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是胃口不好嗎?”周先生這時問道。
林辰抬起頭來,笑著回答他:“不是的。只是中午吃得太多了,現在不怎麼餓。”
坐在他旁邊的木曦遙也笑著回答他道:“是啊,午飯吃得太好了。”
桃木子和黎東也是一套同樣的說辭。
“好,如果菜不合口味的話,儘管提出來。我們會改進的。”周先生語氣溫和。
幾人沒多久就紛紛表示吃飽了,回了房間。
林辰剛回到房間,就收到了木曦遙的簡訊——我有點緊張今晚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出錯。
林辰嘆了口氣,隨即編輯了一條簡訊給她發了過去——沒事,放輕鬆吧,阿東的朋友都挺靠譜的。你先休息一下,調個鬧鐘,到時候就能醒過來了。
木曦遙很快就回了簡訊——我睡不著。我想去看一下我閨蜜。
林辰編輯了簡訊,又給她發了過去:“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別去聯絡她了吧。萬一給這個組織的人發現了你認識她,那我們之前的努力就全部付諸流水了。”
木曦遙過了一會才回答他:“也對。那你先休息一會吧。”
林辰又給她發去了一條新資訊:“沒事,我反正現在閒著沒事做,準備玩手機遊戲呢。”
之後木曦遙就再也沒有發短信過來。
林辰於是就躺到了床上,玩起了手機遊戲。玩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他覺得累了,就調了凌晨兩點三十分的鬧鐘,然後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就睡下了。
等他被鬧鐘的聲音吵醒的時候,四周已經很安靜了。
林辰這時從床上爬了起來,到沐浴間洗漱了一下,然後就收拾好了東西。
他拿起床頭櫃處的手機,給木曦遙發了條簡訊過去:“我準備下一樓了,你呢?”
“我也是。”木曦遙那邊很快就回過來資訊。
之後林辰又聯絡了黎東和桃木子,兩人都很快回覆了資訊,都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幾人出了門,就偷偷地從另一側的樓梯往一樓走去。
到了漆黑的一樓,幾人到了樓梯間處,發現梁琛和木曦遙的閨蜜,已經在樓梯間處藏起來了。
“我們再等十分鐘,就可以出去了。”梁琛壓低聲音跟他們說道。
林辰等人紛紛點頭。
幾人等到凌晨三點,別墅的大門被開啟了。有幾個男子在門口處小聲說著話。之後其中的三個男子離開了別墅,其餘的男子就進了別墅裡面。
等那幾個男子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梁琛對他們說道:“我們現在就出門吧。”
說完,梁琛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拿出工具,撬起了門鎖。
門鎖在兩分鍾內就被他弄開了。幾人跟著他出了門。
離開的時候,梁琛轉身將別墅的大門輕輕關上。
“我們到前面的小樹林裡躲起來先。車子要過一會才過來。不能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否則就跑不掉了。”梁琛邊往前走,邊對林辰幾人說道。
幾人很快就到了梁琛所說的小樹林裡。
“這裡有蚊子啊。”在小樹林裡躲了一會後,桃木子輕聲道。
林辰回頭,對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桃木子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
梁琛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說道:“我開車的朋友給我簡訊了,說離這裡不遠了。大家再堅持一會,就可以走了。”
林辰幾人紛紛應答了一句“好的”。
木曦遙的閨蜜這時開口了:“謝謝大家。這是我欠你們的人情。日後有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
“不用那麼客氣。曦遙是我們的好朋友,她給了我們很多的幫助,所以我們現在幫她也是應該的。”林辰小聲回應她。
梁琛這時說道:“大家還是先別說話了。我不確定這裡是否有人在巡邏。或者他們團建的人會不會提前回來。”
林辰幾人都不再說話了。
沒多久,馬路處駛來了一輛車。梁琛站了起來。然而他發現車的後面還跟著另一輛車。
這輛車梁琛很熟悉,是周先生的車子。
梁琛蹲了下來:“他們回來了。”
林辰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幾人都沒敢再動彈。林辰往馬路那邊看去。
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兩輛汽車都停了下來。車裡的人走到馬路上,交談著。但因為他們離馬路那邊太遠,而且這時夜風吹得比較急,林辰聽不到他們對話的內容。
那些人交談了大概幾分鐘,就各自回到了車子裡。
周先生的那輛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駛去。而另一輛車則是停在原地沒有動彈。
等周先生那輛車子開遠了,梁琛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將簡訊提示音設成了蜂鳴模式。
此時梁琛將手機拿出來,螢幕上顯示著他朋友發給他的簡訊:“我已經到達了約定地點了。剛才被人盤問了一下,不過應該沒有引起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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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琛將手機放回口袋:“我們過去吧,我朋友就在那輛車子裡。”
幾人迎著夜風,奔跑到了那輛車的旁邊。
車子駕駛座處的車窗搖了下來:“上車吧,阿琛。”
幾人開啟車門就陸續坐到了車子裡。車子發動了起來,在平直偏僻的公路上疾馳起來。
“終於出來了啊,我們冒險救人行動成功了!”桃木子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還拿出手機給自己拍了張照片。
“謝謝大家,真的謝謝大家。”木曦遙的閨蜜此時竟掩面哭了起來。
木曦遙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朋友間都是互相幫助的。”
之後林辰跟木曦遙的閨蜜聊了起來,才知道她名叫張雅亭,在被人騙到組織前,是在一家網際網路公司工作的。
張雅庭之所以被騙到這裡,是因為她跟公司之前的部門主管關係比較好。而組織裡的周先生,正是這個主管的親舅舅。
她被騙到這裡後,人身自由就被限制了。這個前同事也不知去向。她只能假裝被洗腦了,呆在組織內,尋求離開的辦法。
“我每天晚上都好害怕,怕自己逃不出來了。”張雅亭仍然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