條理的整理了下灰色的襯衫,林風的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將自己的愛槍在手裡不經意的玩轉著,林風淡淡的說道:“你們闖進私人住處,我有權正當防衛,如果再有人闖進來,請相信,迎接你們的絕不會再是我的拳頭。”

看著沒有人敢再出聲,林風對著屋內驚魂未定的其他人說道:“把我們的人扶進來。”

哈裡森這才松了口氣,心想這次僱傭林風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如果沒有林風,指望警察趕到,他們這群人搞不好現在全都到醫院待著去了。看到外面平靜下來,他才指揮著剩下的鶯鶯燕燕把鼻青臉腫的保安扶進了別墅。

警察在半個小時之後才姍姍來遲,驅散了遠處尚不肯散去的鬧事的人群,看著別墅前的草坪裡倒了昏倒了一地的人,無奈的開始打電話呼喚後援。就算不把這些人給拘留,最少也得送到醫院去啊。

林風的下手很有分寸,只是把所有人打昏了而已。瞭解了所有的情況,警察倒也沒有為難巡演團,畢竟算起來這只是正當防衛,傷的最重的幾個也不過是被歌迷們給毆的頭破血流而已。

出了這樣的事情,受到驚嚇的麗娜自然不能參加晚上的歡迎酒會,只能由哈裡森和芬妮前去。不過看哈裡森憤怒的神色,就知道他存的什麼心思。

看著依然驚嚇不已的麗娜驚恐的蜷縮在棕色的大床上,林風嘆了口氣。

“麗娜,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門外。”

“不要走!”看著林風要轉身出去,麗娜小聲的叫道,可憐的眼神彷彿被丟棄的小貓。

林風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關上門坐在柔軟的床邊,放輕聲音說道:“樓下有警察在,我也就在門外,你不用擔心。”

“我好羨慕你們!”麗娜目光幽幽的看著窗外,漫天的繁星可以看出明天又將是一個晴朗的好天。

“在紐約籤售新歌的時候,有個男人裝成歌迷,在我簽名的時候突然抓住我的頭髮,眼神兇狠的想要殺人一般,還罵我是怪物。我又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他為什麼要那麼罵我?”

林風倚靠在床頭,靜靜的聽著麗娜幽幽而低沉的聲音。

“後來芬妮告訴我,這個世界總有些人是瘋狂而不可理喻的。猶太人被納粹追殺,美洲大陸的印第安人被我們的祖先殘害,很多事情並不一定需要理由的。”

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讓她恐怖的事情,麗娜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蜷縮成一團,瑟瑟的顫抖著。

林風憐惜的看著惶恐不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麗娜,想起之前每天晚上總是活潑的穿著清涼誘惑的衣服故意招惹自己,總是拉著他玩那些至今仍搞不明白的電動遊戲,忍不住伸手過去把她攬在懷裡。

像是找到了讓自己安心的地方,麗娜緊緊的抱著林風的腰,臉頰貼在胸口,聽著沉穩的心跳聲,想起林風片刻間將前來搗亂的人放倒時的展現出來的風采,漸漸的安靜下來。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我一直和祖父在一起生活。爺爺在巴拿馬有一家航運公司,所以我經常去那裡玩。爺爺另外的一個孫女叫珍妮,比我大五歲,也會去那裡旅遊,我們一直都很要好。但後來有一天我們的遊輪在珍珠群島附近遭遇了暴風雨,爺爺也死了,珍妮為了救我而變成了一隻海豹,那時候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能力者的存在。但把我救上岸的珍妮卻被當地上認為是妖怪,把她活生生的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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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聲音越來越低的麗娜,最後流著眼淚沉沉的睡在自己的懷裡,林風輕輕的把她放平,脫下黑色的高跟鞋,拉過米黃色的絨被蓋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關上門的瞬間,麗娜在夢裡喃喃的低語著,“我只想要自己喜歡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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