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苑的確是淮陰城十分有名的一家私家菜,地處偏僻,但是客人源源不絕,一個月只發十張憑證,一張憑證可供最多十人使用,且必須由憑證的主人親自帶人來。用完,只能等下個月。

聽聞薛掌櫃此言,一位鑑寶師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原來掌櫃的是在惦記老夫這一張西苑的入門兒憑證!好好好,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是那西苑的李老頭,應當也能賣老夫幾分面子,咱們現在就去!”

那位鑑寶師說道,卻也不在乎那西苑比較遠,比較偏,中間甚至還有一段無人區域。

幾個鑑寶師都沒有發現,從薛掌櫃眼神深處,露出那那一抹殘酷的光芒!

沒過多久,一片人跡罕至的荒原之上,便多出了三五具屍骸。

薛掌櫃伸手一彈,集團火焰將幾位鑑寶師的屍體化作了飛灰,手中取出一柄漆黑小刀,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臉上露出了意思譏諷的笑意。

“我薛長春本就是出身魔道,本想從此以後隱姓埋名,在這南方沿海頤養天年,但老天待我不薄,竟然將如此寶物送到我的手中,還有那小修士的數十萬中品靈石,呵呵……有了這筆資源,看來,我這結成元嬰的希望,是能夠大大增加了……”

薛長春看著手中的漆黑小刀喃喃自語到,隨後收起了漆黑笑道,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這片荒原之上。

此時的鍾鴻志還不知道自己吃了一個大虧,一整套及其珍貴的,就連渡劫期老怪都想方設法去尋找的煉器材料,竟然被人以兩三千枚的下品靈石就買去了,若是知道的話,鍾鴻志此刻不殺回去才怪。

可惜,他雖然實力高深,但是對於各種寶物的見識還是太少。

第二天天明,鍾鴻志便再次來到了天宇樓。

這拍賣大會就在天宇樓的後堂大廳內舉行,那薛長春自然是知曉鍾鴻志會來此處,自然是暗中早就盯上了鍾鴻志。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動,此時就出手滅掉鍾鴻志奪寶,難免會發生什麼意外,而且那麼多的靈石在身,薛長春也不是很確定,這鐘鴻志到底是否真的是一人前來。

萬一他的身後還有家族長輩,那他貿然出手,可就需要冒著很大的風險了。

思忖了一下之後,薛長春叫了一個美豔的女子到了自己的跟前,交代了幾句之後,那女子就快步下樓,去尋鍾鴻志了。

“鍾前輩……”

女子是煉氣期的修為,看到鍾鴻志之後,自然是恭敬的叫了一聲前輩,看向鍾鴻志的眼神也是媚眼如絲,充滿的誘惑之意。

鍾鴻志昨日得到了那麼大一筆靈石她可是知道的,如此富有之人,若是真的能夠傍上,對於她的修行道路無疑是非常大的幫助。

“有事兒?”

鍾鴻志看到那女子之後不免的有些微微的皺著眉頭,彷彿這女子誘人的姿色相貌,在他的眼中不值一提一般。

女子心中稍微有些失望,但是臉上卻依舊露出甜美的笑容說道:“小女子受掌櫃的命令前來,前輩乃是天宇樓尊貴的鑽石級貴賓,在參與拍賣會的時候,不用如同普通的修士一樣,坐在下面,而是有專門兒的貴賓房間提供給前輩。”

女子微微笑道,鍾鴻志聽完心中也是有些意外,能夠有一間貴賓室,自然是好的,雖然他並沒有打算隱藏自己的相貌和行蹤,但是這一次的拍賣會,如果有好東西,他勢必會出手的,一旦有人盯上他,的確不太好辦,至少會麻煩不少。

這一次來參加拍賣會的老家夥可是不少,元嬰中後期的,怕是都有。

雖說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比與武青樓戰鬥的時候更強幾分了,但是對上真正的元嬰期修士,難免會有一場苦鬥,若是同時被數人盯上,那就真的麻煩了。

想了一下,鍾鴻志便對著女子說道:“帶路吧。”

女子嫣然一笑,在前方帶路,很快,就帶著鍾鴻志來到了四樓的一個房間當中,房間空間不小,用十分奢華來形容都不為過,裡面薰香繚繞,寬敞的如同大床一般的柔軟長椅,靠著牆邊而放,房間內的裝飾更是顯得天宇樓的財富龐大,那天頂之上,都是珍貴的冰藍寶珠,點綴而成的星空形象,這寶珠就算是拿出去售賣,也得達到數十靈石一顆,比一般的下品法器還要珍貴許多。

而在鍾鴻志所坐之地的正對面,則是一塊水晶打磨成的光滑鏡面,裡面的人能夠看到外面,整個拍賣大廳的情景能夠盡收眼底,甚至連光線都不會有任何的蛻變。

這樣的房間,在整個四樓一共有二十四個,按照天干地支排列,四樓的這些房間以天字打頭,三樓和二樓的貴賓室,分別以地字和人字打頭,一樓則是沒有貴賓室,畢竟太低了,無法縱觀所有的情形。

此時鍾鴻志所在的房間就是天字頭辰號房,位置還算可以,不算太偏。

在鍾鴻志進入房間沒有多久,房間裡面就進來了幾位身材妖嬈,面色俊俏的絕色女子,手裡端著果盤,小食,美酒,魚貫而入。

“前輩,這拍賣會也有一會兒才能開始,若是前輩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前有些無聊了,可以先行享用美酒與美食,還有我的這些小姐妹們,若是前輩不滿意,小女子也可以隨時聽後前輩差遣。”

女子嫣然一笑說道,女人,尤其是漂亮卻沒有什麼背景的女人,在這個世道是非常痛苦的,在修仙者的眼中,這些美麗的如同女神一般的女子,也就和桌上的那一盤糕點沒有什麼區別,幾遍裝飾的再漂亮,只要修士願意,也不過就是捏起來往嘴裡一扔的下場。

最多味道好的,能夠被誇讚幾句,味道不好的,只怕是咬一口就給吐掉了。

很顯然,天宇樓後來的這四名女子笑的十分勉強,清麗的容顏之上,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鍾鴻志搖了搖頭,心中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憐憫。

這天宇樓怎麼說名聲一向還是不錯的,這些女修士既然決定做這樣的事情來換取足夠的酬勞了,那自然再可憐也怨不了別人。

鍾鴻志伸手拿起一壺美酒,站在窗邊,一邊喝著,一邊看著下面的人頭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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