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鴻志僅僅是瞥見了一眼,便能夠確定,該女子,絕對是當世少有的絕世美人!

好看的女人鍾鴻志見過不少,能夠讓他心動的,少之又少,這陳蓉兒卻是少有的那種,能夠讓他心動的,尤其暗羞紅的臉蛋,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的神情,顯得無比的惹人憐愛。

不過如果說,讓鍾鴻志多麼的心動,倒也沒有,那完全是一種對於美的欣賞,尤其是鍾鴻志此刻的心思不在此處。

“哼,你就是我蓉兒姐未來的夫婿?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一點兒風度都沒有,就知道欺負女孩子。”

鍾靈兒看著陳蓉兒一臉的羞紅,頓時有些不樂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鍾鴻志。

著實是方才鍾鴻志那一劍,雖然無比鋒利,但是就是因為太鋒利了,才導致動靜極小,一點兒也不華麗,在鍾靈兒看來,那威力也就那樣了,所以倒也少了幾分畏懼。

此刻她站了出來,替陳蓉兒打抱不平,陳落起前來是為了給陳蓉兒提親的事兒,她也是知道的,在他看來,整個樺州城都沒有能夠配得上陳蓉兒的。

而且在她看來,每天到陳府提親的人,幾乎都踏破了陳家的門檻,陳蓉兒挑選還挑選不過來呢,何必自己到貼著上門兒?

尤其是一看鐘鴻志,長得也不怎麼樣,根本談不上什麼玉樹臨風,至多算是個五官俱全的正常人,這樣一來,鍾靈兒就更加替陳蓉兒不值了。

唯一說的過去的,就是這實力似乎不錯,居然能夠接得住她偷襲的一劍。

“靈兒休要胡言亂語,這是你鴻志堂兄。”

鍾雲末說道。

“知道,鍾鴻志嘛,那個有名的廢物……不過今日一見,除了長得不是很帥之外,實力倒也是不錯,不像是個廢物,倒是傳說信不得。”

鍾靈兒打量著鍾鴻志說道。

鍾鴻志原本以為這鐘靈兒一如其他鍾家的人一般,將他視作廢物,不過如今看來,此女子卻是一顆純粹的少女之心,性質口快,或許有些時候說話傷人,但的確都非本意。

也正是如此,這鐘靈兒才逃過一劫。

要知道,這具身體最忌諱的,就是廢物二字,誰要是提起,這具身體就會爆發出強烈的殺意,到時候就算鍾鴻志不想殺都不行了。

總得來說,這具身體當中對於鍾家人的怨念那是及其大的,其次就是高家人,這兩家人,是之前欺負這具身體原先主人最狠的兩家人。

見鍾鴻志沒有動怒,陳落起也是放下心來,知道鍾鴻志不會和鍾靈兒計較。

“好了,蓉兒,這位就是爹爹時常提及的鴻志侄兒,鴻志侄兒,這就是我的女兒,名字叫做大名叫做陳法蓉,平時倒也不至於如此羞澀,今日不知為何,見到賢侄,竟是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爹……”

陳法蓉在陳落起的身後脆生生的叫道,鍾鴻志微微一笑,還能有什麼原因?想必這陳落起出來的時候,就說是帶著陳法蓉相親來了,這對於一個十六歲的姑娘來說,直接出來相親,哪兒能有不害羞的。

這可不是出來和朋友見面。

“好了,你們都是年輕人,便多交流交流,我和雲末老兄,到園子裡逛逛去,你們聊……”

陳落起說道,隨後拉著鍾雲末便走了,留下了鍾靈兒和自己的女兒,在這陪著鍾鴻志,也不怕鍾鴻志做出什麼**的事情來,畢竟他的女兒,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漂亮,任何男人看見都會心動的。

這就有些尷尬了,鍾鴻志倒是無所謂,大不了不開口就是。

倒是這個鍾靈兒倒是活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幾乎將鍾鴻志的生辰八字都給問了出來。

整整一個時辰的功夫,鍾鴻志和陳法蓉相互之間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鍾鴻志倒是對這女孩兒有些好感,奈何這女孩兒太過害羞,鍾鴻志也只有淡淡的聊了幾句之後,便也作罷了。

入夜,整個院子裡面,就剩下了鍾鴻志一個。

月光下,鍾鴻志的腦海中還猶自浮現當年與家人闔家歡樂的場景,如今,這偌大的園子,卻只剩下了一個人。

待得深夜,鍾鴻志隱匿身形,去了鍾思明的宅子,今日看見鍾鴻鳴竟然也在參賽的行列,鍾鴻志覺得有必要告訴鍾思明一聲。

現在的鍾思明已經能夠下地行走,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了。

只不過這腎臟受損,而且還嚴重中毒,實力已經十不存了,少了兩三年的修養,是很難恢復如初了。

這也多虧鍾鴻志頭腦靈活,直接取了高立的膽囊給鍾思明入藥,否則的話,此刻的鍾思明已經是一堆黃土。

鍾鴻志當先找上的當然還是福伯,隨後在福伯的安排下,鍾鴻志和鍾思明見了面。

而另一邊,回到家族的陳家父女,卻也是做到了一個屋子裡面,在談些什麼,尤其是陳法蓉,一改之前羞澀的神情,變得無比清冷,著實的冰山美人。

“怎麼樣,鍾鴻志此人可有把握拿下?”

陳落起喝了一口茶,對著陳法蓉說道,語氣冰寒,根本不像是和女兒在說話,而是在和下人說道。

“女兒盡力就是。”

陳法蓉站著,面色清冷的說道。

“今日一見,說說看你對鍾鴻志的看法。”

陳落起說道。

“實力深不可測,性格……比一般同年的成熟許多,但好似也就一個常人一般,並未達到機智如妖,也並非愚昧蠢貨,聊天時,也如普通人無二,沒有的聊的,便不再開口,能夠確定的是,此人定力過人,無論是面對女兒的姿色,還是鍾靈兒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此人竟都能面不改色,甚至能夠一邊喝茶,一邊修煉。”

陳法蓉說道。

“一邊聊天喝茶,竟然還有心思修煉……此子之強大,當真不是憑空而來。”

陳落起說道,似乎想到當日親眼所見的那一道萬丈長劍,那威勢威能,如今還印在他的腦海。

它曾不止一次的設想,自己如果是鍾鴻志的對手會怎麼樣,結果就是,他兩鍾鴻志最開始的一招火龍卷都接不住,根本連讓鍾鴻志出最後一招的資格都沒有。

“蓉兒,希望你不要怪爹爹,陳家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爹爹的天賦爹爹知道,此生,築基怕是無望了。”

陳落起聲音柔軟了下來,讓自己的女兒去做這種類似於賣身的事情,他又何嘗捨得。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