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這裡是星域核心,不得擅闖,違者格殺勿論!”

幾個黑色影子,突然出現在一個不知名地域的億萬丈高空,對著前面的法寶冷聲呵斥道。

“我是白霧,星辰殿二長老座下弟子!這是我的身份印記!”

說完,法寶內突然閃出一縷幽光,慢慢滴飄到黑影身前。

“見過白大人!”當黑影驗證了白霧的身份後,便給白霧行了一禮,其他黑影亦躬身行禮!

白霧也沒搭理他們,直接向著核心地域飛去,絲毫不敢浪費時間!

“師傅~”一到隸屬於星辰殿二長老的領地時,白霧便焦急地喊道。

一處標誌性山頭的洞府中,一個美麗妖嬈的蛇女,突然睜開那美麗的雙眸,頓時群山巨震,此地所有修者無不駭然驚慌!

“霧兒,何事這麼慌張?你之前的錯事,我已經向宗主求情了,過段時間你就可以回到核心了!”蛇女吐著蛇信,嫵媚滴說道。

“師傅,徒兒這次前來,並非此事。而是……”說著,白霧從法寶中飄了出來。

“徒兒!是誰傷了你?!”蛇女怒發飛舞,渾身氣息猛烈地爆發出來,就連天上的星辰,都為之顫抖!

要不是這星域的材質都是那位提供建造的,那此時必定山崩地裂,人畜盡亡!

“師傅,你的氣息~”白霧艱難滴說道。

別說白霧此時受傷了,就算是她的巔峰時刻,也承受不住師傅的威壓。

蛇女一驚,馬上收回了氣息。

“師傅,嗚嗚嗚~”白霧像是受委屈的小貓咪一樣,撲向師尊的懷裡,大哭著。

“乖徒兒,放心說吧,是誰欺負你了?不管他是哪個長老的弟子,師傅絕不輕饒他!”蛇女以為又是核心弟子間互相較量,所引起的事故!

“嗚嗚嗚嗚……師傅,不是那幾個滾蛋欺負徒兒,是幽堊的第一親衛!嗚嗚嗚……”白霧哭訴著。

“啊?!”蛇女震驚得雙目滾圓,嘴裡能放下個大鵝蛋!雖然蛇女口吐蛇信,但是還是人的外表!

……

一番講述,蛇女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感情是自己的徒兒愛才心切,插手凡人的歷練,結果那個凡人是幽堊轉世,所以造成這一系列的因果!

蛇女面色複雜地看著自己這心愛的徒弟,許久之後,才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徒兒,這事師傅也沒辦法啊!先不說師傅能不能打的過她,就說說我們這星辰殿的宗主吧!

當初宗主帶著我們歸向那位,一開始我們星辰宗還是順風順水的,可是後來發生一些密事,導致我們星辰宗地位一落千丈!在這整個星域的大宗門中,我們星辰宗算是最憋屈的!

宗主雖然在那人面前唯唯諾諾,但是他早就心生悔意。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何況是謀害幽堊這件大事呢?!

此刻的我們,說句不好聽的話,是兩面都不討好!如果此時我們正面對著幽堊,即使那位高興了點兒,但是我們可就有滅亡的危險了!反之,要是我們順從了幽堊,到時候被發現了,那位也會拿我們開刀!

其實,要說幽堊的靈魂碎片轉世,各大宗門手眼通天,多少是知曉點資訊的。但是,哪怕那位下了通殺令,那些宗主也都是陽奉陰違,對於幽堊靈魂碎片都是持閉眼不見態度!

現在你主動招惹幽堊,就等於讓我們星辰宗正面對著幽堊!先不說不符合我們宗主的心思,就說說其他大宗門知曉後,也必定會告知那位,然後施壓我們,讓我們當先鋒的!面對曾經的萬宇之皇,你覺得我們能贏?”

看著師傅一改往日的嬉笑,白霧知道自己真的闖禍了,而且是天大的禍!這是要把整個星辰宗牽扯進去的節奏啊!

“師傅,那怎麼辦?”白霧也不敢再哭泣了,焦急地問道。

“你先休息去吧,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讓你回來的,至於那宇宙之心被毀之事,你就說不知曉就好了!總之,絕不承認這件事與你有關就好了!”

“師傅,那我的肉身被毀怎麼辦?那幫滾蛋肯定會調查的!”

“你拿著為師的令牌,去天池浸浴幾個時辰便可!”

“謝師尊!”白霧兩眼直放光,天池是星辰殿的至寶,那可是長老才能享受得到的待遇。

更關鍵的是,那天池可是極品先天靈根的汁液匯聚而成的,在裡面修煉,簡直可以抵得上萬載苦修的了!

看著自己的愛徒那財迷的樣子,蛇女沒好氣滴搖了搖頭。

……

“大人!小的剛剛外出巡邏,遇到了星辰殿二長老的徒弟了!”黑影走到一個滿臉淫笑,左擁右抱的公子哥面前,讒笑道。

“那二長老的徒弟還挺多的,你遇到的是哪一個啊?”說著,這身穿白衣的公子哥,右手捏了一下那滾圓處,頓時惹得懷裡的佳人,陣陣嬌呼。

“哈哈哈……美人兒,疼嗎?要不我親一下,幫你止止疼吧!”

看著公子哥的不懷好意的笑容,那女子嬌羞滴說道:“爺,你壞死了!奴家很疼的!”

……

黑影也不敢打擾公子哥的調情,只是低頭站在那裡等候大人的命令。

“咳咳,剛才說到哪裡了?”

“回大人,小的遇到的是白霧!”

“哦?!”公子哥一改臉上的淫笑,頓時正坐起身,饒有興趣地聽著影子的彙報。

……

“行,你先下去吧!對了,你可以去賞罰堂領一些修煉資源,就說本少賞的!”

“多謝大人!”當下,那個影子無比興奮,彷彿看到自己成為大能的一幕……

“兩位美人兒,你們倆去洗白白等著我,我去去就回!”說完,這名公子哥瞬間消失,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山峰上。

“大哥,那小jian人回來了!我聽下面的說了,那賤人好像受了不輕的傷!”

“哦?”那名長得有點娘的男子,停下撥動琴絃的玉手,然後目視遠方,彷彿看到了正在天池洗澡的白霧,那“秀色可餐”的一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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