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自從網路上面那個訊息傳來以後,方憐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自己有個三長兩短他根本不擔心,唯一在乎的是曼曼。
她是**留在這世上的唯一血脈,要是她被別人給殘殺,那方憐也絕對會隨她而去。
**死亡的事情給方憐帶來的打擊本來就無與倫比,空前巨大。
從那個時候他便有了想要輕生的念頭,是曼曼成為了她活在世界上的唯一希望,這才讓方憐度過了那段灰暗,無望的時光。
這一天曼曼已經躺在床上入睡。
方憐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去到了外面的客廳裡,把電腦拿出來準備繼續工作,現在她開始做自媒體運營。
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方憐,偶然間拍了一個影片發到網上,結果突然間就火了,收穫了數千萬的點贊。
本來由公司提出要簽約方憐,準備對她進行包裝,但後者選擇了拒絕,她覺得一個人也能夠運營好一個自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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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天錢不怎麼多,但足夠養家餬口,比原本上班還是要強一些。
把攝像頭擺好,正準備拍影片的時候,方憐突然聽見,樓道裡面傳來了咚咚的響聲,這讓她聳然一驚。
這裡的地勢極其偏僻,因此居住在裡面的人只有方憐跟曼曼兩個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訪客,平時根本不會花出任何聲響。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
"外面是什麼人?"
大聲喊了一句,卻並沒有誰回應。
方憐有些好奇,把一雙拳頭輕輕的握住來到了門口將眼睛湊到了貓眼上,朝外面看的過去。
外面果然空無一人。
砰!
就在這時客廳裡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把方憐給嚇到了,連忙轉身看去,從旁邊窗戶那裡跳進了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手中拿著一把刀,眼神中閃現一抹獰色,對方的身體特別強壯,有些令人不寒而慄。
"你...你是誰?"
方憐看著那個黑衣人說話都有些不清晰,吞吞吐吐地說道。
黑衣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把手中的大刀舉過頭頂,就直接朝方憐的腦袋砍了下來。
本來方憐就只是一個弱女子,實力極其的弱小,只能夠躲避,還好速度比較快,黑衣人的那一把刀砍在了桌子上。
咔嚓!
那張桌子迅速成為了兩半。
還沒有等方憐反映過來,接著那把刀又直接砍傷了他的脖子,後者連忙閉上眼睛,表現出一副聽天由命的架勢。
因為方憐清楚自己是不可能躲得過的,本來以為接下來必死無疑,可突然之間一陣清晰的響聲傳來。
接著那把刀成為了兩半,方憐睜開眼睛發現有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方憐總覺得對方非常熟悉,可以時間,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你是什麼人?"
將雙手抱在胸前,那人冷冷的說道:"你居然敢傷害我們的夫人,不想活了吧。"
方憐頓是想起來了,這個人是青鳥。
"有兩個美人兒,今天我可要好好的,爽快爽快了。"
把話說完,他一下便朝著青鳥狂奔而去,速度極其之快,但是他根本不是後者的對手。
從手中拿出一根筷子,他直接射向了那人的胸口,撲哧一聲響傳來,便直接把他的心臟給洞穿。
那人的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看著胸口的那根筷子,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他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給殺死。
把他殺害之後,青鳥轉過身來,雙手抱拳愧疚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因為公事有些忙碌,所以耽擱了,現在才來,還望您不要介意。"
青鳥能夠在關鍵時刻趕到,已經算是不容易,不少人得知**出事以後,紛紛想著落井下石,至於伸出援手那可是無稽之談。
方憐自然懂得這一點,她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說道:"你還能過來都已經很夠義氣了,我又怎麼能責備你?"
"多謝祖母寬宏大量!"
她看著方憐畢恭畢敬地說道。
方憐有氣無力的回答:"要是**還活著就好了,沒有人敢欺負我們母女二人。"
"祖母儘管放心,**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還活著。"
對於這樣的話,方憐不知該說些什麼,他親眼看見張天空把**給殺了,對方還活著,這怎麼可能。
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
"算了!"
她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現在還是趕快走吧,不久之後真正的危險將要到來,我不想連累你。"
那些訊息方憐肯定早就已經得知,將會有四面八方趕來的高手,準備對女兒動手。
"您不要擔心祖母,接下來我會盡心竭力保護你的安全,如果真的有敵人想對曼曼小姐不利,拿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青鳥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相當的有魄力,讓方憐心頭淌過一陣暖流。
不過...
她也只是聽聽就罷了,那些高手的實力何其強大,不言而喻,青鳥也算是女中豪傑,但跟她們相比還是相差甚遠,真正打起來必定要吃大虧。
"你還是走吧。"
這次青鳥沒有理會方憐,她跟**一樣都是個倔強的脾氣,決定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改變不了,即便是父母出馬也沒用。
將雙手抱在胸前,青鳥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任憑方憐怎樣勸告都無濟於事。
"你怎麼就是不聽話,我不想連累你。"
在方憐眼中,這純粹是她們母女二人的私事,怎麼能夠讓青鳥也跟著一起赴湯蹈火受到連累呢,那樣的話她會愧疚終生。
"這根本不是連累!"
當初青鳥在外流蕩落魄之時,若不是用**出手相助,恐怕她早就已經死了,對於青鳥來講,他這條命就是**的。
**對青鳥有再造之恩,現在他的家人出現的危險,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保護他們的平安,本來就是應有的職責。
"可是..."
方憐還想再說幾句什麼青鳥,直接打斷回答道:"沒什麼可是的,我必須得留下來。"
態度異常的堅定,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