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鴻志的力量是何其的巨大,這一下,就算是武青樓拼命反抗,也絲毫沒有作用,直接被鍾鴻志拍到了地上!

“撒開!”

武青樓用大量的靈力護住自己,讓自己沒有受傷,但是腳踝,卻還被鍾鴻志抓在手中。

“你說撒開就撒開?打了我那麼久,該我反擊了!”

鍾鴻志怒吼,隨後拎著武青樓的腳踝,直接甩了起來,左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都看瘋了!他們何曾看見過,一個元嬰期的大修修士,竟然被人那在手裡,如同一塊破抹布一般的,左右砸著!

“這小子,竟然真的佔據罷了上風!難道,武家的老祖,真的會被這麼一個僅僅是築基期的小家夥當場擊殺?!”

以為結丹巔峰的老者看到這一幕,幾乎都驚掉了下巴。

“不那麼簡單!這武青樓肯定是顧忌身上的傷勢,不敢過於出手!他到現在,僅僅實在使用法寶對抗而已,不說他的保命法術流光咒,就算是元嬰期以上的法術,他到現在也是一個都沒有用過!”

清河城主司徒寒沉聲說道,武青樓此時的確是處於絕對的下風,但是正如他所說,武青樓真正的實力,還遠遠沒有發揮出來!元嬰期以上的法術,每一個都威力巨大,一旦用處,在場的幾乎沒人能夠抵擋!

若非武青樓被鍾鴻志破了圓融的道體,也不至於連最低階的元嬰期法術都不敢用,只敢以法寶對戰鍾鴻志!

“小子,該死,該死啊!你不要逼老祖!”

武青樓怒吼。

他雖然被鍾鴻志砸過來砸過去,但是收到的損傷卻也沒有看上去那麼大,但是這個面子,丟的可就很大了。

他心中憤怒無比,怒火幾乎是透體而出,想要冒險動用元嬰期法術!

但是他剛剛動了這個念頭,便立刻有了一種致命的危機產生。

這是真正致命的危機,來自天道的窺視!

他本就是在欺瞞天道,多竊取了百年壽命,一旦在道體破損的情況下,強行引動元嬰期的力量,會被上天直接降下劫罰,當場灰飛煙滅,連元嬰都無法逃脫!

相比於那樣的結果,現在被鍾鴻志拿在手裡狂甩,也只是丟了些面子而已,對於本身的性命卻沒有多大的傷害,就算是這肉身真的完全被毀了他也能夠讓元嬰出竅,隨便找人奪舍,也能夠活下來。

想到此處,武青樓也只能強忍著怒火,不敢真的動用元嬰期以上的力量,若非是鍾鴻志偷襲的那一掌,他最起碼能夠發揮出元嬰二層的實力,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地步,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

砸了一陣,鍾鴻志似乎也是有些累了,便停了下來,但是手卻依舊死死的扣住武青樓的腳踝,絕不放開。

這場戰鬥打的其實是有些憋屈的,他空有一身能耐,卻很難打中敵人。

對方乃是元嬰修士,速度方面就算是自己全力爆發,加上白景琦傳授的步伐,也只能是勉強超越一絲,但人家還能飛,一旦飛起來,自己就只有捱揍的份兒。

打不著,只能被動捱揍,這是鍾鴻志最感到憋屈的地方,所以方才才使用這般粗暴的方法,發洩一下自己心中憋悶的情緒。

“小友,小友……”

就在這時,武青樓說話了,他的神情已經便在那麼陰沉,反而十分友善,只不過配合著已經凌亂不堪,沾滿泥土的白髮,顯得十分好笑罷了。

他躺在地上,看著鍾鴻志,強忍著怒火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小友,今天你我二人看來是誰都奈何不了誰了,倒不如這事兒就此罷了如何?從今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以前無論你與我們武家有什麼仇怨,都一筆勾銷如何?”

武青樓開口說道,讓鍾鴻志如何也沒想到的是,這老家夥開口竟然是求和。

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開口向一名築基期的修士求和,這事兒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單單憑此,鍾鴻志就能夠確定這武青樓是多麼的無恥了,連元嬰修士的面子都能夠放下。

“誰都奈何不了誰?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既然已經被我抓住,你認為,就我方才偷襲你的那種掌法,以你的身體,能夠受住幾掌?”

鍾鴻志冷冷的說到。

武青樓從頭到尾,甚至是在被他狂砸的時候,都沒有動用元嬰期的攻擊手段,這讓鍾鴻志猜測到了,一定是之前自己打武青樓的那一式開天掌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若非這一掌,只怕他這一戰會更加的痛苦。

“這……呵呵,小友,如果真的如此的話,老夫一定會拼命,元嬰期的力量你怕是還沒有見過,我們不如就此收手,互相都求個平安。”

武青樓的臉色變了變,強壓怒火說道。他知道,如果鍾鴻志真的再用那種掌法打自己幾掌的話,只怕自己的元嬰會破損的更厲害,到時候瞞不住天道,天道降下劫罰下來,自己可就完蛋了,便也只能捏著鼻子,好言相勸到。

鍾鴻志向了一會兒,心中其實也是在暗自的嘆氣。

他知道,武青樓說的沒錯,若是真的將武青樓逼上了絕境,不顧一切的使用元嬰期修為,那麼即便他還有保命的手段,只怕也會重傷。

眼下這麼多人在邊上,怕是不會少了那些想渾水摸魚的,自己再築基修士就表現出了如此強大的戰鬥力,只怕不少人心中已經動了歪心思,一旦自己重傷,難免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看著鍾鴻志沉默不語,武青樓知道,自己的話讓鍾鴻志動搖了,便也沒在多說什麼,讓鍾鴻志自己考慮。

站在遠處的司徒寒看到這一幕,心中微感詫異,稍微想了一下,便直接閃身前來,那幾個結丹巔峰的老者,也一同跟上。

“哈哈,小友的手段果然非比尋常,竟然將這老怪物直接制住,我看不如現在就動手斬殺這老怪物,還清河城一個靖平安泰!”

司徒寒開口說道,看著武青樓的眼神充滿了危險的目光。

“小子,你很好,今天這話,老夫我記下了……”

武青樓怒視著司徒寒說道,司徒寒卻是微微一笑,扭頭看向鍾鴻志:“怎麼,小友,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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