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我苦苦等待萬年,不惜在外界培養了一個什麼薛家,希望能夠出現血脈蛻變,血脈返祖,來早出一個血脈純淨的後輩,來替我受著鎮魔碑的鎮壓!可惜,那薛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代不如一代!此次出去,是時候收回我那一絲祖血了!

而你,魔神之體,多好的魔神之體啊!正好,能夠替我在這鎮魔碑受苦!放心吧,這地方魔氣充足,你又無意中修煉了我的天魔真訣,憑藉你魔神之體的特殊,是一定能夠活很久很久的,很久很久,哈哈哈哈……”

在重玄猖狂的大小當中,鍾鴻志的身體是徹底被鎖鏈淹沒,連同那石塊一同被包裹在內,形成了一塊巨大的蠶繭一樣的東西。

只不過,這蠶絲乃是鎖鏈,裡面,是個人。

很快,這整個北方域州都陷入了一場腥風血雨當中。

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大魔頭,一身魔功滔天,一出世,就直接滅了薛家大半人人口,薛家兩位化神期老祖,更是被魔頭擊殺,吞噬血脈。

而之後,這魔頭更是在整個北方州域肆虐開來,不斷的吞噬精氣,吃人血肉。

這個魔頭,自然就是魔皇重玄了,雖然是被困萬年,實力不如當初,但是卻依舊是擁有實打實的渡劫期實力,整個北方域州廣袤的大地上,是完全沒有一合之敵的。

不過好在在這魔頭肆虐了十多天之後,北方的隱世宗門冰雪神殿派出了一位渡劫期長老,隱世宗門天狼門派出一位渡劫期的長老,另外幾家隱世大家族,也是派出了合共三四位的渡劫期高手,一同圍剿重玄,最終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將這重玄打走,卻不知道這重玄是去了什麼地方。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十年,十年間,這重玄是到處出沒,不斷的恢復著自己的力量。

而在那隱匿的空間當中,一個早已融成一體的大鐵球,卻是忽然開始如同心臟一般的跳動起來。

就這麼“噗通噗通”的跳動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劇烈。

直到,整個萬石林開始發生巨大的地震,方圓百里,都開始顫動起來,那巨大的鎖鏈融合成的鐵球,終於似乎是達到了一個零界點一般,轟隆一聲,直接爆裂開來!

“轟隆”一聲,鐵球爆裂,而在這鐵球爆裂之後,卻是露出了一顆真正的“心臟”在不斷的跳動!

那心臟熾熱,通紅,在出現的一瞬間,便染紅了整個空間,空間原本漆黑的石頭一瞬間都變成了火紅之色,如同一塊塊的烈陽玉,甚至半透明,裡面能夠看到火光的湧動。

不止是此處空間,整個魔皇碑的空間,在這一刻全都染上了晶瑩的橘紅這色,隨後,是整個萬石林所有的地方,都染成了淡淡的橘紅之色。

那火紅的心臟跳動了足足半年,隨後才開始慢慢的停止下來。

隨著這心臟跳得越來越慢,這心臟也是從實體,開始慢慢的往虛影變化,漸漸的,似乎能夠看到在這巨大的心臟當中,似乎有那麼一個人影,在盤膝坐著。

就在這巨大的心臟慢慢的化作完全透明的時候,那盤坐著的人影卻是忽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無上靈寶,這整個萬石林,竟然是一件無上靈寶化作。”

此人喃喃自語,赫然是被鎖鏈封住的鍾鴻志。

那日,鍾鴻志被鎖鏈封住之前下意識的抱住了那顆巨石心臟。

這個巨石心臟不是其他的東西,正是這鎮魔碑的法寶中樞,被鍾鴻志無盡的血液澆灌之後,這法寶中樞竟然開始和鍾鴻志慢慢的融合,足足十年的時間,鍾鴻志才算是完全掌握了這件法寶,而同時,這件鎮魔碑法寶內無數年鎮著的魔氣,也是無限的供給給鍾鴻志修煉魔功,這麼一修煉十年,直接是讓鍾鴻志藉助這鎮魔碑之內的神力和魔力,將仙魔煉體修煉到了第四重,不滅法身的地步。

此時的她,不滅法身已經是完全的重塑完成,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實力已經達到了什麼樣的地步,這不滅法身和前世修煉的完全是不一樣的,前世的他,根本就沒有魔氣用來修煉,甚至連靈氣都不夠,大部分,都是用魔法元素來修煉的。

就那樣,他的肉身都是那般的無敵,到了如今這一世,靈氣足夠,魔氣如今也是足夠,甚至還有鎮魔碑本身的神力可供鍾鴻志修煉,這第四次重塑的不滅法身強到了什麼地步,已經是一個連鍾鴻志自己都無法解答的問題了。

當然,這十年的時間,鍾鴻志最大的收穫,還是將這鎮魔碑給煉化了,雖然此事的她限制於修為只有假嬰境界,只能驅動這鎮魔碑不足半成的力量,但是即便是只有這區區的半成力量,也已經不是一般法寶能夠比擬的了,尤其是對於魔族、鬼修、修羅之類的修士,殺傷力則更是巨大。

一片轟隆之聲響起,很快,這北方州域的某一處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薛家的萬石林,從此消失。

茂加城,鍾鴻志在脫困之後,便當先來到了這裡。

那落雪宗的眾女自然是已經走了,但是鍾鴻志知道,她們應當會留下一些訊息的。

但是此時,十年的時間已經過去,茂加城已經環境大變,原本的客棧此時已經重新換了主人,連樓都重修過了。

鍾鴻志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來這裡是希望不大,只能是直接去落雪宗了,隨後就得立刻去冰雪神殿。

“這位公子?”

就在這時,在酒樓對面的一個小茶攤的攤主是忽然叫住了鍾鴻志。

鍾鴻志回頭一看,發現眼前這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模樣,長著兩撇小鬍子,仔細看了看,似乎是有些眼熟。

修煉者的記性都是很好的,神魂越是強大,記性便是越好,既然自己感覺有些面熟,那一定是見過此人的,不過一定是不太熟悉。

“公子,我是十年前那客棧當中一名小廝啊,當時是準門兒接待公子和諸位仙子的,當時那位仙子走之前,讓我再次等候公子,給公子傳訊,沒曾想,呵呵,這一等就是十幾年的時間。”

那茶攤的掌櫃的說到。

鍾鴻志聞言不由的一怔,看了看這茶攤的掌櫃的,果然是想起十幾年前的一個稚嫩的小廝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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