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表現的很有自信。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
老人再次用手摸著自己的鬍鬚,淡淡的說道:"把我需要的7種毒藥全部拿進來。"
"哦!"
中年男子面容儘管英俊,可是為人顯得有些木訥,他去到了山洞外面拖進來一個大籃子,裡面裝著7種不同顏色的花。
顯得極其鮮豔,還散發著無比濃郁的香味,可就是這些外觀美麗的存在卻擁有劇毒,一旦用手觸碰,便會不治而亡。
老人對徒弟繼續說道:"把這些花全部給我搗碎。"
"沒問題師傅。"
片刻之後,那些花被倒成了汁液,裝在一個瓶子裡,中年人恭恭敬敬地遞給了老人。
"把他的嘴巴搬開,我要將這些毒液喂進去。"
中年男子愣在那兒,有些猶豫片刻後他問道:"師傅,為什麼你不是要救他的嗎?怎麼要給他喂毒藥?"
"傻孩子,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他並沒有回答自己徒弟的問題。
後者顯得有些茫然點的點頭,去到**的身邊。
"你可以過來了,師傅!"
老人將裝在瓶子裡面的綠色液體,倒進了**的嘴巴裡,再讓徒弟鬆開手。
"好啦!"
中年男子推到了一邊,看著**英俊的面容,用手摸了摸腦袋,顯得有些困惑,不明白師傅剛剛這麼說的原因是什麼?
他的師傅除卻擁有無與倫比的醫術而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盡皆知的神奇本領,那就是修煉的實力相當高強。
幾乎很少有人能相提並論。
自己只是計算了他在修煉方面的天賦,醫術這種東西一無所知。
"好了,你先出去吧!"
男子木訥的點點頭,走出了山洞。
"你我有這個緣分,你也命不該絕,我便救你一命!"
嘆了口氣,老人去到**的面前將手中的一顆珠子拿出來,放進了他的嘴巴裡。
剛剛來到外面,中年男子就聽見空中傳來轟隆隆一聲巨響,滾滾經雷聲不斷在耳邊炸開。
中年男子就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安安靜靜的等著。
師傅讓他七天七夜之後再進去,他絕對不會提前進去,一天不久之後空中落下一滴雨,打在他的肩膀上。
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子瑟瑟發抖。
但中年男子依然沒有任何準備離開的跡象,滂沱大雨接著落下,沖刷著整個山林,中年男子就坐在那兒,任由雨水把他淋溼。
...
咚咚咚!
外面傳來清晰的響聲。
今天是週末,方憐公司不用上班,她用手揉揉額頭,從床上起來感覺他有些好奇。
究竟是誰這麼早來找她?
來到房間外面窗簾把門給開啟,站在眼前的是一個身體強壯的光頭男子,臉上有一道醒目刺眼的刀疤,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群兄弟。
每個人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衣服,個個滿臉橫肉,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方憐的心跳逐漸加速,有些擔憂。
"你...你們要幹什麼?"
方憐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說道。
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把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說道:"我們是來收購你這棟別墅的。"
沒想到**才死,沒幾天屍骨尚且未寒,這些人就準備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
把拳頭給握住,方憐不滿的說道:"快點給我滾開!"
"喲,沒看出來,你這小娘們兒脾氣還挺大。"
方憐不斷喘著粗氣罵道:"你們要是再不滾開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沒有人把方憐的威脅放在心上,人們都只是覺得有些滑稽。
若**還活著,他說出來這樣的話,肯定不會有人將其忽略,但現在情況卻不一樣。
**都已經死了,你芳齡還有什麼資格在那狂?
"你以為還是當年嗎?"
光頭不留情面的說道。
"我承認**活著的時候,不管是誰都得給你幾分面子,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個人已經死了。"
**的死對於方憐來講,就是一道醒目刺眼的刀疤,這幾天她一直在竭力讓自己不去回想。
可每當午夜夢迴的時候,**英俊的面容還是會重新出現在夢中。
她有的時候都還會幻想**並沒有離開,他只是去了一個比較遙遠的地方而已,終有一日他們還能再度重逢。
但中年男子的一番話,卻把她拉回了冰冷的現實。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乖乖的把這棟房子賣給我們的話,還能得到一筆錢,不然你們母女兩個就只能露宿街頭了。"
胖子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給多少錢?"
方憐望著光頭已經決定選擇了妥協,剛剛對方說的話的確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當初的確存了一大筆錢,不過自從他死亡以後,早就被家族裡面的人給瓜分完畢了,方憐跟女兒一分錢都沒落下。
她每個月的工資僅僅只有三四千塊,最多隻能夠保證母女二人的溫飽。
"這樣我這個人一直比較公正公道又還比較善良,給你二十萬怎麼樣?"
方憐徹底傻眼了,整個人愣在那。
二十萬?
她怎麼不直接去搶?
"給我滾出去!"
伸出右手方憐直接指著門外大聲的吼道,他絕對不會把**留下來的遺物,以這麼低賤的價格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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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線城市如今一二十萬,連個廁所都買不到。
他居然還想買下這棟豪華的別墅,折算下來至少得要一兩千萬才行。
光頭冷冷的說道:"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你要幹什麼?"
方憐帶著幾分本能的警惕。
"兄弟們給我動手!"
"是!"
其他人也不願意囉嗦,一大群人衝進了房間中,方憐想要阻止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跟這些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根本不處於同一水平線上,沒過多久曼曼和方憐兩人就被趕得出來。
空中還在繼續下著暴雨,將兩人的身體都給淋溼。
"你們還是乖乖的認命吧!"
將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倒在雨中的二人光頭,覺得分外得意。
"**死了,沒有誰能夠救得了你們!"
方憐的身體輕微顫抖。
"總有一天你們會遭受報應的。"
方憐一邊哭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